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誰的女人

第二十章 誰的女人

想不到這個世界和我的經歷沒有任何區別,只要有錢有權或有點蟋蟀,那綠帽子就無處不在!

——《賤人賤語》

“鐵牛,我們晚上去哪裏歇一晚上?”好歹用腌好的羊肉填飽了肚子,雖然還有點想乾嘔的感覺,但小賤人頑強的壓制住了這種暴殄天物的。

“天神爺爺,這裏離俺們家只有十幾里路,要不去俺家歇息一下?”鐵牛思考了半天,才怯生生的問道。對於小賤人的談笑間殺人於無形的厲害手段,鐵牛雖然憨直了點,但還是有一種恐懼感。

“那也好,我們走吧!”小賤人就站起來,拍拍**上的草沫和泥土。其實他已經夠狼狽的,拍不拍**實在差別不大。

在半下午的時候,兩人就風塵僕僕的到了一個小甸子。這小甸子就坐落在大同府草原的深處,聚集了百十戶牧民,住帳篷的不是很多,倒是家家都有一個小院子,用泥巴糊成了一間間屋子。

街上有三五個剛剛喝醉酒的牧民,看到黑大漢鐵牛領着一個肥肥的漢子回來,都想起了下午返回的幾個潰兵傳的沸沸揚揚的故事,幾乎把酒都嚇醒了。

“鐵牛,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被天神抓走了嗎?”有個牧民就鼓起勇氣上前問道,旁邊的牧民連連點頭不止。

“嘻嘻,這就是天神爺爺!嘻嘻,現在俺叫他肥豬哥哥!他打的不是天雷,是轟天雷,一個厲害的暗器!”鐵牛解釋道。

幾個牧民才長舒了一口氣,一個牧民就說道:“哎呀,你不是不回來了嗎?和你一起打女真蠻子的幾個逃回來的傢伙說的!也古塔是不是被這胖子打死了?”

“這也古塔該死,竟然想搶劫肥豬哥哥!讓肥豬哥哥的轟天雷‘爆頭’了!”鐵牛就撇了撇嘴,不屑的說。說完,鐵牛也就顧不得和這幾個喝得半醉的牧民閑扯,打馬往甸子西頭的一個小院落奔去。

留下幾個牧民就面面相覷,全不明白粗笨的鐵牛怎麼突然學了一新名詞,“爆頭”是什麼意思嘛?於是就議論紛紛起來!

“這也古塔的姐姐恐怕知道了不肯罷休吧,等會就有好戲瞧了!”

“那個肥豬有這麼厲害?連鐵牛都怕他?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那也古塔聽說連反抗都沒有,就腦袋成了爛瓜了……那也古塔人雖然差勁,但身手也是很麻利的呀!”

不提這幾個牧民旁邊聚集地人越來越多,且說鐵牛到了甸子西頭的一個小院前,甩鐙下馬,就衝著院子裏喊道:“秀秀,快出來,俺回來了!快來迎接俺肥豬哥哥!”

小賤人就叫道:“鐵牛兄弟,這就是你家?不用客氣!我們把馬拴好,自己進去就好了!”

兩人就說說笑笑把馬牽進院子裏,栓到院子東邊角落的拴馬樁上。鐵牛就嗔目又叫道:“秀秀你這婆娘,怎麼還不出來?難道想吃鐵牛的拳頭?”

“來了,來了……”一個女人在屋內應聲道,好半響,才摸摸索索把門打開,走了出來,來到二人面前,福了一福說道:“奴家正在房內歇息,不知道官人回來!請官人和客人莫怪!”

“什麼客人?這是俺肥豬哥哥!你這婆娘仔細伺候着!”鐵牛就睜圓怪眼喝道。

女人就唯唯諾諾再施一禮:“叔叔且屋內寬坐,奴家去沏茶來!”方抬起頭來,羞怯怯打量小賤人。

小賤人只覺得眼前一亮,只見這小嬌娘年若二八,手如拈花顫動,身形似風輕移。膚如凝脂,肌香甜蜜,常浴豆蔻之湯,更顯容光瀲灧。但見雲鬢偏墜,絲散亂,衣衫不整,滿臉春情。怎見得?有詩為證:

黃昏如鏡,偷得佳人一個影,玉骨冰肌,含苞待放體欲仙。

幾何着色,妙在嬌憨元氣力,紅沾羅衫,一樹挑花露半含。

着體便酥,未識檀郎可睡醒,為怕偷看,不敢輕將裙帶寬。

還移蓮步,自撫凝脂亦可憐,如若來時,咳一聲兒使我知。

果然潛到,咳嗽聲中微帶笑,已在眼前,揭破窗幾偷眼看。

忙將裙系,未曾由他窺妙處,一縷水紗,遮處何曾真箇遮?

小賤人不禁大驚:“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鐵牛如此蠢笨野蠻?怎麼有如此如花似玉一個漂亮老婆?這也太不般配了呀?只是,這女人滿臉春色也不太像良家婦女,倒像是夜總會的女子!”

小賤人就沉思着和鐵牛進了屋內,鐵牛的婆娘自去燒水。

“肥豬哥哥你且寬坐,俺鐵牛去弄個肥羊過來,咱們晚上一起喝酒吃肉,豈不快活?”說完不待小賤人回答,鐵牛就急匆匆的向門外奔去。

小賤人搖頭無語:“這鐵牛,風風火火的!”就打量屋內。

這房屋格局很顯然就是北方風格的格局,竟然是前後開窗。只見屋內僅僅有一個方桌几條凳子,還有一些雜耍,但還是很整潔。挨着后開的窗戶有火炕一個,火炕上倒是有點凌亂。

小賤人就踱到后開窗前,抬眼向外望去,只見遠處一個青壯漢子一閃而沒。小賤人想到一朵嬌艷的鮮花就插在鐵牛這堆牛糞之上,不禁就一笑,收回目光,卻看到窗台上有一個清晰地大腳印。

草原上風沙大,一天不打掃,窗台上佈滿厚厚的一層塵土,這個腳印就顯得格外清晰。很顯然這個腳印肯定是最近印上去的,肯定不是原來留下的腳印。

小賤人微微感到奇怪:“這肯定是男人的腳印,鐵牛很久都沒有回來了?這個腳印到底是誰的呢?”正在這時,門口腳步輕響,鐵牛的婆娘就端來沏好的磚茶水,慌裏慌張的進來。

原來這鐵牛的婆娘秀秀,是契丹女子。秀秀做姑娘時最愛胡思亂想,最愛的是粗壯威風的英雄好漢。秀秀十五六歲,就出落得如花似玉,千媚百嬌,膚如凝脂,肌香甜蜜,一雙秋波亂閃的桃花眼。倒把一般小甸子的契丹漢子,逗弄得個個心癢難耐,個個前赴後繼的窮追猛打,按現在的話說,追求能有一個連。但這秀秀並沒把周圍的男人放在心上,自我欣賞,顧影自憐,心比天高,誓嫁人就嫁給契丹的英雄、草原的雄鷹。

前年恰逢穆麗達大會,這穆麗達大會是方圓幾百里契丹人聚集的盛會,原是各個部落的領為檢閱自己的部隊,維護和分配草場,每年7~8月間舉行的大聚會。將各個部落的牧民召集在一起,舉行射箭、賽馬和摔跤的比賽。

也是千里有緣一線牽,鐵牛早不來、晚不來,恰恰好在穆麗達大會期間闖來,正好看到摔跤的比賽。這鐵牛力大無窮,臂力過人,學得武藝拳棒,再加上自幼橫行鄉里,潑皮頑劣,兇狠無比,捉、拉、扯、推、壓各式摔跤動作也經常在鄉里鍛煉,很是純熟!此時鐵牛來到這大遼草原,看到這摔跤的比賽,很是好玩。

鐵牛是誰?——那是打架的爺爺,惹事的祖宗!就獰笑着跳進場子,不管三七二十一,見人就摔,一時間就把參加摔跤的契丹漢子摔得人仰馬翻,很是囂張跋扈。

秀秀本正看得乏味之極,突然見這黑大漢威風凜凜的闖入摔跤場,見人就摔,各個部落里出名的好漢都被這黑大漢三下五除二,就乾淨利索的摔得滿地找牙去了。秀秀不禁就看得呆了:“天下竟然有如此豪傑!小女子非嫁給此人不可!”

後來,這秀秀就死皮賴臉的追纏着要嫁給鐵牛。這鐵牛本喜歡青樓女子,從未想過要娶個契丹婆姨。但此時看這女人胸部有料,腰身苗條,臀部渾圓!從男人的視覺來說,看到身材完美的女人是一種視覺享受,這秀秀的****,****,是個噴火尤物!一句話,看了讓鐵牛血脈噴張,這鐵牛就半推半就的從了這秀秀。

但這鐵牛本就是不長性之人,性格粗魯,脾氣爆躁。初始還輕戀密愛,有點耐心,後來就高興時或醉酒時就更加野蠻,打罵得秀秀鼻青臉腫是少不了的。秀秀原本想享受一下嫁給英雄的級爽感,很快隨着生活的無趣與缺少情調,少女英雄夢的就破滅了,對這粗魯的鐵牛說不出的討厭。但秀秀畢竟戒懼鐵牛的拳頭和殺氣,也就不敢玩什麼“紅杏出牆”的絕活。

等鐵牛一出征打女真人,草長秋落,孤雁哀鳴,青燈映壁,衾寒枕冷,秀秀冷冷清清地飽嘗孤獨的寂寞的苦澀的滋味。她正處在生理的旺盛期,需索正強烈,不甘心芳華虛度,竟明目張胆地與雜雜木飲酒作樂。

各位看官可能要問:“雜雜木是誰?”這雜雜木正是小甸子的頭人,三十來歲,長的倒是壯實英俊,自稱愛花惜花!

小甸子有兩大美女,一個是也古塔的姐姐也古英,一個就是這秀秀美人了。這秀秀和鐵牛做了夫妻,雜雜木本不敢輕易招惹這愣頭青鐵牛,整日裏是除了折騰也古英就是哀聲嘆氣。

後來一聽到鐵牛出征了,大喜過望,就前來勾引秀秀。這秀秀本就對鐵牛的不解風情深惡痛絕,巴不得鐵牛死在戰場之上。一見雜雜木前來勾引,幾乎是歡呼雀躍着投懷送抱,甚至白晝宣淫,****溢於戶外。

本來今日這秀秀正和雜雜木輕戀密愛,淫花亂濺,一對狗男女正快活的神魂顛倒。卻不合時宜的聽到這鐵牛的大嗓門叫喚,兩人大驚失色。但這秀秀竟然是極有膽色之人,忙中不亂,指揮雜雜木越窗而逃。秀秀然後故作鎮定的迎出來,但還好鐵牛愚笨,不解風情,竟然沒看出異樣來。

秀秀雖然膽大,但想到鐵牛的惡相心中也是忐忑不安,此時燒好茶,就急匆匆進到房內。

這鐵牛的婆娘一眼看到小賤人正站在窗口沉思,以為小賤人已經有所現、事情敗露。微微心中一慌,就眼光一閃,計上心來:“叔叔,你真的好強壯啊!秀秀好喜歡你啊!”

秀秀就笑顏如花的向小賤人懷裏依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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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見人的無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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