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表小姐,大當家都說過不能……」
「別在我面前提他!」雪菱咬牙切齒的叫道。
晴兒低着頭,「一切都是晴兒不好,是我出的餿主意,才會害表小姐喝醉……如果不是我……」
「我都要你別提了,你還提,存心惹我生氣嗎?」雪菱蹙起眉頭。想起了昨天晚上,她就覺得好羞恥,她怎麼可以在被鷹朔風凌辱時還表現得像個蕩婦?她真是不爭氣,難怪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昨天我去找大當家時,一聽到是表小姐的事,大當家立刻衝到房裏,我來飛鷹堡這麼久了,從沒見過大當家這麼在乎一個人,瞎子都看得出來大當家對錶小姐的情意呢!」
「給我閉嘴!再說大當家三個字,信不信我縫了你的嘴?」雪菱不悅的怒斥道。
「是……」晴兒在心裏嘆了一口氣,不敢再說什麼,只能默默跟着雪菱走。真不知道為什麼表小姐這麼討厭大當家,能做飛鷹堡的當家夫人,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別說飛鷹堡富可敵國,像大當家這樣的偉岸男子,多少女子趨之若鶩呢!
「你走快一點行不行?」雪菱轉頭對落後她好多的晴兒催促道。
「表小姐,我們天剛亮就出來,已經走了好久了,可不可以歇歇腿……」
雪菱沒好氣的看着晴兒,「到底誰才是主子?主子沒喊累,你這個做丫鬟的就喊累!」不快點走,要是等鷹朔風追來,想走也走不了了!
晴兒不敢說什麼,只能快快跟在雪菱的身後。唉!為什麼每一次表小姐偷溜出堡都要找她?
一大早晴兒到鷹朔風的房裏時,雪菱就將包袱收拾好了,一見到她就要她想法子讓她出飛鷹堡,她在飛鷹堡里只是一名小小丫鬟,哪有什麼辦法能溜出來,唯一的法子就只能去稟報鷹朔風,鷹朔風則要她將計就計。後來,晴兒對雪菱謊稱已經下迷藥迷昏了後門的守衛,所以雪菱壓根兒不知道打從她們一出來,鷹朔風就一路跟在她們後頭。
看着雪菱的背影,晴兒苦着一張臉心想:要是被表小姐知道了,表小姐一定會恨死她的,但她不稟告大當家也不行,上次表小姐遇到強盜,差點被人擄了去,要是再遇到一次,她一個弱女子要如何保護表小姐……
雪菱沒好氣的看着站在原地發愣的晴兒,「晴兒,你在發什麼呆啊?快走啊!」
「是……這就來了……」晴兒小跑步的趕緊追上。
雪菱的腳當然酸,但這一次她下定決心了,她再也不要回飛鷹堡,再待在飛鷹堡里,只怕她會愈來愈無力反抗鷹朔風,到時就真的非嫁給他不可了,只有逃得遠遠的,再也不要讓他找到,這才是一勞永逸的方法,只不過臨走前她還想見義父一面。
心裏才這麽想着,胃部就傳來一股暗疼,雪菱頓住腳步,蹙起眉頭,晴兒趕緊上前扶着她,「表小姐,您怎麼了?胃腸不舒服嗎?」
雪菱搖搖頭,困難的說:「我沒事……」從小她只要有一餐沒吃,胃就會犯疼,這該死的胃痛老毛病,什麼時候不來找她,偏在這時候找上門。
「哎呀!我們一大早就出門,連早膳都沒吃,又急着趕路,一定是這樣您才會胃犯疼……」晴兒趕緊幫她揉着胃部。
漸漸的,雪菱感覺好多了,「只要你少氣我,我的胃就不會疼了!」
晴兒的臉垮了下來,「對不起!晴兒不會說話,惹表小姐生氣,都是晴兒不對!」
「好了!我現在好多了,快走吧!」雪菱繼續上路。
「什麼?還走?先休息一下吧!不然等會兒表小姐的胃又會犯疼……」
雪菱回頭瞪着晴兒,「才說不氣我,馬上又烏鴉嘴!」
「是……可是……」晴兒還想說什麼,卻被雪菱銳利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來到小木屋前,兩人停下腳步,晴兒不解的看着雪菱,「表小姐又來找周老爺子?」
雪菱看着小木屋,眼眶不禁發熱,景物依舊,卻人事全非,如今她被鷹朔風這樣的污辱和糟蹋,卻沒有人能為她主持公道,也沒有人好訴苦,她覺得好無助、好孤單;她沒有地方可以去,只能來這裏。
「你不準過來!」雪菱對晴兒說道。
「是……」晴兒低頭應著。
雪菱慢慢走近小木屋門口,就在這時,鷹朔風也悄悄來到晴兒的身邊。
「大當家!」晴兒小聲喚了一聲。
他對晴兒點點頭,「你做得很好!」一雙眼睛卻盯着不遠處的雪菱。
雪菱站在門口許久,始終提不起手敲門。
唉!如今她有什麼資格來這裏?她的身分是飛鷹堡的人,來這裏又會被義父他們誤會是別有所圖,如今義父身邊已經有個義子,比她有用多了,她不該再來找他們的……但是……她真的好想義父……
她站在小木屋的門口,不知該不該敲門,就在這時,有個人叫喚着她,她轉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周老爺子。
「呃……原來是你,我還在想怎麼會有位姑娘站在我家門口呢!」周老爺子說道。
雪菱的心裏十分激動。她多想奔過去好好抱住義父,把心裏所有的委屈不平發泄出來,但她不能……如今她已不是義父的女兒,不但不是,反而變成要迫害他的飛鷹堡的人,處在這樣尷尬的窘況,教她情何以堪?
周老爺子笑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
雪菱聞言,一臉錯愕,「我……可以嗎?」她是飛鷹堡的人,這樣也無妨嗎?
「放心,阿牛今天到山上砍材,不到天黑是不會回來的,進來吧!」周老爺子開了門。
雪菱內心激動、欣喜異常,一走進屋裏,她差一點就要掉下眼淚。這小木屋跟她記憶中一樣,一點也沒有變,義父的笑臉也沒變,所有的擺設都如往昔,變的人只有她。
「我的屋子很簡陋,姑娘請隨便坐坐!」周老爺子倒了一杯熱茶給她。
「哪兒的話,義……老爺子肯讓我進來,我都不知該怎麼說謝謝呢!」她接過茶水,是義父最喜歡喝的烏龍茶,這茶又令她想起了以往義父對她的種種疼愛。
「那一天是阿牛太莽撞,姑娘請別怪罪他,那孩子雖然說話大聲了點,卻是沒心眼的。」
雪菱搖搖頭,「不怪他,今天要是換成我,我恐怕也會這麼做的,畢竟……我是飛鷹堡的人……」後面這句話讓她講得格外困難。
周老爺子別有深意的看着她,「姑娘的目地不是土地吧?」
雪菱詫異的道:「義……老爺子怎麽知道?」
周老爺子笑呵呵的,「從眼睛看出來的,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姑娘看我的眼神好像是早就認識我一般。」
豈只認識,在她的心中,他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我也不知是怎麼了,一見老爺子就感到特別親切,所以……」
「我跟你的義父很像是嗎?那天你一見到我就喊我義父。」
雪菱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不讓眼淚充塞在眼裏,「對……我也有個義父……但人已經不在了……」
周老爺子點點頭,「難怪你見到我時表情會這麼震驚。」
「土地的問題解決了嗎?」雖知道不可以問,但雪菱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周老爺子搖搖頭,「不管如何,我是不會賣這塊地的。」
雪菱情不自禁的衝口說出,「我一定會阻止飛鷹堡掠奪這塊土地!」
周老爺子有絲困惑,「姑娘不是飛鷹堡的人嗎?」看她一身打扮,只怕是飛鷹堡里重要的人。
「我是飛鷹堡大當家的遠房表妹,雖算不上是飛鷹堡的人,但我住在飛鷹堡是不爭的事實,但連我也不恥這種強取豪奪的行為,我並不認同鷹朔風的作為,我一向幫理不幫親,所以我會站出來幫老爺子的!」雪菱義憤填膺的說道。
周老爺子笑了笑,「姑娘的好意,老頭我感激在心,只怕會連累了姑娘……」
雪菱趕緊站起來,「不!絕不會連累的,我一定幫老爺子到底,絕不會讓鷹朔風得逞的!」她站得太猛,說完話後,突然胃部一陣抽痛,這一次的痛比剛剛還要劇烈。
撫著肚子的雪菱痛得蹲下身。真氣人!這毛病什麼時候不好發作,竟挑這時候發作……
「姑娘,你怎麼了?」周老爺子趕緊扶住她。
站在門外偷聽他們談話的鷹朔風,一聽見雪菱有事,趕緊破門而入。
周老爺子莫名的看向來人,「你是誰?」
雪菱咬着牙,又痛苦、又驚慌的看着站在門口的人,「鷹朔風?」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原來你就是飛鷹堡堡主……」百聞不如一見,這男子看起來器宇非凡,舉手投足間有股自然流露的霸氣,果然是飛鷹堡的大當家。
鷹朔風緊抿著唇不發一語,微皺著眉頭看着一臉痛苦的雪菱,二話不說一把抱起她,沒有跟周老爺子打聲招呼就離去。
雪菱被他緊緊摟抱着,胃疼得令她無力的道:「放開我……」她還有好多話沒跟義父說……
鷹朔風根本不理會她,抱緊懷裏的佳人,施展輕功迅速離去,沒多久懷中的人兒便痛暈了過去……
雪菱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她醒來時胃已經不疼了,只是頸子有點僵硬、酸痛。
她坐了起來,轉了轉脖子,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感覺好似很久了呢!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房裏的窗戶緊閉,有一些光芒透進屋裏,看樣子應該是白天。
她打開窗戶,卻不見絲毫美麗景物,只有一條條交錯的木條。
她不解的看着木條,然後用手試圖推開,卻怎麼也推不動。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納悶地走去打開房門,發現有兩名守衛拿着長長的木棍擋住她的去路。
她怒道:「你們這是做什麽?讓開!」
守衛之一面無表情的說:「是大當家吩咐的,請表小姐見諒!」
聞言,雪菱氣得瞪大眼睛。又是那個混蛋!「這是什麽意思?他憑什麼?快走開,我找他理論去!」
守衛不動如山,「屬下只是奉命行事!」
這分明是軟禁她,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做?他憑什麽不讓我出去?憑什麼把我關起來?」
這時,晴兒恰好端著膳食走來,「表小姐……」
「晴兒,你來得正好,快要他們走開,我不要關在這裏!」
晴兒的頭低低的,「對不起……都是晴兒的錯……請表小姐原諒……」
雪菱不解的看着晴兒,「你的錯?」
「大當家不讓表小姐出去,其實都是為了表小姐好……」
「難道是你跟他說的?他才會知道我出堡?」她就覺得奇怪,怎麼會在義父那兒遇到他,原來一開始晴兒就說了!
「表小姐,對不起……晴兒是身不由已……」晴兒抖聲道。
雪菱瞪着她,「他給了你多少好處,你竟然出賣我?虧我這麼信任你!」
「對不起……」晴兒慌得掉下了眼淚。
現在雪菱總算明白為什麼鷹朔風要將她關起來了,他從晴兒那裏知道了一切,為了防止她再逃,所以才將她關起來。
守衛放晴兒進房,「表小姐,大夫來看過,說您的胃不好,要定時吃東西,晴兒煮了鮑魚粥,您趁熱吃了吧!」
「被關在牢籠里的雞一向吃得特別好!」雪菱生氣的轉過頭,她哪有什麽心情吃東西啊!
「表小姐,晴兒罪該萬死,您別為了晴兒生氣不吃東西,要是傷了身子,晴兒會被大當家責罵的!」
「你還真是個忠心的人,心裏就只有那個大當家!算了,你走吧!我現在還不想吃!」她想罵卻罵不下去,一見到晴兒可憐兮兮的模樣,就會令她想起好姊妹春梅。不是晴兒的錯,該死的是那個鷹朔風!
「表小姐,您真的會吃嗎?」
「怎麼?難道連我吃東西都要監視啊?」
「晴兒不敢……表小姐要趁熱吃,粥冷了就不好吃了……」
雪菱不耐煩的揮揮手,「我知道了!」
「那……晴兒先下去了……」
她又不是他的誰?她為什麽不能自由來去飛鷹堡?她也不是他的犯人,他有什麼權利關她?她真是受夠了他的氣了,到底把不把她當人看啊?
看着門外的守衛以及被封死的窗戶,雪菱咬住了下唇。哼!如果他以為這樣就奈何得了她,那他真是想得太天真了,她不會認輸的!
晴兒進到房裏打算收碗盤,卻發現鮑魚粥原封不動的擱在桌上,她着急的道:「表小姐,您要打要罵我都沒關係,但求求您最少吃一點,不吃東西身子是捱不住的……」
雪菱冷著臉,絲毫不為所動,「都說我不怪你了,你去告訴鷹朔風,除非他不再囚禁我,只要他關着我一天,我就一天不吃東西,就讓我的胃痛死算了!」
「表小姐,您別為難晴兒啊!」她哪敢去跟大當家說話啊!只要一見到大當家,她就怕得直發抖,哪還敢說這些,到時候要是被大當家怪罪,她不是死得更慘……
「我並沒有為難你,我只是要你把我的話告訴他……」
晴兒趕緊跪在雪菱跟前,「表小姐,您不吃東西是不行的,要是大當家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的!」
雪菱不在乎的冷哼道:「我才不怕他生氣呢!」
「可是……」
「晴兒,你下去吧!」門外傳來一陣冷冽的聲音。
雪菱聞聲,馬上瞪大眼睛看向來人。
一旁的晴兒心駭道:「大……大當家……」
鷹朔風大步走進來,「你先出去吧!」
晴兒鬆了好大一口氣,趕緊離開。
雪菱一見到他,不客氣的指着他的鼻子罵道:「你憑什麼關我?」
隋朔風挑眉,「憑什麼?」
「對!我可不是你的什麼人,飛鷹堡也不是我的家,為什麼我非要待在這裏不可?」
面對她的怒氣,他倒是不當一回事,「很快的這裏就是你的家了!」
雪菱看他的表情,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的嘴角緩緩揚起,「你很快的就會明白!」她這輩子是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傢伙,不知又在打什麼歪主意了!「飛鷹堡一輩子也不可能會是我的家!」
他眼尖的發現了桌上的鮑魚粥,「你早膳沒吃?」
「哼!你不讓我出去,我就不吃東西!」雪菱雙手環胸,斜眼瞪着他。
鷹朔風的面色頓時變得十分陰森,他語氣輕柔,但飽含危險意味,「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雪菱仰高下巴,一副不怕死的模樣,「沒錯!」
他冷笑了兩聲,「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被你威脅?」
雪菱的神情變了變,「那也無妨,要我待在這裏如同犯人,我不如死了算了!」反正她已經受夠了這一切。
「你真的不吃?」
「哼!我說不吃就是不吃!」
鷹朔風吩咐門外的守衛,「粥冷了,再去端一碗熱粥來!」
雪菱眯起眼睛,「就算再端十碗熱粥也一樣,我不吃就是不吃!」
「我想你並不是不吃,而是沒人陪你吃是吧?其實你只要說一聲,我很願意陪你吃的。」
「我呸!有你在身邊,我更是吃不下!」雪菱生氣的說道。
「大當家,熱粥來了!」
鷹朔風示意守衛將粥放在桌上,然後對著雪菱說:「快吃吧!」
雪菱瞪着他,「不要!除非你不關我,否則我就餓死自己!」
他挑起眉,「你不願意自己吃,意思就是要我喂羅?」
「哼!你休想強迫我吃!」她一臉戒備的看着他。
他點點頭,「那我知道了!」
接着,只見他端起碗,喝下一口粥,再來到她的面前,在她還不了解他要做什麼時,瞬間將她抱住,然後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將嘴裏的粥哺給了她。
離開她的唇時,他像是貓兒偷到腥般勾起唇角,「你躺在床上這兩天,我都是這樣喂你吃東西的,原來你已經習慣我喂你了。」
什麼?雪菱的頭像是被炸藥炸了開來,「你……」
「不只是這樣,這幾天你的衣服也是我更換的,難道你沒發覺醒來時的衣服跟出堡時穿的不一樣嗎?」他得意的看着她震驚的表情。
天啊!不會是真的吧?雪菱趕緊用力的咳嗽,想把剛剛吞下去的粥吐出來。
這時鷹朔風用邪佞的眼神看着她,又將碗端了起來,笑着喝了一口粥。
雪菱駭得張大眼睛,跑到桌子的另一頭,大叫着,「不!你別過來!」
鷹朔風則唇邊含笑,雪菱只見他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牢牢抓住,依剛剛的方法,不但強餵了她粥,還得寸進尺的將她吻得喘不過氣來。
看着她被吻得七葷八素,他伸手愛憐地輕撫她紅艷的臉頰,「等一下吃完粥,我們可以好好聊聊關於你三番兩次偷溜出堡的行為。」
雪菱聞言,瞬間清醒,她想都沒想的伸手往他的臉上招呼去,不過被他眼明手快箝握住。「你這麼心急呀?現在就想找我聊嗎?」
「走開……」
雪菱的怒吼很快就停住,因為他竟然伸出舌頭在她的手心上舔著,一邊舔一邊還用着無比邪淫的表情看着她,「真甜……」
這個噁心的混蛋!她想抽回手,但他抓握得死緊。「放手……」
看着她紅艷的臉蛋和可口的櫻唇,鷹朔風的瞳仁暗了下來,「我改變主意了,我想……粥就等一下再吃好了!」
「你……你想做什麼?」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上一次我就警告過你,出堡前得先告之我一聲,但你好像沒有聽進耳,這一次我只好再次加強的告訴你一次!」
他看她的表情似乎有點不對勁,雪菱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他的眼神活像她是個可口又美味的點心一般。
見他漸漸靠近,她趕緊用兩手抵擋,他只是邪笑兩聲,吮吻住她露出的皓腕,這下子她非但抵擋不了他,反而被他大吃豆腐。
「噁心!」她抽回手,拚命在衣裙上擦拭。
「噁心?呵呵!我們似乎做過更噁心的事,不是嗎?」說完,他不讓她有抵抗的機會,結結實實地吻住了令他渴望多時的紅唇。
她的櫻唇香嫩可口,像是可口的糖糕,幾乎融化在他的嘴裏;他緊纏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她口裏美好的氣味。
啊!他真是愛極了她的味道!
「嗯……不……」雪菱想別開頭,無奈卻不行。
他一面吻她,一面動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而她已經被他吻得呼吸困難,雙手更是無力的垂下,見她一臉迷茫的喘氣,他也不客氣的撫摸她的雙乳。
「不……」緊緊咬住下唇,她不停的搖頭,抵抗著體內深處的騷動。
她上半身的衣物已被褪去,完美的曲線展露在鷹朔風的面前,「真美……」他張口將如紅棗般的蓓蕾含在嘴裏吮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