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記――多災多難(66)
那天咱們正在叢林當中走着,突然前面出現了一大塊平地。沙師弟大師兄二師兄這下好了,咱們終於可以好好地歇息一下了。之後沙師弟就興沖沖地跑過去了。
見到沙師弟興沖沖的樣子俺也忍不住放開手腳跑了過去。除了打架,猴哥對於其它事情基比較冷淡的,彷彿除了打架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能令他興奮的事了。比如這會兒吧,俺和沙師弟都在前面跑了起來,但猴哥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在後面慢悠悠地走着。
俺一邊跑一邊回過頭去朝猴哥喊話:猴哥啊,趕緊些,待會兒就趕不上二路汽車了!猴哥仍然一副愛搭理不搭理的樣子。
見不服猴哥於是俺只好屁顛屁顛地跟着沙師弟朝那塊空地上跑去了。沙師弟跑過去之後就躺下了,一邊:二師兄快過來,這邊的草叢最厚了,我剛才踩過。俺尋思沙師弟辦事是比較牢靠的,於是俺也跟着過去坐下了。不過才剛坐下俺就看到了讓人欣喜的一幕:前面幾丈開外的地方有一塊布,很大,就像軍用帳篷那種顏色,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俺尋思一定是以前有人在這裏露營之後,於是就衝著沙師弟喊道:沙師弟!沙師弟!趕緊起來!地上多臟,你看那邊不是有塊地毯么?沙師弟信以為真,急忙直起身子問道:哪兒啊?俺指着那塊布的方向:你看那不是?沙師弟看見了,:果真呢!二師兄咱們過去吧!俺那當然,老豬叫你起來的目的就是想咱們一塊兒過去嘛!於是咱們倆就先過去了,猴哥仍然還在後面慢悠悠地走,估計他也看見咱們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俺仍然還在衝著猴哥喊了一嗓子:猴哥啊,咱們在這邊,快點兒過來啊!猴哥看見了,於是俺和沙師弟跑動的度也更快了。
到了跟前才現原來真的是一塊布,迷彩服那種顏色的。沙師弟笑着:這下好,總能睡個安穩覺了,至少不用擔心蟲子啊什麼的來打擾了。俺那是,那就趕緊享受吧。之後咱們就一骨碌地躺了下去。
猴哥終於慢悠悠地過來了,不過他並沒有朝着咱們這個地方來。沙師弟:大師兄,還是這上面好啊,一點兒灰塵都沒有!猴哥往咱們這邊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後:你們也真是的,好像很嬌氣一樣,也不想想這森林裏哪兒來的灰塵!之後猴哥就找了一塊兒草叢然後睡下去了。沙師弟:二師兄,大師兄得對啊,這森林裏的確是沒有灰塵啊,咱們好像用不着這麼小心翼翼地。俺沙師弟你也真是的,有總比沒有好嘛,你還想被蟲子咬啊?沙師弟想了一下:那倒是不想。
之後沙師弟就又睡下來了。不過沒過多久沙師弟又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咱們身下的這塊布是哪兒來的?誰留在這裏的?莫非還有主人?俺想了一會兒:沙師弟你這個問題還是提得比較好的,但現在不能想那麼多,就算有主人那又咋的?咱們只不過是想在上面躺一會兒罷了,又不會給他弄壞!沙師弟想了一下:這倒是。之後沙師弟就又睡下了。咱們的談話不巧被猴哥聽見了,因為他在那邊打趣咱們:獃子沙師弟你們小心點兒,沒準兒那是人家的裹屍布呢!聽可能是裹屍布,沙師弟嚇了一跳,急忙坐了起來。俺顯得不耐煩地:沙師弟你不要這麼一驚一乍地好不好啊?老豬要睡覺了;就算是裹屍布那又怎樣呢?你都已經睡在上面了!沙師弟想了一下:嗯,這倒是。之後沙師弟又睡了下來。睡覺的時候俺是一邊睡一邊在鄙視沙師弟的,認為這麼點兒小事情都被他看得如此嚴重,很明顯是膽小鬼。俺就是懷着這種心情慢慢睡着的。
睡覺的時候俺又夢見了雞腿,好像還在吃,不過很快就聽到猴哥在叫俺了,不過俺並不打算理會猴哥的叫喊聲,俺決定還是把雞腿吃完了先。獃子!沙師弟!獃子!沙師弟!猴哥的聲音越來越猛烈了,俺朝着周圍看了一下,但並沒有看見沙師弟的影子,於是俺就很奇怪地對着空氣:猴哥啊,沙師弟都不在這兒你跟誰話呢?當然,這隻不過是在夢中,因為接着俺就真的被猴哥的聲音叫醒了。
獃子!獃子!果然是猴哥的聲音,並且不是在夢中,而是在真實的生活中。俺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了,轉過身去現真是猴哥在叫俺,於是俺就懶洋洋地回答了一聲:猴哥啊,啥事啊?並且俺轉身的時候還看見沙師弟同樣睡在俺旁邊,於是俺又順便推沙師弟:沙師弟快起來了,猴哥在叫咱們呢!猴哥見俺醒過來了於是就顯得急急忙忙地對俺:獃子你趕緊下來,你看你們現在在哪兒?俺朝周圍一看,:猴哥啊,咱們不還是在這塊布上么?猴哥:你再仔細看看,往下看。於是俺又真的往下看了。
不看不打緊,這一看嚇了俺一跳,因為咱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飄到半空中來了,咱們現在完全是那塊布脫着。於是俺慌神了,急忙叫沙師弟:沙師弟!沙師弟!沙師弟終於醒過來了,睜開朦朧睡眼問道:二師兄,什麼事啊?急急忙忙的!俺:先別了,你快來看看!之後沙師弟果真就沿着俺指出的方向看了,沙師弟同樣被嚇了一跳,咱們怎麼到半空中來了呢?猴哥在下面話了:獃子沙師弟,那塊布比較邪門兒,趕緊下來!猴哥在下面喊道。俺趴到布沿邊兒上看了一眼,咱們離地差不多有兩三丈高,真不知道光在一塊布是怎麼做到懸浮在半空中的,而且上面還有如此大兩個人。
於是,俺立馬覺得猴哥得非常有道理了,這塊布看來還當真是比較邪門兒的。沙師弟也過來看見了。沙師弟:二師兄啊,咱們怎麼突然爬這麼高了?我記得睡覺的時候咱們還的呢!俺這個老豬也知道,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下去再。
猴哥:獃子你趕緊跳下來,老孫把你接住!俺猴哥算了吧,老豬寧願自己跳到地上就好了。於是俺就在選跳的方向了。正當俺和沙師弟準備沿着那個角落慢慢滑下去的時候,布匹突然移動了起來,朝着森林深處。俺嚇壞了,急忙叫猴哥上來幫忙。猴哥一邊跟着布匹跑一邊:老孫都叫你快點兒跳吧,現在咋樣?沙師弟:大師兄,這布匹咋還能飛呢?趕緊找個啥繩子把它綁住吧!俺沙師弟你得輕巧,猴哥現在是在下面,能那麼容易?沙師弟:那咋辦?俺想了一會兒:跳吧!待咱們再次往下面看去的時候,才現咱們已經離地十幾丈高了,而且還在繼續升高,繼續朝森林深處飛去。
猴哥在下面漸漸地就跟不上了,因為布匹載着咱們移動的度越來越快了。猴哥一邊跑一邊:獃子沙師弟你們趕緊跳啊,再不跳就來不及了,你們上人家的當了!俺尋思也對,沒道理無緣無故一塊布還會飛的。於是俺又決定奮不顧身地往下跳了。猴哥眼見追不上了,乾脆騰雲駕霧上來了,雖然那很費力氣,但現在的情形來費力氣那已經不再是最重要的了。猴哥終於越飛越近了。
終於,猴哥也踏到布匹上來了,接着拉着俺和沙師弟就準備往下跳了。正當咱們縱身的那一剎那,布匹卻突然卷了起來,呼啦地一聲,於是咱們三個就都被卷在裏面了。眼前立馬黑黢黢起來,什麼都看不見了,俺一邊摸索着出口一邊喊話:猴哥沙師弟,你們在哪兒啊?能聽見猴哥和沙師弟的聲音,但並不是回答俺的,估計是悶得慌。噗通一聲,突然,咱們被重重地摔到地上了,感覺渾身都震得**了。
哈哈哈哈,沒等咱們鑽出去,外面就傳來了大笑的聲音。誰?猴哥悶在裏面厲聲地喝問了一聲。但外面沒有人回答。俺:猴哥啊,沒準兒都不是笑話咱們的呢!還是出去了再!出去了再!於是咱們又繼續尋找出口往外爬了。終於看到了曙光,俺是第一個鑽出去的,但俺才剛一站起來,眼前立馬出現了兩個道士,呼啦一聲一邊一個就把俺抓住了。你們是誰?想幹嘛啊?那兩個道士也不話,押着俺就站到邊兒上去了。俺這時才看清楚原來咱們現在已經在一個院子裏了,不遠處站着一位年長的道士,此時正笑嘻嘻地看着咱們這邊所生的一切。明白了,咱們中了道士的“姜太公釣魚計”。
臭道士!為什麼要算計咱們?俺顯得憤憤不平地問道。你們可是從靈山來的、將要去神秘空間盡頭的那幾個金剛不壞之身?老道士開門見山地。見對方都已經知道咱們的底細了,於是俺顯得理直氣壯地: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老道士哈哈一笑,道:看來還真沒錯;聽吃了你們的肉可以增加修行,我倒要試試看。
雖然俺很憤怒,但俺仍然還是裝得很禮貌地問:敢問道長法號?老道士微微一笑,道:老身名叫布衣道士,在此閉關修行已經多年了;前段時間聽將會有幾個去神秘空間盡頭的金剛不壞之身經過這裏,於是我就打定主意要抓住你們了,沒想到你們還真上當了!趕緊放了咱們,不然對你不客氣!俺學着猴哥通常威脅妖怪的口吻對布衣道長。不過老道士這回不再話了,而是仍然怔怔地看着布匹裏面,因為還有猴哥和沙師弟在裏面沒有出來。過了一會兒沙師弟就鑽出來了,同樣的,沙師弟才剛剛露出一個腦袋,旁邊立馬又有兩個道士迎了上去,一把抓住沙師弟的衣裳把他押了起來。
見勢不妙,俺急忙對着還沒有出來的猴哥喊道:猴哥啊,趕緊走吧,這外面全是些道士呢!估計是猴哥聽見了俺的喊話,因為裏面就真的一動不動了。給我搜!站在旁邊那個先前還笑嘻嘻的老道士此時顯得比較生氣地朝着周圍站着的那些道士喊道。是!有幾個道士應承了一聲,之後就上前準備打開布卷了。就在他們剛剛打開布卷的那一剎那,猴哥一個縱身跳了出來,接着飛身而起一個飛毛腿踹倒了最近前的那兩個道士,之後就落下地來,準備招呼那幾個準備衝上去的道士了。
看着猴哥動手了,俺覺得咱們同樣是不能示弱的,於是俺衝著沙師弟喊了一聲:沙師弟!動手!喊完之後俺就彎腰下去,伸出左腳朝後面的那個道士下身處踢了一腳。立馬,那個道士就蹲了下去,哎呀地叫喚。沙師弟也反應得比較快,在聽到俺的叫喊聲之後不到兩秒鐘的時間,沙師弟果真就一個猛地掙脫開了後面道士的束縛,接着左右開弓了旁邊那幾個準備上去幫忙的道士,接着咱們就一起朝着猴哥那邊衝過去了。抓住他們!抓住他們!站在遠處的老道士在歇斯底里地叫喊了。
立馬,周圍那些站着的道士全都湧上來了,朝着咱們。俺一邊朝猴哥那邊退一邊:猴哥啊,這該如何是好?猴哥一邊招架那些湧上來的道士一邊:咱們且戰且退,不能栽倒在這些道士的手裏。俺覺得猴哥得硬邦邦地正確,於是咱們三個就真的一邊掐架一邊後退了。眼看就要退到院子的大門去了,只見眼前一道黑影閃過,接着後面咱們正準備出去的院子大門就哐當一聲關上了。定睛一看,原來是布衣道長此時正笑眯眯地站在那裏。想跑?門兒都沒有!布衣道長不無鄙夷地。
就在咱們遲疑的那一瞬間,周圍的道士就又撲上來了,一個個都顯得非常賣力,以至於有一次俺實在看不慣一個道士窮凶極惡的嘴臉,於是就好心地勸了他一句:老兄,咱們都是打工的,何必那麼人生認真呢?但他不理會俺的辭,而是加緊了對俺的進攻。於是俺也決定不給他講大道理了,有的時候武力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話布衣道長把咱們出去的門關上之後,猴哥又決定帶領咱們從院牆上翻出去了。沙師弟這是個不錯的好主意。於是咱們又退到院牆邊上去了。
這回老道士傻眼了,大門他還可以關門,但這院牆他就不能奈何了,於是他就用一種看上去挺傷心的眼神看着咱們。正當咱們洋洋得意的時候,突然感覺天空暗了下來。俺:猴哥啊,咋今天黑就黑了呢?太陽好像剛才都還在上面的嘛!猴哥不話,因為眼前有好幾個道士在圍攻他。突然,所有的道士全在不再上來進攻咱們了,而是遠遠地站着,任由咱們往後退。俺笑着:猴哥啊,這些道士其實都還是蠻聰明的,這不你看他們都沒再追上來了。只不過俺覺得天色越來越黑了。突然,轉身過去的沙師弟朝咱們喊道:大師兄二師兄!大師兄二師兄!俺回答:你別嚷嚷好不好?咱們是不能分心的,你沒見着這前面有這麼多道士?咱們得提防着點兒。並且俺還是一邊一邊往後退。猴哥轉過身去了,不過猴哥才剛一轉身又立馬叫了一聲:不好!俺:猴哥你又咋啦?大驚小怪的!猴哥沒話,只是拉着咱們往遠處跑去了。
等跑過一段路程之後俺才驚覺過來,因為就在咱們剛才站着院牆上空,有一塊巨大無比的黑布正籠罩下來。明白了,難怪老道士被稱作布衣道長,原來這些布匹就是他們的武器啊!這個時候俺才明白剛才為什麼會突然間感到天黑了。沙師弟:二師兄你現在看到了吧!先前我最先看到,你還問我嚷嚷呢!布衣道長看上去很生氣,雖然咱們現在已經隔得很遠了,但俺仍然彷彿能看見他臉上的皺紋皺巴巴的樣子。
突然,布衣道長突然飛身起來了,接着又落到了那一塊黑布上面,接着布衣道長就“駕駛”着那塊黑布朝咱們這邊追過來了。俺急忙叫猴哥和沙師弟轉身去看,猴哥先別管那麼多,先跑遠了再,就算是到咱們頭頂上了不也還有機會向辦法么?着着咱們就跑到院子外面樹林的邊緣了,猴哥對咱們:獃子沙師弟你們趕緊先躲進去,待俺老孫跟他會會!但已經晚了,還沒等咱們鑽進樹叢中的時候布衣道長又撒出了另一塊黑布,直戳戳地朝咱們這邊飛過來了。
正當俺和沙師弟打算衝進樹叢中的時候,頭頂上的那塊黑布突然變成了一個口袋的形狀朝咱們飛地過來了,並且眨眼間就到了跟前。猴哥在朝咱們喊了:獃子沙師弟,你們就不要跑了,趕緊想辦法對付它吧!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拉住還在往前跑的沙師弟:先別跑了,估計咱們也是跑不掉的,與其那樣還不如先把它解決了才跑得輕鬆。於是沙師弟就真的停下來了。話停下來之後那塊黑布並沒有停下來。
沙師弟:二師兄,咋辦呢?俺想了一下:算了,老豬也沒有辦法,還是跑吧!只不過才剛剛跑步就又被猴哥叫住了:獃子你瘋啦!你看看頭頂!再次看時已經晚了,因為那塊黑布已經到咱們上面了,並且正往下包圍過來。如此一來什麼都是徒勞的了,黑布就如同一個口袋,俺和沙師弟則如同兩顆黃豆,瞬間就被吸進去了。不過模模糊糊地還能看見猴哥和布衣道長的黑影,只見他們此時正在外面打鬥着。
布衣道長已經下來了,從先前的那塊黑布上。沙師弟朝着外面喊道:大師兄,咱們已經進來了!但猴哥頭也沒回。俺:人家早就知道啦,先前你沒聽見他在叫咱們躲開么?話外面猴哥和布衣道長仍然打得不可開交,中途有好幾次布衣道長都企圖用先前被他踩在腳下的那一塊黑布同樣把猴哥抱住,但每一次都被猴哥巧妙地躲開了。
突然,遠處穿來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咱們轉過去一看,原來是那些道士現在都跑出來了,朝着咱們這邊來了。俺尋思這回完了,猴哥一定招架不住的。果不然,那些道士到達之後立馬對猴哥展開了瘋狂的進攻,並且,他們現在每人手裏基本上都有一塊黑布,跟布衣道長腳下面踩的那塊一模一樣,只是面積要小得多。並且,他們手上的那些黑布同樣具有包圍的功能。如此一來猴哥果真就立馬手忙腳亂起來,才剛剛躲開那邊的包圍,轉過身來時這邊的道士又圍上去了;剛剛從這邊逃脫出去,那邊的道士又進攻過來了。
沙師弟:二師兄,看樣子大師兄招架不住了呢!果真,沙師弟完這話還沒多就猴哥就在朝咱們喊叫了:獃子沙師弟!你們先獃著,老孫先避一避風頭!好嘞!俺:記得要回來救咱們吶!猴哥不話了,只是一邊跟那些道士打鬥一邊尋找逃走的機會。布衣道長此時則站在邊兒上觀戰了,他聽見猴哥打算逃走,於是就對着那些道士大喊一聲:圍住他!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果真,立馬,那些道士就一圈一圈地把猴哥包圍起來了。之後又一個接着一個地拋出手上的黑布,看樣子是想把猴哥盡。沙師弟:二師兄,大師兄只不過才一個人罷了,能用盡這個詞么?俺:管他呢,反正就那意思。話那些道士把猴哥團團圍住了,之後就動手打算將猴哥抓住。俺:猴哥這回形勢比較險峻,如果不再想個有效的辦法出來的話估計下場跟咱們的差不多。
還好猴哥想到辦法了,只見猴哥跑到最近的一棵樹下,接着一溜煙地爬了上去,然後就在樹叢間上躥下跳地,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在樹上行動是猴哥的強項,猴哥自然是不會輸給下面這些道士的,所以到最後那些道士就全都大眼瞪小眼了,布衣道長也不例外,愣愣地站在那裏看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把他們抓起來!布衣道長緩過神來之後又對着咱們喊了。之後一溜煙的道士就全都圍了上來,接着就把俺和沙師弟綁住了,接着就把咱們繼續押回院子裏去了。布衣道長吩咐那些道士把咱們安排在一個小房間裏,那裏除了有一扇近處的門之外就再也沒有其它的通風口了。俺:這回不定真的死翹翹了,如此偏僻的地方,就算猴哥打算救咱們那他也不一定能找都到啊!沙師弟好像不關心這些問題,因為他關心的問題要比俺的深遠許多。
沙師弟問那幾個押咱們進來的道士:老哥啊,我打聽個事兒,你們師父打算啥時候吃咱們呢?那個道士用白眼看了沙師弟一眼之後:那得看他心情好不好了,如果心情不好沒準兒待會兒就吃了你們。俺急忙問:那你們師父現在的心情好不好呢?那個道士同樣給了俺一個白眼:你呢?俺尋思一定是不好了,猴哥跑了對他簡直就是一個侮辱。道士:你明白就好!就在那個道士要出去的時候,布衣道長進來了。
俺尋思完了,布衣道長一定是想現在就吃掉咱們,所以俺立馬顯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高昂着頭。沙師弟小聲:二師兄,別那樣,搞得像董存瑞似地視死如歸。於是俺又只好收斂了一點兒。布衣道長走到咱們身邊后圍着咱們轉了兩圈,之後又朝咱們身上打量了打量,之後就開始顯得很陰險地笑了。俺:老哥啊,別用那樣的笑容對待咱們好不好,啥時候吃咱們你給個明白話,也好讓俺老豬有個心理準備啊!布衣道長卻不話,直到看完咱們第三圈之後他才走到那幾個道士旁邊:好生看着他們,等我把那個瘦猴抓到了一塊兒吃!之後布衣道長就出去了。
耶!俺大叫了一聲。引來了周圍包括布衣道長在內的所有人的注意。神經!切!布衣道長嚷嚷了一句之後又才出去了。沙師弟二師兄你最好還是收斂一點兒,免得待會兒他又突奇想把咱們先吃了咋辦?俺覺得沙師弟得有道理,所有最後還是閉口不言了。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俺尋思猴哥一定會在晚上的時候來救咱們的,所以俺滿心歡喜地等着猴哥來。但遺憾的是左等右等都還不見猴哥的蹤影,直到最後俺腦袋一歪就靠着柱子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陽光明媚了,看樣子好像已經到中午了,俺醒過來的時候沙師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俺問沙師弟猴哥來過沒?沙師弟還沒有。俺尋思完了,估計是猴哥再也不想來救咱們了、沙師弟彷彿看穿了俺的心思。沙師弟安慰:二師兄你就甭擔心啦!大師兄他是比較講信用的,會來救咱們就一定會來救咱們的。但沙師弟這話根本一點兒根據都沒有,因為早上過去了,中午過去了,天色再一次暗下來的時候猴哥仍然沒有過來救咱們。俺沙師弟咋樣?猴哥還是沒來吧?沙師弟這一次也無話可了。
眼看中午就要到了,據他們外面正在燒水磨刀,準備宰殺咱們;但猴哥的一個影子都還沒見着。正當俺感到絕望的時候,外面突然嚷嚷起來,接着就有人大喊大叫起來了。守咱們的那幾個道士聽見叫喊聲之後立馬跑了出去,俺對沙師弟:一定是猴哥來了,不然哪兒會弄出這麼個的動靜?沙師弟比較同意俺的法,這下好了,這下咱們有救了。不過俺隨即又擔心起猴哥的安危來,認為以猴哥一個人的力量要對付那麼多的道士,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沙師弟這倒是,如果大師兄能把咱們放出去的話咱們還能幫忙。
外面嚷嚷的聲音越來越大了,彷彿能聽見是在喊抓人。俺這就對了,除了抓猴哥之外他們還會抓誰呢?一定是猴哥來了。外面嚷嚷的聲音越來越大,之後又越來越遠,估計是追到別處去了。正當俺和沙師弟翹以盼不知道外面究竟生什麼事情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猴哥的聲音:獃子!沙師弟!
猴哥!俺驚喜地喊道,接着就回過頭去看了。果然是猴哥,此時正站在咱們後面。沙師弟問:大師兄,你是咋進來的?剛才外面不是在喊抓人么?猴哥急忙走上前來為咱們解繩子一邊笑嘻嘻地回答:正是俺老孫,只不過俺弄了個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這才好不容易到這兒來救你們呢;要俺老孫一個人對付那麼多道士,還比較困難。俺那是!那是!猴哥你把咱們放出去之後咱們再小心點兒咱們不會再中計了。
話正間,猴哥已經把俺身上的繩子解開了,接着他又去解沙師弟身上的繩子了。猴哥獃子你別愣着,趕緊去房門口看着,看到他們進來了就打個招呼。俺好嘞!之後就真的守住去了。剛一到房門口俺立馬見着有幾個道士正朝着這邊來了,還一邊走一邊討論什麼。於是俺急忙對屋裏的猴哥和沙師弟喊道:猴哥啊,你們趕緊些啊,道士進來了!猴哥一邊解一邊:,這繩子咋就綁得這麼結實呢?猴哥那邊還沒把繩子解開,但道士們話的聲音已經能聽見了。
猴哥:獃子你趕緊把他們攔住!老孫這一時半會兒還解不開呢!俺一邊張羅一邊對猴哥:那你要快點兒啊,估計老豬支撐不到多久呢!話正間那幾個道士就叫喊了起來:喂,那不是豬頭么?怎麼突然下來了?是啊!看樣子是想逃走呢!另一個。
咱們趕緊過去!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道士。俺猴哥你要趕緊些啊,他們過來了。但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道士居然在眨眼之間就到了俺跟前,接着一個就要過來抓俺了,另外三個就準備往屋裏衝去。他們已經看見猴哥和沙師弟了,並且也已經大聲叫喊了:來人啊!來人啊!有人逃脫了!接着果真其它的房間裏就嚷嚷起來,接着就從各個房屋裏跑出了三五成群的道士,接着就聽到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以及叫喊聲。
猴哥:獃子你也真是的,咋就不把他嘴巴捂住呢》現在好了,這麼多人!俺顯得很委屈地:猴哥啊,你真是冤枉人;你想想看都知道嘛,他們一共是四個人四張嘴,老豬只不過才兩隻手罷了,哪兒忙得過來?猴哥不話了,估計是覺得俺得有道理。話那幾個道士朝着猴哥去了,外面又有許多道士朝咱們這邊涌過來了,不得已,俺只好退到猴哥他們那邊一起去了。
猴哥獃子你過來幹嘛?俺人多力量大,老豬一個人頂不住呢!話正間外面就有道士衝進來了,俺只是把先前那幾個道士干倒之後就再也不敢前去了,因為人實在太多。終於,猴哥解開了,之後咱們就一邊退一邊警惕地看着前面。直到退到了牆壁上俺才想起後面根本就沒有門,俺:猴哥啊,咱們現在只能衝出去了,要不然就會被他們抓住的;你看他們這麼多人,實在是很強大啊!猴哥:那好吧,就衝出去好了。
咱們喊了一二三之後就猛地朝房門衝出去了,奇怪的是那些道士並不奮力攔截,所以咱們居然比較順利地就到達了外面院子裏。俺笑着這些道士真是草包,居然如此不堪一擊。猴哥眼看前方愣愣地道:獃子你莫了,你看看前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俺依照猴哥的話果真朝前面望去,只見在院子的中央,布衣道長正兩手反剪、一動不動、虎視眈眈地看着咱們。於是俺立馬覺得剛才那些人虛偽起來,居然把咱們白白讓給布衣道長來處理,如果是俺老豬的下屬的話老豬一定會打他們**的。
猴哥:獃子你胡思亂想啥?趕緊好生看着前面!哦!俺。前面的布衣道長已經開始行動了,只見他把跟昨天差不多大的黑布朝咱們撒了過來。
立馬,彷彿又天黑了一般。猴哥見狀立馬叫咱們三個分散開來,再去不能待在一起了,免得待會兒被他盡。果然,如此一來那一塊黑布即使掉下來那也最多只能蓋住一個人,另外兩個人還可以施行拯救。俗話“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來布衣道長早就預料到咱們會來這招了,所以當咱們散開之後布衣道長大手一揮,只見周圍的道長全都圍攏了過來,並且每個人手裏都撒出了相同的黑布,鋪天蓋地朝咱們籠罩下來。於是俺立馬又跑到猴哥他們那邊去了。
猴哥問:獃子你過來幹嘛?俺:咱們死也要在一起。正當猴哥打算叫咱們逃走的時候,才現這一次跟先前那兩次的情況已經完全不同了,因為前兩次黑布都只是從上面罩下來,而這一次還有一些黑布是從旁邊過來的,也就是咱們衝出去的話勢必會同樣陷入它們的包圍。並且,四面八方都一樣。俺猴哥這回比較操蛋了,估計又要被他們抓住了。猴哥獃子你不要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咱們都還沒想辦法呢!猴哥的話才剛剛完,一張黑布就瞬間籠罩到他臉上了,幸好沙師弟手疾眼快,要不然猴哥現在都已經被他們抬走了。
沙師弟才剛剛把猴哥臉上的黑布揭開,只見沙師弟後面就又飛過來了一張黑布,並且上面布衣道長扔出的黑布已經快到咱們頭頂了!千鈞一之際,猴哥突然靈機一動,把咱們肩頭一按,接着就把咱們拉在地上了。猴哥這一招果真有效,只見那些黑布全都在咱們身上飄過來飄過去,但總不能將咱們裹起來。
俺笑着猴哥你真有辦法!猴哥向上看了一眼之後:老孫馬上就沒有辦法了!俺問此話怎講?猴哥你抬頭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俺抬頭一看,只見布衣道長的那一張大黑布仍然直戳戳地掉了下來;幸好中間有那些小黑布阻擋了一下,所以它下降的度就遠遠沒有先前快了。之後猴哥仍然站了起來,俺和沙師弟見狀連忙也跟着站了起來,咱們三個背靠背地互相照應着,一旦現誰背後有黑布飄過來的話就幫忙抓住了。
就在咱們剛剛站起來沒多久,突然之間,周圍的道士就都把各自的黑布收了回去,並且連布衣道長那一塊也同樣是,沙師弟:大師兄二師兄,有點兒奇怪呢!怎麼搞的好像突然想放咱們走一樣!猴哥直勾勾地盯着布衣道長不話,俺和沙師弟則直勾勾地盯着周圍的那些道士。正當咱們鬱悶的時候,周圍那些道士又突然間出手了,那各自手中的黑布再一次撒了出來。明白了,他們這是叫捲土重來,是比較有威力的。所以,俺就感覺比較害怕了。但害怕是沒有用的,有些事是必須經歷,所以俺又決定勇敢去面對了。猴哥大叫一聲“不好”,接着就打算從橫七豎八的布條中穿透出去了。
但可惜的是猴哥的如意算盤並沒有成功,因為周圍那些布條不但在圍攏來,而且還在沿着某個軌跡不停地旋轉。所以,從理論上來猴哥是出不去的。俺和沙師弟站在那裏都傻眼了,都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咱們該怎麼辦。哈哈哈哈!外面傳來了布衣道長囂張的笑聲,接着就彷彿能聽見腳步聲了,踢踏踢踏地正朝着咱們這方向走過來。
終於看清楚了,的確是布衣道長,來也奇怪,布衣道長走進來的時候那些布條就彷彿是長了眼睛似地,主動地讓出了一條路來。
沙師弟:二師兄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都是自家人,它能找布衣道長的麻煩么?俺尋思也對,畢竟自家人還是要給點兒面子的。
哈哈哈哈!布衣道長已經走近了,就站在咱們跟前,而他周圍就彷彿有一層無形的保護傘似地,周圍那些布條根本不能挨近他的身子。
看你們今天還能往哪裏逃!布衣道長不無得意地。來人啊!布衣道長朝着外面喊道,接着就果真有道士進來了,一溜煙地圍繞着咱們。抓住他們!布衣道長又吩咐。如此一來那就相當於是瓮中捉鱉了。於是俺對猴哥:猴哥啊,咱們還是投降吧!猴哥:屁!沙師弟打算從旁邊的位置上衝出去,但那談何容易?不但周圍有布條,而且還有密密麻麻的道士。就在那些道士逐漸朝咱們靠攏的時候,猴哥突然拉起咱們的手就往外跑去,俺正想出去只能被布條纏住的時候,只見猴哥突然從身後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個煤氣瓶來,接着就點火擰氣閥接着就朝向那些布條了。
只聽得轟轟的響聲立馬起來了,那些大大小小的布條全都成了灰燼。布衣道長大驚失色,並且周圍那些道士都已經嚇得退了下去。還沒等布衣道長叫那些道士攻上來的時候,猴哥就一個箭步向前抓住了布衣道長的喉嚨,接着就俺和沙師弟緊緊地防守在他旁邊。猴哥:你們誰要是敢上來老孫今天就要他的命。
當然,那些道士只不過是布衣道長的徒弟,他們是不會那麼拚命的,所以猴哥這一嗓子就見效了。按照老規矩,依然是打了布衣道長兩百下**,結果布衣道長的**彷彿就是剛出籠的饅頭,只是沒有冒熱氣。
之後咱們進屋拿了一些吃的,出來的時候見有道士對咱們瞄一瞄的,於是俺就走到他跟前:這算不算搶劫?那個道士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地:不算不算!俺:嗯,你很配合,你是個良好市民。猴哥獃子你別跟他們廢話行不?
趕緊走!待會兒都趕不上二路汽車了!於是俺就只好跟在猴哥**後面朝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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