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記――多災多難(65)
那天,一直走到晚上了咱們都還沒找到住宿的地方,所以只好抹黑趕路了。別,以前還沒注意到晚上的風景其實也蠻不錯的,放眼望去,只見星星點點的月光從樹叢間透下來,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個亮斑;再抬頭看天上,只見一輪明月此時正當頭懸挂,於是俺忍不住就唱了起來: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朝北斗啊……。
猴哥及時地過來打了俺腦袋一下,然後:獃子你什麼神經,這兒哪兒來的大河?趕緊認認真真走路,待會兒都找不到睡覺的地方了!於是俺又只好認認真真走路了。一路走一路觀看,不知不覺就到了山頂上。
猴哥站到一塊大石頭上然後朝遠處張望,之後猴哥跳下來對咱們:好了,前面有人家了,咱們趕緊些,待會兒人家睡覺那咱們就不好辦了!完之後猴哥就在前面帶頭走了起來,很快的樣子。俺一邊走一邊問猴哥:猴哥啊,你敢肯定前面真的有人家?猴哥你信就信不信拉倒!於是俺就只好相信了。人在沒有選擇的時候往往是會主動做出選擇的。話咱們跟着猴哥一路向前疾走,果真不多時就到了一個院子外面。
依照老規矩,還是沙師弟前去叫門。沙師弟小心翼翼地走向前去,到那奇怪的是沙師弟走過去之後並沒有直接敲門,而是側耳在那裏聽什麼。過了一會兒沙師弟又回來了。俺沙師弟你幹啥啊?幹嘛不叫門?猴哥:沙師弟,咋啦?沙師弟顯得很不好意思地:大師兄二師兄,屋裏的人正在哭呢!好像不大好去打攪他吧?聽有人在哭,俺急忙問:是男的還是女的?猴哥:去去去!獃子你一天到晚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想女人!猴哥問:是男的還是女的?沙師弟:好像是個男的。
猴哥想了一下:走,咱們進去看看,還是沙師弟你先敲門。於是咱們三個就浩浩蕩蕩地朝着那個房門前進了。走到近前一聽,還真有人在哭,好像是個老人的聲音。猴哥叫沙師弟叫門了,之後屋裏就響起了踢踢踏踏的聲音,接着房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出來的果然是個老人家,見到沙師弟后老人問:什麼事啊?當時俺和猴哥躲在屋後面,所以老人家並沒有看見咱們。
沙師弟笑嘻嘻地:老人家,咱們是路過這裏的,天晚了想在您這裏借宿一晚,不知方便不方便。老人:就你一個人啊?沙師弟:不,我還有兩個師兄呢。人呢?老人家問。聽在叫咱們出去,俺立馬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笑嘻嘻地回答:老人家,咱們在這兒呢!啊!老人家在見到俺的模樣之後立馬大叫一聲,之後就把腦袋縮回去了,之後就打算關上房門了。
猴哥見狀急忙上去推住老人家的房門一邊顯得很誠懇地道:老人家您別害怕,咱們不是壞人,雖然長得不好看!猴哥這話的時候一臉笑嘻嘻地,估計是老人家見咱們都笑嘻嘻的緣故,最後終於相信咱們了,一邊把咱們往屋裏讓一邊:既然這樣那就進來吧!進去的時候猴哥一邊跟老人家打招呼一邊埋怨俺:獃子你看,做什麼事都是毛手毛腳的,把老人家嚇着了吧!俺嘀咕:只不過是老人家的膽子小罷了!你還!猴哥着就要過來敲俺腦袋了,幸好沙師弟及時制止住了猴哥,不然現在老豬頭上就又多了兩個疙瘩。
坐定之後猴哥走到老人家身邊笑嘻嘻地問:老人家,你這裏可有吃的?拿點兒出來讓咱們消遣消遣!老人家看上去很為難的樣子,支吾了一下,但沒話。
猴哥是個明白人,還沒等俺點化他的時候就很自覺地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疊鈔票,塞到老人家手上,仍然笑嘻嘻地道:這回可好?果真,老人見到錢之後立馬態度就不一樣了,:你們在這兒等等,我這就給你們拿去!之後老人家就進裏屋去了。
猴哥笑着:看來還是錢萬能。沒過多久老人家就從裏屋端出了一盤燒餅。俺問:老人家啊,你家有沒有雞腿啊?猴哥:獃子你哪兒那麼多講究?有燒餅吃就不錯了,知足吧!過了一會兒老人家才:公雞倒是有兩隻,但現在殺着吃也不趕趟了啊?都快十點鐘了;明天吧?老人家徵求俺的意見。
沒等俺回話猴哥就開口了,猴哥:老人家您別管他的,這就好,這就好!咱們一邊吃猴哥就一邊問了:老人家,剛才咱們聽到您在屋裏哭那是咋回事兒?老人家嘆息了一口氣:我是外地來的,到這裏已經三年了;因為是外地來的所以並沒有土地;去年我從一個道士那裏租了一畝三分地,當初約定好的是一年交千斤糧食,誰知今年他又突然要加租,一年要一千五百斤;那可不是個小數目啊,所以我就反對,誰知他竟然不講理地把我那唯一的一頭耕牛牽走了;今天我那老婆子去跟他理,誰知他竟然把老婆子扣押在那裏了,一定要我答應他的條件之後才能放人,所以我一時着急就哭了起來!
聽完老人家的話之後俺噓噓不已。俺:老人家啊,你就沒個兒女啥的?老人家嘆息了一口氣之後:有,不過都在外地,已經不見多年了!道士?猴哥機靈地問:老人家您倒看那是一個怎樣的道士:老人家:那道士不但有錢有勢,而且還會法術,據能一句話要人命呢!那麼厲害?猴哥問。老人家這也是聽別人的,他倒沒親眼見識過;不過看道士的長相,很有可能那是真的!老人家完之後猴哥就低頭沉思起來了。
沙師弟:老人家,既然他那裏要交如此多的租金,何不另換一家?老人:你倒是得輕巧,人家有錢有勢的,俗話“孫猴子逃不出如來的手掌心嘛”!猴哥一個激靈,俺猴哥你別想太多,老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孫猴子!沙師弟連連:那倒是!那倒是!猴哥:老孫倒是想見識見識一下那個欺負人的道士!猴哥這話的時候憤憤的,彷彿隨時可以找道士拚命一樣。老人家見狀急忙:你們千萬不可魯莽,那道士厲害着呢!
俺:老人家你有所不知啊,俺猴哥是神通廣大,連神仙都怕他呢!吹牛!老人家嘀咕了一句。猴哥:老人家,那道士叫什名字?住哪兒?老人家想了一會兒才:你們不能自己惹火上身啊!猴哥呵呵一笑,接着:老人家您放心好了,俺老孫能做到的事就一定能做到,到時候不光會把你家耕牛要回來,而且連老婆婆也一塊兒要回來。俺:不光如此啊,猴哥還能叫那個道士給你減租呢!
剛一完就看見猴哥就白眼飛過來了。猴哥獃子你有能耐你去!老人想了一會兒才:那個道士名叫平凹道士,他還有一個兄弟叫平凸道士……哈哈!沒等老人家完俺就笑了起來。猴哥問:獃子你笑啥?俺這兩個道士的名字可真好玩,居然這麼俗氣!
猴哥:去去!去!老人家:可別看他兩個人的名字不好聽,其實厲害着呢!這一帶的人都怕他。猴哥:那道士住哪兒?老人他們就住在後面山頂的一座大房子裏,裏面有專門的人看守呢!就好像以前的衙門一樣,一般人想進去都困難。
猴哥呵呵一笑,道:那是沒碰上俺老孫,要是俺老孫早來早就有人進去了。之後咱們又跟老人家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之後咱們就睡覺了。因為有了給他報仇這一層關係,再加上先前猴哥給了他那麼多錢,所以老人家決定讓咱們住婆婆的房間了。俺不同意,小聲對猴哥婆婆的房間裏有一股異味。猴哥不睡這兒那你睡地板上去好了。
於是俺又決定睡在那間有異味的房間裏了。
那天晚上睡得很香甜,以至於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俺才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掉到床下了。咱們起來的時候老人家已經把咱們的早餐安排好了,是待會兒他還得下田種地,不能耽誤太久,不然越到中午太陽就越大。猴哥笑嘻嘻地:老人家你咋不早呢,看看咱們又耽誤了您。老人家你們千萬別這麼,給錢了就是應該消受的。
吃完飯之後咱們就決定去山上要會老婆婆了。老人家本來是要阻止咱們去的,但猴哥了:你能要會老婆婆么?於是老人家又只好任由咱們去了。
之後咱們就告別了老人家,沿着蜿蜒曲折的直朝前走了。沙師弟:大師兄啊,我總覺得這樣做好像不大好嘞;咱們的事都還沒完成,如今還要幫人家的忙,似乎有點兒不自量力。猴哥:沙師弟你這是哪裏話,咱們只不過是儘力罷了;總不能看着人家二老受道士欺負吧!俺比較同意猴哥的法,因為經過猴哥的這一番辭之後俺立馬感覺熱血沸騰了。
終於,在快要到山頂的時候咱們終於看見老人家所的那個很大的院子了,在一塊平地上,周圍都是一些花草樹木,顯得很優雅。俺:猴哥你們看看,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猴哥:切!還不都是從老人家他們身上剝削下來的?院子的大門是緊閉着的,猴哥走到跟前仔細地聽了聽,然後用手推了推,大門紋絲不動。
沙師弟走向前去從門縫朝裏面張望了一下,之後道: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好像沒有人呢!俺這怎麼可能,老人家明明他這裏面就像以前的衙門一樣嘛。沙師弟二師兄你過來看看就知了,裏面真的沒人!俺準備過去看,但猴哥搶先趴上去了。猴哥:好像是呢!沙師弟: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猴哥想了一下:來硬是,先進去把老婆婆和耕牛救出來之後再,到時候打起架來也沒有牽挂了。
沙師弟:嗯,這是個不錯的好主意。主意已定,咱們就決定翻牆進去了,裏面果真靜悄悄的,連一個人影都沒見着。猴哥在小心翼翼地朝周圍張望了,俺:猴哥啊,麻煩你動作不要做得那麼猥瑣嘛,搞得咱們都好像是做賊的一樣。
猴哥不話,仍然小心翼翼地朝周圍張望。突然,站在隊伍最前面的沙師弟:大師兄二師兄你們聽,屋裏好像有人在話呢!俺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屋裏的確是好像有人在話,很小聲的樣子。猴哥走,咱們進去看看。
咱們三個浩浩蕩蕩地走到了屋子跟前,然後就仔細聆聽起來。沙師弟二師兄不用那麼誇張吧,浩浩蕩蕩,咱們只不過才三個人而已。
聽明白了,不是有人在話,而是有人在小聲地哭泣。猴哥想了一下:聽起來是老婆婆的聲音,咱們進去看看。裏面仍然沒有人,並且果真是一個老婆婆在裏面哭。經過一番詢問,咱們知道那的確是昨天那個老人家的婆婆,於是咱們就輕手輕腳地把老婆婆弄出去了。老婆婆問:你們是什麼人?
猴哥呵呵一笑,道:咱們都是老人家請來救你的。看樣子老婆婆還想什麼,但被猴哥制止住了。猴哥問:老婆婆,你家耕牛被平凹道士和平凸道士拴哪兒了?老婆婆想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在後面的方向上。之後猴哥就吩咐沙師弟把老婆婆慢慢地扶出去了,叫俺跟他到後面去找耕牛。
果真,後面有一頭大黃牛正站在那裏東張西望,奇怪的是,那頭牛彷彿知道咱們是去救他的,等咱們走進的時候竟然搖摔起尾巴來。猴哥叫俺在前面牽,他在後面推。咱們出去的時候沙師弟還站在那裏。猴哥:沙師弟你還站在那裏幹嘛?還不快走呢?沙師弟:大師兄二師兄,我在等你們呢!猴哥:切!都什麼時候還要等,再等待會兒道士們就回來了!於是沙師弟又才趕緊往山下走了。
正當俺和猴哥準備齊心協力地把耕牛也往山下趕的時候,旁邊的樹叢中突然傳出了一陣暴喝?什麼人???俺和猴哥嚇了一跳,再回過頭去看時之間從樹叢中疾步走出了兩個道士,高高的個子,每個人背上都背着一個背簍。不用了,一定是平凹道士和平凸道士了。敢問兩位可是這裏的主人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猴哥顯得彬彬有。
正是!其中一個道士:我是平凹,這是我師弟平凸!你們又是什麼人?平凹道士和平凸道士走到跟前來再次問道。猴哥呵呵一笑,道:老孫還沒問你們是什麼人呢,為啥要搶人家的耕牛?還把人家老婆婆扣留在這裏?
兩個道士都把背簍放下了,之後就圍着咱們轉起圈來,見勢不妙,俺急忙把耕牛的繩子交到沙師弟手上,叫他一個人先走,俺和猴哥來對付這兩個道士。你們又是什麼人?居然跑到這裏來管閑事?趕緊把耕牛和人留下,不然有你們好看!其中一個道士。
哈哈!猴哥笑了一笑:今天老孫倒要看看你們能有什麼本事!那兩個道士還在圍着咱們轉悠,突然,平凸道長對平凹道長:大哥啊,我看這幾個咋就像從靈山來的、要去神秘空間盡頭的那幾個金剛不壞之身呢!當真?平凹道長臉上浮現出了陰險的笑,接着又仔仔細細的大量起咱們來了。
大哥,確實沒錯,人家都他們長得奇形怪狀的,你看他們幾個不就奇形怪狀么?聽吃了他們的肉就能增加修行呢!看來沙師弟昨天猜測得一點兒沒錯,咱們今天就比較麻煩了,就算是能將老婆婆和耕牛弄回去,看咱們也不是走就能走掉的。見咱們的身份被拆穿了,猴哥哈哈一笑,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平凸道長:大哥咋樣?我得沒錯吧?他們果真是金剛不壞之身呢!平凸道長陰險地笑着:不錯啊,居然還敢自己送上門來;你們今天是煮在茶壺裏的湯圓了。
那怎樣?俺。倒不出去了!平凹道長。俺對沙師弟:看來咱們今天是非得給他們一點兒教訓不可了。猴哥轉過身來對沙師弟:你先帶着老婆婆和耕牛走。於是沙師弟就打算離開了。站住!正當沙師弟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平凸道長大叫一聲,接着就飛身上去了。攔住他!猴哥朝着俺喊了一聲。
俺立馬就反應過來了,立馬朝着半空中的平凸道長縱身上去。快走!俺一邊過去一邊朝着還愣在那兒的沙師弟喊道。哦!沙師弟這才緩過神來,接着就轉身走了。平凹道長見狀顯得比較惱火了,飛身而起,越過猴哥的頭頂,接着就繼續向著沙師弟那個方向過去了。猴哥手疾眼快,就在平凹道長才剛剛飛起來的瞬間同樣也飛起來了,於是他們倆就在半空中打起來了。眼看沙師弟越走越遠了,眼前的平凸道長就顯得更生氣了,虛晃了一下之後,他又打算朝着沙師弟飛去了。俺翻身下去,然後再次躍起,於是就剛好到達了平凸道長的腳下。俺一個凌空翻,正好絆在平凸道長就腳下,於是平凸道長就噗通一聲掉下來了。
平凸道長起身一看,沙師弟已經走到遠處去了,於是顯得憤怒地站了起來,接着又朝俺沖了過來。俺及時地喊了一聲“咔”。於是平凸道長就定定地站在那裏不動了。啥事兒?平凸道長問。俺趁着他停下來的機會,猛地反撲過去,結果正中他的肚子,結果他就哎呀一聲蹲下去了。俺:沒啥,老豬只不過是叫你站在那裏挨打罷了。把平凸道長打趴下之後俺又急忙跑過去幫猴哥的忙了,看樣子平凹道長的功力很高深,都這麼大半天了猴哥都還沒搞定他。於是俺朝着猴哥喊了一聲:老豬來也!見俺過去了,平凹道長臉上出現了一絲驚恐的神色,不過接着他又開始全力以赴了。
漸漸地平凹道長就支持不住了,漸漸地就處於下風了。正當咱們打得火熱的時候,平凸道長又再一次衝上來了,並且還是在俺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俺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到俺背後了,還是猴哥提醒的。俺正打算回過頭去招呼他,沒想到平凹道長卻先話了:師弟,不要跟他們打了,趕緊進屋去再!完之後平凹道長就帶頭退到房門那裏去了,後面的平凸道長同樣去了,接着他們就一個縱身進去,之後就把院子的大門哐當一聲關上了。猴哥哈哈大笑,道:真是膽小鬼,看你們今天往哪兒跑!
之後猴哥就招呼俺跟他一起從牆頭跳到院子裏去了。進去的時候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看樣子已經進到屋裏去了,於是咱們也決定闖進去。但還沒等咱們走到房門口的時候,房門吱呀一聲就打開了,接着就看見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走了出來,並且每個人手上都拿着一個像鑼一樣的東西。但實際上那並不是鑼,並且他們兩個人手上的東西也不是一樣的;平凹道長手上的那面鑼就是往裏凹陷的,而平凸道長手上的那面鑼則是朝外面凸起的。猴哥呵呵一笑,道:老頭兒,就算你們打不贏了那這鑼鼓來敲同樣是無濟於事啊;咱們還是好好坐下來談談,免得傷了和氣!俺是啊!是啊!沒準兒俺老豬打你**的時候還給你打個八折!平凹道長這會兒看上去又比較精神了,只見他得意洋洋地道:只要你們今天能逃脫掉咱們這陰陽鑼,不但既往不咎,而且還看你們面子上給了;老人家減租;如若不然,你們就等着當咱們的下酒菜吧!平凹道長這話的時候平凸道長在邊兒上陰險地笑,好像他們已經勝券在握了一樣。猴哥呵呵一笑,道:當真?平凹道長:當真!俺:猴哥啊,咱們還是先跟他們簽個合同比較好一點,免得他們今後翻臉不認賬。猴哥不話。
咱們站住的時候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已經慢慢地走下來了,之後就在距離咱們一丈開外的地方站定了。猴哥:呵呵,老孫今天倒要見識見識你們這陰陽鑼到底有多厲害了。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並不話,而是一邊一個地站定了,平凹道長在咱們前面,平凸道長在咱們後面。猴哥東張西望了一會兒,估計是在尋找什麼玄機。
俺:猴哥啊,你看他們神秘兮兮地,好像有陰謀呢!猴哥:小心點兒就是。猴哥才剛一完,只見平凹道長手中的那面鑼突然冒出了一股強大的氣流來。因為來得突然,所以俺和猴哥都忍不住後退了兩步,之後又才手拉手彎腰抵抗住了。
氣流越來越大,正使勁兒地把咱們往後推去。哈哈哈哈,平凹道長在得意地笑了。猴哥想了一會兒:不好了,這風力越來越大了,咱們還是趕緊撤吧。完之後猴哥就帶頭朝外面跑去了。哪裏跑!突然,一直站在後面沒動手的平凸道長開口了,接着就見他舉起手上的凸面鑼,正對着平凹道長凹面落的方向。
獃子!你還站在那兒幹嘛?還不快走!猴哥急急地喊了。來了!俺這才反應過來。但已經晚了,因為平凸道長的那面鑼里同樣冒出了一股強大的氣流,正把咱們往他那個方向牽引。如此一來咱們就是腹背受敵了;前面有平凹道長把咱們往後面推,後面有平凸道長把咱們往後面拉,於是俺又迫不得已地往後退了兩步,並且連逃走的念頭都忘記了。當然,老豬並不是不想逃走,而是風力實在太大。
看樣子他們是想把咱們裝到平凸道長的那面鑼里去。猴哥見俺還沒出去,於是又伸過手來拉俺了。但遺憾的是猴哥不但沒能把俺拉出去,而且連他自己都又陷進來了。俺一邊掙扎一邊對猴哥喊道:猴哥啊,你還是先出去吧,待會兒再想辦法。估計是猴哥覺得俺得有理,於是就真的開始往外面掙扎了。
就在猴哥還差一步走出強大氣流外圍的時候,兩邊的風力又變得更大了,噗通一聲就把俺吸到了平凸道長的那面鑼里。到了近前俺才終於看清楚了,原來平凸道長的這面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大了許多,俺進去的時候裏面還很寬敞,估計猴哥和沙師弟進來也一定是沒問題的。如此來他們就是給咱們準備好的了。
猴哥也沒能倖免,就在他快要走出兩股氣流相互作用的那個範圍時,結果又被那一陣更強大的氣流拉了回去。噗通一聲,於是猴哥也跟俺一樣躺在平凹道長的那面鑼里了。俺一邊躲着吹過來的風一邊對猴哥:猴哥啊,人家這陰陽鑼可真的有點兒本事呢!猴哥本來想衝出去的,但試了幾次都沒成功,並且在俺的幫助下猴哥仍然沒能衝出去。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在慢慢地靠近了,看樣子他們是打算把兩面鑼合在一塊兒,於是咱們就只能在裏面了。猴哥這下操蛋了,居然被這麼小個玩意兒忽悠了。
正當咱們在等待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將兩面鑼合起來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沙師弟的聲音:大師兄二師兄!見到沙師弟猴哥很高興,急忙對着沙師弟喊道:趕緊過來,咱們就要被他們扣起來了!來了!沙師弟應承了一聲,之後就朝着近處的平凹道長飛身過來了。眼看沙師弟就要到他跟前了,眼看咱們就要得救了,平凹道長突然把他手上的鑼一松,於是那面鑼就順着強大的氣流直戳戳地朝咱們這邊飛過來了,並且是以一種非常迅猛的度。
哐當。一聲巨響,於是凹鑼與鼓鑼立馬就結合在一起了,而俺和猴哥則被關在了中間那個空心的位置上。
於是咱們眼前立馬黑黢黢起來,不但黑黢黢,而且咱們還被那一陣巨大的響聲震得頭皮麻了。幸好俺老豬的耳朵大,還能遮擋一些,猴哥就比較慘了,抱着腦袋滾了好大一會兒。外面傳來了猴哥和那兩位道士的打鬥聲,俺:猴哥啊,趕緊想個辦法咱們出去吧,不定今天晚上他們就要吃咱們的肉了呢!猴哥這還用你?老孫同樣是一個頭兩個大。
咱們相互攙扶着站了起來,因為裏面是凹着的,有坡面,所以咱們根本沒有辦法真正站起來。猴哥站到俺肩膀上,然後用里得頂了頂上面的鑼面,但遺憾的是無論猴哥怎麼用力上面仍然一絲不動。最後猴哥乾脆坐了下來,還是等沙師弟救咱們好了。話外面沙師弟和那兩位道士打得火熱,咱們在這裏面聽着揪心,也不知到底是沙師弟打贏了呢還是那兩位道士佔了上風。
終於,外面偃旗息鼓了一陣,接着就聽見了沙師弟的聲音: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先待會兒,我去搬救兵了!完之後就響起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看樣子是沙師弟跑遠了。哈哈哈哈,外面傳來了得意的笑聲。俺:猴哥啊,你沙師弟會找那些人來當救兵?猴哥鬼才知道呢!咱們兩個都已經被關起來了,他還能找誰?師弟,來,咱們把他們抬進去!是平凹道長的聲音。好嘞!平凸道長回答。
之後俺就感覺搖搖晃晃了,接着又聽到了“吱呀”一聲開門的聲音,接着俺就感覺抖動了一下,看來是把咱們放到地上了。大哥,啥時候吃他們?平凸道長在問了。過了一會兒平凹道長才:晚上吧,師弟你再去山上弄點兒大補的藥材回來,咱們幾天晚上就把他們弄來吃了。好的!平凸道長顯得很高興地,接着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和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咚咚咚,上面響起了敲打的聲音。
誰啊?猴哥問。哈哈,沒事,我只不過是想看看你們還在不!上面的平凹道長。俺猴哥你真有意思,人家又不是敲門,你還問他是誰!也不知天黑了沒,不過根據平凹道長的動作猜想俺尋思一定是天快黑了,因為他已經在噼噼啪啪地掰柴,生火燒水了。沒過多久平凸道長就回來了。
師兄,來了來了!誰來了?平凹道長警惕地問。藥材來了!平凸道長笑着。平凹道長“切”了一聲。俺尋思還以為是沙師弟來了呢!師兄,怎麼把他們抓出來呢?平凸道長在問了。沉默了一陣子平凹道長才:先在上面敲,把他們都敲昏了之後再動手不就行了?果真,上面接着就傳來了咚咚咚的響聲,當在咱們這個空間內回蕩了一圈之後那種咚咚咚的聲音就又變成了嗡嗡嗡的聲音,震得人頭皮麻。猴哥本來是叫咱們把耳朵蒙上的,但那樣根本不管用,因為不但耳朵難受,而且繩子也同時跟着難受起來,就彷彿是有人在用無數根銀針不停地往身上扎一般。並且,俺感覺頭腦也開始混混沉沉起來。
終於,在一陣猛烈的敲擊之後,俺腦袋一歪就不省人事了。當俺再次醒來的時候現自己已經被綁在柱子上了,猴哥在旁邊,同樣被綁在柱子上;在咱們正前方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正在燒水。見咱們醒來了,平凸道長走向前來朝俺身下下地打量了一番,之後又用一種色迷迷的眼神看着俺:你丫身材不錯嘛!不過平凸道長緊接着又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而且至關重要的問題,那見識如何吃咱們。
聽他們討論得熱烈的樣子,俺又不禁想起雞腿來,俺尋思要是現在能有一個雞腿吃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但現實條件是不允許的,所以俺只能那麼想想,並不能付諸實際。話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在那邊商量吃咱們的事兒,猴哥的眼睛則在咕嚕嚕地轉。俺:猴哥啊,你也就別想逃走了,還是祈禱沙師弟快點兒來吧!當然,俺這話的時候是相當小聲的,但不知為什麼還是被平凹道長聽見了。
什麼?逃走?平凹道長一邊一邊放下手中的柴禾一邊朝咱們這邊走過來了。誰想逃走?平凹道長走到俺近前來問道。俺打着哈哈:啊,沒有誰要逃走啊,咱們只不過是在商量看怎麼配合你們吃肉罷了。
平凹道長顯得很不服氣地:逃走門兒都沒有,只要你們能逃得過我們那陰陽鑼,我就你們厲害!那是!那是!俺急忙拍他的馬屁。把那個肥頭大耳的拉過來!平凹道長對着平凸道長。之後平凸道長就走過來了,打算把俺拉過去了。
俺朝向猴哥,心想前幾次猴哥都願意挺身而出,不知這一次能不能,但遺憾的是猴哥卻把腦袋轉向了一邊。平凸道長:你就別看了,反正遲早都是一樣的下場,不用羨慕的。之後平凸道長就拿起了砍刀,然後就準備朝俺腦袋上砍下來了。
時遲那時快,就在平凸道長快要下手的那一秒鐘,門外突然響起了沙師弟的聲音:住手!接着就聽見了開門聲,接着就看見沙師弟走進來了。沙師弟!俺驚喜地喊道。沙師弟走到平凸道長跟前五步遠的地方站住了。去把陰陽鑼來過來!
平凹道長站起來了朝着平凸道長吩咐道,接着平凸道長就果真跑進裏屋去了,接着就拿出了那一鼓一凹的兩面鑼。哈哈,看來你今天也是跑不掉的了!平凹道長不無得意地。猴哥:沙師弟你得小心點兒,那鑼可厲害了,俺和獃子都是被它抓住的呢!沙師弟大師兄你放心好了,我自有辦法。俺:沙師弟啊,你你去搬救兵,救兵在哪兒啊?沙師弟二師兄你別擔心,我今天肯定能把你們救出來的。
俺那好吧,老豬今天就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把咱們救出來的。話正間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又一前一後地把沙師弟圍住了,之後又舉起各自手中的鑼面來。猴哥:沙師弟小心啊,很厲害的!沙師弟沒話,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前面的平凹道長。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這一次是一起功了,只見兩股強大的、相互吸引的氣流立馬就衝著沙師弟去了。
沙師弟很顯然是沒有領會過的,果真就倒退了兩步。小心點兒啊!俺朝着沙師弟喊道。平凹道長顯得很得意,哈哈地笑了一聲,之後又使勁兒了一下,之後那中間的兩股氣流就變得更加厲害了。與此同時,平凸道長那邊好像也在用力了,於是沙師弟就漸漸地支持不住了。這個時候俺已經走到猴哥旁邊來跟他一起觀看了,雖然着急,但並不能幫上絲毫的忙。氣流越來越大了,並且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也漸漸地在往攏走了。
俺尋思完了,沙師弟的下場一定會跟咱們一樣的。
時遲那時快,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加快了合攏的度。眼看他們就要將沙師弟扣在裏面了,情況突然生了變化;只見沙師弟從背後突然拿出了一個長長的棍子,正好抵在了兩面鑼的中間位置上。如此一來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就不能再將兩面鑼合在一起了,並且關鍵的是此時氣流的對流度已經遠遠沒有先前快了。沙師弟瞅准機會一個閃身就出來了,沒等平凹道長和平凸道長再次反應過來,沙師弟先蹲下去掃堂腿朝平凹道長叫上劃去。平凹道長中招了,一個骨碌倒在了地上。
正當沙師弟準備朝咱們這邊過來的時候,平凸道長突然沖了過來。小心!猴哥朝着沙師弟喊道。到那好像為時已晚了,因為平凸道長已經衝到沙師弟身後了,而沙師弟還沒來得及轉身,更要命的是,平凹道長已經又爬起來了,並且還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短劍。俺見勢不妙,一個飛身上去了,之後就把已經衝到沙師弟身後的平凸道長一腳踹到地上了。
沙師弟正在給猴哥解繩子,因為俺這一次幫忙了,所以平凹道長進攻的度也明顯地慢了下來。就在平凹道長猶豫的瞬間,猴哥又飛身上去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撂倒在地了。俺沙師弟你趕緊把俺老豬身上的繩子倒也解開啊,老豬才好幫忙嘛!沙師弟這才恍然大悟地把俺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很顯然他們根本不是咱們的對手,先前俺還以為他們好厲害,如今才知道沒了陰陽鑼他們簡直就是沒了牙齒的老虎,不值一提。最後猴哥又開始向咱們徵求處罰意見了。俺問兩個道士以前吃沒吃過人?
他們剛開始還不配合,俺是把平凸道長的臉打成豬頭之後平凹道長才的,他他們以前根本沒吃過人,只不過是看見咱們是金剛不壞之身才起了壞主意罷。俺那好,每人打**兩百下。
於是就真的每人打**兩百下了,結果他們的**都變成了剛出籠的饅頭,只是沒有冒熱氣。
咱們在他們房裏拿了些吃的,並且在臨走的時候俺親自問他們咱們這算不算搶劫?平凸道長:不算!不算!嗯!俺:你們是俊傑。之後咱們又才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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