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緒方離一踏上台灣的土地,就迫不及待的想會會令緒方薩心繫的女子,他利用特殊管道查到牧諼的資料。

摒退跟隨而來的屬下,他直接坐計程車到瓦夏門口,差十分鐘放學,他就在鐵門外燃煙輕吐。

有幾個早退的女學生,看到他灑瀟的英姿,並含笑地回視她們,幾乎欣喜右狂的尖叫,他那親善的態度和不羈的姿態,把她們迷得昏頭轉向。

不久,學生越來越多,放學的鐘聲也響亮地傳遍校園每個角落,他熄了煙,梳理著及耳參差不齊的細柔短髮等著,看起來十分性感。

等到同學們只剩工三兩兩,才看見一位分外美麗,卻有點憔悴的女孩走來。

緒方離展現他迷倒眾生的笑容,迎上去。

“嗨……”“嗨”音未發完整,她竟無視他的存在走向一旁,與他擦肩而過。

他覺得面子有點掃地,快步跟上她。“牧諼。”

牧諼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然後繼續往前走。

他固執的走在她身邊,拿捏該怎麼說才能釣她上鉤。

“想不想見縮方薩?”他索性開門見山,單刀直入。

牧諼止住步履,征了征,僵硬的回頭。

“誰?”她輕聲問,怕自己聽錯。

“緒方薩。”他笑,很好,她有反應了。

她打量了眼前陌生男子,好一個俊俏男人,但在他身上的邪魅浪蕩氣息,令她十分不舒服。

他肯定是個佯裝紳士的騙子。“我不認識這個人。”

縮方離詫異的問:“緒方薩,你的愛人、情人、男朋友,你怎能狠心說不認識他?”是不是弟弟單戀人家,緒方家的人單戀一個女學生,會被笑死。

牧諼再細看他一眼,又有了新結論,那就是他肯定想用緒方薩七的名字拐誘她,但蹩腳的他卻查到錯誤的資料。

“我的男朋友一大堆,但怎麼找都找不到你說的什麼﹃緒方薩’。先生別把現在的女孩子看得這麼扁,沒有人會上你的當。”

男朋友一大堆?緒方離詫異的眨眼,更確定老弟陷入苦戀,還是苦苦的單戀。

“我叫緒方離,緒方薩是我弟弟,或許你只是生疏的叫他緒方……”他故意將緒力的尾音拉長,端詳她的臉色變化。

“縮方……”她的心狂熱地跳起來,終於正視他。“你是他弟弟?”

他搖頭笑着,很得意的說:“我比較年輕嗎?”

“你比較老。”她潑他一盆冰水。

他尷尬了一下,她似乎不怎麼好“泡”,難怪阿薩會陷入苦戀。

“我爸爸已經出院休養了,阿薩正陪着他。”

“緒方不叫緒方薩。”她糾正他,起碼知道眼前的男子跟緒方有點關係。

“不然他叫什麼?”

“你究竟是不是他哥哥,為什麼連自己弟弟的真實姓名都不曉得?”她皺柳眉,狐疑的看他。

“你知道的是他的化名。”

“化名?”她愣住了。

“想知道來龍去脈的話,跟我走。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否則阿薩會剝了我的皮。”他誇張地說。

聽到緒方會這麼緊張她,她的心忍不住愉悅。“他什麼時候來台灣?”

“明天。”它的笑容很無邪,但了解它的人會明白越無邪的笑容,就表示他又有壞點子在醞釀了。

“明天!”她喜出望外。

“在這一堆男友當中,看來阿薩也不是沒機會。”他取笑道。

她的俏臉一紅,突然勇氣百倍。“我跟你走,但請你讓我跟緒方說話。”

“沒問題,我最喜歡幫助有情人了。”他燦爛她笑出一口白牙。

***

緒方離在台灣擁有一棟金屋藏嬌的豪華別墅,是每個人心知肚明的秘密,但緒方宏夫對他一向沒輒,也懶得管他的風流帳。

“這是你家?”

“度假區。”他笑着回頭說,帶她走進一間擁有特殊材質的房間裏。

“真豪華。”她從一進到前庭就忍不住頻頻咋舌。

“明天起是春假,你就在這裏度假。”

她回頭,柳眉輕壁,他未免好得過火。

“無緣無故的,我怎能住下來?”

“阿薩明天就會來,或許……他今晚會迫不及待的趕來看你。”他笑得別有居心。

“真的?”她立刻被轉移注意力。

“你只需要跟家人報備一聲,你就能在這裏來去自如”

“緒方他……很快就會來?”她睜著美眸再確定一次。

多漂亮的女孩呀!緒方離在心裏讚歎。

“我打電話給他。”說著,他就拿起手機撥號,片刻,接通緒方薩的手機。“喂,我是阿離。”

“阿離,你到台灣了。”緒方薩漫不經心的說,他哥哥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有“人性”,還要向他報備平安到達?

“是呀,我正在我的別墅里招待客人。”他看了緊張的牧諼一眼,笑着。

“這麼快就有女人上鉤,不愧是情聖。”緒方薩調侃地說。

“她很純情哦。”

牧諼條地臉紅低下頭。

“小心上當,純情是情場老手的老把戲,你收收心,正經的搞定那筆生意。”

“那筆生意當然會搞定,這是遲早的事嘛!對了,你是不是向瓦夏辭職了?要不要我幫你?”

牧諼杏眼瞪得大大的,辭職?

“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處理。”

“這樣啊……”看到牧諼渴望聽電話的神情,他詭異地笑問:“阿薩,我的客人正在身旁,要不要跟她說句話?”

“不要。”緒方薩皺眉,不暇思索的拒絕。

牧諼緊張得手發抖著,眼巴巴地望着手機。

“哦,你在忙是嗎?那沒辦法了。”他抱歉地看向她,她一臉掩不住的失望。“阿離,我的客人很失望,你就不能抽個空跟她說兩句嗎?”他存心再問一次。

“不要!”這次的聲音大到連牧諼都聽見,她心一沉。

緒方離將手機用手覆上,嘆氣地說:“牧諼,阿薩他沒空跟你聊,你別難過了。”

“沒……沒關係。”她微弱的說。

緒方薩在彼端聽得清清楚楚,立刻叫道:“阿離,你做什麼?牧諼在你那裏?”

緒方離故意走到落地窗,讓牧諼只聽見他的聲音,無法聽到緒方薩在那頭的怒喊。

“你不是叫我先幫你看看牧諼嗎?所以一下飛機,我就直奔瓦夏,把牧諼帶到別墅來了。”

“你說什麼?你說的客人就是她?”緒方薩幾乎抓狂。

“我會照你的意思,讓她在這裏過夜……”

“不準!阿離,你若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會砍了你!”

什麼時候他變得那麼暴力了?緒方離暗笑在心裏。

“你要到大後天才能來呀!”他故意看了牧諼一眼,她正難過地紅了眼睛。“爸爸的身體比較重要,你就先照料著,這兩天我會替你招待牧諼,讓她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牧諼感激地望着他。

“緒方離,你太卑鄙了,你曾答應過我不碰她的!”緒方薩急得在房裏來回艘步,頭頂氣得冒煙。

“到阿里山看花季?好點子,你想得真周到。”緒方離笑說。“好了,你去忙吧,這位嬌客就交給我了。”

“緒方離——”

緒方離不理他的怒吼,笑着收了線,並且關機,對牧諼說:“不好意思,阿薩擔憂爸爸的身體,所以要大後天才能來台,他很孝順的。”

“哦……”她點點頭,失望得說不出話來。

“有我陪你,兩天很快就會過去,到時候你就能看見他了。”他實在不忍心看到美女受人冷落的可憐模樣。

“嗯……你剛說他要辭職,這是怎麼回事?”緒力不繼續教書,就是要回日本定居啰?想到將永遠分隔兩地,心就一陣揪疼。

“他沒告訴你?”他挑高眉,抓了張鑲花椅坐到她面前。

“沒有,這次他走得很匆忙,我甚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你希望他留下來教書?”他有點訝異,哪個女人希望愛人放棄緒方集團這塊大餅,委屈的留在小地方教書?

“可以嗎?”她晶亮的撞睜閃著企盼。

“你……不知道日本方面有多需要他嗎?”緒方離有所保留的問。

“你是說你們的父母親嗎?”她單純叉直接的想到這裏。

他誇張地址了扯嘴角,想要狂笑出來。沒想到阿薩化名在這裏當老師,而且還把身分隱瞞得滴水不漏,連心愛的女人都不知道。

“我說錯了嗎?”牧諼不著痕迹地退開一步,他那邪惡的笑令人不得不防備。

“告訴我阿薩的名字。”他笑得斷斷續續。

“緒方薩七。”

他又不可遏止她笑彎了腰,“多了七真的會比較幸運嗎?”

“緒方他為什麼要隱藏員名?”她的美睜在房裏梭巡了一圈,這裏所有豪華的設備都令人起疑,緒方何時變得那麼有錢了。“你們真的是親兄弟?為什麼你有實力奢華過口,而他卻只能承租小公寓?”這一切都令人匪夷所思。

“想知道答案,就讓阿薩親口回答你。其實一旦答案揭曉,你會很快樂擁有阿薩的愛和愛上阿薩。”

“不必再多其他的附帶條件,我現在就很受他了。”

“到時候你會更愛他。”他十分肯定,起身,對地道:“我可不能讓嬌客餓肚子,我下樓張羅。”

她目送他傾長的身段,舉手投足間皆散發一股令人迷眩的丰采,他必定是許多女人心目中的王子,而緒方呢?他不也跟緒方離一樣那麼迷人,他又是多少女人垂涎的對象?這時候,她才想到一件事,緒方是日本人,他在日本有哪些親人、在日本時是從事什麼工作,除了畫畫,他還熱愛什麼活動?這麼多的疑問剎那間湧向腦子,她負荷不了約有點心煩。

緒方突然變成一道謎,她一點也不了解他的過去,一股不安霍地罩住心頭。

她一直在胡思亂想,直到緒方離推門而入,以推車推來一道道香味四溢的美食,她才摸摸扁扁的肚子,感覺到餓了。

“這是前餐,我們慢慢品嘗,後頭還有許多意想不到的珍餚,待會會一一送上來。”緒方離體貼地為她倒杯雞尾酒。

牧議心情仍有些低落,心不在焉地搖著杯中液體。

“怎麼了?”他問。

她看着他,“緒方他在日本是做什麼的?你們有幾個兄弟姊妹?他……在日本有比較知心的女友嗎?”

“讓他親口說,不是更好嗎?乾杯。”他逕自一仰而盡,看她仍是心慌意亂。“牧謗,等吃完飯,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就給你答案。”

“明天?”

“明天。”他笑着答應。

牧諼頓時開朗,輟飲雞尾酒。

緒方離瞥了眼手錶,眼底惡作劇的光芒乍現,剛才接到日本他的“線人”

提供情報,聽說阿薩無視父親勃然大怒,神色匆忙地直奔機場,他瞬間的轉變令所有人皆錯愕不已。

是的,這就是他要的效果。沒有牧諼的“配合演出”,阿薩還不知道要被“軟禁”至何年何月。

緒方離揚起笑容,又倒滿了一杯酒,和牧諼乾杯。他一向心疼獨守空閨、落寞悵然的美人,所以忍不住幫了牧諼一把,讓有情人終得相遇廝守。

時間在笑談之中流逝,牧諼不知不覺被緒方離故意灌酒,現在的小腦袋已經成了漿糊,間她一加一等於多少,大概也要算個半天。

然而在屋外,緒方薩風塵僕僕地快步進屋,再多的下人阻止他都無視。

“緒方離,你在哪裏?”他朝着屋內大吼,並且非常不客氣的推開一間一間房門,怒不可遏的模樣嚇壞了幾個女傭。

樓下找遍了,都沒有見到那個浪蕩的哥哥,他的耐心已經磨得涓滴不剩,隨手抓了一名最倒霉的下人,嚴峻地問緒方離的行蹤。

“大少爺在……在樓上,我這就帶您去。”

“快!”

他隨著唯唯諾諾的下人上樓,走到一間門板是全透明的房間,裏面的一舉一動皆能看得清清楚楚。

憤怒地貼著門板,他看到牧諼開懷大笑,和緒方離正對酒當歌,融洽得不似陌生人。

他是那麼渴望見她,而她……這一切全是風流的哥哥耍手段,讓她一頭栽下。

還記得當初她說過,一旦緒方集團約兩位公子願意娶她為妻,她會不暇思索的答應,緒方離是否曝光了他們的身分?她是不是懵懂地以為緒方離對她是真心的?

“開門!”他陰沉地命令帶路的下人。

“可是……我沒有鑰匙。”

“誰有?”

“大少爺。”

聞言,他青筋暴怒地重睡那道出奇堅硬的玻璃門。

“緒方離,給我出來!牧議,牧講!”

“二少爺,這間房有隔音設備,你喊也沒用。”

“難道要等他們自己出來?”他嘲諷地說。

“是的。”

沒想到他隨口說說,竟被他說中了。

“我先下去了。”那名下人看了他一眼,心虛地下樓,然後在客廳中的對講機,按下一長兩短的暗號,通知緒方離二少爺已經到了。

緒方離接到暗號,往門板看了一眼,這道門能由主人控制它約三種功能.

一是兩面皆看不到:一是可以從房裏清晰地看到房外的動靜,但房外人無法窺視房內;一是可以從房外看到房裏的每個舉動,但房裏卻看不見外面的動靜,也就是現在的情況。

“牧諼,很晚了,我扶你上床睡覺。”說著,他輕而易舉地將她抱起放在鵝黃色系的床上。

牧諼醉意濃厚,是誰抱着她,是誰在說話,她一點也不清楚,酒精的關係使她懶得動,乖巧地讓人伺候她睡覺。

緒方薩着急的想找到開門的按鈕,但怎麼找都找不到,只能眼睜睜看緒方離把她抱到床上,他的心亦跟着房內的舉動迅速下沉。

“出來!緒方離,你不能這麼做!”

緒方離惡意地對門板一笑,示威的行動很明顯,然後俯下身在牧諼喃喃嘆語的唇邊親吻,他可以料想得到弟弟多想砍了他。

幫牧諼蓋好被子后,他氣定神閑地打開門,緒方薩憤怒的火拳即以閃電般的速度擊向他,他早有心理準備的避開,然後兩兄弟就在房裏大打出手。

昏沉沉的牧諼一點也不知道房裏發生什麼事。

兩人難分難捨的在地上糾纏,當緒方薩略佔上風,欲狠狠地教訓大他兩歲的哥哥時,床上的佳人忽地呼喚他的名字,他征了一下,便被緒方離擺脫了。

緒方離站起,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她想你想得緊哦!”他指了指醉醺醺的牧諼,善意的笑在瞬間又變了。

“但不知道她口中的‘緒方’究竟是你……還是我?”

“緒方離!”

“好好照顧她,她醉了。”

“你讓她喝酒?”緒方薩不可思議地。

“一點點而已,誰知道她酒量那麼差。”緒方離十分無辜地聳肩推掉責任。

“要不是我及時趕過來,不知道你會做些什麼。”他走到床沿,細細地端詳她嫣紅的臉蛋,情不自禁地觸摸她細嫩的臉頰。

“幸好你趕來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呢!”

緒方離笑了笑,走到門邊。“阿薩,她真的很想你。”

緒方薩回過頭,看到他認真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什麼。

“你故意叫我回合灣的?”

“不,我是怕無聊,叫你來陪我。”

“阿離,你作法太激烈了,爸在日本氣得半死。”

“不這麼做,你會自願來陪我嗎?”緒方離眼裏一片無邪。

緒方薩被問得啞口無言,若不是關係到牧諼,他會不顧一切的飛到台灣?

“她不知道你是緒方集團的繼承候選人,對吧?”

“你告訴她了?”他驚愕的問。

“我沒這麼雞婆,說了,不正是告訴她,你不想接管爸的事業,她會灰心的,要是她因此愛上我,那我豈不成了罪人?還是讓你親口說比較好。”

“阿離,我再一次認真的表態,繼承一事,我的意願不高。”

“我的意願比天還高。”

緒方薩看了他那麼有把握的模樣,笑了出來。

“你不陪我,我只好去找個女人回來了。”緒方離退出房間,把門的功能調整到普通房門,什麼都看不見。

***

緒方薩檸乾濕毛巾,輕抹她臉上的汗,紅唇還不斷地喊熱。

阿離究竟是讓她喝了多少酒,害她一張俏臉紅通通的,意識也陷入模糊。

“熱……”牧諼糯動身子,全身熱得不斷流汗,一手抓住領口,便開始為自己打開釘子,想讓身體舒服些。

“牧諼!”他輕斥,拿開她的手,幫她扣上,冷不防觸碰到火熱的肌膚,它的心神盪了一下。

深吸口氣,邊哄着她,小心不去碰到外泄的春光,將兩顆釘子扣上。

“誰叫你喝多了,怪不了別人。”他籠溺的凝視她嬌惑的臉,神情溫柔得不可思議。

她是聽錯了,還是作夢啊?怎麼有個似緒方的聲音,在耳邊教訓她?

緒方薩捏捏她嫣紅的臉頰,她的柳眉條地皺起抗議,紅唇嗽得高高的。

“不準欺負我!”她氣喊著。

他笑了出來,凝視的目光落在紅肆的櫻唇,情不自禁的俯身向她,輕吻兩片誘人唇瓣。

她似乎感覺到了,輕顫一下,微睜開眼,正好與他幽黑的胖子相對。

“我想吻你,可以嗎?”他的嗓音粗嘎,卻令她感到他的溫柔。

“你長得好像一個人。”她伸出手,沿着他的輪廓划著。啊,好真實的觸感哪!她竟然夢到緒方了,這個夢最好別醒,等他到台灣時,再以王子之姿吻醒她。

他微笑,故意問:“像誰?”

“一個不告而別的混球。”蒙瓏的眼中盛着不滿和埋怨,繼而浮土、濕的水霧。

“也許他有苦衷。”

“你是長得像他,但不是他,你怎知道他有什麼苦衷?”她吸吸鼻,瞪着他。

“如果他回來,你會原諒他嗎?”他不由自主地摸着她,深情地問。

她思索片刻,才悶悶的說:“能不原諒嗎?我是那麼……那麼想立刻見到他。”

縮方薩猛地一震,驚喜不斷地擴大。

“你愛他,是不是?”他急切地想知道她的心。

這個單刀直入的問題,令她羞怯地不敢直視這個神似緒力的男人。

“我一直不知道愛不愛他,直到他消失不見,連帶的也把我的快樂帶走,我才發現自己好愛好愛他……”她看了他一眼,小聲地說:“現在是在作夢,所以找告訴你真心話,但你千萬則告訴緒方哦,我還不確定他的心意。”

“好,我不說。”他將食指輕放在笑意盎然的唇上。

她似乎很倦了,打了個呵欠。“只要再兩天就能見到他了。你幫我告訴這裏的主人,我不去阿里山玩了,我要一直睡一直睡,等緒方到的時候再叫他吻醒我。記得哦,是吻醒我,他沒得選擇。”她驕傲地說。

“好,一定照你的話做。”

下一秒,她便沉沉地睡去。

緒方薩精神也耗了不少,琢了一下她的小嘴,就在她身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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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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