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鼬哥的房間
他微笑了一下,轉身回房去了。(純手打文字小說站我看着他走進了房間,拉開這個房間的門,決定在全面的打掃前,先看一下之前屋子的擺設。
這個房間的門是朝南開的。正對門的是一個大約有2o平方米的小會客廳,會客廳的東北角有一張用來在客人來的時候倒茶的可以搬過來的小茶几,會客廳的西北角那邊有兩扇門。
拉開其中那個沖東開的門,是一個書房。書房的南邊有一扇窗戶,窗戶下是一張寫字枱,靠着西面和北面的牆的是一個很大的,帶有透明的玻璃門的,裏面有很多捲軸和書的書櫥。寫字枱上面陳設簡單,一盞枱燈在左上角,寫字枱的左邊有幾本書,幾個本子和一個放有五個捲軸的捲軸架,這個架子是和火影辦公室力的那個裝捲軸的架子是一樣的,中間平鋪着幾張白紙,白紙右邊是一支鋼筆,右邊是一瓶還沒有乾的、剩下半瓶的碳素墨水。
我把那些本子捲軸白紙鋼筆墨水全都塞進了寫字枱的一個還有着比較大的空餘的抽屜里,打開了窗子走出了這個書房。
回到會客廳,打開緊挨着書房的門的那另一扇門,是卧室。卧室里更是簡單,只有一張大床(呵呵,就是我喜歡的那種軟軟的大大的床),床頭櫃和床頭柜上面的枱燈,幾本書和一個相框而已。相框裏的照片里站着比一個佐助哥更酷看起來更溫柔的男生,在他的懷裏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他們大概也只有十三四、十五六歲的樣子。看來男的就是那個鼬哥了吧,那女孩子呢,鼬哥的女朋友嗎?
不過通過看書房、卧室和這張照片來看,怎麼也不會想出這麼一個溫柔的男生竟然殺了我的一族的族人。唉,不管了,反正也搞不明白,就直接把這個問題直接pass掉吧。
我把照片、那幾本書還有枱燈都放進床頭櫃裏,關上柜子的門,然後把那張已經髒了四年的床單、被子和枕頭拿到了房間外面的走廊上。然後就是最後一步了——
我迅的結了“風遁、積風卷塵”的印,一陣大風把各種器具表面的塵土一卷而空,大風平靜下來后,我又動了“水遁、瀑布之術”,把所有沒有吹走的塵土全部沖走,最後又是一個比較大的風遁忍術把水吹乾……
看着煥然一新的房間,我不禁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而佐助哥也聽到了巨大的動靜,趕忙跑過來,只看見滿身污垢小臉抹花了的我站在會客廳的正中央在衝著他笑。
他做出了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然後就對我說:“趕緊洗洗吧,像個花貓。衣服也得換了。”然後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唉,這個哥哥是不是面癱啊,說是笑起來,但也只是嘴角向上翹——微笑而已)。我被他整得相當的不好意思,趕緊去他那裏把我的挎包拿來,新的枕頭和床單、被子抱來,又把他趕出房間:“還在這裏做什麼,你妹妹我要換衣服了!”他也只是微笑着離開,臨走還說了句:“不過這方法挺不錯,還有啊,那個床單還有枕頭你也要都洗了啊。”“啊,我知道啦,你快離開這裏啊,我要換衣服!”
“好好,我知道了。”知道聽到了他關門的聲音,我這才敢脫下了衣服,換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換洗的,和原來的差不多的衣服。其實這幾年我都是在成衣店做的衣服,款式和顏色都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剛才穿的是白色上衣和淺灰色七分褲,和現在要換的都是下擺長過腰的已經有些類似短的連衣裙的上衣和七分褲,只是顏色變了而已。
低下頭,看着那兩個剛剛能看得出來出其他部位的“小兔子”,唉,看來確實不像井野的那裏育的好啊。算啦,井野不是也說我是那種“育比較慢的”那種類型的嘛!這一點上,暫時還不用擔心吧。再說年紀上比我還小她一些呢。
再把所有我所移動過的東西都擦好后再放回原處之後,已經是接近十點了。脫了外衣,躺到那張寬大柔軟的床上,柔和的枱燈的燈光照在臉上,轉過頭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枱燈下的那幾個本子,伸手把最上面的那本抻了過來。
藉著燈光,躺在那裏看了起來。這個看起來像是一本日記,但是上面的密文從來就沒有見過,試了很多種曾經從父親那裏學來的破解密文的方法都沒有效果,而且這個好像根本就不能用普通的語法來解釋,開啟寫輪眼也不能看出個四五道六。密密麻麻的寫了小半本,最後一頁上只寫了半篇紙,好像是日記到這裏突然就不能繼續下去而停止了。
這讓我感到很奇怪,坐起來,把剩下的那幾本都一併拿了過來,一共有四本,而且我現這幾個本子上用的是一種密文,幾個重複出現的字眼能把這幾個本子上的內容連起來。看來這個就是那個鼬哥的日記了。可是我再怎麼看也沒有什麼突破,完全不知道從哪裏下手,看得我頭有些大。最後,也就只得作罷了,明天我還要參加考試呢。看了看那個掛在對面牆上的表,已經快十一點了。
於是把那四個本子按原來的樣子放回到床頭柜上,向後躺下去,把頭深深的埋在那個鬆軟的枕頭裏,向上拉了拉被子,囈語了幾句后就睡著了。
睡夢中,一個苦無在眼前飛過,一個淚流滿面的鼬哥轉過頭來看着我這邊。微風吹過,卷着星星的枯葉,我在這穿過直巷的風中從心底覺察到了一絲寒意。
下意識的向身上摸了摸,沒有摸到被子。這是怎麼回事?睜開眼睛,才現佐助哥正站在旁邊,兩臂抱在胸前,左手上拿着我的被子,沒好氣的看着我。我愣愣的看着他,又看了看錶,7點了啊。原來如此,睡懶覺被佐助哥抓到了。
但是等等,這個狀態是——看看身上,我只穿着貼身的純棉白色的小內衣!馬上坐起來,蜷在了床頭,抓過枕頭擋在身前。“佐助哥,你幹什麼啊。我,我還沒穿衣服呢!”
他竟然對我的質問沒有反應!用他的那種標誌性的面癱式的表情看着我,把我的衣服扔在床上,說:“快穿上,要晚了知不知道?”
可是……哼,起得早就可以這樣理直氣壯的熊人啊。人家可是女孩子,再怎麼是你的妹妹也不能這樣叫我吧!不過這些話我沒有敢說出去。要從忍術的掌握數量和、幻術能力和寫輪眼的成熟程度上來說,我可能略有優勢,可是他的查克拉比我的多,力氣也比我的大,又受了這麼多年的木葉的優秀教育,如果真的來硬的話,肯定還是會吃虧的!所以我的態度是:來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吧。
“啊呀,哥!你先出去一下嘛,讓我先穿好衣服再作處罰唄。”
呵呵,這招還真管用。只見他先是一怔,然後突然現了自己所處的情況確實有些不大對頭,把被子往床上一搭,轉身走了。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說:“以後要早起。今天就算了。早飯我已經做好了,穿好漱洗完就到飯廳來吧。”說完就關門出去了,“咣當”的一下。
呵呵,理虧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