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開始的中忍考試
穿好衣服,來到盥洗室,洗臉刷牙。(純手打文字小說站做好一切之後突然瞥到了一個米黃色的小瓶,那是井野給我的,讓我必須要用的香水,梔子花香的。她還再三叮囑過我要用的,她說這個和我本人比較搭配。猶豫了一下之後,決定還是噴一些,不過沒敢用太多,只來了幾下。只那幾下,一縷淡淡的梔子花的香氣就在四周開始蔓延開。
吃飯的時候他應該是聞到了那種香味,不時的盯着我看。最終忍不住問了句:“那個,你用了香水?”
“對啊,佐助哥你聞到啦。”
“哦,聞到了,挺不錯,和你的臉很搭配。”說完他很不自然的把頭轉向了餐盤裏的那片麵包上,“快吃吧,真的要晚了。”呵,明明是害羞了,還裝得跟沒事人似的。害羞的原因我想應該是很久沒有能這樣和家人一起吃飯,又在吃飯時這樣誇家人了吧。呵呵,這樣的佐助哥哥不僅會理虧,也會真的害羞啊。
總之,佐助哥是個帥氣的、任性的,更是溫柔的哥哥。真的因為有這樣的一個哥哥而從心底感到高興。而且,和昨天從鼬哥的房間裏看到的聯繫起來,我認為那個“殺了全族的兇手”的鼬哥也應該是這樣的溫柔的一個人吧,要不那個極其美麗的女孩子又怎麼才能解釋清楚呢!
吃過早飯,抱着佐助哥的胳膊和他一起來到了忍者學校的門口,現小櫻、鹿丸他們都在那裏等着我們了。看到他們,佐助哥他很不自然的把我的手甩開,走過去對小櫻說:“我們進去吧,”又轉過頭對我說,“琰,要考試了,就在這裏分開吧。”
“哦,知道了,哥。”
鳴人這時也說:“不如就一起進去吧。”
“井野還沒有到,”鹿丸對鳴人說,“我們在這裏等一下井野,你們就先進去吧。”
井野是很晚才到的,她的理由是我在洗頭、擦臉……總之,她的意思是今天能接近佐助哥,所以花了一些時間用來打扮自己。噢,天,女孩子要想要戀愛的話都會變成這樣嗎?我可不要。
她突然聳了聳鼻子,對我說:“琰你今天用了香水,對吧?”我點點頭。她看到後繼續說:“哈,看來琰也知道美嘛!還說不懂的這種事情。這香水的濃度恰到好處,男孩子對這種似有似無的香味最沒有抵抗力了。是吧,鹿丸?”說著轉向鹿丸。
我也沿着井野的目光看向了鹿丸。這讓他很不好意思:“啊?問我嗎?我不知道啊。咳,再說你們這樣看我幹什麼。”
“鹿丸,你臉紅什麼?”井野笑着說,“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了這個漂亮的琰了吧!哎,琰你有臉紅什麼,有沒有說你啊。”
“你,你胡說什麼。”我把井野抻到了一邊,小聲對她說,“井野,好讓我難堪啊。”
“什麼?你也不會喜歡上了這個懶懶的傢伙了吧。是的話,跟我說啊,我一定幫忙,但交換是你要幫我追到你哥哥佐助。”
“不要。”我把她的手一甩。
一隻愣在一邊的鹿丸開口說話了:“那個,你們兩個行了沒,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走進一個人口吵雜的大教室,有很多的別的村子的忍者,其中就有岩忍村的下忍。遠遠地我就看到了藤原君他們,他們也看到了我,但只是遠遠地望了一下,就把頭轉過去了,沒有繼續再理我。看來由於村子的不同以及我的宇智波血統真的拉開了我們的距離啊。我覺得,如果沒有那次忍界大戰,也許我們就不能相互認識,但相互認識后就不會像這樣只能裝作不認識了吧。雖然在這裏短短的幾天裏就認識了向井野這樣的好朋友,但心中還是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鳴人那邊生了一場騷亂,但很快就被從另一個門裏進來的一個上忍的出現平息了下來。“我叫伊比喜,是這第一場考試的監考官。現在自己找一個座位坐下來,同一組的不能坐在一起。”他看大家都坐好了,就又開始說:“好,現在開始第一場考試,這場考試是筆試。規則是要儘可能多的答出卷子上的九道試題,每道題1o分。作弊而被現一次的話就會被扣掉1o分,沒被現一次就會在旁邊的中忍老師那裏記錄一次,前幾次不會有所通知,被現十次的話,本人以及同組的隊員將被取消今年的中忍考試資格。”
這算是哪門子的規定!有人抗議,但抗議無效。我看了一下這張卷子,和在辻路山做的那張唯一沒有滿分的卷子的難度差不多,不過以我現在的水平全部做出也不是不可能的。
考試期間有人作弊,也有人因為作弊被現的次數達到詩詞而被趕出考場。我倒是沒有出現什麼狀況,只是中間有一段時間失去了意識,醒來后現演算用的紙上多了一行話,“琰,我是井野,我用了‘心轉身之術’,把意識轉到了你的身體裏,本來打算幫你答卷的,但現你已經答好了。你還真是厲害啊。”呵呵,原來是井野啊,真是好心啊。
考試時間到,但是那個伊比喜老師並沒有收這個卷子,而是公佈了卷子上沒有的第十題:“現在我要公佈本場考試最重要的一題,是到了選擇是否回答這道題的時候了。你可以選擇不回答,但你和你的隊友都將失去今年的中忍考試資格;然而一旦選擇了回答就必須給出答案,一旦答錯,將永遠的失去中忍考試的資格,做一輩子的下忍!”
我聽到后怔住了:我可以選擇不回答,然而今年的這次好不容易得到的考試機會就浪費了;然而選擇回答的話,就會有一定的機會回答錯誤,一旦錯誤,就將失去了這一生的中忍晉陞的機會。我不知道應該如何選擇,緊閉着眼,汗珠從額頭上涔涔地滲出,在臉上劃過滴落到卷子上。這要怎麼辦?我狂似的抓着頭。
回頭看了看佐助哥,他則沒有要不要放棄回答的猶豫神情,只是把胳膊肘支在桌子上,頭靠在手上,等着這最後一題。
這時從前排聽到了鳴人的大喊的聲音:“我不會放棄的,就算以後只能做一輩子的下忍,我也要成為火影要全村的人都認可我!我不會放棄的!”
他這一聲讓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我也不要放棄,嗯,就這樣決定了。哈,看來這個矮矮的看起來獃獃的黃色頭的鳴人還很有意思啊,似乎有一種能讓人的心情穿越雜亂歸於平和的能力。
不僅是我,連其他的同場的人都丟掉了對這最後一題的恐懼,都點了點頭,都開始自信地接這最後的決定一生的問題。其中包括藤原他們。
然而伊比喜則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很好!現在我宣佈,在這裏坐着的所有的人,第一場考試通過!”
“唉,那前九道題呢,沒有用的嗎?”有人站起來問。
隨後伊比喜老師向我們解釋了這場考試的用以是在考察應試的下忍的情報收集能力,而最後的一題則關係到了成為中忍后的有關選擇是否做一做一個威脅到同伴的任務的情況。
原來如此,害得我擔心了半天。
就在這時,一個由布包裹的什麼從外面破窗而入。然後猛地打開,四隻苦無分別向四個方向把一個帘子打開在我們的面前,上面寫的是“中忍考試第二場考試”,而在帘子中間站着一個穿着米黃色的風衣的女忍者。
“我是你們的第二場的考官,”說著她轉過頭,隔着帘子對帘子後面的伊比喜老師說,“怎麼回事,怎麼還會有這麼多的人?”“哦,出現了一些小的狀況……”“不過算了,那就在第二場的時候把人數降到一半以下吧!”
“聽好,明天一早在第三演習場門口集合。第三演習場比較有意思,別名‘死亡森林’。”
什麼?要在第二場把人數降到一半以下?淘汰率5o%以上?還有個叫“死亡森林”的第三演習場?天!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都在房間裏準備着將要開始的第二場考試,在死亡森林裏進行的考試。把綁腿里裝上足夠的手裏劍和苦無,把忍具包里的備用的物件又都檢查了一遍。佐助哥在隔壁,也是在準備着。
過了一會,他拉開了我的房門,對我說:“琰,我出去下。晚飯不用等我了。”
“你去哪裏?”
“你沒有必要知道。”
我一個下午都在屋子裏鑽研鼬哥留下來的那四本日記。我可憐的知識。搞了半天,只弄懂了其中一個出現頻率最多的單詞是“我”的意思,其餘的就完全不理解了。這個古怪的哥哥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族人?為什麼要用這種難理解的密文來寫這種日記?啊,這是個我現在不能解開的謎題,我希望隨着生活的繼續,我的能力的提升,這個謎題的答案能夠呈現在我面前。我知道會有那麼一天的。
佐助哥他果然出去后就沒有回來吃晚飯。我到街上的拉麵店裏解決了晚飯,漫無目的的走在木葉的街頭。不知不覺的遠處的鐘聲響了十下,十點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