第十六章
呵!即使你百般提防,但是今天可是在我的地盤上,一切都得按照我安排的劇情走,你就等着瞧吧,今晚,包準讓你永生難忘。
【第七章】
王鐵勝憋着一張臉,沒好氣的窩在別墅的後頭幫忙搬東西,忍不住埋怨道:「叔啊!下次這種代班的事情別再找我了,我還有一堆公事要處理呢。」
穿着西裝制服的中年男人沒好氣的看着他。「知道了,也就這麼一次而已,要不是工讀生突然放我鳥,我還不想找你呢,事沒做多少,嘮叨倒是一堆。」
王鐵勝不滿的哼了聲,「我知道為什麼那些工讀生突然不來,還不是因為這場派對是之前那個偷拍案當事人主辦的,那些工讀生又都是女生,願意來才怪。」
王叔敲了他的頭一下,緊張的說:「不要胡說!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
「又沒關係,反正那些公子哥也不可能會來到這種堆放存貨的地方,況且我說的也是事實,那件案子誰不知道,不,應該說,還有不知道這種事情的白痴存在嗎?」
「就你厲害,你沒看到今天有來上班的服務生也都是女的嗎,難道她們全都是白痴?」
王鐵勝回嘴道:「那些女人,我看有不少應該都是衝著想嫁進豪門的願望來的,我跟你說啊,叔,今天那些沒來的你才應該要好好重用,畢竟人家那叫做富貴不能屈……」
「行了行了,快做事,少說話。」王叔打斷了他的話,又去盤點一些酒水,最後繞到廚房去確認點心和菜色。
「不說就不說。」
王鐵勝沒好氣的搬完了最後一箱酒,打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就看到兩個穿着比基尼的辣妹站在不遠的前方竊竊私語,他擔心被誤認為是什麼壞人還是色胚,就想着等她們說完離開再出去比較好,當他靠着牆站在角落等待時,她們的對話聲斷斷續續的傳了過來——
「欸,你聽說了沒,剛剛那個偷拍狂帶了一個女的去樓上的房間呢!」短髮辣妹說。
「真的?我今天來這裏超緊張的,就是一直在防着他,不過到底是誰這麼倒霉啊?」長發辣妹回道。
「你別告訴別人喔!其實我剛剛不小心看見了,服務生在柳橙汁里偷偷下藥,下什麼葯我是不清楚啦,不過後來那個穿沙麗的女生喝了沒多久,就被偷拍狂給攙着上樓了。」
「哇,超勁爆的!那服務生不怕有報應嗎?居然幫偷拍狂這樣整人。」
短髮妹攤了攤手,無可奈何的說:「沒辦法,誰教人家有錢啊!你看他之前犯下的那個案子,現在還不是不了了之,總之,我們小老百姓不要管太多比較好,至於那個女的,只能說算她衰了。」
「不過你說穿沙麗的那個女生我好像有印象……剛剛好像聽人喊她叫什麼丁小瑜的……好像也是有錢人,怎麼也會……」
「誰知道啊!有錢人可能也有階級吧。」短髮女猜測道,說完,她又提醒一下同伴不要張揚,兩人就又若無其事的回到派對現場。
王鐵勝一開始只當成八卦聽聽,雖然也挺同情那個被偷拍狂帶走的女人,但是今天出現在這裏的很多都是拜金女,他也沒想那麼多,可是當他聽見自家組長的名字時,驚愕得身子差點站不穩。
他也是組長進公司一段時間后才知道她的中文姓名,雖說很有可能只是同名同姓,但萬一真是自家組長,他怎麼可以任由她被那個臭男人欺負!就算不能成為女朋友,她依舊是他的女神,他必須要保護她才行。
王鐵勝這時早已將叔叔警告他不要惹事的話全都拋到腦後,只想着該怎麼來場英雄救美。
絕對不能讓組長遭受那種爛人的魔爪,秉持着這樣的信念,他偷偷潛入了主宅。
丁小瑜好不容易醒過來,但仍覺得頭還微微發暈,且手腳無力,思緒也混亂得像被搗碎的豆腐,但是強烈的警覺心還是提醒着她現在的狀況不對,尤其是她覺得身體裏一陣陣的火熱,她雖然沒經驗,也知道那代表了什麼。
她努力回想自己怎麼會躺在這張大床上,似乎是在喝完一杯柳橙汁之後,看着那個叫什麼卓文君的離開,她就放心的拿了餐點回到休息室看電視,可是越看頭越暈,迷迷糊糊之際,她好像看到有人把門打開,將她攙到這裏,但她明明記得她有把房門上鎖,那個人究竟是誰?
丁小瑜側着頭,打量起這個房間,四周有些昏暗,落地窗被厚厚的窗帘遮住,只隱的透了點光,而她躺着的這張四角柱大床,則是在四個角落都掛上了乳白色的簾幕,她似乎還聽見浴室里有人在淋浴的聲音。
她想要出聲叫喊,卻發現自己口渴得要命,而空氣里有些濃烈的香水味,讓她覺得更不舒服了,甚至牽引着她身體裏無法壓抑的火熱,讓她只能嗚嗚的發出像是呻吟的聲音。
淋浴聲停止,過沒多久,丁小瑜就看到床邊出現一個只穿着四角褲的男人,她勉強自己往上看去,就看見卓文君那張陰柔的臉正佈滿得意的笑容。
「呵……不好受吧?再等一下,我們就可以一起快樂了。」
她慢慢的握緊拳頭,利用指甲扎入掌心的刺痛,讓自己可以清醒一點,她沙啞的問:「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他摸了摸她只上了淡妝的細嫩臉龐,眼裏露出讓人噁心的慾望。「只是覺得搶了肖鵬的女人似乎挺不錯的。」
丁小瑜恨恨的看着他,喉嚨乾澀得讓她無法再開口,她只能使盡全力,想讓手腳可以恢復動作,逃離這個人渣。
正在床頭安裝東西的卓文君看着她的眼神,忽然饒有趣味的將手中的東西對準了她,她這才看清楚,原來那是一台迷你且高檔的攝影機。
「呵!這個眼神不錯,相當迷人……」他眼裏流露着瘋狂。
丁小瑜看着他慢慢拉開她身上的沙麗,然後伸出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覺得都快要吐了,她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直接將這個爛人給秒殺,無奈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她身上的沙麗綁得並不複雜,一下子就被整個扯開,她躺在孔雀綠的沙麗上,像是被深海中的海藻給緊緊捆住,她羞憤又氣惱的神情惹得卓文君更加興奮。
他看到她裏面居然穿着一襲連身泳衣,忍不住呵呵直笑,接着把攝影機放在床邊的腳架上,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把小刀,再次往她靠近。
「你穿這麼多,我們只好動用一點小工具了,你可別亂動啊,我可不想在還沒吃到嘴之前就見紅。」他半跨坐在她的腰腹上,將小刀慢慢的往她的胸口處移動。
丁小瑜恨恨的瞪着在昏黃燈光下閃着微弱光輝的刀鋒,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想要搶奪那把刀,即使知道那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她還是想要嘗試看看。
她拚着一口氣,隨着刀鋒緩緩落在她胸前的瞬間——
肖鵬莫名的感到不安,這讓他在和卓文勛的來往交鋒中頻頻出神。
卓文勛已經四十齣頭了,早看過不少大風大浪,又怎會漏看他的不對勁,雖然他和他在生意上有時候有利益的爭奪,但更多時候兩個人還是互相利益的關係,所以交情還算不錯,於是他主動停止討論,起身替兩人各倒了一杯咖啡。「怎麼看起來心神不寧的,是為了你帶來的那個小女人?」
肖鵬緊皺着眉頭,低頭啜了一口咖啡才道:「我要是知道你家那個不成器的在,我就不會帶她來。」
他話說得很白,也不怕得罪人,因為卓文君那點破事大家都知道,只是沒幾個人敢拆穿而已,說來他這件事其實算是男女雙方你情我願,只不過誰教他惹到一個性子烈的,把事情給爆了出來,逼得卓文勛不得不出面收拾。
卓文勛並未因他的諷刺而感到難堪,畢竟最難堪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他淡淡的回道:「反正我說得很清楚了,他要玩就不要出事,我已經幫他收拾過一次爛攤子,他要是再搞出第二次,誰也救不了他。」
說實話,對於這個弟弟他並沒有多少的感情,兩人相差將近二十歲不說,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從小又在不同的環境下長大,根本沒什麼交集,他當初會出手收拾,不過就是看在同一條血緣上,不想讓事情太難看,免得影響卓家的聲譽。
肖鵬不置可否的輕哼了聲,「如果真的能夠改進,今天也不會弄出了這樣的場面來,讓我一進門的時候還以為你改了性子。」也讓他本來想讓她留在外面玩的念頭直接打消,改讓她待在休息室里,如果想玩的話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