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

第六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

只從黃藥師教了楊斜碧波掌法的練法之後,就不在過問他練功的進度,每日自己去墓中陪伴嬌妻,偶爾出島數日,不久便返,這次一去數月,回來之後,便把楊斜叫道房裏說道:“桌子上有百兩銀子,你去襄陽,找蓉兒。”楊斜問道:“師姨?我沒見過她啊。”黃藥師說道:“沒見過去了不就見了,銀子拿上,明天動身。”楊斜問道:“襄陽?怎麼走啊?”黃藥師說道:“甘羅昔日怎麼走,你便怎麼走,難道你還不如他?”楊斜心裏是了解這個師祖的,恐怕在他心裏桃花島的鳥啊蟲啊都比別處的飛的高。當下也不敢在問,心想倒時候在問路也就是了。黃藥師看他不在答話,接著說道:“到了襄陽,讓蓉兒教你桃花島的武功,只許學桃花島的本門功夫。”楊斜點頭稱是。

次日清晨,楊斜去黃藥師房裏告辭,沒想到黃藥師早已離開,出去跟啞仆打手勢,讓他們準備些乾糧之類的,自己坐那裏等着,想到:“是不是先回下師傅家,讓她帶我去。”轉念在一想:“如果師公知道,非要氣壞不可,還是自己找去的好。”過不到一會,啞仆手捧個包裹過來放在他身邊桌椅之上,手上咿咿呀呀的比劃,楊斜自然也是一通手勢啞仆點頭出去,他自挎上包裹,走出桃花陣,他剛吩咐的船也已經備好,到是一個人第一次出怎麼遠的門,卻甚是新鮮。直至下船到達舟山,卻不住詢問襄陽的方向,原來要一路往西,過漢水才達襄陽,自己走路也不便,於是跟着一群人乘船,到武昌府在換船北上,既可到達襄陽。

楊斜一路乘舟而行,漢水之上甚為平靜,一路上舟車不停,不過半月,便到了襄陽,這襄陽府被漢水分為南北兩城,南為襄城,北為樊城,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自號華夏第一城。蒙古字數年前一戰,便只有小股部隊來試探,主力在會戰合州,劉整,余?皆為將才,是以蒙古一時主力困在四川,襄陽難得太平數年,楊斜緩步進城,城門來往生意之日到也不少,楊斜隨意打聽郭府下落,郭靖在襄陽可謂婦孺皆知,所以沒問幾個人,便知道大致的位置。

走到門口看到有幾位官兵把守,楊斜上前說道:“郭靖叔叔在不在?”那衛兵斜眼一看是一小孩子,到也冷笑道:“郭大俠的名字也是你叫得的?你是什麼東西,竟然來這裏認叔叔來了。”楊斜說道:“我自然能認,不然我這樣喊他做什麼。”衛兵用手對着他一推,說道:“小孩去旁邊玩去。這不是你來的地方,哎呀,武二少爺,您回來了。”楊斜回頭一看,一個中年漢子,穿一身淡藍長袍,心裏也不知道這個武二少爺是誰,自己對着屋內喊道:“郭大俠,黃幫主。”他自小習得神功,中氣也足,這聲音稚氣而響亮,後面一人說道:“你亂喊什麼呢?你找我師傅師娘有什麼事?”楊斜一看,後面那位武二少爺在對着他說話.於是抬手道:“原來是武師兄,我找黃師姨。”武修文心想,他稱呼我師娘為師姨,可是我師娘似乎沒什麼師妹啊,喝道:“那裏來的亂認的,小孩子一邊玩去。”楊斜聽着頓時火從心起,依然平靜的說道:“在下師尊姓程,來令師娘師妹。”武修文一聽,心裏瞭然,說道:“原來你是程英的徒弟。”楊斜從小得程英照顧長大,師傅和親生父母也沒什麼區別,當下怒道:“桃花島的弟子,也怎麼長幼不分?”武修文看一個孩子對他吹眉瞪眼的,當下也怒道:“我拜的師祖是江南七怪,叫她聲程英有何不對。”武修文拜師的時候磕的是柯鎮惡的頭,大怒之下也有機智,到比的十數年前要長進多了,楊斜問道:“你只有師傅,你師娘不是你長輩。”武修文在着襄陽,除了師傅管着,師妹讓着,其他人誰給他這個氣受,當下吼道:“那裏來的野孩子,得我好好教訓教訓你。”楊斜冷笑道:“你算什麼,就算要管也輪不到你管我。”武修文不在多話,直接就是一招分筋錯骨手的“笑語解頤”上去,心想先把這孩子的下巴脫下來,叫他說怎麼多廢話,楊斜身子一閃,開口罵道:“原來襄陽的狗急了也會咬人了。”當下依着黃藥師教他的碧波掌法的身法,左右躲閃,武修文連出三招打他,都讓他堪堪躲過去,不過數十年苦練,如今他也是當今小輩中一等一的人才,橫腿一掃直接把楊斜拌到在地,上去就一巴掌,打的楊斜左臉紅腫,楊斜也不管他打幾下,伸手一掌往他身上打去,武修文看那年齡,到也不在乎被他多打幾下,誰知掌力挨到身上,竟然痛徹脛骨,疼的大喊一聲“哎呀”。楊斜趁機又是一腳直接踢中他大腿,疼得武修文腿上一軟,直接坐在地上,於是伸手“戧”的一聲,把劍拔出來。“修文”後面一聲聲音喊道,武修文嚇的劍直接丟在地上,這拔劍棄劍的招數,桃花島的玉簫劍法裏面是沒有的,不知道越女劍法是否有這一招,看武修文這招用的相當熟練,自然是研習很久了。武修文回頭喊道:“師傅。”楊斜聽他喊師傅,從地上坐起來喊道:“郭大俠。”郭靖問道:“小兄弟是?”楊斜說道:“在下家師姓程,是黃師姨的師妹。”郭靖點頭,說道:“快進來,見到蓉兒在說。”當下拉着他的手,快步進門。郭靖問道:“你和修文怎麼了。”楊斜話到嘴邊,想想,告狀可不被這人看扁了,於是改口道:“武師兄怕我這人是假冒了,就試了試在我的功夫。”郭靖哼的一聲說道:“試功夫用的着拔劍,修文,你到好有出息。”武修文頭低着跟着進門,一言不。

楊斜跟着郭靖進到屋內,郭靖喊道:“蓉兒,程師妹的徒弟來了。”只聽到裏面一聲清脆的江南聲音喊道:“是斜兒來了吧。快進來。”郭靖拉着楊斜走如廳內,只見一美貌婦人坐在廳中,旁邊站着兩個小孩子。年齡和楊斜不向上下,那婦人說道:“斜兒,十多年前你師傅就說起你,現在我可算見到你了。”楊斜抬頭見那婦人雖然年過四旬,卻風韻不減,心裏一動,笑道:“原來師姨長這樣,那我早見過了。”郭靖奇道:“斜兒見過蓉兒?”楊斜笑道:“是啊,在桃花島的墓**里,和師婆婆畫像一樣。”黃蓉淡淡一笑,問道:“這十多年你怎麼過的啊?”楊斜回答道:“最先是跟師傅在一起讀書寫字,後面便跟師祖在島上練功學習。然後師祖又讓我來襄陽,跟師姨學本事。”只看黃蓉旁邊的一個小姑娘笑着說道:“媽媽,這個哥哥是誰啊?”楊斜轉眼看這位小姑娘,只見她長着清秀文靜的鵝蛋臉兒,巧笑倩兮,一笑之下,嘴角兩個酒窩若隱若現,更顯可愛,黃蓉摸摸她的頭說道:“這個是楊家哥哥。”轉頭對着楊斜說道:“這是我的小女兒,名字叫郭襄”楊斜對着她笑道:“郭師妹好。”只看她旁邊一個少年靦腆的說道:“師兄你好。”郭襄笑道:“這個是我弟弟破虜,楊哥哥我們是淳佑三年十月的,你呢?”楊斜笑道:“那我比你們大一歲多呢。”郭靖開口說道:“楊哥哥剛來,讓他先休息,破虜,你帶楊哥哥去休息,襄兒去把你修文師兄喊進來。”

楊斜跟着郭破虜走到他卧房裏,笑道:“破虜,你怎麼不太喜歡說話。”郭破虜怔怔的笑着,也不答話。楊斜又問道:“那你們家還有那些人啊?”郭破虜說道:“還有大姐,姐夫,大武哥哥,大武嫂子,小武哥哥,小武嫂子,二姐還有我和師兄你。”楊斜問道:“那不待我們倆還有誰啊?”郭破虜說道:“還有大姐,姐夫……”楊斜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逗你的,你還回答。”郭破虜笑笑不在說話。楊斜又問道:“那你學了多少武功啦?”郭破虜說道:“爹爹教了內功,還學了南山掌法和越女劍法,媽媽教了碧波掌法。”楊斜笑道:“那我們出去拆拆招?”郭破虜說道:“可是爹爹說你要休息啊。”楊斜兩眼一黑,感覺這人怎麼比自己到大的沉穩的多,說道:“那我們在房內拆拆招,也算休息好了。”郭破虜喃喃說道:“練武不是休息啊?”楊斜笑道:“我休息就是練武休息的,來啦。”郭破虜奇怪的望着他,點點頭說的道:“既然師兄是這樣休息的,那好吧。”說完往後退了幾步,扎穩馬步,說道:“師兄來吧。”楊斜直接一招碧波掌法出去,郭破虜用南山掌法一架,躲開過去,南山掌法是郭靖四師傅南山樵子南希仁的武功,郭靖這位師傅少話少語,武功也穩紮穩打,是以很對郭破虜的胃口,越女劍法和碧波掌法他練的都不好,這套掌法到深的精髓。楊斜練的碧波掌法深的桃花島武功的門徑,虛實之多,同樣一招變化多樣,兩人拆不了數招,郭破虜便依然手忙腳亂,連連後退,喊道:“不來了不來了。”,接這說道:“師兄的掌法好好看,二姐也是這樣練武的。”楊斜笑道:“那休息完了,在去找郭師妹拆拆招好了。郭破虜點點頭正色道:“是啊,我打你不過的,師兄先休息吧。一會開飯了我來喚你。”楊斜點頭,跳上床去,閉上眼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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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陵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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