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天堂是一片雪白的世界惠風徐徐鳥啼蟬鳴池塘里粉蓮綻放丰姿綽約好不嬌美迷人。身穿白衣的天使們三三兩兩結伴而行歡聲笑語隨處可見一切是如此的完美與寧靜。
天邊雲端上有一棟佔地寬廣、外觀宏偉、華美得堪稱藝術的建築。這棟建築幾乎都是以圓弧及波浪造形搭配而成可謂完全找不到稜角白色的外牆與四周的環境相互輝映巴洛克式的圓柱支撐着整個建築物一位身穿黑衣的天使斜躺在不遠的矮樹上神情寫意祥和。
“大人該隱大人……”
遠處身穿白衣相貌甜美可愛糅合了少男與少女美態的天使向矮樹從飛奔而來它的恰燥打破了四周的寧靜與祥和樹上那名黑衣天使半睜開眼睛看着它慌慌張張的跑到跟前。
“大、大人熾天使長大人來了。”白衣天使喘着氣紅着臉樣子霎是可愛該隱不禁揚起嘴角伸手捏了一下它的臉。
“埃米亞我知道了。”一揚背後的翅膀她像一根羽毛般輕盈的落到地上。
獃獃的看着她遠去的背影埃米亞紅着臉輕撫着剛才被捏過的地方臉上儘是歡喜。作為天庭實習生的它是天庭里等級最低下的天使甜美的相貌為它惹來了不少的麻煩在階級分明的天庭里等級低下的實習生最容易輪為玩物尤其是相貌出眾者。
該隱是受戒歸來的天使即便之前她是神的寵兒前熾天使長路西法的副手但隨着路西法的墮落與他有關的天使都無一倖免的遭到牽連她的地位理應與實習生無異尤其是她那張顛倒眾生的臉孔更應是眾天使爭相玩弄的對象。可她同時擁有其他天使所沒有的力量那便是遊走於時間之中甚至可以到達時間的盡頭與地獄深處接壤的虛無。
為此當她重返天庭的同時便得到了在天庭里僅次於四大天使長的地位。時間聖殿裏守門人一職在她墮落後便一直懸空群龍無的情況下在時間聖殿裏工作的天使們便受到其他天使的欺壓即便是等級不高的能天使有時也會跑來撒野這個部門便成為了實習生們的畏途。
長相甜美可愛的埃米亞之所以被派到這種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是因為它拒絕了天庭里的一位四級文官進一步交往的要求。它算是十分走運就在來報到的第三天正被一位路過的智天使糾纏時該隱突然從守門人的辦公室里走出來間接令它免於受玩弄的命運。
那道門在該隱成為墮落天使后便沒有任何一個天使能夠打開如果時間之門的守門人連自己的辦公室也進不去那便是一個笑話這也是為什麼守門人這個位置會一直懸空。
曾經天庭中只有以嚴厲著稱的四大天使長之一掌管“罰”的地系屬性天使由尼埃爾會穿被視為墮落的黑衣但該隱的歸來令這個只有白的天庭多添了另外一抹黑。
長相魅惑、處事可親即便是天庭實習生該隱也把它們與其它等級較高的天使們一視同仁。對於口口聲聲倡導平等的天庭事實卻是等級分明該隱一視同仁的作法令無數低級的天使折服而子等級以上的高級天使對她的行為由為不屑。
即便是在遠處該隱也能清楚的看到那萬丈的祥光以及聽到無數天使讚美的歌聲只有身為四大天使長之的米開羅會作如此誇張地排場。
“該隱你回來了。”遠遠的米開羅便笑着對慢條斯理走回來的該隱打招呼對於她的怠慢一點也沒有斥責的意思。
“是的天使長”彎身行禮她率先走進時間聖殿而米開羅揮退屬下也跟了進去。
進入聖殿時間聖殿內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漢白玉的地板光滑得幾乎可以當鏡子兩旁屹立着支撐聖殿的巴羅克式圓柱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着空無一人的走廊上迴響着二人的腳步聲米開羅充滿**的雙眼貪婪的看着她的背影。
走到守門人的辦公室前那扇大門像有意識般的為該隱打開一前一後的兩人進入這間曾是天庭里最神秘的房間急變是身為大天使長的米開羅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裏。
房間裏擺設與聖殿的裝飾風格甚為相似一樣是簡單明了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具大的巴洛克式對開窗戶正對着聖殿的花園美麗的景色盡收眼底諾大的辦公桌后是一扇巨大的門門上雕刻着代表純潔的百合花圖案那便是神秘的時間之門。
“大人請。”該隱半靠在辦公桌前為坐在沙上的米開羅倒了杯鮮紅的飲料。
“天使長委員會即將召開審判大會我特地來通知作為時間守門人的你去參加。”
“天使長委員會？”語氣中充滿疑惑
“是天庭最高的權力機構由四大天使長輪流主持會議並由十二名子天使等級的副天使長以及一名地系屬性的仲裁天使所組成的天使長委員會它是在路西法閣下……不應該是墮落天使路西法才對他叛變、神隱退後我們為了更好的管理天庭所產生的產物。”
“雖然我是子天使等級的天使但是依照你所說的慣例不是副天使長的我理應沒有資格列席才對。”
“你將以仲裁天使的身份列席。”
“仲裁天使必須由最受神所鍾愛的地系天使擔任它代表的是神的愛自從墮落天使路西法率眾叛變天庭后這裏便只剩下由尼埃爾是地系屬性而他必須以天使長的身份列席委員會仲裁天使在委員會中擁有與天使長几乎相同的權力為此它的存在是十分重要的這個位置原來一直由由尼埃爾兼任但那並不妥當所以仲裁天使的身份便落到同屬地系屬性的你身上。”
面對米開羅振振有詞的分析她在委員會裏的身份與地位該隱心裏暗笑她只不過是它削弱由尼埃爾權力的工具罷了。
“明白了大人我會準時赴會。”說完便坐到辦公桌后的椅子上一副處理緊急公務的樣子送客的意思十分明顯。
手拿玻璃杯眼睛注視着透明杯子裏鮮紅的液體嘴角泛起一抹魅惑的微笑這是與平常截然不同的米開羅站起來走到該隱身後手撫上了她那白皙的脖子頭湊到耳邊似有若無的挑動着。
“大人請自重。”該隱不動如山的繼續處理桌上的文書。
“你可曾知道千萬年前當你的眼睛裏只容得下墮落天使路西法身影的時候我的眼睛已經追逐着你的身影可是那時的我連和你說話的資格都沒有隻能遠遠的看着你甚至是你被處以極刑時我也無能為力。”說罷它整個貼在她背後。
“米開羅大人請您自重。”對於它突如其來的表白該隱依舊不動如山冷漠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疑惑。
“哈……差點忘了現在的該隱早已沒有感情但那並不重要只要你跟了我你便會是天庭中最有權勢的天使考慮一下如何？”米開羅突然笑着放開她並且走出了她的辦公室張狂的笑聲消失在大門背後。
面對**的天庭以及不公平的等級制度該隱覺得十分疑惑。只是離開了短短的數千年從前潔白無瑕的天堂早已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是一幫披着天使皮的惡魔。
她突然懷念起從前的熾天使長路西法記憶如走馬觀花般的在腦海中迴旋可她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過去即便最撕心裂肺的記憶現在竟然覺得是在看一場不精彩的電影。手撫上胸口覺得裏面空空蕩蕩的彷彿遺失了十分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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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長委員會的審判大會在天使聖殿裏召開比起地獄魔王萬魔殿的輝煌與奢侈金碧輝煌的天使聖殿可謂有過而無之不及。腳上所走的路是由黃金鋪成寶石鑲嵌在地面作為裝飾無數的雕刻讚頌着四大天使長們的功績耀眼的裝飾在永晝的天堂里襯托得聖殿光輝萬丈。
一身黑衣標準地系天使打扮的該隱隻身來到聖殿台階前夾道兩旁的白衣天使們動作劃一的向步上台階的她行禮嘴裏更訟唱着讚歌整個場面恢宏得不可思議。台階的盡頭站着的是身穿綵衣頭戴荊棘的微笑着的米開羅它看着她步上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中除了慈悲外更多了一絲難以覺察的**。
隨着米開羅步入聖殿該隱環顧四周副天使長們早已經在裏面等候而四大天使長的位置上一頭青藍色長的熾天使卜加里艾早已坐在屬於它的位置上而紅張揚的加布列也即將就座加上剛進聖殿的米開羅委員會成員便只剩下由尼埃爾還沒到場。
就在該隱與米開羅剛坐下時聖殿的大門被再一次打開一身與該隱相似的裝束由尼埃爾溫吞的步入會場它身後有一名美艷的天使那名天使半長的金散落身後深刻的五官不顯得凌厲反而顯得有點柔和但是略顯薄的嘴唇緊緊抿起來堅毅與不屈表情在那美麗的臉上顯得極其不協調一雙罕見的美麗紫眸中充滿了怨憤。
該隱入迷的看着被押進場的天使特別是那雙似曾相識的紫色眼眸更是讓她着迷即便是凌亂的白衣散亂的頭也無法掩蓋它天生的光華。
冗長的審判大會持續了7個小時內容不外乎是那名美艷的天使所犯下的“滔天大罪”該隱扯動嘴角露出一個冷笑的表情眼睛掃過一旁面無表情的十二名副天使長再看向這次會議召集人由尼埃爾滔滔不絕的言又看向一旁昏昏欲睡的加布列與早已睡着的卜加里艾最後她現米開羅專著的看着自己。
收回視線目光再度落到被審判的那名天使身上它似乎是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命運對那些所謂的“罪狀”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即便到最後天使們要對它量刑毫無反應的僵立會場之中。
“我建議處以斷翅之行併流放人間。”卜加里艾打了個呵欠從桌面上爬起來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但口齒道還算清楚。
“我同意。”加布列一副十分疲憊我很想回去的模樣舉起手中的贊成票
米開羅眼中的慈悲依舊但卻揮手示意同意量刑。
“……”由尼埃爾難得微笑的點頭眾天使看四大天使長都同意便無人反對審判官正準備大聲宣讀判罰時一直默不作聲的該隱終於站起來。
“我反對！”
她的一句“我反對”令在場的所有天使為之震驚尤其是會議召集人由尼埃爾更是死盯着她。而在會場中央那名受審判的天使默然的面上有了表情那雙美麗的紫眸中映射出震驚
作為仲裁天使一句話當然可以推翻判決但是一個沒有權威的仲裁天使有如沒有士兵的將軍誰會聽她的話？
“仲裁天使閣下請你提出理由。”一位坐在副天使長位置的綠衣天使站起來說。
“神的愛是包容與諒解它所犯的罪都是第一次做為最接近神的我們不是更應改有寬容的心嗎？”該隱的眼睛看向由尼埃爾話中暗藏着指責。
其他的幾位副天使長正打算起立言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米開羅終於張嘴。
“我支持仲裁天使的判決。”
下面一眾副天使長頓時嘩然但同是也一一的坐回原位由尼埃爾外的兩位天使長表情百無聊賴的揮手示意自己不參加討論。
這種情況下由尼埃爾意識到今天的會議將會一邊倒向米開羅下面的一眾副天使長几乎都是米開羅的親信於是乎它決定退一步以免輸得太丟臉。
“仲裁天使你準備如何量刑？”
“禁閉在虛無中三天。”
對於該隱提出的判決由尼埃爾外挑釁的看了米開羅一眼竟然毫不猶豫的欣然接受。它如此輕易的接受審判的量刑令該隱滿腦子疑惑一旁的米開羅雖然對判決的結果保持默然卻用眼神警告該隱這令她更感到莫名其妙。
天使委員會一向都是米開羅和尼埃爾外說了算的局面既然它們兩人都同意在座的天使們也不認為有何種里有去反對大家也樂得可以早點散會。
這一場看似普通的會議令該隱在天界的名聲響亮起來時間聖殿裏工作的天使們也開始受到了其它同伴們的尊重但這一切都正悄悄的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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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亞米尼被押解到聖殿外露露雅大人在等待大人的召喚。”埃米亞在時間聖殿旁的矮樹叢中找到了正躺在樹上睡覺的該隱。
“哦？露露雅？由尼埃爾的副官？它跑來幹嘛？”該隱揉了揉雙眼試圖令迷糊的腦袋稍微清醒點。
埃米亞像怪物般的看着該隱揉了揉額角“大人您該不是忘了上次天使長委員會的大會上您救了亞米尼的事吧。”
“誰是亞米尼？我什麼時候救它的？”
“厄……大人您不是看亞米尼可憐才在由尼埃爾大人手上救了它的嗎？”
“？？不明白你的話。”該隱邊說邊從數上跳下來疑惑的看着它
如果面對的是其它的高級天使埃米亞絕對不敢這樣說話但面對的是擁有如神般溫柔與包容的該隱它有時便變得有些得意忘形。
“亞米尼和我一樣都是天使實習生因為長得像墮落天使路西法一早便被由尼埃爾大人看上大家都以為它一定能平步青雲誰知道它的脾氣硬就是不肯就範結果便被推上了委員會的審判大會。”
“噢~這樣嗎？”她溫柔的對它笑了一下便開始往聖殿走埃米亞不明所以的跟在她後面。
“大人……”
“知道了現在就回聖殿等一下辛苦你為它安排未來三天的住處與其他的需要。”該隱轉過頭溫柔的笑着揉了揉它柔軟的頭
“大人……”埃米亞被她溫柔的笑容所迷惑獃獃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它的背影消失在聖殿入口才如夢初醒的現。
聖殿外一名身穿黃衣的棕天使露露雅身後站着雙手受縛、身穿破爛白衣亞米尼雖然身上的衣飾殘破可還是無法掩飾它天生的艷麗眼中對該隱的戒備依舊不減甚至更勝當初。
“大人這是帶罪天使亞米尼請大人簽收。”露露雅一副公事公辦的把手上的文件遞給該隱。
大筆一揮她便把名字簽在文件上示意露露雅可以離開。黑眸流轉視線移到一身殘破的亞米尼身上嘴角泛起溫柔的笑容。
“讓埃米亞帶你去換身衣服在聖殿裏為你按排房間休息有任何需要可以和它說三天後你可以自由選擇回到原來就職的機構或是離開天庭回你的故鄉。”
該隱的話令美艷的亞米尼瞪大那雙如寶石般的紫眸驚訝的表情爬上了它美麗的臉。“怎麼……不是要在虛無中禁閉三天嗎？”
“你都沒有犯過那些罪何必負責。”
“大人……”
“還有什麼事去找埃米亞。”該隱打着呵欠往矮樹叢走對迎面走來的埃米亞指了指身後僵立的亞米尼。
聰明的埃米亞當然明白一向懶惰的該隱指的是什麼意思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對她說“明白大人。”
看着該隱慵懶的身影埃米亞的雙眼充滿疑惑視線移向一臉笑容的埃米亞。
“亞米尼好久不見了。”
“厄……是好久不見了你們大人……”亞米尼欲言又止似乎是思索着該如何問。
“我們大人便是那樣懶惰但大人很溫柔也很包容我們。”埃米亞不以為然的看着遠處矮樹上的黑影。
“小聲點你不想活了？”對於埃米亞如此隨便的批評自己的頂頭上司亞米尼緊張的看了一下四周。
“沒關係大人不會介意的我先帶你去看房間。”
經過三天默默的觀察亞米尼終於現作為時間聖殿裏守門人的該隱雖說是最高級的天使之一但她對待其它的天使都是溫柔有禮說話與舉止也從不逾越無怪乎如此多的下級天使都為她折服而作為實習生的亞米尼當然也不例外。
在不知不覺之中亞米尼開始在遠處偷偷的看着在矮樹叢中偷懶甜睡的她或許是在聖殿裏工作的天使們的私心該隱在矮樹叢中偷懶的事在默然中成為時間聖殿工作的天使們共同的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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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你從獲自由的一天留在天庭還是離開天庭回故鄉？”難得該隱不躲在矮樹叢中偷懶銀耀眼的陽光下溫柔的表情中滲透出一股即便是陽光也化不去的漠然即使是這樣在亞米尼眼中她依舊是魅惑而具吸引力的。
對於她的到來亞米尼覺得受寵若驚但問題卻難倒了它。天庭的**它早已嘗夠對這裏應當沒有任何留戀回到遠離天庭的故鄉似乎是最理想的選擇但一想到離開天庭便看不到眼前這位令人心折的天使便覺得難以忍受。
“我想留在時間聖殿。”
“厄？你不是地由尼埃爾所管轄的部門嗎？”
“是的當我覺得這裏更適合我。”
“有什麼理由令你希望聖殿服務？”
“大人的包容與溫柔便是最好的理由。”亞米尼自信的看着該隱艷麗的臉上滿是對她答案的期待。
“嗯……這好像不是理由吧。”該隱歪起頭似乎對它的話感到十分困惑。
“大人難道不覺得我很吸引嗎？”難得總是一臉傲氣難以接近的它會臉紅。
“為什麼你很吸引？這種話以後你最好不要對別人說天使不應該有特別喜愛的人或是物品我們的愛應該是大愛是無私的、公平的當心中有了特別的人或物時我們便是去了公平的心也失去了神對天使的期許那便不配繼續當天使。”面對它幾近告白的回答該隱滿臉嚴肅的對它說
“大人……”
“我明白你的選擇等一下便派人把你的名字從天庭實習生中除名。”該隱打斷了它的話並為它作了離開天庭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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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總是不出門壞事總會傳千里。
撒旦頻繁出現在人間的消息在天堂里像傳染病般的被快流傳開來頓時天堂里的天使們開始憂慮自己的處境如果撒旦佔領人間那將意味着天使們將失去重要的前沿陣地如果燃起戰火那必將燒到這一向平靜的天堂為此天庭開始重視起這件事。
“大人天使長委員會要召開緊急會議現在請你過去。”在聖殿不遠處的矮樹叢中在同一個地方埃米亞輕而易舉的找到正在打盹的該隱。
“知道了。”
“大人撒旦頻頻出現在人間那是不是即將對我們宣戰的前兆？”可愛的臉上儘是擔憂原本純真的眼中也添了一抹輕愁。
“沒有的事即便有也有一大堆比你高級的天使們替你頂着。”一如往常的溫柔她笑着從樹上飄然而下身邊環繞着七彩的光環。
“大人……我……我也想為天堂貢獻一點力量。”
“有這份心便好我現在便去開會了。”該隱打着哈欠飄然的離開了它的往天使聖殿走
面對該隱的輕鬆埃米亞頓時也放鬆起來看着那在陽光下燦爛的背影突然它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為可以站在她背後看着她那光輝燦爛的身影。
天使長委員會的緊急會議繼承了它一向的傳統----冗長而無趣在由尼埃爾冗長的個人獨白后米開羅提出了一個無趣的解決方案那便是先制人後受制於人。
加布列與卜加尼埃毫無疑義的贊同了米開羅的提議而由尼埃爾更是舉手贊成一眾副天使長更無異議而正在熟睡的該隱更當然是不會站起來反對於是委員會一致通過先制人討伐撒旦。
接下來的三天天使委員會的一眾成員開始討論戰爭的方向以及策略可身為四大天使長的加布列與卜加尼埃並沒有提出多大的建議反倒一如往常般的當著眾天使們的面打瞌睡而一向懶惰成性的該隱也上行下效的當著眾天使面打起呼嚕。
面對三名在委員會中有舉足輕重地位的天使當眾打瞌睡米開羅與由尼埃爾兩人只是挑了一下眉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當權主事的兩位天使長都沒有異議那下面的一眾天使更是閉嘴不提。
當該隱一覺睡醒時現開了接近四天的會議已經到了尾聲加布列無聊賴的把玩着手上的筆卜加尼埃數着桌面上的灰塵由尼埃爾則靜靜的聽着米開羅對會議作出的總結。
“仲裁天使你清楚你的任務嗎？”突然睡眼惺松的該隱被米開羅問道。
她有些迷茫的睡眼對上了它那雙盛滿慈悲的眼睛難為情的笑了笑沒有作答。米開羅對於她在會議上的無禮倒是十分包容並沒有責備一直在打瞌睡的她反倒為她重新解釋剛才討論的結果。
“這次的進攻委員會一致通過以非常規手段對萬惡的魔王進行打擊。”米開羅頓了頓注視着該隱的眼睛似乎想在她眼中看出什麼。“我們將藉助時間守門人也就是仲裁天使您的力量經由虛無直達地獄的深處把戰火直接延伸至它們的老巢。”
“仲裁天使你有任何問題嗎？”面對該隱臉上依舊是一副睡眼迷朦的表情和她的沉默米開羅不放心的確認。
“沒問題我的任務是大開時間之門引導眾天使到達虛無並打開通往地獄的大門。”雖然很想打呵欠但該隱還是拚命的忍住並正經的回答。
“委員會決定你將是這次戰爭先頭部隊的最高指揮官。”由尼埃爾陰笑着在一旁補充。
“我反對！”對於它突然在一旁的補充米開羅幾乎是站起來反對雙眼更是狠狠的瞪了它一眼。
“米開羅大人你有什麼理由與立場反對呢？別忘了我可是這次戰爭的總指揮官。”由尼埃爾語帶諷刺的看着激動的米開羅。
“你……”米開羅悻悻然的坐下眼睛一直瞪着一臉陰笑的由尼埃爾。
“擔心你的情人的安危？那我更要把她送上戰場。”由尼埃爾在米開羅的耳邊輕笑道眼睛還似有若無的看着一旁昏昏欲睡的該隱。
“你……”面對耳邊的輕笑聲米開羅的雙手成拳緊抿起一向略帶微笑的嘴唇。
“現在宣佈散會！”由尼埃爾不顧它難看的臉色大聲的宣佈。
眾天使聽到散會像得到大赦般的鬆了一口氣紛紛起身離座而最離譜的是身為天使長的加布列與卜加尼埃兩人一聽到散會便立刻使用瞬間移動離開會場。
“該隱等等。”米開羅擔憂的叫住正準備離開的該隱。
“嗯？”
“作為先頭部隊的指揮官你可以留在部隊的最後不必太冒險無論任何情況一定要以你的安全為重必要時可以扔下部隊回來。”它壓低聲音對一面事不關己的該隱說眼中的慈悲盡退只剩下擔憂。
“啊？扔下部隊先跑？會被處以極刑的。”對於它的話該隱終於有了一面事不關己以外的反應。
“對！絕對要以你的安全為重至於後面的事不用擔心我會為你擺平。”
“嗯必要時我會先跑。”
還沒開戰身為大天使長的米開羅便勸作為先頭部隊最高指揮官的該隱只要情況不對便跑這場戰爭的成功率實在令人擔憂。與此同時先頭部隊的最高指揮官是天庭里出名溫柔與包容下屬的該隱令眾多仰慕她的天使們爭相成為先頭部隊的一員。
大戰前夕的寧靜在天庭里漫延各部門都在為大戰作最後的準備時間聖殿是天庭中唯一一個沒有染上戰爭氣氛的部門聖殿裏的每一個天使依舊有條有序的整理日常的工作例如維修聖殿的外牆清潔內部等等每個工作的天使臉上都看不到對戰爭的憂慮而作為負責人的該隱依舊躲在矮樹叢中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