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是處男
我心想完了,但鎮定過後,故意弔兒郎當地說:“五虎團的帆哥你們認識么?我是他表弟,要什麼標誌。”
沒想到其中一人掏出手機當場給帆哥撥了一個電話,客客氣氣說了幾句后,將手機遞給了我。
我此刻最擔心的是帆哥貴人多忘事,沒想到他還記得我,不過語氣有些不對勁:“小子,你只請我吃過一次飯,幫過你兩次忙了。送佛送到西,今天再替你解個圍,以後別動不動就提我的大名,知不知道這樣很讓我掉價?”
我木然地將手機還給那個人,他們接過手機后一臉不甘地走了,走幾步還色眯眯地回望了令狐青衣一眼。
等他們完全消失,令狐青衣像導彈一樣從鞦韆椅上彈射起來,一把摟住我的腰,臉貼得緊緊的,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哧呼哧的鼻息。
“少爺,你太偉大了,我愛死你了!――他們是什麼人啊?”
“幾個小混混。”
“我看他們有紋身,是黑社會的吧?”
“嗯。無名小卒,居然敢打你的主意。”我轉過身來,像英雄一樣神情凜然地看着她。那一刻,我絕對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含情脈脈,一份滿足,一份崇拜,一份依賴。
看完演藝節目后,已是深夜十一點。本來我只奢望能和她在影視大廳共度一晚,沒想到她主動提出來訂一個貴賓房。我既興奮又心疼,和心儀的美女開房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在豪華浴場訂一個豪華貴賓房是極近奢華的事情。
房間內很清靜典雅,素白的牆壁,粉紅的窗帘,石膏板吊頂,水曲柳地板。令狐青衣往席夢思床上一倒,將淡綠色羽絨被捲起來裹在身上,只露出一雙調皮的大眼睛。
我撓撓腦殼,不知下一步做什麼。第一次和這樣的大美人孤男寡女共居一室,我真有點不知所措。於是坐在床頭,擺弄起小桌上的花飾。甚至不敢看她。
不一會,耳邊多了一股熱氣。令狐青衣從背後摟住我,將頭靠在我肩上。
“少爺,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嗯。”
“你要一輩子對我好。”
“嗯。”我回過頭用憂鬱的眼神望着她,這是我的裝逼殺手鐧,地球上一切雌性動物哪怕是母體細菌都在劫難逃。僅管令狐青衣之前的冷淡令我極度沮喪,但終還是逃不過我的無敵魅力。我心裏頭得意個笑,得意個笑,得意個笑……
夢中生的一幕,生了。
令狐青衣闔上眼睛,睫毛跳動,小嘴奉上。這回是真的。我激動得打了個顫,將嘴迎上去……
“少爺,還是先刷牙吧。”
雖然我在浴區已經漱過口,但可能看演藝時抽了太多煙,她顯然不適。我飛快地衝到洗手間將口腔來了次徹底大掃除,然後一步一步,深沉地走出來。
深沉地將她放倒在床上。
(少兒不宜,省略兩百字,哈哈。)
她面上泛起一陣潮紅,仰口劇烈呼吸。我意猶未盡地嚼着舌頭,嘴裏彷彿還有她的舌香。她的前胸隨着呼吸起伏着,潔白的浴衣像一片雪原覆在她光潔的身子。我是偉大的太陽,一分鐘之類便將雪原溶化。
我迫不及待將自己的浴衣也除去了,將心中的維納斯輕輕抱住。
她忽然睜開眼睛:“等等,少爺……”
我愕然。
“那個……那個……”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是說……安全……套?”
她點點頭。
我只得憋住興奮,胡亂套上浴衣衝出去向服務員索要避孕套。服務員是個女性,瞟了一眼我隆起的浴褲,故意用尷尬掩飾歡喜。媽的,虧了!
回到房間,令狐青衣端坐在床上,要害部位上遮了被褥。她把盤起的長解開了,一綹一綹滑落下來,披在細小的肩膀上。烏黑的長和白凈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我扯開避孕套,雷急火急**了半天。
“少爺,我來幫你吧。”
我閉上眼睛準備享受。
“咦……少……少爺,怎麼……這麼……”她的表情怪怪的。
我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臉一紅,說:“因為,因為我是處男。”
“這個有關係嗎?”
“當然有啦!”我只能敷衍。
她露出一絲老練的笑容,將被子一撒,把我捲入曖昧的世界裏。
(**不宜,省略八百字,哈哈。)
第二天。
臉上痒痒的。我睜開疲憊的眼睛,令狐青衣不知從哪裏弄來一根羽毛,正撓弄我的臉龐。見我醒了,她“噗嗤”一笑,說:“少爺,你睡覺的樣子真老實。”
我第一反應便是掀開被窩,到處查看床單。
她的笑容凝滯了,一臉嚴肅看着我的舉動。
“怎麼沒有血跡?”我問她。
她沉默了兩分鐘,說:“小的時候學騎單車,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就這樣。”
她的模樣楚楚可憐,令我不忍心再問下去。我將她摟在懷裏,抱得緊緊的,生怕她像空氣一樣揮掉。
“少……少爺!你是蟒……蛇啊?再這樣我就……七竅流血了!”
我趕緊鬆開。
她捂着脖子大口喘氣,復原后狠狠捶了我一拳:“你真壞!想看我的血跡灑滿床單啊?”
我將被窩一卷,裏面傳出咯咯咯的歡笑聲。
走出浴場,天空下着淅淅瀝瀝的細雨。都說秋雨綿綿,這雨也夠綿的了,像慢性毒藥一樣緩緩滲透衣衫,教人在不知不覺中渾身冰涼。因為令狐青衣喜歡雨中漫步的感覺,我拉着她的手穿遍大街小巷。小雨一淋,我的頭又微疼了。但是我笑得很開心,不停說葷段子給她聽,她也笑得前俯後仰。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當初我對令狐青衣一見鍾情,不僅她長得像楊貴妃,而且那份清純也令我怦然心動。熟識以後,才現這份清純已漸去漸遠,但我依然深深愛着她,感覺反而越來越濃烈,似乎沒有什麼理由。人吶,真賤!
回到宿舍我就病了。這次是真的病了,高燒四十度。我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嘴裏一直嘟噥着什麼。事後蘇健告訴我:“你不停重複着一句話:令狐青衣,你是我的楊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