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田謐棠發誓她如果能順利看到那個煞星……不,是齊納迪出院,她一定會燒香拜佛感謝蒼天的厚愛!

他們之間不知道犯了什麼沖,好歹她是那個被偷親又被威脅恐嚇的人,他憑啥要她……當他的特別護士?!

拜託,她是泌尿科的王牌護士耶,她每天都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着短短的迷你裙,造福那些阿公阿伯,讓他們的“障礙”不藥而癒,她每天的使命是多麼的偉大,而那個該死的傢伙憑什麼指定她親自服務他?!

她又不是病房護士!

好,山不轉路轉,要她去?可以,就來看誰比較心狠手辣。

“冬漢?幫病人剃毛的刀子在哪裏啊?”她咯咯咯的沖回看診間,在醫療器材的柜子裏東翻西找的。

“在第三個抽屜,你打開就可以看到,”冬漢邊整理病歷將之打人電腦,邊告訴她。“泡泡在最下方的抽屜。”

“謝啦。”果然,她依照冬漢的話馬上就找到她要的東西。

田謐棠很快的抽出兩把剃刀一罐除毛泡泡,她又順手取走消毒好的毛巾和乳膠手套,全都抱進懷裏后,她又咯咯咯的準備離開。

“耶?你拿那些做什?”冬漢終於覺得怪異的抬頭間她,卻見到一臉憤慨的田謐棠手握剃刀的模樣,好像是要上戰場殺敵般的怒氣沖沖。

“沒幹么,替某人刮毛罷了。”她若無其事的聳肩道,人也很迅速的滑步準備離開。

“等等,”冬漢一個箭步擋在她面前將她拉回空無一人的看診間后,砰的鎖上門。“你該不會要去……替那位迷倒全維心醫院,不管已婚未婚婦女同胞的齊納迪剃毛?”

“賓果,正是。”對冬漢,她從未隱瞞過她想做的事。

“他不是只需要每天打什抹葯就好?幹麼剃毛啊?”冬漠不解的問。

“拜託,是我每天要替他擦藥耶,剃光了,我做事比較方便吧?”田謐棠強詞奪理的替自己辯護。

有時候田謐棠的確未如外表般甜蜜,她的腦袋常常會想出許多古怪的點子,送給那些企圖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

“小心夏醫師知道了會罵人的。”冬漢替她擔心的說。

“放心,那種事誰敢聲張啊,更何況是死要面子的花花公子齊納迪,安啦。”她比任何人都樂觀。

“反正……”冬漢很快的撒清關係道:“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了。”

“謝謝啦,回頭見,拜拜。”田澆棠愉快的轉身離開,準備她與齊納迪的另一場對抗賽。

她走回位於頂樓,挑高設計的舒適特等病房,齊納迪正不耐煩的敲打放在腿上的筆記型電腦的鍵盤,當他發現田謐棠回來時,他不悅的闔上電腦螢幕。

“你去哪裏了?你難道忘了自己是我的特別護士嗎?”他不知哪根筋不對勁的咆哮道。

“我回泌尿科拿東西。”她面不改色的回答他,也沒有半絲不愉快的神情。

“為什麼沒跟我報告?”齊納迪再次挑毛病的間。

“那時你打電腦打得專心,我覺得不太方便打擾,反正我也去一下子而已,沒耽誤到齊先生的寶貴時間。”田謐棠再次發揮自己最大的耐性解釋。

“以後不管你去哪裏都得向我報告,你是我請的特別護士,除了休假日,你應該要二十四小時的待在我身邊。”他霸道的命令道。

“喂喂,我只負責上班時間,誰給你二十四小時待命啊,菲佣也沒有這不合理的待遇!”她的脾氣終於爆發的吼着。

“是嗎?你可以問問夏醫師或者院長,我相信不管哪位都會給你很滿意的答覆。”他猖狂的說。

好的很,她會去問的,不過現在她要執行她要做的事!

她將剃刀用酒精消毒過後,小心的放在酒精棉片上,然後帶着得意的笑容走向他,並將他腿上的筆記型電腦移走。

“你想幹什麼?”她的一舉一動全落在他眼裏,他頭皮發麻的發現,剛剛她是拿把刀子在消毒。

“剃毛。”她簡單扼要的回答,直接命中齊納迪的感宮中。

“沒想到你也這變態?喜歡玩SM?”他邪惡的笑着。

不氣、不氣,田謐棠在心中鼓勵自己,等等你就可以看他好戲啦。

“請脫下褲子。”她依舊面無表情的開口,並快速的抽走他遮掩的被單。

“有本事,你自己來脫。”他發出挑戰的訊號。

他賊笑的認為她不敢這麼做,沒想到田謐棠吃了秤蛇鐵了心,還真的掀開他身上的病人服,直接和他的黑色子彈型內褲面對面。

田謐棠困難的咽了咽口水,男人的象徵在黑色內褲下幾乎無所遁形,該死的她,居然讓自己陷人困境中。

“怎麼了?看到了?”齊納迪愉快的椰榆道:“也是啦,平日你看到的都是些永垂不朽的例子,現在見到真正男人的東西時,也難怪你會不敢脫了。”

人是不能激的,田澆棠深呼吸一口氣后,雙手帶着赴死的決心,抓住內褲的上緣,一鼓作氣的褪至他強壯的雙腿。

她知道他說的沒錯,平時她見到的都是些永垂不朽的例子,現在面對生龍活虎的他時,她居然有些懊惱自己衝動的決定。

“你……”他沒想到她居然敢脫下他的內褲而面不改色。

“齊先生別忘了我是專業人士。”冰冷冷的田澆棠嗓子依舊是柔軟、甜膩。“男人的褲子我脫多了,就連男人的那地方我也看多了:永垂不朽和生龍活虎、只要進了泌尿科,在我眼裏都是一根……沒用的東西。

要耍起嘴皮子,她田謐棠可不會輸給一般人,更何況眼前這位會讓女人神魂顛倒的男人,總是愛刺激她最不喜歡錶現出的伶牙俐齒。

她的話嚴重刺激到齊納迪向來自傲的男性自尊,他氣急敗壞的瞪着她轉身的美好背景,這該死的女人還真會刺痛男人的痛處,瞧她那雙美腿修長筆直,害他轉瞬間忘了自己剛剛是怎麼被諷刺為:一根沒用的東西。

該死,他居然……有反應,真是該死的痛啊!更要命的是,他不聽話的小兄弟還壓迫到他受傷的小蛋蛋上,他想調整位置又怕被她瞧見,痛苦難耐的忍着。

田謐棠沒發現他的痛苦,推進擺着冰冷的剃刀和一些工具折回來準備動手。

“你該不會是玩真的吧?”齊納迪頭皮發麻的問她。

“在醫院裏,不管什麼事都得玩真的。”她得意的告訴他。

“啊……”齊納迪的雙手很快的覆蓋在自己的小兄弟上頭,死都不願意被人拿把刀在上頭比畫。“我自己來就好。”

該死,他要是真的讓她拿把刀,在他那裏剃毛,那他就真的該死!拜託,他不想下半輩子的幸福毀在她手上。

“不,我向來不放心病人自己動手,”田謐棠甜笑的澆熄他的冀望。“萬一你自己處理的不幹凈,我還得善後,更麻煩了。”

“夏醫師並沒說我需要剃毛?”他掙扎的反控。

“像剃毛這種小事,通常都是護士決定就可以執行,”她很得意的告訴他,“醫師的煩惱很多事,諸如以使該給齊先生開多少劑量的威而剛,好讓你‘重振雄風’這些事,才是醫師要做的。”

“該死,我要是需要靠威而剛,那我就不姓齊!”他終於咆哮的怒吼。

敢說他需要靠威而剛,他不僅一夜可以來個七次,要他來個十七次他都辦得到!威而剛!去,她真的太傷人了!

“你的手要不要移開?”對於他的咆哮,她不予理會的繼續詢問他是否願意配合。

“絕不!我要是讓你拿那把剃刀,在我那裏移動,那我就該死!這事關男性尊嚴,他豈可輕易敗北。

“那好。”應付他就像應付難纏的小男孩,她多的是法寶制伏。

喀喀的兩聲,齊納迪愕然的發現這魔女居然拿……腳銬將他的腿銬在床柱兩側,這鏡頭似曾相識,不過好像都是女人被他銬住,現在卻是他被……

“你想幹麼!”為了解救他的腳,他已經顧不得要保護重要部位的放開手,果然,他很快的中計。他的右手被她以飛快的速度,遭到和腳一樣的待遇被銬在床柱上,在他錯愕之際左手也得到相同的命運。

“你該死的!小心我讓你立刻沒工作!”他憤怒的狂吼,雙手雙腳無助的拉扯。

“歡迎,記得告訴院長或者夏醫師,你被我綁在床柱上……剃毛。”她邊說邊在他雄風依舊的地方倒下不少的酒精,當場他又是咆哮連連,甚至連三字經都出爐問候她。

“該死,你是故意的!”他憤怒的指控,那幾乎一整瓶酒精淋上,他再怎雄赳赳氣昂昂;全都癱成一團變死雞。

她竊笑的裝出逆來順受的模樣,她的確是故意的,平常是必須拿棉花棒慢慢擦拭,可她卻故意捉弄他的,直接倒下半瓶酒精,也是算準了他不敢到處張揚她的惡形惡狀。

她伸手摸來早被她消毒好的剃刀,這時候齊納迪沒轍的只得放下男性的尊嚴開口求她。

“真的沒得商量?”他用可憐兮兮的口氣低聲下氣道,完全沒了先前的氣焰。

“可憐的小寶寶,”她不顧本尊的哀求,彎身對着分身哺哺自語,“讓你受委屈了,我姓田,叫謐棠,你可以和冬漢他們一樣叫我棠棠,以後負責照顧你,請多多指教。”

“喂喂!”這太過分了吧?她居然不顧本尊,還……和他的分身講話,這天下哪有這種怪道理?

齊納迪低頭準備抗議,卻愕然發現她開始擠出很多的刮鬍泡泡在他的小老弟上頭,然後她一手握住那兒,而那把森冷刀子就開始在上頭快速移動的……除毛。

大勢已去,他也只能徒呼負負的,懊惱自己找來一個冤家,這還能怪誰啊?

“噗。”一口冰冷的茶很不客氣的噴出,幸好他女友不在旁邊,要不然魯況亞清純的心,可是會被齊納迪給污染。

“喂喂,乾淨點好嗎?真是的。”齊納迪一臉嫌惡的瞪他,一手拚命的抽出面紙擦拭被污染的床單。

“抱歉,我真的控制不了,哈哈哈哈哈,你真的被……”古怪的眼神直接落在齊納迪的下半身,然後又是一陣誇張的爆笑。

“對對對,你笑夠沒,你都不知道當她狠狠的倒下半瓶酒精時,我的慾望耐的半秒就消失。”他很可憐的描述給死黨聽。

“不過你的特別護士的確火辣辣的,頗符合你過人的胃口,”苗后麒毫不客氣的讚美。“臀是臀,腰是腰,噴,還有那豐滿的胸圍啊,對了。對了,她的腿漂亮到誰都會有慾望!”

“你夠了你,沒想到你被況亞開發以後,整個人都變了樣。”他嫌惡的說,全然忘了這垂涎的模樣是他以前常出現的。

“你不說,那我直接動手看比較快。”難得可以捉弄齊納迪,苗后做豈會放棄大好機會,他一伸手就想掀開他的衣服。

“啪,”他的手被憤怒的手給拍掉。“你們怎麼最近都愛捉弄我?”齊納迪懊惱的說。

“好、好,算我理虧,”苗后麒投降道:“不過那女孩還真悍,噴,人不可貌相。”

“廢話,她還把我銬……該死,我幹麼大嘴巴的告訴你。”他一時氣憤的說溜嘴,泄漏了更多秘密。

“咦?我好像聽到什麼‘銬’?難道……”苗后麒興趣盎然的左顧右盼,視線怎都是落在齊納迪的左右手上。

“是啦、對啦,她把我銬起來,這樣你滿意了吧!”他低吼的承認自己的窩囊。“不這樣她怎有機會對我下手!”

“哈哈哈哈,這小妮子好樣的,”苗后麒又是朗聲爆笑。“比我的況亞還敢!”

“你夠了,我這凄慘,是拜誰所賜!”他不滿的低吼。

“拜你自己所賜啊,”苗后麒幸災樂禍的說:“你要不這麼花心,怎會被許琉訪和谷吸那個胖女人端到床底下,還端傷命根子。”

苗后麒一提到谷吸那個胖女人時,馬上露出嫌惡的表情並起了雞皮疙瘩。

“拜託,千萬不要跟我提到她。”他求饒。

“你有身材歧視幄。”苗后麒不遺餘力的調侃好友。“我還以為你來者不拒,只要是女人就行。”

“誰都可以,就是那個死胖子不行,”他狠狠的詛咒道:“天知道我哪裏犯了她,她別人不愛偏偏愛來纏我,還出什麼同志特輯?拜託,我可是正正噹噹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愛的是美女的肉體和她們的心靈,男人……唉,讓我死了算了。”

他的話引起苗后麒的共鳴,他很認同的不斷點頭。

“沒錯、沒錯,我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沒事幹么老把我們倆扯在一塊?”苗后麒也頗忿忿不平的說:“幸好我家寶貝不愛那玩意,不然我可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對!還害我被琉訪瑞到床底下,害我的小老弟撞到床角,被人不名譽的抬到醫院來!”想到這裏,他又是咬牙切齒的噴火道。

“咦?你不是被許琉訪踢傷的?怎會變成自己撞上床角?”苗后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是誰說我被踢傷的?”他的眼睛冒火,開始有想殺人的街動。

“哪,報紙。”苗后麒扔給他數份當天的晚報,齊納迪發現自己的臉正印在各報頭版,雖然沒有直接登出他被抬上救護車的糗照,可聳動的文字也夠他丟臉許久。

“該死!是誰這好事!”他準備將造謠生事的傢伙抓起來碎屍萬段。

“你說呢?還不是那兩個女人干出來的,”苗后麒訕訕的告訴他。“夜路走多了總會碰上鬼,哈哈,真慶幸自己還沒進棺材,就看到你出糗的笑話,哈哈,真好真好。”

“小心別笑掉下巴。”齊納迪咬牙警告好友。

正當苗后麒樂不可支的取笑好友時,田謐棠帶着魯況亞回來,兩個女孩手上還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他們也立刻停止話題。

田謐棠推着藥品小推車,晃進齊納迪的病房,他們自從剃毛事件后,已經心平氣和的度過二十四小時。

她邊整理取出需要的藥品邊看他在幹麼,卻發現他把筆記型電腦放在腿上,專心的處理公事。

“咦?”她忍不住雞婆的點醒他,“你難道不知道筆記型電腦擺在腿上過久會造成不孕?”

“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的工作嗎?”齊納迪忿忿的關起電腦指控。

“我是為寶寶好,”她不以為然的說:“現在他是我的責任,我不能讓你無止境的虐待他。”

“寶寶?”他發現自己聽不懂她的語言。

“對啊,寶寶。”田謐棠很自然的順着他的問題回答,她突然發現藥品推車上的酒精瓶內的酒精太少,於是趕緊走出去重新拿一瓶。

她再次離開時,齊納迪終於瞧見她今天穿的衣服,激動下,他發現自己居然流鼻血了,而且他的好兄弟又開始蠢蠢欲動。

天,怎麼會有人穿僅僅勉強蓋住臀圍下方三公分的短裙出門,而這人偏又是正牌護士?修長的腿還穿着性感同襪……他已經開始幻想那雙腿鉤住自己的腰……

拜託,不能再想,再想下去,他恐怕會再次失血過多。

隨手取來面紙拭去血漬,他還得命令不聽話的兄弟趕緊消退,不然等等又得接受冰人五重天的對待,火辣的視覺效果,冰冷的酒精淋身,那對男人而言是種極度的虐待啊。

可憐的他,就算再怎麼拚命壓抑慾望,再見到重新折回的田澆案時就全數破功。

他不斷的瞪着眼前隱約外露的胸脯,性感的陰影小溝引誘他的窺視,他的眼睛快變成火眼金睛似的,想燒掉那件幾乎快被撐破的粉紅色護士服。

“該死。”受傷部位隱隱作痛,他冒汗的詛咒。

“怎麼了?”不知自己造成的視覺效果有多猛爆,田謐棠重新整理藥品邊問他。

“你穿那是什麼衣服!”他口氣不好的怒問。

“制服啊。”她很理所當然的回答。

“騙鬼,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哪家醫院的護士服,像你身上穿的這麼招搖。”他很佩服自己想得出“招搖”這個形容詞。

“我也沒辦法啊,”她很無辜的眨眼,軟軟的說:“我的腿太長了,比一般人多了幾寸,所以不管哪種尺寸的裙子穿起來都這短,上衣呀,我也沒法子啊,這也是最大件的衣服修改過,可還是這麼緊。”

笨蛋!他以為她喜歡啊,真是夠了,要不是醫院對她如此要求,她也早厭倦天天穿得如此清涼誘人,她可是好人家的女兒耶,出門還得給人家探聽,哼。

“你就位不要股的喜歡暴露自己?”齊納迪口不擇言的斥責她。

他一想到除了自己外,還有上百甚至上千個男人也與他有一樣的視覺享受時,他不知為何說出的話,就是酸溜溜的。

“我就是這樣啊,天生的,”她危險的眯起眼,努力要自己別噴火,反正她多的是報仇的機會。“你不開心,那請醫院明天把我調回看診間,派個讓你更賞心悅目的護士上來啊。”

不知為何,一想到有人和她一樣可以看到他的……寶貝,她的胸口就開始有酸澀的難受。

“你明知我討厭有陌生人老愛脫我褲子,還要我換人……”他邊說她邊掀開他的衣服,動作一樣流例的脫了他的貼身內褲。

一脫下他的褲子,他就發現有人突然笑咪咪的漾起甜美的笑顏,蹲下來開始對着他的寶貝講話。

“晦,可憐的寶寶,我來照顧你了,”戴上乳膠手套,她照往常一樣開始在他的寶貝命根子上淋了半瓶酒精,他唉唉慘叫,她卻充耳不聞的繼續說話。“都是你那個不爭氣的主人害你受苦受難。”

“喂喂,你好歹酒精不要倒那麼多!”他替自己的幸福嚴正抗議。

田說棠不理會他,繼續嚼起小嘴朝他的小蛋蛋呵氣。

“幄,小寶寶真是抱歉,我好像倒太多酒精了耶,給你吹氣呼呼幄。”說完,她還當真呼氣,這讓他更加難受的屏住呼吸,努力不讓兄弟再次昂揚抬頭。

這女人絕對絕對是他天生的剋星!

“擦藥峻,這葯的效果很好哩,可是會熱熱的,寶寶你可要忍忍。”她旋開一瓶他沒見過的藥水罐,拿出棉花棒沾濕時哺哺自語的說道。

會熱熱的?他現在就覺得某處熱熱的,他媽的還真的是冰火五重天?

果然,當那根棉花棒開始在他的蛋蛋旁游移時,他真的有快死掉的痛苦,不過不是因為棉花棒的關係,而是她的手不時摩擦過他的寶貝,不是帶着乳膠手套的部分,而是白嫩嫩的手臂,而他一低頭幾乎就可見到美麗的山谷在他眼前晃動,逼得他不得不握緊拳頭,以免自己的男人獸性現身不顧一切的壓倒她。

“OK了,”帶着乳膠手套的手握住他的好兄弟后東翻西壓的,田謐棠仔細檢查自己的成果后,很滿意的說:“寶寶今天該抹葯的地方都抹好哩,沒有遺漏的地方。”

她拍拍手起身脫掉乳膠手套,準備動成身退的離開。

她發現被脫下的黑色內褲時,想到自己還有件事沒做,田謐棠搖搖頭的拾起那條性感男性內褲,隨同自己脫掉的乳膠手套一併扔進垃圾桶里。

“你幹麼?誰給你權力隨便扔掉我的東西?他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貼身內褲被扔掉時,又開始發怒。

“那種內褲對男人不健康,”她面不改色的從藥品推車上拿出一個塑膠袋扔給他。“你現在的狀況只適合穿四角寬鬆點的褲子,才不會繼續傷害到可憐的寶寶。”

“四角內褲?!”他發現自己的青筋又將爆出。“你知道你剛剛扔掉的內褲一條要多少錢嗎?那是……”

齊納迪突然收了聲,因為他發現自己發怒的對象,壓根不理會他,已推着小推車朝外離開。

“我是為了你好,至少在你住院期間,捍衛寶寶的健康就是我的責任,以後只要我見到一條不該出現在你臀部上的東西我就扔一條。”她軟軟的聲音從門口飄來,而他現在終於知道她嘴裏的“寶寶”是指他受傷的小蛋蛋……

“真是該死的女人!”他氣憤的發覺她說的都對,目前寬鬆的內褲對他是最好的貼身衣物。

無奈之餘他認命的打開她扔給他的塑膠袋,齊納迪愕然的發現裏頭擺了六條全新的四角褲,而且品牌全都是高級貨,全都不輸被她扔掉的凱文克萊。

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齊納迪相信從昨天的晚餐到今天的內褲,這都超過她應該做的範圍,但她卻如此費心的替他着想。

想到這兒,他的心突然軟了下來,打開其中一條寬鬆的四角褲穿上,他突然爆笑而出。

因為那條褲子上頭居然印了一隻鼻子高高舉起的大象。

幄,天啊,哈哈哈哈哈,她的幽默感還真的異於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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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腿小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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