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日本東京
神態狂狷的中澤武賢帶着賀妃來到菱苑。
菱苑整理得很乾凈,風景很美麗,讓熱愛日劇也演過日劇的賀妃喜愛極了這棟日式合屋。
可惜她得朝夕和中澤武賢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這就有一點美中不足。
“五點開始工作。”看着賀妃露出雀躍的神情,中澤武賢臉露不悅,口氣冰冷的交代。
“啥?五點?”
拜託,現在是冬天,更別說是下雪天,這會兒也都已經凌晨一點半了,要她五點工作,那她不就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她忙嘟着小嘴抗議,“中澤先生,反正我要待在日本一個多月,工作應該不會做不完吧,我可不可以先休息一天?”
在台灣要上飛機前她一直在機場等中澤武賢,而他因為有事而延誤了上飛機的時間,結果原本預定傍晚到東京,竟延遲到半夜,她可是連覺都沒有睡。
她的心裏可是嘔死了!不知道他風流到哪去了!
“不行!”中澤武賢嚴厲的拒絕。
“哇拷,你是要把我操死嗎?”賀妃以台語偷偷抱怨了一句。
中澤武賢反諷回來,“跟我們日本人工作就是要全心全意,做每件事都要認真,不許偷懶,不要以為你已經是國際知名巨星就可以鬆懈下來,你要知道觀眾是喜新厭舊的,總有一天他們會厭惡你、唾棄你,那時候你就混不下去了。”
一番訓誡的話聽得賀妃頻頻搖頭。“喂!我覺得你比阿靚姊還嘮叨耶,你們中澤家的員工怎麼受得了和你這種人工作?我真搞不懂中澤是怎麼獨霸日本的。”嘴巴雖然這麼說,可是幾天的相處,賀妃也滿欽佩中澤武賢的工作能力。
她一直就相信他有一天一定會成功!
“其實真正有能力把中澤撐起來的人不是我,我只喜歡玩相機。”中澤武賢老實的說。
“你也喜歡玩相機?”他這麼說不是等於間接承認他就是中澤武賢?還是中澤秀明也喜歡玩相機?
“相機是我的最愛。”他從小的興趣便是玩相機,他現在已經是日本首席攝影師。
賀妃微扯了下嘴角。對呀,他最愛的就是相機,以前他就成天抱着相機不放,害她老和那台死相機爭風吃醋。以前他就說要和他最愛的女人回日本發展,只是那個最愛不是她,變成了別人。
“現在可有比相機更重要的人在你心中嗎?”
“這不關你的事。”好像問到他的痛楚,中澤武賢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而且他望着賀妃的眼神好像要殺了她一樣。
賀妃感到毛骨悚然,她裝作若無其事的反駁,“不關我的事就不關我的事,反正我和你賭了,我明天要好好休息一天,後天我才有精神工作。我聽說日本有很多帥哥,上次和我合作的那班攝影工作班底有幾個男人長得像秀一、堂本光……我想找他們,我想他們也一定很想念我!”
“你這個賤女人,我不會讓你妨礙大家工作,想玩男人,你最好打消這個淫念!”中澤武賢沒有發現自己的口氣像一個吃醋的丈夫。
“女人天生犯賤,所以才會心甘情願給男人騎嘛,難道你不知道?”雖然很累,可是賀妃仍然伶牙俐齒的和中澤武賢對話。
她的反應之快和講話之直接坦白,彷彿非要把中澤武賢氣到吐血。
“唉,可惜賀如不能跟我來,要不然我們就可以一起去PUB釣男人。”她好似無限惋惜的說,故意忽略他的冷冽,還好整以暇的倒在軟軟的床榻上,愉快的翻筋斗。
她的行徑幼稚低俗得令人生氣,雷一樣的吼聲發自中澤武賢口中,“你這個臭三八,你在高興什麼?你應該不快樂的!”
在他失去一切后,他痛苦度日,而賀妃竟然可以要笑就笑、要玩男人就玩男人,他絕不允許她活得太快樂,她應該是看他的臉色生活,並且依附他才對。
“你才四八咧,我為什麼不可以快樂?你這是什麼邏輯?我告訴你,不要以為和我上過床就了不起,你休想控制我,否則小心我出賣你,讓你身敗名裂。”
蛻變后的賀妃聰慧狡黠,而且機伶詭譎,沒有一個男人可以耍她,她若想整人,對方便有得受了。
既然要報復傷害她至深的中澤武賢,她就必須把柔軟和脆弱的一面收起來。
“你的伎倆我不是不知道,我不怕你公佈我的尺寸大小,我更不介意你把我們做愛的畫面公佈在全球網頁,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我還要謝謝你,搞不好我會因為你的大肆宣傳而讓更多女人知道我的‘偉大’,大大提高我的身價;如果你的資料弄得不夠煽情火辣,我還可以提供你或先預約當你下一卷錄影帶的男主角為你賣力演出,不過版稅你得分六成給我。
“你……”賀妃沒想到他會把她的一貫伎倆調查得這麼清楚,而且還將了她一軍,頓時她雙頰染上赧紅,一時找不到話來回激他。
中澤武賢看她蹙眉,敢怒卻不敢言,於是他幸災樂禍又說:“你能玩出多少把戲來我都知道,順便提醒你,如果你不小心懷了我的種被我知道……哼,你應該知道你是玉女明星,不能未婚生子,你若去墮胎,一定會被影迷給看輕,到時身敗名裂的人絕對不會是我。”
“這你就放心,我會多吞幾顆避孕藥丸等着你,況且你有沒有這麼‘英勇神武’還不一定,要我懷孕,等太陽從西邊出來吧。”賀妃氣呼呼地道。
“你等着瞧吧,我定會讓你愛上我。”再狠狠把你踢開,就像以前一樣。中澤武賢在心中冷笑道。
賀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以為要愛上一個男人這麼簡單?我賀妃這些年來在男人的床上滾來滾去,我怎麼沒有愛上他們?你知道我經歷過多少男人嗎?哈!你中澤秀明跟中澤武賢一樣,只是其中之一。”她狀似驕傲的說。賀妃沒發現中澤武賢已經面色鐵青,猶不知死活的反擊。
“中澤先生,我不知道你是看上我的‘咪咪’,還是我的‘妹妹’,還是我的服侍可以讓你爽死,總之我覺得你亂變態的,你把恨轉移到我身上幹嘛?你要恨就恨你自……就恨中澤武賢,他才是罪魁禍首,他活該失去一切!”
哼,既然他要玩你猜我猜的遊戲,她就越說越麻辣,最好是聽了吐血。賀妃得意洋洋地揚起一抹勝利的微笑。
突然,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賀妃的臉上很快出現五爪印,紅暈迅速蔓延她白皙的臉上,她沒有伸手去撫熱辣的臉頰,只是不滿的瞅着他。
“你憑什麼動手?你這隻性無能的豬八戒!”她啐道。
毫無預警被人甩了一巴掌,而且還讓她的心莫名揪痛,只是她咬緊牙根不去理睬,至少在中澤武賢面前她不能表現出脆弱。
她狠狠地瞪視着中澤武賢,美眸燃着烈焰,彷彿是控訴,然後她回給他兩個更火辣的巴掌。
“這叫以牙還牙,如何,滋味不錯吧?”她的下巴高傲的揚起。
“有本事你就儘管使出來,這一個月,我一定會折磨得你生不如死!”就像他這兩年生不如死的過日子一樣!
這個女人太囂張也太大膽,但是他知道她的弱點。
他和她的戰爭才要開始,今晚就先放她一馬。
“等一下五點如果你沒有起床,我會用鞭炮叫醒你,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看着暴跳如雷、已經被她氣得咬牙切齒的中澤武賢,賀妃忍不住捧腹大笑,他像殭屍一樣走出她的房間,走很遠都還可以聽見他的詛咒聲,令她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可是沒多久,她發現自己笑不出來了,淚水沿着臉頰流淌下來,她撫着心口蹲了下來,好像這樣可以宣洩她的委屈與壓力。
“為什麼你這樣傷害我,我卻還戀你如昔?”
報復中澤武賢讓她有種報復自己的錯覺,她心如刀割。
這種錯覺到底要陪她多久?她要多久才會找到答案?最重要的是,她將如何面對中澤武賢?是最初單純的賀妃?還是戴着面具的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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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一分便是凌晨五點整,賀妃在睡夢中真的聽到鞭炮聲。
該死!她從床上彈起來,發現鞭炮是由窗外丟進來,而她則被那刺鼻的煙硝味嗆得頻頻咳嗽,鞭炮聲震耳欲聾。
“SHIT!我起床了!你別再丟鞭炮進來,小心等一下火燒房子,損失最大的人可是你。”
中澤武賢的俊臉出現在被打開的窗外,當他望清楚賀妃時,雙眸不禁瞪得老大。
賀妃未着寸縷地仰躺在床上,雙手捂着耳朵,眼睛緊閉,根本不知道中澤武賢正看着她裸露的胴體。
感覺有人正用火熱的目光凝視着自己,賀妃睜開眼迎上他的目光,並下意識併攏、曲起雙腿,然後拉了被子裹住自己。
她大膽的朝他吐了吐舌頭,像個頑皮又愛賴床的小女孩般。
“吵死了!你竟然真的用鞭炮叫醒我,下次你乾脆用坦克車直接從我身上輾過去算了。”
“若你再不起來,我會毫不猶豫這麼做,只不過由我取代坦克車。”
中澤武賢無法忽視下腹的燥熱,但他知道賀妃這個淫女一定正想以身體誘惑他以達成她的目的。
“你說得好煽情,人家好羞。”
也不知賀妃是真的羞還是假的,她輕挑眉,笑得如花似玉,不經意的小動作都能引得中澤武賢血脈僨張,恨不得咬她幾口。
其實不光是中澤武賢對她的身體產生反應,全身赤裸的賀妃被中澤武賢梭巡過的地方也如火燎原般產生熱源。
她睜大眼看着窗外的中澤武賢,發現他的模樣帥極了,身上的黑色襯衫鈕扣全開,露出小麥色的健康膚色。
勾引他吧!她心底有個聲音在催促地。
大清早這麼美的貨色主動送上門,她賀妃豈有輕易放棄之理。
賀妃故意扭動身體讓身上的被子滑落,然後讓熟如蜜桃的身子呈現在中澤武賢面前。
她的百般引誘令中澤武賢呼吸急促,但理智一再提醒他必須以工作為主,對於她的放浪,他強迫自己以不悅面對。
“賀妃,你別想用身體勾引我,如果你真的要,我會在工作之後滿足你,但現在得開始工作,請你配合。”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可是我沒得到身體上的滿足是沒辦法好好工作的。我每天睡覺都要拉着男人的咪咪才能睡,昨天你讓我孤枕難眠,今天早上你不滿足人家還強迫人家工作!我警告你哦,待會兒如果你發現我臉上的青春痘太多無法上鏡,那你不可以怪我,因為我昨天沒‘做壞事’哦!”
“這跟長青春症有什麼關係?”中澤武賢挑眉,不解的問。
“去毒呀!”看他還是一臉茫然,賀妃很好心的解釋道:“聽說每個女生體內或多或少都有毒素,想要青春美麗就要用‘精油’來去毒,如果晚上沒和男人‘做壞事’體內的毒素就沒辦法除,青春痘就會冒出來。”
中澤武賢沒料到賀妃變了這麼多,變得……他忍不住按住額頭呻吟。
“那你的意思是,我必須每天晚上都為你去毒,隔天才能如期上工拍照?”她可別不識好歹的惹怒他,要不然他抓狂起來可是會風雲變色的。
怎知平時伶俐的賀妃今天卻變傻了,不會觀察人臉色也就算了,還一徑地說:“沒錯!”
無視於他那邪惡而令人驚駭的可怕表情,賀妃不怕死地裸着身子,不管他怒火中燒逕自做着健身操。
她的動作誇張,極盡能力把可以引起男人遐思的部位暴露在中澤武賢的眼前。
她一定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他心臟夠力,他可能會被她氣到暴斃。
什麼時候賀妃變得這麼膽大?猶記得她初見到他時神情還有一點狼狽,在見到他那張和“中澤武賢一樣的臉”時眼中還浮現淚光,雖然及時被她抹去,他還是可以從她不安的動作中察覺她仍對他的在意。
她口口聲聲說恨他,但心中卻存着愛,他就是摸透她的心思才會來找她,他想報復她,讓她也嘗嘗他所受的痛徹心扉之苦,可是才幾次照面,她竟然可以應對自如,不再狼狽,好像真正被捉住弱點的人是他。
“不講話是默認?”賀妃知道她把他玩亂了,這種感覺很好。
“無恥!”他不想再被春色誘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撲上去狠狠壓住她,否則他“嗜工作如命”的外號便成虛名。“放浪形骸應該比較貼切吧。”賀妃唇角微彎,笑得不可遏抑。
面色如豬肝的中澤武賢轉過身。看到這樣的賀妃,他真想撞牆變成白痴,再把她撕吞入腹,如此一來還不會因為這個浪女而背上殺人的罪名。
“喂!你別走!我想見中澤武賢!”賀妃水靈的眸子閃過一抹陰謀,來日本揭穿他就是中澤武賢的身份是她的目的。
“你要見他?”她要見他?這真令他錯愕。
“對,你不是說他失去一切了嗎?既然他失去了一切,我這個老同學照理應該去看看他,安慰他一下,順便看看他需不需要我伺候。反正你們是兄弟,我伺候了你,順便再伺候他也沒關係!”
中澤武賢聞言,額上青筋浮跳,大發肝火,“他才不屑碰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那你就比他低級了點,你不但碰了我這個妓女,還吞了我這個妓女的口水。喂,趕快去看醫生吧,搞不好我已經把AIDS傳給你。”
中澤武賢老羞成怒的握拳。
賀妃見狀,笑道:“喂,我覺得你和中澤武賢真像,同樣是技不如人時就會以暴力對人,生起氣來的模樣也很像,惹你不高興就好像惹他不高興般。對了,我乾脆不用找他報復,直接欺負你就好了。嗯,小明明,你心口痛不痛?我來給你‘呼呼’好不好?”
“賀妃!”
一聲雷吼響徹菱苑。
賀妃不理會他,當著他的面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然後一臉媚笑地走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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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妃的“驚世駭俗”終於讓日本的工作人員見識到了,一下工作車,她便向工作人員說要進化妝室補妝,不準化妝師和造形師跟進,說她在台灣都是一個人打理一切。
但國際巨星耶,她怎麼會寒酸到一切事必躬親?
在化妝室蘑菇了近一個小時,賀妃才在眾人不解的注視下慢步踱出來,並引起現場所有男性工作人員那兒“起立敬禮”。
賀妃媚眸一挑,嘴角的笑容更加勾人。她很高興看到自己所製造出來的騷動,就不知道那個心臟很有力、膽敢找她來拍廣告的大老闆中澤武賢會不會留下來監工。
她露出更柔媚的笑花,大膽的走向呆若木雞的眾人。
她驕傲而自信地睇着眾人,想在人群中搜索那個被她氣得想去見閻羅王的男人。中澤武賢大概沒料到她會變得聰明、詭計多端吧!
最重要的是她再也不需要依靠男人,只要她願意,她可以對任何一個男人頤指氣使。
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遠的微笑,隨口喚住正在打光的師傅。
“哈*,帥哥親親,你覺不覺得我今天的衣服很好看?”
年輕師傅走起路來頗不自然,兩隻眼睛直盯她那被一層薄薄的黑紗貼住的赤裸身軀。
打光師傅喉嚨乾澀,用力吞了一口口水才回答,“好看!”
“謝謝。”賀妃故意上前朝人家吐氣。
一股女性的馨香突然竄入打光師傅的口鼻,他立時難堪的當著她的面流下鼻血。
賀妃見狀,很不客氣的嘲笑道:“先生,你這樣不行哦,一點定力都沒有,以後你老婆怎麼會有幸福?呵呵……”
她銀鈴似的笑聲回蕩在攝影棚內,她還向每一個男性工作人員獻上飛吻,見到帥一點的,她還一副挑逗模樣地上前輕拍人家臉頰。
才走出化妝室不到五分鐘,賀妃已經讓整個攝影棚人仰馬翻,失去原本的工作秩序。
沒多久,賀妃發現有一台攝影機正冷冷對着她,他是唯一在場不為所動的男人。如貓般的眼朝他瞟去,她心想,若是一般正常男人早失了三魂七魄,不然也會弄濕褲子,他的不在意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感到他在鏡頭那端沉穩的看着她,似乎她只要稍微想捕捉他那如鷹的銳利目光,他就會以更深沉、內斂的眸光回應她。
她神情挑逗地朝他走去,一邊玩弄薄紗的拉結,似乎想給對方來個大大的驚喜。
對鏡頭拋出一記勾魂攝魄的笑容后,賀妃嗲聲嗲氣地對着攝影機道:“先生,你想拍我嗎?你想怎麼拍我?我們應該沒有合作過吧?我想知道你的……你的‘那一切’!”
她伸出玉指輕刮著鏡面,她深信那個將臉貼着鏡頭的男人一定可以很清楚感受到她的挑釁。
“你們全部出去!”
攝影機后的男人突然暴喝一聲,他抬起了頭,映入賀妃眼帘的是中澤武賢那張佈滿憤怒的俊臉。
在他的咆哮聲中,所有工作人員立刻離開。
賀妃的眸中有一抹難掩的愕然,下一刻她又開罵,“原來是你啊!天!你發什麼神經?你叫他們全部出去,那我還拍什麼,你如果不讓我工作,就該讓我睡飽一點再叫我起床。”
“你已經夠會摸魚了!”中澤武賢的胸口狂烈起伏,他怒瞪了賀妃一眼,然後逕自調整鏡頭。“現在我們開始工作。”
“等等!你不是老闆嗎?”賀妃拉住他的大手,要他正視她。
“有什麼不對?把衣服脫下來!”甩開她的手,中澤武賢又對她命令道。
“中澤武賢呢?”她故意問道。
“他休假,由我代班。”中澤武賢瞪了她一眼。“你到底要不要脫?”他的耐性可是快用光了。
休息?!他這謊言說得還真順口。賀妃不動聲色,打算繼續和他抬杠。
“脫?!笑話!你叫我脫我就脫,我可是廣告女天王!”她就地坐了下來,“他為什麼請假?他是屬老鼠的嗎?不敢來見我?”
中澤武賢沉默不語,只有眼睛泄漏了他此刻的情緒。
“喂!你不是說他快傷心死了,也恨我恨得想殺死我嗎?還是他還哈我哈得要死,怕再見到我又愛上我,或是他怕我報復他?”賀妃咄咄逼人。她這功夫可是跟賀如學來的。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廢話少說,開始工作!”
他找她來是要拍三生情水的廣告,原意是想假借拍廣告把她留在身邊盡情報復,誰知見到她之後,他體內的工作蟲又蘇醒。
他不得不承認賀妃真是一個天生的藝人,無論在哪裏,她都是全場目光焦點;她那天使般的臉孔和魔鬼般的身材是他這個日本第一首席攝影師鏡頭下所要捕捉掠奪的。
四周的空氣越來越熾熱,在他熱切又張狂的目光注視下,賀妃全身熱了起來,她的雙頰因體內不斷升起的慾望而變得嫣紅,如玫瑰花瓣的紅唇邀請地微噘着。
中澤武賢終於知道為何有很多男人明知她是天使與惡魔的綜合體,卻仍心甘情願臣服在她石榴裙下。她的艷麗以及成熟的身子足以令男人為之瘋狂,難怪自她從化妝室出來后,除了打光師之外,還有很多男人為她流鼻血。
她懂得善用自己迷人之處,更懂得撩撥男人的心。
該死!
隨着她狐媚的視線,他低頭看見自己已勃起。
賀妃的挑逗眼神彷彿是告訴他,想來就來,她會張開雙腿等他。
中澤武賢狼狽地別過頭。
“你現在要勾引的人不是我,是鏡頭!”他把下腹的燥熱抑住,只想快一點開始工作。
“可是人家以為要勾引全世界的男人之前,得先勾引攝影師。”她大膽地說。
中澤武賢又躲回攝影機后。
賀妃發現他在逃避,唇邊勾起媚笑。
這一回合后,她更有信心捉到他的小辮子,找出他整她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