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尾聲

“小榆,沒有人邊看電視邊喂飯的。”殷策不滿道。

言待榆轉過身,瞪了他一眼,覺得他真是有夠吵的。

“我還沒吃完。”殷策無辜的說。

言待榆拿着碗餵了一口,等他吃進去后,隨即又餵了一口,然後是一口接着一口不停的餵食。

“等……等一下。”他伸出另一隻沒有繃帶的手阻止她的惡行——她這樣根本是在虐夫!

“你快點吃一吃。”她看他吃得臉頰鼓鼓的,不禁笑出聲。

“不了,我飽了。”

言待榆抽了衛生紙,粗魯的替他擦嘴后,重新專註在電視上;而被丟置在一旁的男人則是顯得心情很差。

耐心的等她看完電視,他又出聲道:“我要洗澡。”

她不耐的瞪他一眼,走到浴室,放好熱水,等他走進來,飛快的脫掉他身上的衣物。

殷策想乘機親她,不料臉被推開——

“安分一點!”

言待榆替他關上門后,悠哉的從冰箱拿出點心,坐在客廳慢慢的享用着點心;十分鐘后,殷策裸着上半身走出來,她從房裏拿出一套衣服,粗魯的替他套上。

“小榆,你是不是不會照顧病人——”感覺她只是隨意應付着。

“你老婆天生就是個粗人,你忍耐點。”她坐回位子吃着蛋糕,“小叔的手藝真的很棒,你改天向他討教一下。”不然每次都要過去拿,好麻煩。

殷策坐到她身旁,他雖不喜歡甜食,仍是故意張開嘴要她喂,等了老半天,只見言待榆看他一眼,把最後一塊蛋糕飛快的吃進肚裏,“沒了。”還志得意滿的笑着。

他低頭重重親了她的唇,想伸手抱抱她,但一手打上石膏,很不方便,這讓他不禁懊惱不已。

“再一星期就可以拆掉石膏了。”她安慰道,心裏則是冷笑着他的活該。

“小榆,我有話要跟你說,”看她又分心的看向電視,他皺起眉。

“說啊!”

“我們結婚吧!”

“不是已經結婚了嗎?”不會他連結婚的事也是騙她的吧!

“我們雙方家長也要認識、拜訪一下,還要補辦婚宴。”他要讓那個林顏強徹底死心才行。

她點點頭,是該辦一辦,不然到時被她父母發現她已婚的事實,情況會更慘。

“婚宴在下個月初舉行好嗎?”

“好。”她很爽快的應允。

他開心的吻上她,感覺到她熱情的回應,伸手想褪去她的上衣。

“不行!”她紅着臉阻擋着。

“為什麼不行?”可惡,只有一隻手真的很不方便,若是在以往,她早就被他脫光了,哪還有她拒絕的空擋。

“等你的手復原后再說吧!”她拍拍他的臉,微笑道。

“我保證不會有什麼影響的。”他低頭就要吻她。

“不行。”她很堅持。

“那讓我抱抱你。”吃不到,抱着也行。

“我累了,你是病人,得多休息。”她走進浴室,刷牙、洗臉后才躺回床上,殷策整個人貼了上來,她推阻着。“你很重!”

“我只是手受傷。”他不斷的親着她,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和她親熱。

她伸手捏了捏他包起來的手,冷冷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手沒事!”

他怔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何時發現的?

“那天你戲演得真好,要不是我打電話給醫師,我可能會被你給騙到底吧?”

哼!“你下次再用這種心機來對付我就試試看!”她拍掉他的手,翻身不再理他。

過了許久,殷策才悠悠的嘆氣,“我是怕你一直跟我嘔氣,才會騙你的。”所以這陣子她才會故意這麼粗魯的對待他嗎?

“我知道。”所以她也只是小小的惡整回去而已。

“小榆——”

“少來了。”叫得這麼好聽,還不是滿肚子的壞水。

“那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碰你?”他支着頭,無力的問。

“至少要一星期後,而且還要看我的心情。”她還覺得自己太仁慈了。

“那我可以把石膏拆了嗎?”

“不可以,你拆了石膏,我就拆了你。”她還要再折磨他一陣子。

“小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在她耳邊喃道,看她發癢的想笑,心也痒痒的親了親她的唇。

她閉上眼睛,告訴自己千萬不能理他,這男人最會用這一招,她絕對不能心軟,完全無視於他落下的吻,她要自己撐住!

五分鐘后,男人放棄的躺回去。

這一回合,是女人小勝一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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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有夠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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