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回憶和攤牌的開始

255 回憶和攤牌的開始

塔托國圖瓦東郊的宮殿群。那所4層的傭人專用的小白樓裏面。

我在和我那個幾年不見的同母異父的姐姐打招呼。

“好久不見了。於美。”

不顧倒在地上,被疼痛折磨得昏過去,又被我的冷水刺激喚醒的梁涼表哥的反應。我放下了冷水杯。站在梁涼表哥的身邊向我那個4年沒見的姐姐打招呼。

“你是誰?”於美在我是眼前顫抖着。顫抖的手指指着我哆哆嗦嗦地問道。

“和你交換了身份的女人。”我簡練地回答着。

“真……真名……”

看着我的臉,於美癱在地上繼續着她的顫抖。

我只是用餘光看着她。眼睛則在盯着一臉驚恐看着我的梁涼表哥的身上。雙手則是依照着做過成千上萬次的動作來更換手中的馬卡洛夫手槍的彈匣。

馬卡洛夫手槍的彈匣是傳統歐式風格,彈匣扣在槍握把底端。所以更換起來比起流行的扳機護圈附近設立彈匣扣的方式有些慢。

不過我不在乎。反正,今天下午我有的是時間。不在乎換彈夾的一點時間。

我用平時那樣安靜的表情注視着房間裏面的兩個人。他們的結果已經早已註定了。

這兩個人,誰也跑不掉。

即使他們殺了我,門口埋伏的幾個手持t4步槍的親衛隊員們也會殺掉這一對讓我憎恨的男女的。

手槍槍膛裏面還有一發子彈。隨時保持手槍可以發射的狀態。

就在這個時候換彈匣,可以保持火力的持續性。

這是老槍手的自保的習慣。

同樣,我也養成了這個習慣。

……啊,說起來,這個習慣還是爸爸教我的。

推上了新彈匣。隨着彈匣推入握把【刷】——【啪】,兩聲。倒地哀嚎的梁涼表哥和一臉驚恐於美二人再次一個激靈。

“你是誰?”

渾身是血忍着劇痛的梁涼表哥掙扎着看着我,開口詢問我的身份。

“現在的名字還是過去的名字?”

沒有回答梁涼表哥的問題,而是反問着梁涼表哥新的問題。

梁涼表哥出神地看着我的臉。片刻后,他發出了驚呼。

“你是真名?”

“嗯,那是我過去的名字。”

梁涼表哥的臉色,此時此刻想白紙一樣蒼白。有失血過多和傷痛造成的。也有驚訝造成的。梁涼表哥身後的於美,此時是一臉的蒼白。

想來,這個竟然敢對爸爸動手的人,還沒有膽量面對這樣的生死攸關的場面吧。

可是,我已經麻木了。從小就是。

“為什麼?你為什麼會在這裏?為什麼要殺我?”

“為什麼?這個是你自己的原因。”

“我自己的原因?”

“你對我爸爸作出的所有的事情,其實都是無意義……或者……你喜歡上了那個冒牌的我?我的同母異父的姐姐?”

我正在殘忍地像梁涼表哥揭露者事情的真相。

果然。梁涼表哥面部表情的變化很精彩。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不是真名。那邊的那個才是……你是假的……假的……”

在死亡和傷痛的威脅下,在殘酷現實的折磨下。梁涼表哥也壞掉了呢。

那我就告訴你那天的一切,連我都不願回憶的一切吧。

“梁涼表哥,為了證實我的身份,那天你要強暴我的細節,我再講一次給你聽好不好?這個是那個冒牌貨不知道的!!”

我也壞掉了。

現在顯然也是陷入瘋狂和報復快感中的我,幾乎已經拋棄了三無少女的執着和矜持。作出了近似於放蕩的舉動。親口說出了那天梁涼表哥意圖強暴我的真相。

當年的,只有我和梁涼表哥兩個人才知道細節的真相。

這件事在一般人的眼裏很丟人,但是,對我來說,這些已經無所謂了。

反正,房間裏面的人,都是會保守這個秘密的——用死亡和沉默。

記得那是成江55年的暑假的最後一天。

為了我的學習成績,交不起補習班學費,還執着讓我上大學的奶奶就找來了不花錢的家教——

那個一向被我欺負的梁涼表哥。

聽着梁涼表哥一個多小時的枯燥的講解,昏昏欲睡的我幾乎倒在了桌面上。

人的注意力總是有限的。

一般,是15分鐘吧。

我現在正在強打精神聽講。

但是,還是身體不舒服。

誰說苗條的身材好的?像我這種厭食症獲得的苗條的身材——一點都不好。

現在,我想起身去拿一點巧克力吃。

雖然很討厭食物,但是我也知道【不吃點東西就堅持不下去】……

就在我起身的時候,忽然覺得眼睛一黑。身體就像不聽使喚一樣的軟了下來。

本來以為自己會跌倒在地板上。

但是我似乎沒有跌倒。

而是,用一種不穩定的姿勢站着。

我要睜開眼睛一看究竟。

睜開眼睛之後,我卻發現,我竟然倒在梁涼表哥的懷裏。

抱着我的梁涼表哥的臉紅紅的,呼吸也很急促……

差點跌倒的我就這麼靜靜地被在梁涼表哥抱在懷裏。

今天的我,感到身體真的有些不對勁。

身體軟軟的,臉紅紅的。

頭有些暈。

眼前的景象也不像平常那樣的清晰。

我知道,這是應該是女性經期的正常的生理反應,也有我今天沒戴眼鏡的緣故。

我還要感謝梁涼表哥扶住了我,沒有讓我跌倒。

可是,梁涼表哥現在顯然是不正常。

現在,你應該可以放開我了。

但是,異象發生了。

他沒有及時的放開我,而是把我抱的更緊了。

靜靜地躺在梁涼表哥的懷裏,我感覺到了梁涼表哥的心跳。

跳動的真的好快,比我的心跳快多了。

也許是受到了影響吧。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想來也是,在大夏天。抱在一起的我們會是很熱的。

所以我要用更加急促的呼吸排出身體的熱量。

我沒有能夠推開他,不是不想,而是現在我的力氣太小了。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今天的我有些虛弱,而梁涼表哥則是有些亢奮。

所以,我們都有些不正常。

終於,梁涼表哥好像只是不滿足於靜靜地抱着我了。

在一陣喘息之後。梁涼表哥竟然把我順勢推倒在我的床上。

現在的我,沒有緊張,只是靜靜地看着梁涼表哥的表情。

梁涼表哥現在的表情很是緊張,沒有了平時的溫文爾雅,而是帶着一絲氣急敗壞的感情。

在把我按在床上之後,梁涼表哥就開始吻我。

這個,是男性的本能。是異性生殖行為的前奏吧。

但是,我討厭這個樣子。

我討厭梁涼表哥對我這樣做。

因為他的吻讓我很不舒服。

雖然我知道我可能早晚都是要嫁人的,以後的我,早晚都要經歷這麼一天。

但是梁涼表哥這麼做。讓我真的不舒服。

因為他的吻和別人的不一樣。

婷婷的吻,是軟軟的香香的,小舌頭就像是一塊軟軟的棉花糖。

澄小姐的吻,是黏黏的甜甜的。還有草木的香氣

而梁涼表哥的吻,就像是要撬開我的牙關進入我的身體來獲得我的所有一樣。還有男人的體味。

我討厭這樣的吻。

並且,梁涼表哥的身子壓着我,弄得我好痛。

被壓在下面的我感到快要不能呼吸了。

這時候,梁涼表哥竟然一邊把他的嘴湊到了我的嘴上,一邊手開始瘋狂地揉搓着我那本來就不豐滿的胸部。

口鼻窒息的痛苦和胸部傳來的羞恥的刺激感使我感到了厭惡。

雙手抵住了他的肩膀,右腿用力一別。

我用盡全力一把推開了梁涼表哥。

然後,推開身上那個男人的我。

使出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深呼吸所帶來的氧氣使我的身體感到了一絲輕鬆。

頭腦也不是那麼的昏昏沉沉了。

難道,這個就是女孩子被強暴的感覺嗎?

我知道,這些還只是那種事情的皮毛。

因為我從扶桑國無·碼招式大全看到的,遠遠比這個要可怕。

難道我真的要承受這些痛苦??

只是因為我是女人?

如果像扶桑無·碼招式大全那樣把所有的招式都演練一遍,自己的身體會真的受不了了吧?

雖然我不害怕那些,但是我害怕自己身體的痛苦。

那種窒息的痛苦和羞辱的刺激感,是我所憎惡和恐懼的。

所以,我作出了自己的決定:要避免這一切的發生。

我開始痛恨以後嫁人了。

難道男人做這種生殖行為的時候都會變成野獸嗎?

恐怕是的。

看着梁涼表哥一邊叫着我的名字一邊再次撲過來的表情,還真是想不到。

平時總是帶着柔弱甚至是羞怯的梁涼表哥,眼神中竟然有着毫不掩飾的狂暴和兇惡。

我再一次被梁涼表哥按倒在了我的床上。

很痛,真的很痛。

梁涼表哥用力抓着我的手腕的時候真的很痛。

梁涼表哥開始脫掉我的外衣的時候他的手錶和紐扣對我皮膚的刮蹭真的很痛。

梁涼表哥用嘴巴吻着我的胸的時候,牙齒對我胸前蓓蕾的刮碰真的很痛……

和疼痛一起到來的,是受人擺佈和身體被玩弄的屈辱的感覺。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難道女孩子就一定要承受這樣的屈辱和痛苦嗎?

哭泣是弱者的無謂的反抗行為。我現在的感情,是【想洗刷自己屈辱】的執念。

洗刷自己的屈辱,就要讓加害者付出代價!!

就像那天被肖葉的爸爸毆打一樣,我的心中湧起了惡意。

殺了那時這個壓在我的身上的男人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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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三無少女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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