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今天第二章了,大家支持呀!!
就在這時,我感覺一隻手抓住了我,模模糊糊的一看,不知從哪又冒出個人來,正拉着我和嘎子不停的再往水面上游,這使得甚至已經有些不清楚,看不清那個人的長相,但感覺很熟悉。到了岸邊,我忙呼幾口氣,這才恢復了一點神智,仔細一看,就我們的人竟然是張傑,也不知他是從哪冒出來的。
再看了看林依夢,喝了不少水,怕是會被水嗆着,忙按她的肚子,讓她把水吐出來。嘎子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迷迷糊糊的不大清醒,也不知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居然能有這能耐。不過不知為什麼張傑沒有被震暈,張傑鄙夷的看了我們一眼,說道:“你們,哼!還真是沒用,碰到個水魈就不行了。”說完竟又一次跳下水去,也不知去做了什麼。不過他說的水魈我倒是有了一點映像,三叔的書里記載的這東西我大都有映像,水魈好像是一種原本生活在海里的東西,長,且易燃據說古代海上有人專門以打撈水魈為生,目的就是為了這水魈的頭。
書上說把這水魈撈上來后,剪斷它們頭,用火一燒,得到的灰燼用水一糊,再在太陽下曬上幾天,得到的東西可做長明燈的燈芯,可萬年不滅,只要燈油足夠,便可無限制燃燒下去。與之配對的還有南海鮫人的血液,這南海鮫人的血液是極好的燃料,相同分量的這東西可幣煤油多幾百倍的壽命。古代宮廷聽說做長明燈就是用這個做的,用這兩者搭配做出的好燈,可以燃燒數百年甚至上千年。那時的賦稅重,但是如果你獻上這種寶貝就可以免賦稅,所以不少人都去下海,想搞些水魈的頭或者鮫人回來,結果大都是要麼無功而返,要麼命都丟在那了。
就像我們剛才那樣,水魈可以用她的頭把人纏起來,把人憋得窒息而死。不過她的那些尖嘯書上倒是沒有記載,其實我想原因很簡單,聽過那些尖嘯的人大概都死在海裏面了吧?所以沒有人會知道。我想想剛才不知為什麼的無力感,就覺得一陣后怕。要是那些普通漁民碰到了這樣的事,死幾次都不過分。還有鮫人,鮫人就和人們通常說的美人魚差不多,人身魚尾,但實際上它們比美人魚妖兇殘的多。聽說鮫人都是群居生活,它們往往幾百隻的聚在一起,當有危險時會同時奮起反抗,就是來條鯊魚也會被嚇跑,更何況鮫人身上那形狀像叉子似地爪子在抓破傷口後會注毒,麻痹人的神經,讓人動彈不得,活活在水裏窒息死,其實這就是人們傳說的什麼海妖會用唱歌迷惑水手自殺的原因,這只是一種錯誤的解說而已。古代的那些人為了減稅,不得不下海捕殺鮫人,但這極其危險,更何況海上風大浪大,小船容易出事,當然是百死無生了。
突然想到剛剛張傑跳了下去,也不知道他碰到那個水魈會不會出事,忙到一旁往水裏看,他們離得我不遠,只有十米不到,只見張傑靜靜的浮在水裏面,幾乎一動不動,彷彿不需要呼吸似的,而那隻水魈似乎也有些遲疑,也靜靜的浮在水裏,看樣子像是在考慮些什麼。她那張慘白的大臉,在一圈一圈水的折射下,顯得更加可怕。
不過,我覺得更加可怕的是,他們兩個毫不沾邊的種群,居然像是在談話!沒錯,這就是我的感覺,他們是在談話!我感覺似乎他們兩個在相互交流着什麼,用着一種我不知道的語言,或者說,信息。果然,他們兩個長期的站立,似然我聽不到他們在交流着什麼,但看得出來那隻水魈眼神變化。它似乎正變得越來越憤怒,臉上的表情更加可怕了。那張臉顯得越猙獰,然後我就看見看見張傑的臉上閃過一絲微笑,但我看得出那是鄙夷的微笑。因為這個微笑我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我不知道我剛才看見的是不是幻覺,那一閃而過的笑讓我覺得不舒服。
但事實證明我沒有看錯,因為接下來的是證明了我的想法——張傑他很鄙夷。突然,毫無預兆的,那隻水魈突然暴起難,所有的頭忽的一下向張傑包圍過去,張傑看了看我這邊,現了我,似乎有些猶豫,他好像顧慮了什麼,沒有上去迎戰(至少我覺得他有實力迎戰),而是向我這邊飛快的遊了過來,那隻水魈也緊跟着遊了過來,似乎要置張傑於死地。我一看覺得不妙,忙往後退,似乎我在這裏有點礙事,到了岸上會好一點。
我和張傑幾乎同時回到了岸上,說到這裏我不得不說他的度很驚人。上了岸后,他也不逃走,反而站在岸邊靜靜的等着那隻水魈。只聽見一陣嘩啦嘩啦的水響聲,先出現的是那些密密麻麻到令人噁心的頭,張傑手中多出一個東西,我還沒看清是什麼,就見他手一閃動,那些頭就燃燒起來,華麗的一下燃燒起一大片,不知道為什麼,那些頭明明都還是濕的,不知怎麼就燒了起來。水裏傳出陣陣慘叫聲,不過這次的聲音似乎沒有在水裏的那次的刺耳,對人的影響不是很大了。不知是不是因為不在水裏的緣故。那隻水魈突然從水裏蹦了出來,頭被燒去了一截,顯得很生氣的樣子,然後張傑不知又從哪摸出一把刀來,沖了過去。那隻水魈氣得不輕,頭滿天的揮舞,忽的一下朝張傑捲去,這次她的頭很分散根本不可能一次燒完。
但張傑做的事遠遠的出了不可能,他手裏的小刀飛舞,所有靠近他的頭全部被割斷,沒有一個頭能碰到他。還沒等那隻水魈反應過來,張傑就已經衝到了她的面前,手中的刀已經插在了她的心口,然後又迅抽出,那開膛破肚的地方衝出大股大股綠色的液體,就像是水一樣。
那隻水魈最後凄慘的叫了一聲,就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再無聲息。我徹底愣住了。這一切生的如此之快,就好像在一瞬間,我都沒反應過來。我的心裏突然產生了一種恐懼。
因為,我看到張傑還在笑,那種鄙夷的笑。徹底刺痛人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