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不正常
趙氏自覺有幾分姿色,不滿意自己的丈夫,一直想近水樓台,勾引年少多才又倜儻的苟參。
只是苟參的母親李親在的時候,一直的尋找不到機會下手,如今李親已經入土,苟參剩下一個人,趙氏就情難自禁,這一段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早上趙氏瞧見了苟參隻字片言的就將河西縣的兩個無賴轟跑了,趙氏心中將苟參和自己的丈夫比較,真是越發覺得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
瞧少年苟參,模樣,做事,在人群中一站,那就是一眼能吸引趙氏的俏郎君!
所以趙氏見苟參關門進屋,心道此時不去,又待何時?
趙氏如今眼看着苟參就在自己眼前,心裏癢的像是貓爪,恨不得立即將苟參整個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趙氏走進了苟參,伸手從自己高挺的前胸中慢慢的摸進去,手指拎了一個荷包袋子出來,盯着苟參說:“昨夜裏都放在奴家胸前了,大人你點一下,看看是不是那個數目。”
後世資訊泛濫,苟參對各種女人的類型雖然沒有閱歷過多,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這個胸大細腰臀圓趙氏關門貼近自己的做法就是十足的一個yu壑難填的怨婦。
“這趙氏就是想勾引我,不過這長相和身材,還真是惹火。”
苟參將趙氏的舉止看在眼裏,問:“有勞夫人親自送來,不知趙大哥可在家裏?”
這分明是詢問安全不安全了,趙氏一聽,就撅了一下紅艷艷的嘴唇,挺了一下胸說:“小哥提那個潑才作甚,他到郡里做買賣去了,明日方能回來……”
原來不但是安全,時間也很充足的。
趙氏的肢體語言暗示的太強烈,她的腿已經挨住了苟參的腿,胸也幾乎湊在了苟參的鼻子下。
苟參分析了一下和這個女人就是有了魚水之歡,也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有肉不吃,那不是苟參做事的風格。
苟參記得某人說過,寡人有疾,寡人好色,這叫男人的通病,是男人就會犯下這種可以理解的錯誤,何況這種錯誤要是沒被發現,你情我願的,又不用負責任,多犯幾次錯又有何妨?
苟參眼睛在趙氏高聳的胸上巡弋着:“這個袋子不知有沒有漏洞,夫人懷裏,是不是掉了一些五銖錢呢?我瞧這裏怎麼有個凸起物?”
趙氏一聽,身子立即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腳下一擰,像是有了軸,一下就偎到苟參的腿上,手臂攀着他的脖子,膩着聲說:“小官人,奴家昨夜細細的沐浴了,身上乏力潤滑,不如勞煩哥哥你動手摩挲一下吧。”
趙氏豐滿的身軀坐幾乎是全部躺在了苟參的懷裏,隔着薄薄的衣裳苟參感受到了趙氏圓潤的臀部和彈力十足的大腿,下面就挺立了起來。
聽到趙氏竟然片刻之間稱呼自己為“小官人”“哥哥”的亂叫,分明是急了,苟參當即心中就有了當jiān夫的邪惡刺激感。
苟參攬着趙氏柔若無骨的腰肢,眼睛在她身上凸出的地方溜着,嘴裏輕輕的說:“苟參愚笨,不知夫人的腰襟在哪裏,如何搜尋呢?”
趙氏一聽,雙眼如媚,嘴裏吐着熱氣,胸緊緊的貼着苟參,一隻手顫抖着抓緊了苟參的手,慢慢的將他往自己的胸上放,說:“你倒是會撩撥奴家。”
就在趙氏將苟參的手要拉到自己起伏不定的胸上時,外面好像有人敲門,苟參就停住動作,側耳聽着,趙氏卻將唇湊了過來要親他,說:“別管,不搭理他,就當做屋裏沒人的……”
趙氏明顯的yu火焚身按捺不住了。
苟參初來乍到的,閑暇和女人勾搭一下算是調劑,但是不能因為這個耽誤了別的正經事。
“不知道門外的是誰,也許是縣衙來的人,大家還是日後再說。”
趙氏見苟參堅決,心裏雖然有遺憾,但是畢竟今天兩人的關係已經有了進展,就在苟參的臉上獻上一個香吻,說:“奴家都依哥哥……”
苟參站了起來,趙氏就打開門走了出去,出門時還對着他又拋了一個媚眼。
苟參將趙氏留下的錢袋放好,走出門看到趙氏扭着圓圓的臀從院牆的側門到了前院,才揚聲問外面是誰,然後過去開門。
外面倒是沒人,原來是街上孩子玩鬧,碰到了大門,讓苟參以為是又有人上門了。
看看時光不早,苟參回屋整理了一下,就出門到了縣衙。
剛剛到了縣衙門口,老門子就對苟參說:“苟侍曹,今個來得早啊。”
苟參點點頭,老門子笑嘻嘻的說:“縣尉大人要見你,你趕緊去吧。”
苟參記得這個縣衙看大門的從來對自己都是愛理不愛理的,今天卻不知為何換了臉面。
苟參對這個老門子有些精惕,心說侍曹就侍曹,你老母的喊什麼姓,狗能當得了侍曹嗎?你這條老狗倒是極其適合卧在那裏看大門的。
苟參到了縣尉辦公的地方,麻煩外間的賊曹通稟了一聲,就被傳了進去。
賊曹是協助縣尉管理縣裏治安的屬官,領秩一百石左右。
縣尉與縣丞一樣,都是輔助縣令的佐官,職責是管理治安捕盜之事。
縣尉和縣丞是八品的官,而縣令是七品。
到了縣尉房間,見了禮,苟參就靜靜的站在一邊。
縣尉姓許名浩明,字建章,是一個五十餘歲的小老頭。
許浩明個頭有些矮,瘦瘦的,總彎着腰,一雙眼睛好像從來就沒有睜開過,坐在案幾後面,幾乎有些看不到他的身子,只能見到一個沒有多少頭髮的頭顱。
足足的等了有一盞茶的時間,許縣尉才咳嗽了一聲,說:“苟參,上個月你有十多天沒來,衙內的事物,可能有懈怠啊?”
苟參一聽,心裏嘀咕,本月剛剛開始,上個月母親病故,自己在家守孝送葬,這個難道許縣尉會不知。
許縣尉作為自己的直接上司,他這會問自己這些,是什麼意思?
不過領導詢問自己,就認真聽,臉上一定要恭敬,所謂事情不在大小,態度決定一切,這個總是沒錯的。
着苟參低頭說:“單憑縣尉大人吩咐。”
許浩明沉吟了一下說:“本官知道你素來謹守職責,上月你家有事,也是情有可原,如今年關將近,你如此鬆懈,對爾的考績,恐有影響。”
苟參低頭不語,倒是符合他往日的作風。
許浩明停了一會就說:“好了,你下去吧。”
苟參從縣尉那裏出來,還是莫名其妙,心說老門子神神經經,縣尉也神神叨叨,怎麼今天自己見到的人都是不正常的?
要不,就是自己來到了西漢,變得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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