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看着她獃獃的模樣,哪有一點那天引誘他的撩火姿態,簡直就是一個傻妞。

嘆了口氣,他忍着身體欲/望的疼痛,拍拍她的臉蛋,「還不快去洗澡,難道你還想繼續嗎?」

徐萌萌這才如夢初醒,紅着一張蘋果臉,卷了被單,就匆匆跑進浴室。

丟死人了,自己竟然就這麼被公然調戲了。

【第十章】

徐萌萌就這樣被迫和那個叫季禹謙的假正經男過起了同居生活。

那晚過後,蘇斌凡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出現,他本來就是個聰明人,在公寓裏見季禹謙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男人是那個讓徐萌萌既愛既恨的心上人。

不想承認,卻終究無法騙自己,他終於還是晚了一步,他的公主在他不經意間,就給弄丟了。

而那個男人能堂而皇之地住進徐萌萌的公寓,代表了這個男人對徐萌萌的勢在必得,也代表了徐萌萌的心裏還是有他,不然依她的性格,怎麼可能和一個討厭的人同住屋檐下?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正是這個道理。

而這邊,徐萌萌依舊過着水深火熱的生活。

當她迷迷糊糊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季禹謙那個傢伙已經把爪牙全部深入到她的生活里了,整個公寓,只要看得到的地方,都沾染了季禹謙的痕迹。

浴室、書房、客廳,就連玄關處,都有季禹謙的東西,而且他的東西都緊挨着她排列,似乎兩個人是最親密的愛人。

徐萌萌忍了,她安慰自己,這個傢伙很快就會離開的,而她還有最後一個地方,那就是卧室,那裏還是專屬於她的私人空間。

這樣想一想,她稍感安慰,就如同自己似乎還有一道底線沒被攻佔,她還有一個可以安全退回的區域。

可是下一秒,徐萌萌就崩潰了,因為她看到季禹謙從她的卧室里出來,手裏拿着換洗的衣服。

「你去我房間幹嘛?」她的聲音帶着不可思議的顫抖。

「拿衣服,換衣服啊,怎麼?」季禹謙笑意吟吟地望着她,好像她問了一句很愚蠢的問題。

「那你去我房間幹嘛?」徐萌萌氣呼呼地指控。

「我的衣服放在哪裏,我當然去哪裏拿了,怎麼?」季禹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臉慢慢變紅。

徐萌萌氣得說不出話,趕緊跑去房間,打開衣櫥,MyGod,好一個季禹謙啊季禹謙,竟然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擠進她的衣櫥里,他們的外套並排地掛着,內衣格里他的內褲各種顏色分類疊好,緊挨着她的胸罩和蕾絲小內,那情形彷彿是一個大男人正在調戲一個女人。

徐萌萌無端地聯想到他和自己,想到那個狂熱的夜晚,還有生活中那麼多次的曖昧接觸,臉紅得像熟透了一般,只獃獃愣愣地站着不動。

直到身後的氣息逼近,一雙男人的手將她環住,擁在懷裏,徐萌萌做賊心虛般扭着身子,越扭卻被箍得越緊。

「放開我!」這個男人最近越來越放肆了,動不動就抱自己,真是可惡。

「在想什麼呢?」他溫熱的氣體噴在她的耳邊,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色狼!」她這回也學聰明了,掙不開,就安靜地任他摟着,他見她安靜下來,果然稍稍鬆了松力道。

「男人對自己深愛的女人色,那是天經地義,完全符合人道主義,怎麼,你是嫌我這幾天對你太規矩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今天就奉獻一回如何?」他在她耳旁低低笑着,一隻手狀似不經意地撫上她腰邊的軟肉,那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她身體馬上軟了一半。

「季禹謙,你不覺得你太放肆了嗎?」她咬着唇,努力支撐着自己的身體不至於軟倒在他身上。

「寶貝,如果你繼續這樣冤枉我的話,那我可不能保證,真的做出點什麼放肆的事情以配合你哦。」當律師的果然能言善辯,她以前怎麼會沒發現呢?

「誰允許你將這些搬來這裏的?這裏是我的房子,我的地盤!」她吼着,多日來的戰戰兢兢和胡思亂想,讓她的脾氣在這一瞬間徹底爆發出來了。

這個男人以為他是誰?又以為她徐萌萌是誰?竟然這樣明目張胆地壓迫她,她終於看出來了,這個男人表面溫和、規矩,實則想從精神上讓她徹底臣服。

擁着她的手一緊,季禹謙的聲音恢復了沉靜,「徐萌萌,我不介意有一天,把你綁到我的地盤上。」

「你敢!」她現在也只能在口頭上強硬了,對於這樣的季禹謙,徐萌萌感覺自己很無力,她現在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或是他的目的是什麼。

「敢不敢,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他的聲線平平,聽不出喜怒,但徐萌萌知道他正在生氣。

這個男人越是生氣,便越平靜。

她覺得以一己之力對抗他,真的猶如雞蛋碰石頭,毫無勝算可言,可是日子在一天天地過去,除了上班時間,他們幾乎像真正的情侶或夫妻一般待在一起,不管徐萌萌有多麼的任性,或是故意做出什麼事情讓他生氣,他都能見招拆招,而且還能封死她的退路,她害怕、她擔憂,她知道自己的心還沒完全放下他,可是她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愛自己,還是別的目的?

她不敢信,傷過一次的她猶如刺蝟一般,將自己緊緊地裹成一個球,只用尖利的刺對着旁人,只要誰靠近,就傷誰。

可是季禹謙也不是吃素的,她錯估了他的實力,結合幾天的表現來看,徐萌萌斷定季禹謙絕對是一個優秀的獵人,他在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在慢慢瓦解她的戰鬥力。

「季禹謙,放手吧。」心裏有種憂傷,漸漸升起,幾日的粉飾太平並不能讓她信他,也可以說,面對他,她對自己喪失了信心。

肩膀被捏住,她整個人被扳過來,下巴被捏住抬高,使她不得不得面對他。

「徐萌萌,你再說一遍。」他冷靜的聲音里是隱忍的怒意。

「放了我,季禹謙,我再也禁不起了。」第一次,她在他的面前沒有囂張,沒有故作的堅強,她的臉上的悲傷和苦痛顯露無疑。

「和我在一起,就讓你這麼難受嗎?」他的眸子越來越黯,裏面似乎醞釀著一場暴風雨。

徐萌萌沉默着不語,她垂下眼睛,長長翹翹的睫毛輕微地顫動,如蝴蝶的翅膀般。

下一瞬,她整個身體被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來不及呼喊,他封住她的小嘴,泄憤般地撕咬着。

「徐萌萌,你該死。」季禹謙的眼睛充血,顯示着他的極度暴怒和憂慮,為什麼?他都為她做到這份上了,她竟然還這樣懷疑自己?

「嘶啦」一聲,她的衣服被撕開,雪白的胴體全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不要!」這回她害怕了,說不清楚是怕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還是怕自己以後再也無法忘記他。

他不理,吻如蜻蜒點水般落下來,眉眼、鼻頭、下巴,修長的脖頸,再到胸部上的兩隻白嫩的小兔。

她想伸手擋住胸前的風光,卻被他輕易地用一隻手壓在頭頂上方,整個上身的美好線條就完全地曝露在他的眼裏。

「徐萌萌,你是我的。」帶着宣誓,季禹謙埋首在她的胸前,熱烈的吻留下一朵朵美麗的痕迹,徐萌萌難熬地扭着身子,她想抗拒,身體卻誠實地出賣了她的心理情感。

自己竟然很喜歡他的碰觸,徐萌萌簡直羞憤欲死。

……

徐萌萌尖利的指甲刺進他的肩上,而他將她的雙腿圈上自己的腰,捧着她的嬌臀,新一輪的攻城掠地正式開始。

不同於前幾次,這次的他們極其有耐心,他的動作時緩時快,而她也配合地搖臀而上,偶爾動情地激吻,長久的積累,讓快感來的時候,更加的猛烈,徐萌萌又一次不爭氣地暈了過去。

可是這回,季禹謙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他依舊抱着她,盡情地吻着、愛撫着,直到她悠悠轉醒,就這樣,一場又一場激烈的歡愛上演,外面的太陽從初升到漸漸強烈,直到徐萌萌累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的時候,他才意猶未盡地退出她的身體。

徐萌萌不禁有些恨恨,前一刻自己還是那麼堅持,沒想到接下來就這麼被吃抹乾凈了,好似每一次她都是處於下風,即使在情事上,如今她累得一點力氣也沒有,而他卻看上去精神更好,眉眼含春,滿足得很。

季禹謙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然後溫柔地抱起她的身子去了浴室,極盡溫柔地擦洗着她的身子,徐萌萌羞得想推開他,而他卻很固執很認真地繼續手中的動作。

連續的歡愛讓她的下面有些紅腫,他輕柔地為她上藥,徐萌萌望着他低垂下來的頭,突然有些想哭,這一切都是她以前夢寐以求的,沒想到現在卻真的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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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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