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八。全守全攻

二三八。全守全攻

我真的無法想像,師伯是如何能夠屏住呼吸,一針一針將這件藝術傑作完成的。——金風

小師姐的眸光依然停留在卷冊封頁那兩個伏肩昂首的模特身上,絲毫不理會我“勸坐”的言語,呼吸感覺有些紛亂:“你……我不明白,這一卷天人縛和那個女人又有什麼關係?”

“你聽我說嘛……”

說著,我索性把卷冊塞在了阿墨的小手中,探出胳膊用臂彎攏住她頸邊濃黑的長發,另一隻手則按在女王殿下的髖部,把她半強制性地按在了床沿上,“事情是這樣的。……”

小黑貓在意的是她睫毛前的畫卷和耳邊的故事,並沒有拂逆我的動作。在我好不容易用最精簡的話形容了小妍的外公的上司在抗倭戰爭中的身份之後,阿墨也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翹翹的眼角。

“這可以叫做奇遇么?”

“這算什麼奇遇。”我笑着撩開那厚厚的劉海,笑着說。

小師姐是個沒童年的人。那暗無天日的十年直接致了她習慣於枯燥乏味,一成不變的生活。在師伯入土之後,她居然能夠每天半隱居在一所中學旁邊就這麼堅持到現在,其實似乎也應該多半歸功於她的閉塞——

只習慣於從書本和扶桑傳統技藝中得到樂趣,了解世界的她,在這次之前,連小小島國的國境線都沒有跨出過。所以,這種看似巧合,實際上存在着一定必然性的事件(就算我沒碰上小妍,李柯也多半能從黑市的線索幫我查出來),在她的口中也變成“奇遇”了。

“呵……這不算么。”

阿墨的目色迷濛,如同深山的霧靄煙氳,讓我又一次無法摸透她的想法。要是在兩周之前,她必然會睜大眼睛怒斥我略帶訕笑意味的言辭;不過這時候,她卻突然拋下手裏的卷冊,把腦袋一低,半個身子直接順着我擱在她頸上的臂彎貓進了我的懷裏。

……又想了么?

今天這件黑色連衣裙不僅顯瘦,質料也很好,我撫在她背脊上的魔爪輕易地就能夠辨認出文胸樞紐的所在。當我的指尖剛好停留在那個只要我一推一按,就會有一陣熱浪襲來的焦點上時,阿墨突然悶這頭在我胸前呵道:“那麼,這兩個模特兒,你又要到哪裏去找?遠山或者香姬,都不是很適合的人選。”

女王殿下的大眼睛眼光可比我更毒。連小妍都被她說成YD的貨色(其實她自己……她可能已經超越了YD的範疇了吧。恩,其實她的心,還是那個小美彌子呢),金慈炫和遠山小妞,在她的眼裏,那自然時難當這舉世無雙的雙人縛法的大任的。

“我中國的女朋友怎樣?”我的手指離開了那個部位,緩緩在阿墨的發間向上推進,“她的氣質可以吧?”

曼曼時而古靈精怪,時而嬌婉可人,用她們上海話來講,屬於那種很“靈”的女孩子。曼曼再加上我親愛的蘇蘇,兩副典型的東方面孔和身材,空山靈雨般的神韻,要搭配這幅麒麟圖,自然是再合適不過的(如果她們不答應,難不成我要去問李柯借那對黑妞……那祖師爺估計得從墳地里跳出來打死我為止了)。

“她……她還好。可是你有第二個人嗎?”小師姐的法眼果然認同了曼曼,但是縱然她糊裏糊塗成了我的未婚妻,對於我在中國的幾個“老婆”,那了解還是相當有限的。

我一邊輕輕地撥弄她頸后連衣裙的拉鏈,低頭把半張臉埋在她腦後的長發間嗅着,笑道:“她還有個雙胞胎姐姐,只大她幾分鐘。長的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你……”

阿墨蟄伏在我胸前的上半身突然動了。我本來以為她要質問我為什麼不跟她這個未婚妻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哪知道她卻是伸出一條小臂,反手撥掉了我一直游移在她拉鏈處的兩根手指,又“刷”地一聲把拉鏈徑直拉到了腰部以下,“呵,你以為……你好會**么。”

伴隨着**上若隱若現,妖艷凄美的紋身在燈光下開始延伸,我也沒來得及回答阿墨這句近乎於耍賴的問題(明明自己受不了……***),直接又再一次被她搞了個突襲:她劈開小麥色的腿腿就跨在了我身上。

蕾絲的肩帶,半露的香肩,偶露崢嶸的山杜鵑花繪。這些東西再加上惑亂人心的鎖骨,還穿着板鞋,勾在我大腿上的小腳,長發間微帶慍色的撩人眼神……

這隻貓才溫馴了不過一天多一點的時間,難道又再度魅魔化了……

我想自保早就來不及了,槍尖毫無防備地被她卡在了一層蕾絲包裹下,那暗香浮動的玫瑰花園大門口。我正皺起眉頭,小師姐卻低着小下巴盈盈地媚笑了起來:“呵……我有時候真的好想……呵呵呵,我不說了。”

“你想什麼?”我覺得她表情就沒什麼好話能說出來的,伸出手一把挽住她的後頸把她朝我的額頭拽了過來,“想就說啊。”

“呵呵,我想……”詭異的女王突然又伸出據在我肩頭的雙臂摟住了我,貼上了我的唇,“看你做我寵物的樣子……”

“嘖。”這個妖孽攻受一體,真是令人腦袋疼……為了防止女王心進一步的擴張,我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反身吧她壓在了床上,用手扳住她的兩條小腿擱在了我的肩膀,惡狠狠地喝道,“誰是寵物?誰是主人?”

“主人~~你是,你是。呵……恩……”

一秒前還在抬着精緻傲岸的小下巴以審視的目光看人,下一秒便能夠叫的如此跌宕嬌媚,這就是我的小師姐了。

“主人……”凌亂的青絲在被子上鋪成了不規整的扇面,“主人~請享用阿墨為您準備的幼蕊與雛菊的饗宴吧……”

在她膝彎發力,慢慢抬起裙擺繚亂的腰胯的同時,蕾絲的封印被一隻小麥色的手輕輕揭開。那雛菊幼嫩嬌膚周遭山杜鵑花蕊的私密紋身……我真的無法想像,師伯是如何能夠屏住呼吸,一針一針將這件藝術傑作完成的!

“主人……你渴了嗎,讓阿墨來浸潤你好嗎……”

“主人,你品嘗過雛菊嗎……”

本來,我跟她還帶着大半玩笑的性質在討論主人和寵物的問題,但是到我們兩個發覺各自都已經失控的時候,根本來不及了。女王下意識的淫語攻擊配合著這隻絕世的利器摧毀我精神屏障的同時,我也毫不留情地撕扯着她身上昨天新買的連衣裙……甚至,我的動作越大,她的聲音越急促和興奮:

“主人,呵……阿墨一直在等你,一直一直在等你……”

呼吸加重,手勢加重的同時,我似乎隱約聽見有一個非常遙遠的聲音在一個非常遙遠的地方的迴音:

“***,老子明天又要虛了……”

我承認我手有多動症……明天就要在台灣首演了,不好好待着,又引火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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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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