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天呀!我居然會被個女人給耍了。”諶枳心有不平的用力捶打着大理石桌面。
“阿枳,不是我愛說你,雖然是人家主動投懷送抱的,但是你也太不給人家面子了,居然還說人家小姐的技術大生澀了”安庭逸看着上司兼好友調道。
諶枳,一個年僅二十五歲,就坐擁整個鈞盛證券的企業家第二代。旗下的分公司一間接着一間的開,身為大股東的他卻整天涼涼的,閑着沒事做,結果苦了他這個總經理。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女人的心態,以為攀上諶家人便能麻雀變鳳凰。”諶枳不屑道。
看那名女子清純的模樣,卻計算着一步登天的詭計,讓他心裏不舒坦。
更令他感到極度不悅的是,他始終沒能忘懷那僅有一面之緣的女子,還思思念念着她那生澀的吻。
“既然這麼討厭她,幹嘛不幹脆忘了,還開口閉口的提呢?”安庭逸故意問道。
“我……”他詞窮了。
說的也是,既然不齒她的作為,又為何老是無法徹底從腦海中除去她的影像呢?
“我看你是犯賤,嘴裏把人家罵使,可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的吧!”安庭逸以過來人的經驗說。
諶枳蹙緊眉頭不悅地看着他,“你沒別的事可做嗎?”
“說到這我就有氣!你大老闆整天涼涼的無所事事,我這奴才卻要為你賣命工作賺錢,這還有沒有天理呀?”
“是很沒有無理。”諶枳摸着光潔的下巴同意他的說法。
“你知道就好。”安庭逸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可是你這奴才不也是公司的大股東嗎?”諶枳一句話就給堵得他啞口無言。
“再大也沒有你大。”安庭逸咕噥着。
“好了,別那麼多廢話,快去做事吧!”諶枳下着逐客令。
身為屬下的他也只好乖乖聽話,誰被人家才是真正的大老闆呢!
想他乃堂堂諶家四公子,別看他整日遊手好閒的,他可是留學歸國的會計師呢!
他的確有條件驕傲、自負,也因次才讓他對稍早所發生的那件事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