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葛煜耐不住心急,激狂的熱吻着她,扯下她礙事的內衣,兩朵白嫩的蓓蕾頓時出現在他眼前,他吮住其中一朵,濕滑的火舌在口中兜轉着她的紅梅,直到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啊……」她捧着他埋在她胸前的頭,隨着他的腳步而移動,讓他帶着她往房間的方向邁進。

他瘋狂的吮吻着她紅腫的唇,捧着她姣美的臉蛋,恣意地熔下專屬於他的痕迹,他半抱半摟着她,將她抵在牆面上,貪婪的用唇舌去補償他這兩年來的相思。

「我想了你好久……」他低啞的嗓音好不醉人,激烈的探索及愛撫弄疼了她,卻沒能阻止兩人彼此渴望的念頭,「滿腦子都是你。」

他闃黑的瞳眸變得幽暗,濃濃的情慾色彩取代了原本的深黑,他捧着她的俏臀向上提,將她整個人推靠至牆上,更加方便他熱情的膜拜。

「是嗎?你對多少女人說過這種話?」掩不住內心湧上的酸澀,她嘲弄地揚起嘴角,頗吃味的詢問着他。

多麼希望眼前的男人是真心愛她,多麼希望她可以待在他身邊一輩子。

但是這一切,都只能是她的奢想罷了。現實中,他不屬於任何人,他只屬於自己。

「只有對你。」他吻上她胸前尖挺的蓓蕾,用着最溫柔纏綿的方式,來折磨她的身體及感官。

「呃——」她弓起身子呻吟,指尖插入他凌亂的黑髮中,體內一波波湧上的快感逼得她開始顫抖、喘息。

他粗糙的手掌移至她纖細的腰間,帶繭的指尖廝磨着她敏感的小腹,輕輕勾挑起遮掩她女性私幽的底褲,修長的腿擠進她雙腿間,用膝頭緩緩摩蹭着她的私密,滿意地聽見由她口中逸出一聲足以教人銷魂的嚶嚀。

「你……你這些話哄不了我……」她抗拒着內心為他掀起的情濤,咬着下唇,她差點忍不住身體裏最真實的回應,只能佯裝對這一切都無所謂。

「這麼倔強?」葛煜褪下自己被汗水濕透的襯衫,露出一片古銅色的健壯胸膛,那結實分明的肌理線條,隱藏着強大的爆發力,他黝黑的膚色和她的白皙相映,曖昧的情慾色彩染熱了一室冷清。

他攔腰抱起她,側身推開房門,抱着尚在喘息的人兒往那張大床前進。

什麼都無法再阻擋他了。倘若她真的對他無動於衷,相信現在的她應該早就推開他離去了。

「我以為你應該會推開我……」輕柔的將她放到床上,矯健的身軀迅速壓上她,他蠢蠢欲動的大掌正順着她潔白的大腿蜿蜒而上,試圖攻佔她防備的堡壘。

「男人可以有性沒有愛,當然女人也能。」她強辭奪理的說道,死不承認自己已經輸了一半。

不管如何,她不會再輕易的向他言愛,兩年前的傷害難道還不能讓她記取教訓嗎?她要學會所有男人玩弄女人的伎倆,完完全全的應用在他身上。

葛煜倏地沉下臉,停下了動作。

「別再用話來激怒我,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她到底還要固執到什麼時候?!難道相信他,真的有那麼難嗎?

練寧央攀住他寬闊的肩胛,開始呵笑起來,對於他惱羞成怒的表情感到有趣。

終於,她也有方法能讓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葛煜變臉了。這算不算是喜事一樁呢?

「我不知道你在辦『事』時,還這麼介意男人與女人之間差別對待?」她主動吻上他抿緊的薄唇,嬌軟的呢喃聲蠱惑了他蘊藏的怒氣,「我還以為,現在你應該是渴望我,渴望的不得了呢!」

粉色的小舌輕舔過他繃緊的側臉,濡濕了他剛毅的臉頰,留下她口中淺淺的檸檬清香,加遽了他胯下極需發泄的男性慾望。

「很好,等我們滿足了彼此的需要后,再來算這筆帳!」突地,他勾唇邪笑,無視於她狐疑的目光、驚訝的輕呼聲,大大方方地堵住她張口欲言的小嘴,順手拉起床上那襲米白色絲被,覆去了一室舂光。

然後,兩人交纏的身軀、呢喃似的呻吟,抵掩不住內心對彼此的真正情意,綿長的紅線,無形中已在兩人的小指上,重新繫上那曾經斷了兩年的紅結。

在愛情中的巧合,無論分開了多久、怨懟了多久,都敵不過那早已安排好的際遇……

【第十章】

「該死!該死!該死的!」連聲的低咒,滿臉的懊悔,練寧央攏緊身上遮掩的白被單,簡直想動手掐死身旁這正摟着她纖腰熟睡的男人。

不是只是要玩弄他嗎?不是只是要報復他嗎?怎麼到了最後,連她都陷入那激情的漩渦中難以自拔?

她真是沒用!暗自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算是懲戒自己的無能,半側過身,惡狠狠地瞪着那個睡得舒適的男人。

全是他的錯!

氣惱的,她用盡全身的力量才扳開那箝摟住她腰間的大手,裹着又長又礙腳的被單,往浴室移動。

再讓他碰一下,她練寧央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砰」的一聲,她大力甩上浴室的門,原本閉着眼熟睡的葛煜,緩緩揚起了唇角。

睜開眼,他側首凝視着那扇可憐的門板,想必她已經氣得想大聲叫罵了吧?

果不其然,過了三秒,浴室內便傳來一聲憤怒的尖叫聲,緊接着是瓶瓶罐罐摔落地板的碰撞聲,伴隨着她頗具創意的另類詛咒,這令葛煜唇邊的笑更加向旁擴大,臉上的線條難得的放鬆了。

「去你的!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過了兩年第一次見面就拐我上床?媽的!早知道我就應該先閹了你再去自首,免得你危害其他無辜少女。」又是一瓶慘遭重創的保養品。

葛煜挑挑眉,好笑地睨着那扇因腳踹而一震一震的門板。

可憐的門,頂多能再撐個十分鐘。

「不過是男人嘛!我還怕嫁不出去嗎!?隨便找個人談談戀愛、拐他上床,然後逼他負責,要他娶我嘛!這有什麼難的,幹嘛非要外頭那隻死沙豬不可!」又是一陣兇悍的叫罵聲。

葛煜坐起身,露出一片健壯的寬闊胸膛,又好氣、又好笑地嘆息着。

笨女人!她以為這兩年來對她死纏爛打的那群男人是怎麼打消主意的?還不是他派人去「溝通、溝通」,順道「警告、警告」,要知道,他的女人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染指的。

要嫁?她找得到人再說。

「雖然他長得還不錯,身材挺健美的,外加床上功夫還挺行的,但是,這世上總會有另外一個男人比他好吧!?」

聞言,葛煜差點就由床上摔下來了,他暗自在心底加上一句——只怕你用慣了高檔貨,二流的你看不上眼。

唉!真不知道這小妮子是在褒他,還是在貶他?

「總之,我就算沒人要,也絕不會再去跟他扯在一塊兒。」算是下了決定,練寧央吐出一口悶氣,對着鏡子將自己披頭散髮的儀容整理好,緩緩地拉開門,回復先前那個舉止優雅、美麗動人的練寧央。

「咦?你醒啦?」裹着長長的被單,她暗抑下眼中燃燒的怒火,朝他甜美一笑,輕緩繞過床邊,來到另一旁的梳妝枱梳理着因剛才激烈的發泄後,顯得有些散亂的長發。

明知故問!葛煜翻了個白眼,在心裏想着。

她又踹又踢、又吼又罵,這麼大的聲響,他要是再不醒,那不就顯得有些假仙!?

「剛醒。」為了顧及她的面子,他還是假裝不知情較好。

葛煜伸了個懶腰,裸着可媲美太陽神阿波羅的完美身軀,移到她身後,摟着她的盈盈纖腰,在她粉頰上偷了個香。

「還生氣嗎?」他的指尖輕緩的劃過她的裸臂,柔聲問道。

兩年來的怨憤,他不以為經過一次纏綿後,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知道她下一步的動作,才是他「逮人」的第一步。

「你在意我生氣嗎?」斜睨了他一眼,練寧央拍開他正對着她毛手毛腳的魔手,懶洋洋的繼續梳着頭髮,「你不會以為我們發生關係後,一切就煙消雲散了吧?」

果然!

葛煜將俊臉埋在她香嫩的雪頸里,貪婪的嗅聞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

「我以為你原諒我了?」天吶!她好香,他怎麼樣也要不夠她。

蠢蠢欲動地,他開始按摩着她的肩膀,鬆弛着她防備的神經,大掌由肩部不安分的開始移動。

「你想的美!」練寧央警覺於他不軌的意圖,連忙拍開他的手,氣鼓着雙頰,站起身來,「床也上過了,話也說完了,你大爺可以走了吧!?」

她指着大門的方向,擺明是不願再與他多說廢話。

「你不要我負責嗎?」葛煜坐在床邊,邪笑的眼帶着放蕩不羈。

「負責個屁!」忍不住咒罵出聲,練寧央朝他扔了只大抱枕過去,被他接個正着,「要負責也輪不到你!還有東方傲排隊等着呢!」

語落,葛煜的臉倏地一沉,陰森森的眼透射出寒鷙。

「你再說一次!」他真的被惹火了。

該死的女人!居然拿東方傲來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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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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