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我的最後一次追星,為張靚穎拉票!!!!

說實話,以我現在的年紀,再出來說追星,實在是會讓人笑話的.其實我也有足夠的冷靜,能夠看明白這場秀的商業性和無聊性,所以在這麼長時間以來,雖然喜歡張靚穎,但從來沒有投過一張票.

不過,到了這最後的一場,我突然覺得,自己也該做些什麼,是為年輕最後的激情留一個註解...是為了鼓勵那個顯然屬於音樂的女孩...是為了那些瘋狂又悲傷的涼粉們一點支持...什麼都好,我只是覺得,一次熱愛應該以真正熱愛的方式結束,在這次比賽結束后,我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張靚穎,但是...我不該讓自己留一點遺憾,畢竟這個女孩,能把一些歌,尤其是我最愛的曲子,唱到讓我感動......

所以,我要給她拉票,雖然我知道,再怎麼拉票,她也最多只能進前三,而得不了第一,但這都無關緊要,那1.5元只是投給感動,投給青春,投給回憶的.

請所有被她的歌感動的人為她投票,張靚穎,這個在超級女生中唯一以靈魂演唱的歌手,在商業比賽中,最缺乏商業氣息的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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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跟着老婆看了幾場超女,被張靚穎震住了。那歌聲,讓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怎麼說呢,好不好聽倒在其次,那歌聲像是有生命的,在空氣里飄浮着,蜿蜒着,一個個音符排着長隊往人耳朵里鑽,直叫人頭暈眼花、半身酸麻。

黑評委說,靚穎是在用靈魂唱歌,這句話其實已經被污染了,沒文化的一般都這麼夸人,我甚至在K房都聽過:這首縴夫的愛不錯,感覺您是在用靈魂拉縴呀王主任,對了還有咱那筆尾款你是不是考慮儘快給結一下……

我若是黑評委,打壓了靚穎那麼久,迫於群眾壓力,只好說兩句真心話的時候,我會說:靚穎……實在抱歉,我說不出比黑評委更漂亮的話來,要知道,那句被污染過的話,用在靚穎身上,竟是如此貼切,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灰姑娘的水晶鞋,不是誰都能穿,換個姑娘,咬着牙把腳砍掉一半,都沒戲。

在這裏,我不想說其他超女的壞話,因為沒那必要,鶴立雞群,明擺着的差距,還需要跟小朋友解釋嗎?實在看不出高低,回家把小學自然課本打開翻兩頁,最高、最漂亮、最氣定神閑的那隻就是鶴。

我老婆是半個玉米,她認為,李宇春必能奪冠,那是,人氣擺在那兒吶,現在估計派蔡依琳來,當場投票,小蔡也只能是一死,時勢造英雄啊,沒轍。我想說的是,奪冠不說明問題,三五年後,誰能站在首體,站在紅勘,站在國家大劇院,會是李宇春嗎?我懷疑。狂熱過後,剩下的只是實力。你是不是想說還有人氣?好啊,再加上一條人氣……

別忘了,涼粉大多是理性挑剔的高端消費群,不屑用手機投票,不代表不會去買唱片、買演唱會的票。

涼粉的年紀一般都不算小,所以很少有狂熱份子,但我肯定算一個。自己投票,號召別人投票,利用一切資源幫她作宣傳,甚至想臨時開個專欄,專誇靚穎,無奈多年不寫隨筆,手生了,強努着寫了兩筆,實在太差,沒好意思往外發。上個星期,還想帶着老婆去長沙追星,可惜最終沒弄着票,只能等靚穎下次來上海再去湊這個熱鬧了……

老婆對我的狂熱舉動頗不理解:這麼大人啦,至於嘛?跟着湊湊熱鬧,是個意思就行,還真把自己蒙進去啦?老黃瓜裝嫩成癮了哈?我很認真地想了想,這回不是湊熱鬧,起初肯定有這個因素,但聽完靚穎所有的歌之後,我敢百分百確定,這次是百分百追星,絕無任何作秀姿態。

那麼清澈的眼神,那麼清澈的歌聲,怎不叫人滿心歡喜。

心裏其實還有很多話要說,可惜都是些阿諛之辭,說出來自己也覺得膩味,還是先留着吧,等最後一場唱完,再一併誇個夠。

最後搖着小旗道一句:靚影,你永遠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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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角落裏躲避着窗外射進的陽光的生勿近突然開口說:“那我們怎麼會遭到伏擊的。”

雷聲撇撇嘴,不屑的說:“長天組的人可能略微知道一點我們的能力,他們怕山日組東京分部的人真被我們給制服了,會破壞他們的計劃,所以事先透露了一點信息給山日組東京分部,讓他們有一個準備,遇見我們就直接火拚,根本就不給我們一點交流的機會。”

聽了雷聲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各自點頭,這種分析確實合情合理,而且很多跡象表明,有能力佈局的人也只有長天組了,哪怕這個長天組並不是偷竊佛骨的人,可也必然與毀屍滅跡消除證據脫不開關係。

方成突然啪的拍了下掌,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華靈心頭一顫,她轉頭惱怒的看着方成,正要罵他幾句,沒想到正好看到方成因為肌肉牽動傷口而痛的齜牙咧嘴,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在方成腿上打了下說:“看你還敢亂動。”

方成嘶嘶的吸着冷氣,可還是勉力問道:“說了半天,你還沒說何秋水怎麼樣呢?”

這時,雷聲正忙着偷偷低下頭,聞着小雨發梢邊的香味呢,他被方成這麼一打擾,只好放棄了悄悄的耳磨廝鬢一下的打算,無奈的抬頭回答道:“這個女人如果是長天組內部的人,她就決不會說出類似‘控制澀谷少女賣淫’這樣的話來。”

“為什麼?”華靈更加搞不明白了,“她對長天組這麼熟悉,幾乎是脫口而出的,怎麼會沒關係呢?”

雷聲耐心解釋道:“一個黑幫內部的人絕對不會認為他們做的事情是錯誤的,所以正常情況下他們只會說管理少女交際這樣的話,而不會用上控制這樣的詞語,何秋水越是脫口而出,越說明她講的話是發自內心的。”

華靈噘起嘴,似乎覺得雷聲的話有道理,可她還是有點疑慮的問:“那她為什麼會這麼熟悉長天組呢?”

雷聲神情猶豫了下,嘆口氣說:“一個漂亮女人初到東京,什麼都不會的情況下她會用什麼方法餬口呢?”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過來了,這個何秋水剛到東京立足未穩的時候,肯定在長天組的控制下做過交際女,所以才會對這個那麼熟悉。

雷聲看大家的臉色都沉寂下來,他卻話語一轉道:“不過,我們還是不能對她掉以輕心,派一個國內調來的修真去跟着她,看她會不會跟我們玩什麼貓膩。至於長天組的資料,秦家也要搜集出一份來。”雷聲輕嘆口氣,“在這裏我們確實人生地不熟,對誰都不能太相信啊,只能多使用家族內部的力量了。”

小雨抬頭看了雷聲一眼,她忽然覺得,最近的雷聲又與以前不同了,以前的他性格直率爽朗,可如今,卻學會了對人反覆琢磨,沒有那麼輕率了。秦小雨知道,雷聲實在遇到太多隱藏在身邊的對手了,弄的現在,已經沒辦法去相信不熟悉的人。

雷聲並不知道小雨在想些什麼,他從小雨身後繞了一下,站在窗檯口,凝望着遠處澀谷街頭繁忙的景象,又問道:“這次我們從國內調了多少人過來。”

這個事情是秦小雨在做的,她心算了下說:“連明天會到的人算進,大約有50個左右,全部都是一些家族的新生代,能力還算不錯。”

天雷社成立后,雖然各大家族都允許雷聲可以隨時請求調動家族實力,可雷聲卻認為這種控制在別人手裏的力量並不牢靠,所以他想盡辦法,利用友情、榮譽、經驗、財富等各種方法籠絡到一大批新生代高手,作為天雷社內部的支柱實力。

雷聲點點頭,用手指輕輕扣擊着大理石的窗檯,目光依舊遼遠的望着遠處,他看着外面繁雜的街道和人氣鼎沸的各種營業機構,語氣帶着點陰霾的說:“我要儘快展開一次行動,不管是那個援助交際的女孩,還是長天組,我都要逼他們出來。”

外面的天空,陽光分外明媚,金黃色的光線照耀着層層疊疊的高樓大廈,在玻璃窗間四下折射着,把整個天地都弄的很亮堂。

但雷聲眼裏看到的,外面澀谷的街道,卻每一寸都暗的象黑夜。。。。。。

※※※

雷聲滿意的看着自己面前,那碗熱氣騰騰的拉麵,先捧起來咂了幾口湯,然後用筷子挑起面,唆的一下,滋滋的吸到嘴裏。連吃了大半碗,他才停下手來,擦擦滿頭的大汗,又奇怪的看着坐在對面,愁眉不展的何秋水。

雷聲輕笑了下,對何秋水說:“何小姐,這裏的拉麵相當不錯呢,你怎麼不吃啊,這家九州拉麵可是你介紹給我的哦。”

何秋水蹙了下眉,小巧的鼻子稍稍皺着,她表情憂慮的說:“雷社長,現在這種情況,你怎麼能到處亂跑呢,要知道山日組的勢力很大的,他們隨時都能找到你。”她真的有點搞不懂面前的這個人,有時候看上去心機很深,可更多的時候卻象個玩世不恭的孩子一樣率性而為。

雷聲把何秋水的面碗向著她推了下,又雙手合在一起,輕鬆的說:“其實我一直想知道,你這麼幫我們的原因,只是因為不想失去工作么?要是一般的人,遇到這種危險的事情,早就嚇跑了。”

何秋水剛剛才挑起一筷面,放到嘴裏,心不在焉的吸了進去,她紅紅的嘴唇被油浸染了,顯得很閃亮,她聽着雷聲的問題,白凈的面孔陰鬱起來,勉強的笑笑說:“我知道你們在找什麼,別忘了,我和你們來自同一個地方,我也希望能做一點事情。”

雷聲倒是有一點詫異,記得剛到東京的時候,方成就告訴過他,何秋水是來日本釣金龜婿,一般來說,這種人只恨別人認為她不是日本人,向來不願意承認自己從哪裏來。

或許是看到雷聲那驚訝的目光,何秋水的美目瞟着雷聲,無奈的說:“你覺得以我的條件,找一個中等程度的男人結婚,是難事情么?”

雷聲聽她這麼說,特別留心的觀察了何秋水一下。平心而論,這個女人確實算是有幾分姿色的,她白嫩的皮膚非常細膩,粉面桃腮,眼睛大大的,眼角微微往上翹起就象含了一汪春水,眉毛淡而雅緻,嘴唇總是紅紅的,抿在那裏顯得很有些憂鬱。

今天的何秋水穿着套淡藍色的正裝,裏面是白色單薄的毛衣,在收緊的毛衣緊裹下,兩個豐滿的**隨着呼吸不斷起伏着。她短裙下筆直渾圓的腿套着肉色的絲襪,一雙小巧的腳被白色高跟鞋裹住。

雷聲觀察了一會,忽然發現自己這麼緊盯着別人似乎有點失禮,於是收回眼神,點頭說道:“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一個條件出色的男人。”

“不是找不到,而是我不願意。”何秋水放下筷子,捧起茶杯,小小的喝了口茶。

這下雷聲可真的是一頭霧水了,她不是來日本找金龜婿的么?怎麼會不願意呢?

何秋水微笑起來,她薄薄的嘴唇稍稍向上翹起,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我原本是國內一家名牌大學的研究生,專業是學歷史的,歷史這門學問,真是會讓人窮首皓經。以前的我就是在象牙塔中,根本不知道外面社會的複雜和艱難,以為做學問就是生活的唯一。”她那本來清亮的眼眸瞬間籠罩上了一層薄霧,“可惜生活很快就給我上了一課。我的家裏出了事情,而且以那時候,我們家的經濟能力根本沒有辦法解決,我們全家很快就被逼入走投無路的境地。要說家裏唯一還有價值的,只有我而已。”

雷聲的神情有些黯然,他沒想到,隨口聊幾句卻會讓何秋水想起那麼多不愉快的往事。

何秋水又咬了下嘴唇,她的笑容越來越慘淡:“那時的我什麼都不懂,只好讓婚介的人幫我找一個能夠直接付給我們家一大筆錢的老公,誰想到,我找的那個婚介卻是個國際婚托,他們倒是讓我家度過了危機,可卻把我給嫁到了日本。”她的眼眶裏開始充滿淚水,但顯然她努力支撐着,不讓淚水滾落下來,“我嫁的那人,是日本農村的一個農民,家裏也並不富裕,買下我的錢幾乎是他們的所有積蓄了。我嫁過去不到兩年,我丈夫就因病死了,婆婆和他們家的其他親戚為了一點微不足道的遺產,就把我趕了出來。。。。。。”

“所以你再也不願意嫁給日本人了?”雷聲到了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原來面前的這個女人,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這個世界本來就有很多無奈而為的事情,這是一種很大的苦難。

雷聲嘆口氣,繼續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回國呢?你家人應該都在國內吧?”

何秋水低下頭,沉默了一會,突然抬頭微笑着說:“他們不知道我的境遇,我想如果能多賺點錢,也許回去能讓他們過上更好的日子。”她掩飾着內心的凄楚,又捧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才抹抹嘴唇說,“又扯遠了,你還沒說為什麼今天要到處亂跑呢。”

雷聲呵呵笑了兩聲,他用面紙擦了擦手上的汗,意味深長的說:“聽說在日本發麵紙的人都是黑幫手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何秋水怔了一下,她愣愣的看着雷聲手邊的面紙,這都是剛才他在外面免費取的,何秋水皺眉想了下,這才回過神來:“你。。。你是故意讓山日組發現你的?”

“是發現我們兩個人。”雷聲伸了個懶腰,舒服攤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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