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梁涼表哥的死
難道男人做這種生殖行為的時候都會變成野獸嗎?
恐怕是的。
看着梁涼表哥你那天一邊叫着我的名字一邊再次撲過來的表情,還真是想不到。
平時總是帶着柔弱甚至是羞怯的梁涼表哥,眼神中竟然有着毫不掩飾的狂暴和兇惡。
我再一次被梁涼表哥按倒在了我的床上。
很痛,真的很痛。
梁涼表哥那時候用力抓着我的手腕的時候真的很痛。
梁涼表哥開始脫掉我的外衣的時候他的手錶和紐扣對我皮膚的刮蹭真的很痛。
梁涼表哥用嘴巴吻着我的胸的時候,牙齒對我胸前蓓蕾的刮碰真的很痛……
和疼痛一起到來的,是受人擺佈和身體被玩弄的屈辱的感覺。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難道女孩子就一定要承受這樣的屈辱和痛苦嗎?
哭泣是弱者的無謂的反抗行為。我現在的感情,是【想洗刷自己屈辱】的執念。
洗刷自己的屈辱,就要讓加害者付出代價!!
就像那天被肖葉的爸爸毆打一樣,我的心中湧起了惡意。
殺了眼前這個壓在我的身上的男人的惡意。
雖然想了那麼多,但是做出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當時我只是用手護着自己的頭,不讓梁涼表哥你擾亂我的呼吸。給自己蓄力的時間和機會。
至於自己的上半身,就暫時完全放棄了。
現在的梁涼表哥,正在肆意地玩弄在我的胸部。
他的手和嘴在我的胸部遊走,讓我感到真的很不舒服。
現在,一切都要結束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把我的左腿弓起,左腳抵住了梁涼表哥的小腹,狠狠地一腳蹬了出去。
人的下肢果然要比上肢有力得多。
今天的一腳再次印證了這個道理。
就是這麼一下,剛才還伏在我的身上的梁涼表哥被我踢到了床下。
但是,這個只是我報復的開始。
如果不能徹底的殺死或者馴服野獸,就會被緩過神來的野獸所傷害。
我知道的。
所以,就在梁涼表哥愣神的功夫。
憤怒的我繼續着我的報復。
從床上翻起身子的我一腳又踢到了倒在地上發愣的梁涼表哥的肋骨上。
這個是我故意的惡念。
至於梁涼表哥的死傷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被這兩腳踢倒的梁涼表哥,只能倒在地上哀嚎。
但是,這個只是開始。
現在的我感到很氣憤,我的白色的無袖開衫上衣被梁涼表哥的粗暴行為給弄壞了。我的胸罩也被他扯掉了。
我現在的形象就像一個敞懷的男孩子?
——男孩子才不會有這麼嬌嫩的手臂和微微隆起的胸部呢……
本來我是不穿便裝的,今天高興穿了霧島真名那樣的白色無袖小衫和紅色的短裙,還讓眼前的這個男人給撕爛了。
難道我這個女孩子今天高興穿着漂亮衣服就是為了激起你這個禽獸的邪惡本能的嗎?
一股懊惱夾雜着憤怒的感情衝上了我的心頭。
怒氣衝天的我,默不作聲地順手扯起了地上的一根電源線——不管是什麼電線了。大概,應該是我的電腦音箱的電源線吧……
我要看準機會勒死他!!
就在梁涼表哥倒在地上哀嚎的時候。
披着被梁涼表哥扯得七零八落夏季洋裝,胸罩被扯掉的我,騎到了梁涼表哥的身上,拉起他的頭,手中的電源線繞到了那個想要佔有我的那個男人的脖子上。
是呀,那時候我真的想要殺了你。
◇
冗長的回憶結束了。但是眼前穿着藍色工作服,一臉憔悴的少女仍然在繼續着她的啰嗦。
而倒在地上聽着少女啰嗦的少年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差。
“你現在能活着,真的應該反省自己。應該感謝被你毆打的爸爸。由於爸爸的阻止,你才活到了今天。否則,那天你就會被我殺掉了。”
我感覺自己的雙眼變得通紅,我知道,這是我情緒過分激動的緣故。
看見梁涼表哥蒼白的臉色,已經部分陷入黑化的我竟然很有成就感。於是,我就一手持槍,一把抓起了梁涼表哥的頭髮,盯着他的眼睛繼續說下去。
“但是,你卻還是那樣的不識好歹。
你知道嗎?
我和你眼前的女人於美,就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她是我的姐姐。
所以我們才會長得這麼像。
當年,我為了那個女人殺了人,而且是兩個。並且承擔罪惡逃到了這裏。
作為補償,於美才答應嫁給我爸爸的。
這個事情從一開始根本就不是什麼亂·倫或者強迫的。都是自願的。是我用自己的人生換來的。”
我用手槍的握把砸向梁涼表哥的頭部。很快,梁涼表哥的頭上就被我打得流出了鮮血。
“真名,聽我說……我……”
“閉嘴!”
這句話,平日裏安靜的我竟然說得惡狠狠。手中的鋼質的手槍套筒一下子砸到了梁涼表哥的嘴上。一下子就把梁涼表哥的嘴巴打得流血不止。
梁涼表哥發出了“啊……啊……”的哀嚎聲。
大概,是牙齒被我打碎了吧。
我在繼續我的陳述,我需要梁涼表哥的安靜。
“是於美把殺人的罪名安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冒名頂替用我的身份繼續日常的生活。
所以你的出現根本就是【多餘的無價值】……不,甚至是有害的。
你的自作多情卻害死了我的奶奶。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那天你毆打了爸爸之後,奶奶就因為過分的操心和勞累,死在了醫院裏。
奶奶死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啊??
你知道嗎??
一個人都沒有!!”
說到這裏,我有些情緒失控了。估計現在的我,已經一點都不像是三無少女了。而是像一個幽怨的女鬼。不,是龍宮禮奈那樣的黑化娘殺人魔。
“不,真名,不是那樣的。
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不知道表叔強暴的竟然不是你。
如果我知道,我不會打表叔的。
大姨姥姥的死,真的不關我的事!!
真名,我是愛你的……真的、
所以不要殺我。”
嘴巴被我打壞的梁涼表哥強忍着疼痛說著。
我感覺自己真的是壞掉了。
說到奶奶的時候,向來安靜的我,平靜語氣竟然變成了暴走狀態下的龍宮禮奈一樣的質問和嘶喊。
並且,我還真正地不顧梁涼表哥的告饒,作出了更加殘忍的舉動。
面對着被我判斷為【不會對我造成威脅】的梁涼表哥,我收起了手槍,順勢拔出了身後的短刀。
順勢跨坐在已經四肢殘廢的梁涼表哥的身上,我在用手中的短刀盡情地蹂躪着梁涼表哥身上的傷口。
把手臂上,肩膀上還有腿上的彈孔深挖。
目的不是為了挖出梁涼表哥身上的彈頭,而是為了增加那個人的痛苦。
刀子在梁涼表哥的不斷掙扎的身體上面,挖出了一塊又一塊的血肉。
房間裏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我真是壞掉了。
此時此刻的我竟然一邊喊着【去死】,一邊用熟練的護士技術來切割梁涼表哥的肉體。
救人的技術往往也可以用來殺人!!
我感到很興奮。
好像尋找到自己本源和真實那樣的興奮。
三無少女的本源,不就是殘酷和自由嗎?
血淋淋的暴行在繼續中。
被逼無奈的梁涼表哥由於四肢的癱瘓和過分的疼痛竟然試圖用牙齒來咬我。
但是,我不會讓他隨心的。
我一下子躲開了梁涼表哥的進攻。手中短刀的刀柄一把砸向梁涼表哥的鼻樑。
斷裂的鼻樑骨,發出了筷子折斷的聲音。
在刀柄的反作用力下。梁涼表哥的頭,再次狠狠地撞向了地板。
我把短刀的刀身伸到了梁涼表哥的嘴裏。刀柄不斷地攪動着……
牙齒,舌頭的肉塊,口腔的組織。
這個梁涼表哥的肉體的構成部分在我的短刀的翻飛下不斷地掉落。
梁涼表哥的歇斯底里般的吼叫也由高昂轉向了低沉。
我知道,這個人已經快要不行了。
最後,我失去了折磨這個人的耐心。乾脆地用刀子一點一點地從末端到根部去切梁涼表哥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