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第一次
第一次
作曲:haruomihosonomasaourino
作詞:黎彼得
編曲:黎小田
獨自困惑心中有結你要讓我知
求你休遲疑講出你心裏事
盡量暗示心中有刺你要講我醫
一生際遇樂與苦必須經過第一次
不快樂怎解決一切事
放開隔膜與矜持
你不應幼稚愛這一個字
孕育著無限意義
難求緣份至難求全合意
始終都有第一次
何妨平淡試何妨全力試
不要問我非與是
難求緣份至難求全合意
一生總有第一次
何妨平淡試何妨全力試
不要問我非與是
願你疑慮盡釋
(願你明白是非)
奉獻出第一次
[人生那麼多的第一次都是與你一起分享。]
林沐風申請的房子是在深秋分下來的他請了施工隊簡單地裝修了一下在冬天的時候帶着暖暖和亦寒搬進了新家。這是暖暖生平第一次搬家。
父子三人坐在搬家公司的卡車後面看離那老工房越來越遠心裏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對新家的憧憬其實是不相伯仲的。
車子飛馳過熟悉的那些街面開進了不熟悉的道路上路過一個老石庫門建築群。
林沐風指着那裏一條弄堂口的一個拱門牌說:“以前你們爺爺奶奶就住在這裏。爸爸小時候就是在這裏長大的。”
“後來呢?”暖暖問。
林沐風望着那裏的石庫門洋房沉默了若有所思的沒有回答女兒的問題。
新房子是兩室戶還另外帶着一小過道廳房間的格局不是很好但是也算是醫院拿到的房源中最好的一批了。醫院看在林沐風最近評到的職稱以及實際的生活困難便把這間房分給了他。
對於房間的分配汪亦寒和林沐風有了小小的爭執。林沐風要把兩間房間一間給暖暖一間給亦寒然而亦寒堅持要暖暖房間外的小過道廳。
“老爸你是大醫生應該有一間像樣的房間。”亦寒炯炯地看着林沐風手裏抱着自己的書包等學習用品之類杵在過道廳內一副紮根在此地的決心一邊自動自指揮着搬場公司的工人把自己的小床從房間內搬到過道廳里。
工人左右為難看看林沐風又看看這個小小的男孩不知該怎麼處理眼前的情況。
林沐風說:“你們要上初中了學習會越來越緊張獨立的房間可以讓你更加集中精神學習。”
“在這裏我也可以集中精神學習。”亦寒還是堅持着站在林沐風對面和林沐風有一樣的堅定的神情。
暖暖跑來拉拉林沐風的手軟聲說:“爸爸你就住大房間吧!”說完搖搖林沐風的手臂撒嬌。
林沐風拗不過兩個孩子的軟磨硬纏便妥協下來把自己的床安放在了大房間。
亦寒和暖暖都歡呼活潑潑地開始興高采烈地佈置自己的一方小天地。
暖暖上的初中在新家附近是一所區屬重點中學主力培養文體特長生教學質量尚可過得去並不引人注目的學校。
她的同桌就是方竹剪齊肩的童花頭皮膚白皙神色溫柔行動果斷。在小學的時候就一直做大隊長上了預備班不到一星期就成了班長。
坐在方竹和暖暖前面的是短的楊筱光。
“我叫楊筱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楊筱光主動轉頭跟新同學打招呼一雙單眼皮的丹鳳眼忽閃忽閃“你們好啊那個方竹和林暖暖對吧?”楊筱光一下子就記住了兩位後座的名字。
暖暖也記牢了這個同學她身上穿着嫩粉紅色的印着米老鼠頭像的T恤手腕上戴着稀罕的米老鼠電子手錶小小新潮人一個容易說話也喜歡說話一下子混熟一大群同學。
暖暖因為上過美術班不久以後做上了班級的宣傳委員。楊筱光是文體委員小學的時候經常做全校領操員差點被選去少年宮的體操隊後來還是落選了。
“第一次去訓練拉‘一字開’疼的我眼淚鼻涕都下來了要多悲慘有多悲慘!後來就逃回來了。”楊筱光說起她的體操訓練悲慘史聽得暖暖心有戚戚焉想起無疾而終的芭蕾舞班。
晚上寫作業林沐風問她:“和新同學相處得還算愉快吧?”
暖暖點點頭說:“幾個同學都蠻好的很容易交朋友。”
“明年亦寒會上你們學校做姐姐的還是要照顧好弟弟啊!”林沐風關照亦寒在外廳複習功課耳朵靈敏聽到林沐風說到自己的名字跑進暖暖的房間貧嘴:“是我照顧她吧?”
“小孩子就是做功課不專心快去複習功課。”林沐風趕亦寒回自己房間。
暖暖趁機起鬨:“對對對小孩子快去複習。”
亦寒嘟嘟嘴不情願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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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暖暖睡眼惺忪靠在亦寒的肩膀上一個不穩差點摔下來被亦寒有力的手臂及時擋牢一下子清醒過來。
看到亦寒正了無睡意地關切地看着自己眷眷的面容。
“我真沒用熬夜都不行。”
暖暖用力錘了一下腦袋被亦寒把手拉開:“老爸說多打腦袋會變笨。”
兩人心有靈犀似的一起看看病床上的父親。
“聽會兒音樂吧!”亦寒說一隻手伸到沙旁的行李包掏出dIskman又拿出一張碟唏唏嗦嗦地把碟放進dIskman。把耳機塞到暖暖耳朵里另一個塞到自己耳朵里。
“什麼碟?”
“你最喜歡的人的。”
暖暖心裏一動莫名地瞭然。耳機裏面果然傳來那個熟悉的疏闊而低沉的聲音。
“LongLongTImeago……”是張國榮版本的《ameRInetpIe》。
近半年她都一直一直靠這把聲音安慰着自己。然沒有想到亦寒會聽這張碟。
“你也聽出來了吧是張國榮熱情演唱會的cd那年我沒能跟你一起去看買了碟來彌補遺憾。”亦寒說著仰頭微閉上雙眼。
一個人夠有心就會記住另一個人的一切。他始終能記牢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愛好她的偶像。
LongLongTImeago一個少女的慢慢成熟從流連五光十色的流行音樂開始懵懵懂懂開始接觸了那些衝動的情感。
暖暖回憶着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熱愛一個偶像的。
好像一切是從那年夏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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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筱光在那年暑假返校的時候神采飛揚地拉着暖暖和方竹央求:““陪我看電影吧!參加一個電影的映式一個人去好傻好沒勁兒!”
方竹搖搖手:“不行這次期末考數學考砸了我媽關我禁閉要我惡補數學呢!”
“是什麼電影啊?”暖暖有些興趣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林沐風是向來不會在暑假干涉兒女的課餘活動。
“《霸王別姬》。”楊筱光興奮地說“張國榮也來了呢!”
“很老了吧那個張國榮你怎麼崇拜那麼老的偶像?”方竹用看古老石山的眼光看楊筱光。
“才不老很帥呢!”楊筱光辯駁想了一想再加上一句“他是不老童話。”
十三四的小女孩用“帥”這樣的詞彙來形容一個成年的男性好像有帶着珍重的心喜的小秘密般珍貴還夾雜着很多朦朧不可及的情愫。模糊地迷戀一個偶像也許這也算是一種長大。
“我陪你去!”暖暖的興緻被吊得很高。
《霸王別姬》在本城的映式定在聲譽頗隆得大光明電影院。暖暖不必擔心買票的事情楊筱光早就積極地買好了票。
前一夜向爸爸彙報說要和同學看電影。林沐風點了一下頭果然也沒有多問就表示認可了。
大清早暖暖把亦寒從床上揪起來。
“汪亦寒同學車鑰匙給我。”上了初中以後林沐風反對暖暖騎車上學說女孩騎車太過危險便把暖暖的車鑰匙沒收了。自行車變成了亦寒的專用品。
亦寒清醒過來坐起身子。
這個時候的亦寒長得頗高正是十幾歲男生冒個子的時候聲音也開始漸漸變得粗嘎起來慢慢慢慢正在長成一個小男子漢。
直接拒絕暖暖的請求。
“老爸不准你在公共場所騎車。”
暖暖握拳作出要錘他的樣子。
“看來我得辛苦一下不得不送你去了。”
說完打個哈欠刷牙洗臉動作迅。
亦寒騎的就是那輛藍色的女士“永久”。暖暖乖乖在後面橫坐着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跨坐了。
到了人民公園附近覺人潮湧動行人路上站滿了人行人路的欄杆上都有人站着張望。各色人群有的舉着橫條幅有的拿着照相機波濤洶湧的氣勢。
“老天嚴重堵塞啊!”亦寒叫。
“趕緊找地方停車我得找找楊筱光。”暖暖吩咐亦寒。
亦寒把車停在電影院旁邊一條偏僻的弄堂裏面看到電影院的後門處也站着不少人。
“林暖暖!”遠遠有人叫。
楊筱光跑過來滿頭是汗。
“今天來的人太多了我擠都擠不進去。”手裏捏着兩張電影票捏住的那角都被手心的汗給弄的濕濡濡的。
“怎麼那麼轟動?”暖暖對此盛況深感詫異。
楊筱光掩不住得意的神色。
“要問張國榮有多紅今天你就看到啦!”
“好了好了想想怎麼擠進去吧!”暖暖說。
這個時候楊筱光看到暖暖的小跟班。
抬頭細細打量了一下對林暖暖似笑非笑:“哦林暖暖你哦!”
暖暖當然知道她想到什麼趕緊拉着亦寒介紹:“這是我弟弟叫汪亦寒也是我們學校的不過比我們低一個年級。”
楊筱光自來熟笑嘻嘻地先揮了下手招呼:“你好我是你姐姐的同學我叫楊筱光。”
亦寒點點頭望了下這個渾身米老鼠的女孩扯了一個招呼:“你好。”
楊筱光對暖暖點頭:“不錯啊還有保鏢護送。”
忽然人群涌動起來後門的人群呼啦拉全部往前門跑去。
“糟糕目標人物出現。我們得趕緊。”楊筱光激動起來。
“趕緊什麼呀人那麼多我們怎麼擠得進去。”暖暖遲疑。
“走吧!”說話的是亦寒一手拉着一個女孩子朝人群間擠去在人群里用手臂護衛着兩個女孩子不讓她們被別人擠到。但是畢竟三個人年紀都小氣力都弱始終擠不過那些奮勇的成年人。
前面的人群中不少人說張國榮已經進了電影院了於是被攔在電影院玻璃門外的歌迷影迷開始激動拍起玻璃門。就聽到“哐鐺”好大幾聲後面的人都不曉得是怎麼回事情。就聽到前面有人尖叫“門碎了”。
暖暖傻了眼第一次碰到這樣的群情激動的情形。楊筱光被人群擠掉了一隻涼鞋慘叫連連低頭要找鞋子哪裏還找的到。亦寒在這激動的人潮中只能緊緊護衛着臂膀下的兩個女孩子不被擠傷。
電影院裏終於出來了保安還有若干公安來維護秩序。門口的人終於可以6續憑票進電影院。
楊筱光也不管自己少了一隻鞋子乾脆學金雞跳一邊跳一邊拉着暖暖一起去檢票。
暖暖回頭看亦寒。
亦寒雙手叉腰滿頭大汗對她們說:“你們去看吧我去人民公園踢球完了過來等你們。”說著揮揮手跑了。暖暖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忍心。
“你這個弟弟可真沒話說。”楊筱光差點站不穩慌忙搭住暖暖的肩膀。
電影的深刻是過她們這樣的年紀所能理解的。暖暖看得有些累部分情節並沒有吃透只是隱隱感受到了電影中所傳達得那種徹骨的絕望。
末尾程蝶衣拿出了那把霸王劍段小樓那聲悲愴的“蝶衣”而後是悲婉的“小豆子”。
眼淚奪眶而出。
然而張國榮帶給現場的完全是另一種氣場。
熒幕上的程蝶衣那麼婉轉纏綿映式上的張國榮卻是那麼開朗豁然。熒幕上的程蝶衣那麼風華絕代映式上的張國榮又是那麼瀟洒俊朗。可以那麼輕易地吸引住現場的每一個人。
楊筱光一見張國榮出場就掐住暖暖的手尖叫一聲。全場的歡呼此起彼伏氣氛熱情到了頂點。
暖暖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一個追星曆程很受現場感染小心靈好像是受了震蕩一樣。
扶着繼續金雞獨立跳的楊筱光一起走齣電影院邊走邊興奮地說著剛才的電影和那位萬眾矚目的巨星。
亦寒已經推着車子在門邊等了好一會兒看到楊筱光滑稽的金雞獨立跳嘴一歪欲笑不笑最後還是笑了出來邊笑邊叫:“我終於理解追星的概念了就是追星追得鞋子都掉了。”
“死小子!”楊筱光也不顧光着一隻腳跑上去就要捏亦寒的臉。
亦寒的個子比楊筱光要高小半個頭自然不會讓她得逞左閃右閃閃到暖暖身後。
“有人欺負你老弟呢!”嘻嘻叫着。
“好啦小心你的腳底板。”
楊筱光怨怒:“果然是自家人幫自家人。”看看一隻小光腳哀怨“完了我這次真要赤腳回家了。”
亦寒拍拍自行車的後座架:“瞧汪亦寒牌奔馳在這裏載不到張國榮哥哥可以載楊筱光姐姐。”
“噢!多謝亦寒弟弟!”楊筱光一翹一翹跳上亦寒的自行車後座架坐好。
亦寒推着自行車走暖暖落後一步跟楊筱光并行唧唧喳喳繼續討論剛才的映式。
女孩子的身體總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慢慢芽。長大真的有時候只是那麼忽如一夜。
那天從《霸王別姬》映式上回來暖暖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一直暖暖的脹脹的說不出的什麼不舒服。
她別彆扭扭地把身體上的不舒服的情狀告訴林沐風。因為爸爸是醫生暖暖有點小痛小病從來不需要上醫院。這次依然如此。
但林沐風只是叫暖暖注意保暖注意休息若待要再進一步講幾次都間中住了口。
暑假過了開學后的某一天她早上醒來現短褲上殷紅的一片也弄髒了床單大驚失色。心底又害羞又害怕偷偷的一個人跑去衛生間洗短褲邊洗邊流眼淚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林沐風在廁所門外喚:“暖暖廁所水斗下第二個抽屜里有一些東西你翻來看看。”
暖暖拉開抽屜最上面的是一本《少女生活知識一百科》用便簽帖了一頁露在外面提示看的人打開這一頁。
打開臉紅又合上再打開。細細看下來連連點頭恍然大悟。書下面放了一個軟軟的塑料包暖暖已經大致知道是什麼了拿了出來學着書里的樣子使用。
出了衛生間的時候緊緊抱着這本書放到枕頭底下。
林沐風正把暖暖的臟床單拿到廚房的水斗邊浸泡暖暖見狀趕緊跑過來壓着面盆。
“我自己來洗。”紅着臉把放着床單的面盆拿到衛生間。
亦寒起來要刷牙看到暖暖洗床單驚奇:“林暖暖竟然做家務了。”
暖暖有點不好意思直起身子要強地說:“怎樣?林暖暖不能做家務嗎?今天開始我來做飯給你們兩個男人吃。”
亦寒做出一個下巴差點掉到地板上的鬼臉。
上了初二學校開了縫紉課。方竹的作業是襯衫做的極好老師拿來做範例講。
楊筱光對着方竹嘆氣:“你果然是賢妻良母的料子。”手裏拿的是自己做的前寬后窄的枕頭套子。
暖暖的作業是圍裙央方竹幫她改改好以後果然是襯身了許多。鑲着蝴蝶邊的寬背帶腹部還有一個一個大大的口袋。
暖暖在廚房第一次穿上這件圍裙。
亦寒在旁邊打了一個響指:“像模像樣了我要看實際操作能力。”
暖暖推搡他:“去去去不要妨礙我做飯。”
亦寒並不情願走很想看看暖暖做飯的樣子。
林沐風拿着一鉑簍綠豆過來:“還是從最簡單的綠豆米粥開始吧你們兩個都愛吃。”
暖暖很有信心地點一點頭開始在林沐風的指導下洗大米、綠豆還有摻用的江米。然後把綠豆倒入鍋內手忙腳亂地加水。
“還要加一些白礬。”林沐風說著將白礬遞給暖暖。
暖暖加好緊張地看着鍋。
亦寒看着暖暖緊張的樣子皺着小眉頭緊緊抿着小嘴穿着小圍裙像一個生嫩的小婦人一般的可愛又緊張兮兮。
他忍不住想緩解一下暖暖的緊張情緒便從她房間裏拿出紅燈牌小收錄機放在廚房的桌子上插好插頭摁下按鈕。
傳來動感的音樂:
“難求緣份至難求全合意
始終都有第一次
何妨平淡試何妨全力試
不要問我非與是
難求緣份至難求全合意
一生總有第一次”
暖暖跟着音樂不由自主地打節拍亦寒卻是掏掏耳朵:“又是張國榮!”
暖暖對他做鬼臉:“那又怎樣?”
亦寒嘆氣:“這音質都出嘶嘶音你竟然還能聽下去?”
這小收錄機原是賀蘋走的那年給暖暖買的她的原意想讓暖暖用這個小收錄機來學英語。後來暖暖開始喜歡上了張國榮的歌但是自己的零花錢買不起並且也買不到他的那些早年的音樂磁帶只得用空磁帶錄電台播放的歌曲零零散散收集下來也收錄滿了五六盤磁帶。
小收錄機畢竟有了些年頭加上錄製的磁帶音質自然是不能和原版的比讓暖暖每每要遺憾一把。
“唉……這個破機器能放到這個程度也算不錯了楊筱光說cd的音質會很棒才能體現他那把好聲音。”
一邊說一邊仍認真地盯着煤氣灶。
亦寒找了張木凳坐下拉拉她的圍裙裙擺:“我要加糖!”提出申請。
“知道啦!”間中水沸騰了好多次暖暖手忙腳亂地揭鍋蓋開小火。
“我覺得這個粥可能沒啥美味的指望了。”亦寒總結性陳詞。
“哼我就是做一缸糊了的粥你也得給我喝下去。”怒目圓睜。
“是是是誓死效忠公主殿下!毒藥我也喝。”亦寒行了個童子軍禮又看看鍋子吞了吞口水思考能喝下去的可行性。
林沐風喝暖暖第一次做的綠豆粥的時候說:“火可能太旺了有點僵味道還是可以的下次注意改進。”
暖暖給亦寒的粥里加了很多白砂糖亦寒幾下喝完不忘記鼓勵:“比我想像中味道好再接再厲下次可以做紅燒肉了。”
說完想念了一下紅燒肉的美味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