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楚舟越所說的大肆慶祝還真不是說著玩的,這一天大家都很忙,等到特賣結束,各攤位收拾完已經是半夜兩點。身為老闆的他帶着紀如璟,在特賣結束的前半小時才回去,引得三個員工一陣抱怨。
紀如璟更是被念到很不好意思,自己說是去幫忙找人的,結果把自己也給找丟了,回去時手上還提着大大小小的購物袋,就知道自己沒好下場了。
為了犒勞這些“勤奮”的員工,大家都為了這一天放棄了和男朋友重要的約會,於是楚舟越宣佈下班后沒有約會的人跟他回“楚糖”,開一個小型的慶功宴,大家一起過節,然後老闆出回家的車錢。
終於有個能報復老闆的機會了,誰會放過,大家從商場出來后,一起把賣剩的蛋糕和其他設備運回“楚糖”,然後幾個人把蛋糕分了分,楚舟越又開了瓶紅酒,叫了外送比薩。
“好了好了,為了慶祝這辛苦的一天,我們先來幹個杯吧。”楚舟越舉着杯對其他人說。
“哪裏辛苦了?店長你不就只是跟紀小姐逛街。”小梅代表大家表示不滿。
“逛也是需要體力的啊,當然辛苦!”不知是臉皮太厚還是反應太遲鈍,楚舟越的回答又叫小梅氣紅了臉,不過他也當沒看見,陪着笑臉說:“大家當然是比我更辛苦那麼一點點啦,所以我也買了慰問品啊,老吃自己家的東西也很沒意思吧,幫大家換換口味。”
他指的就是那些在特賣會上買來的甜品,這會也全都堆在桌子上。
“那還要謝謝店長的體貼啰?”氣死人了!
而楚舟越笑呵呵的,挺謙虛地順口說:“小事而已,不用客氣。”
紀如璟在旁邊聽着好笑,想幫小梅她們說句話,可一想自己做了什麼事,便還是乖乖坐着吃,不要自己引禍上身。
她看得出來,幾個女孩也不是真的生氣,也該已經習慣了楚舟越的不按常理出牌,或者是也跟她一樣,無論如何就是對着那張臉發不起脾氣,就算真的氣到極點,看他有些靦腆又可愛的笑,立刻什麼火都沒了。這麼說來,也許最可怕的人是楚舟越?
“喂,你在想什麼呢?光喝酒不說話,看上去不懷好意。”楚舟越說著遞給她一杯果汁,並極自然地換過了她手上那杯紅酒,“臉紅紅的,是不是想什麼壞事呢?”
“有什麼壞事啊?我是在想當你的員工還真是倒霉!”紀如璟這麼說著,還是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好像是有點燙,忙喝了口果汁掩飾。
“倒霉嗎?”楚舟越坐她旁邊,不知為何底下聲,帶着笑意說:“你看她們一個個自從在我這工作后,都變得白白胖胖,明顯營養充足,臉上還都掛着笑,幸福的不得了,哪裏倒霉了?”
“好啊,你還嫌人家胖,我要告訴小梅她們!”
“我哪裏嫌她們胖了,你有沒有在聽人講話啊?我是說在我身邊的人都過得很幸福,被養得很好,連員工都是如此。”
紀如璟擺出一副厭惡的樣子白了他一眼,搖搖頭,“這種厚臉皮的話也說得出來。”
“不臉皮厚一點,怎麼推銷自己的優點。”
又白了他一眼,這次紀如璟沒有還嘴,倒是忍不住笑了出來說:“真是賣東西賣上了癮,連自己都不忘推銷一番。”
楚舟越還想說什麼,卻不知什麼時候,小梅她們已經穿戴整齊,“店長,我們先回去了。”她們說:“你們兩個繼續打情罵俏吧!”
一看錶,竟然已經凌晨四點了,沒發現時間過了這麼快,楚舟越起身,邊跟着小梅她們鬥着嘴,邊送她們出去了。雖然隔天店裏休息,但讓員工這麼晚回去也是不好,楚舟越看着她們每人都坐上了計程車,把錢給了司機,然後看她們都走了,才放心地回了店裏。
接下來也該送紀如璟回家了,這麼想着,楚舟越的話還沒出口,就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他看到紀如璟趴在桌子上,像是睡著了一樣,他一愣,腳步不自覺地放慢走了過去,到了她身旁,紀如璟還是沒有反應。
“如璟?”他喚了聲,拍拍她的肩膀。
紀如璟肩動了下,人跟着慢吞吞地爬了起來,迷迷糊糊地抬頭看他,問他:“她們都回去了?”
“嗯,你怎麼會睡著了,很累嗎?”楚舟越問,出門前她還跟他聊的好好的,怎麼這會時間就睡著了。
“我睡著了?”紀如璟不相信似地揉揉眼,“不會吧,我只是酒喝多了頭有點暈,想說趴一會而已,我酒量很好的啊,奇怪了。”
“頭暈?”楚舟越的眉擰了起來,突然覺得哪裏怪怪的。
要說她喝的真的不多,他還怕她喝多了特地把酒換成了果汁,按說不至於到醉成這地步,不過她臉真的紅紅的,這麼看來,好像比喝酒時還要紅,簡直是不正常的那種。
“抱歉,我摸一下。”他說著話也同時動作,根本沒給人同意的機會,已經將手覆上了紀如璟的額頭。
紀如璟也沒什麼反應,就是有點迷茫地看着他,很是順從,只是似乎不太明白他在幹什麼。
“天啊,你在發燒。”
“什麼,我發燒了?”紀如璟後知後覺地也摸摸自己的額頭,其實根本是放在楚舟越的手上而已,她感覺了一下還是說:“沒有啊。”
看來燒得還很嚴重呢!楚舟越心裏嘆了口氣。
是他太大意了,看她面色有些不正常,只以為她是喝多了,完全沒想到別的方面,看她身上穿得這麼單薄,這夜裏多冷啊,根本就要凍着了,而後又喝了酒變得更糊塗了幾分,連她自己也沒覺得腦袋暈暈是不正常的。
“你別瞎說了,我只是突然不知怎麼了,好睏啊,剛才還很精神的說……”
那是剛才大家都在,她的精神處在亢奮狀態,然後突然一冷清,精神放鬆下來,疲倦也就洶湧而來,不過現在跟她說這些也沒用了,仔細想想她會大半夜的着涼發燒,還不是因為他。
楚舟越想說送她回家,可她家不近,萬一路上再凍着了,變得更嚴重了怎麼辦?再說從她跟她媽媽的對話中,推測她應該是自己住,那誰來照顧她呢?
“喂,你那表情是什麼意思?不是不給你面子喔,我是真的很困嘛。”說著還打了個哈欠,一副隨時都可能暈倒的樣子。
“你以為我是什麼意思?我是在想你這麼困的話,要不要到樓上睡一下,反正都這個時間了,睡一會,天亮了再回家更安全。”
看紀如璟露出詢問的眼神,他很自覺地主動解釋道:“二樓一直空着當儲藏間,還有一間給員工的休息室,裏面有床,我不是住在這的。”
“哇,你對員工還真好耶,要不我也來你店裏打工好了。”
楚舟越心想,那也要他用的起才行啊。
“你不反對我的提議就是同意了。”楚舟越堅定的說。
“嗯,好吧。”紀如璟很用力地點了下頭。
楚舟越走了過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紀如璟瞬間四肢懸空,驚得大叫一聲,楚舟越只提醒她老實一點,不然上樓梯時一腳踩空,他們一起滾下來可不是鬧着玩的。
“我又不是不能自己走。”紀如璟抗議,倒是真的老實了。
“可我店裏的樓梯很陡耶。”楚舟越四兩撥千斤地,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抱上了樓。
說是員工休息室,其實裏面設備很齊全,電視、電腦和桌椅之類的一樣不少,有時候關店晚了或者有什麼事情懶得回家,楚舟越就乾脆住在這裏,床單也是時常換洗的,不看外面堆放麵粉、糖之類的存貨,倒真和普通住家沒什麼區別。
楚舟越直接把紀如璟放在了床上,小心翼翼地,像是把她輕輕放在水面上一樣。
一沾到帶着乾燥香氣的床,紀如璟頓時發出舒服的嘆息,很自發地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上,一點也不覺得彆扭。
楚舟越看她把自己裹得很好,找了支體溫計給她含上,那還是他本來想專門用來對付以發燒為由臨時請假的員工用的,沒想到員工都很勤奮,所以沒用到,倒是這會派上了用場。
他下樓去對面的二十四小時藥店買了些感冒藥和退燒貼,外套都沒顧得穿又哆哆嗦嗦地跑了回來,把店關了后,煮了熱開水,連葯一起拿上樓去。
時間剛好,楚舟越從紀如璟嘴裏“拔”出體溫計,放在床旁的壁燈下看,一看他的眉毛就擰成了一個“八”字,果不其然,三十八度!
“如璟,先把葯吃了,睡一覺還沒好的話就去給醫生看。”
“嗯?”紀如璟慢半拍地才出了一個音,看上去已經進入半睡眠狀態,楚舟越又把話重複了一遍,並且把葯抵在了她的唇邊。
紀如璟懶懶地微張開嘴,撐起腰,頭又被楚舟越托起來些,隨着順着一小口水,把葯送進嘴裏,這才又放她躺下。
“我真的發燒了嗎?”紀如璟更迷迷糊糊地問。
“放心,三十八度,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睡一覺就好了。”楚舟越把水杯放在一邊,給她蓋好被子,拿過退燒貼。
紀如璟“呵”地笑了聲,“楚舟越,你好像我媽喔,像我想像中的媽媽。”
楚舟越沒理她,繼續撕着手裏的包裝。
“十四歲那年,我從樓梯上摔下來跌斷了腳骨,當時我媽在場驚呼后第一個反應是鬆了一口氣,然後說‘幸好手沒事’。住院的第三天有鋼琴比賽,醫生我說這樣沒法走路,腳碰到地面都像全身有刺在扎一樣,我媽毫不猶豫地讓醫生給我打了止痛針,硬是叫我完成了比賽。”
楚舟越看似心不在焉地說:“似曾相識,我好像也遇過類似的事。”
“真的?難怪我覺得和你特別投緣。”紀如璟又接著說:“我媽總說我是她的驕傲,跟親戚朋友炫耀,跟準備再婚的男人炫耀,表示她多麼會教育子女,真是奇怪了,我又不是為了她,我只是喜歡而已,不過現在,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你媽也很喜歡拿你炫耀嗎?也對啦,你那麼厲害。”
楚舟越笑了下,說:“我才不厲害,你喜歡的也恰好是你媽媽喜歡的,這不是很好嗎?”
“是這樣嗎?”紀如璟歪頭想。
“當然,所以你媽媽才會以你為榮啊,躺好,不要動。”
楚舟越拿起退燒貼,仔細地貼在紀如璟的額頭上,本來這樣一來,所有事都完成了,偏偏紀如璟的兩隻手從被子裏伸了出來,快速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虧她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能有這麼快的速度。
“怎麼了,哪不舒服?”看她只像只小懶貓一樣,不像哪難過的樣子啊。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丟臉,都多大了還跟你抱怨這個,我怎麼會跟你說這個呢,我都不會跟別人說這些事的,奇怪了……”她已經又困又燒,加喝了酒,徹底犯糊塗了吧,大概都不曉得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你可以不要把我當‘別人’就好啦。”不管怎樣,看到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沒有哪個人狠得下心推開她的。
“對,你不是別人。”紀如璟嗤嗤笑了起來,“你會做好吃的蛋糕,只要吃到一口,什麼煩惱都拋到了腦後,你是我的魔法師,笑容又很好看,天使一樣,啊,有蛋糕的味道……”
什麼蛋糕的味道,真的燒糊塗了吧?楚舟越想這麼問已經來不及了,馬上他就曉得了什麼是“蛋糕的味道”,那就是指“剛吃過蛋糕的他的味道”,因為同一時間紀如璟已經尋着味道伸出小舌頭,在舔他的嘴唇了。
楚舟越腦袋完全僵掉了,對於這種事情完全沒有防備,也無從應對,試想一個昏昏沉沉的女人,半夢半醒中,一臉愜意地像只小貓在舔你的嘴唇,你能有什麼反應?打她?吼她?推開她?還是……因此而淪陷!
要說蛋糕的味道,她也有啊,而且還……相當的誘人,比他做的好吃一百萬倍。
在紀如璟兒戲般的舔吻下,楚舟越的唇微開,她那小小的舌頭掃過他的牙齒,再向前一點就能碰到她看上去很軟很軟的嘴唇,於是他向前傾去,覆上她的嘴唇。有着水果香甜的嘴唇,他親上去真的像在品嘗一樣,吸吮着她的唇瓣,越多的接觸就帶來越多的渴望。
“蛋糕”竟然會反擊這種事,紀如璟恐怕也無法理解,一時也迷茫了起來。
面對沒有絲毫反抗的她,於是他更深入她的口中,纏住她的舌,讓一種曖昧的溫濕甜膩,糾纏在兩人的口中。
“唔……”她有些難受地悶哼一聲,可那感覺太好,只引得他更深的探入。
他的舌糾纏着她的好一會,水果蛋糕的甜味之後是紅酒的純香酸澀,他掃過她的貝齒,火舌直探向她喉間敏感的小舌。
在他舌尖的挑逗下,那小舌畏懼地一縮,紀如璟的身體整個跟着顫抖了下,聲聲嗚咽自被他堵住的小口中溢出。
她的小手也下意識地抵住他的胸膛,那種欲將他推開的動作勾起了他的無名火,他乾脆一個傾身將她壓在床上,唇與唇絲絲貼合,火熱的舌在她口中熱情挑逗,弄得她輕顫連連,直到感覺抵在他胸前的手也失了力氣,而她人不安地扭動起來,他才放開了她。
一接觸到空氣,紀如璟什麼都顧不得,只本能地大口呼吸,她的臉像顆熟過頭的甜桃,水水的、紅紅的,只等人去採摘。
“好熱,好難過喔……”
本來發燒被子就被蓋得很密,加上暫時的缺氧更是出了一身汗,紀如璟踢掉被子,想解開自己羊毛襯的前兩顆扣子,好讓自己能多透些氣,可她笨拙地怎麼也解不開那兩顆扣子,急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像在作夢一樣,身上也急得直出汗。
楚舟越暗自吸了口氣,可成效不大,他剛才不應該一時鬼迷心竅吻她的,那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會讓他變得停不下來,會讓他變得不知道滿足。就像現在,他竟然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兩隻手,去幫她解那衣服上的扣子,他就像個第一次打開魔術盒的好奇寶寶,期待着什麼,又恐懼着什麼。
就說她穿的太少了,這件羊毛衫裏面竟然什麼都沒有!平時看紀如璟嬌小的樣子和看到甜食那天然的表情,總有種錯覺她不過是個小女孩而已,但在那羊毛衫下露出的圓潤雙乳和那道深深的乳溝,在在提醒着自己,她已經是個成年的女人,不是叔叔給換睡衣蓋被子的小女孩了!
而他這個怪叔叔,在人家昏沉時佔了人家便宜不說,還打算繼續下去不成?
“嗯……”衣服敞開了些,紀如璟舒服地舒展身體,把敞開的衣領更加向下拉去。
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讓楚舟越頓時腦中一片空白,他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不見,眼中只有紀如璟那俏紅的臉龐、起伏的嬌乳,他幾乎是顫抖着,慢慢撫上她細滑的鎖骨,她身上出了些汗,但除了頭以外,其他地方並不熱,甚至還有些涼涼的。
順着那鎖骨的引導壓向她一邊乳肉,手滑入她白色內衣裏面,乳上那彈性十足的軟肉霎時征服了他的所有感官,他吸了口氣,注視着她輕皺眉頭的小臉,一點一點用手完全將她一邊乳肉包裹了起來。
“啊……”似乎是覺得癢了,紀如璟本能地扭動身體。
但這一動楚舟越只感覺一個小小的突起劃過他手心,他不能自己,加重了點力道將那柔軟切實掌握,又換來她輕輕的悶哼。她彈性的乳肉在他或輕或重的使力下變幻着形狀,完全契合他手掌的大小,比他摸過的任何一種麵糰的手感都還要好,像是生來就為他一般。
他慢慢解開她羊毛衫上其他的扣子,她衣服向兩邊敞去,只着內衣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底,那細白的肌膚上有汗跡,平坦的小腹均勻地上下起伏,隨着每一次吸氣,一邊乳肉就更深地陷入他的掌中。
他知道自己將要犯下一件大錯,可他還是在這景象的誘惑下,解開了她的前開式內衣,頓時那兩團軟綿綿又雪白的乳肉從束縛中跳出來,一接觸空氣,紀如璟畏寒地一縮,兩隻手反射性地要去護住胸前,而他適時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按在了她的頭邊,人也隨着俯下了身。
她粉紅的乳尖就在他嘴邊,那嬌艷的櫻花色為他簇成了一個小球,楚舟越只覺喉中一陣止不住的乾澀,張口將那小小的花球含在口中。
“啊啊啊……”
他的吸吮讓紀如璟身體一弓,他滿鼻滿口都是她身上特有的香味,這使得他更加賣力地吸吮起她的乳肉,先是以齒在她細白脆弱的乳肉上輕輕啃咬,咬得她痒痒的又有一點痛,不安地扭動起身體,在這時他轉而以舌繞圈勾舔她的乳頭,然後一口深含用力吸吮,同時舌尖還在口中那團小小的硬球上,舔來舔去。
“啊……不要……”她手臂使力,只被他以更大的力氣再次壓在床上,“嗯啊……”
不知該怎麼應變的紀如璟,面對這樣的刺激開始兩腿亂踢,他乾脆壓上她的身,以自己的腿牽制她躁動的兩條腿,而後專心品嘗起她的味道。
聽着她慵懶又難過的低叫,也許她正在作一個惡夢?楚舟越沒心思去想,待她的乳房被他玩弄得腫脹起來,他終於順着向下來到她的小腹,轉而在她的肚臍周圍吸咬起來。
“啊……”她每個晃動都引得那緊翹的乳房跟着一晃,他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平時清澈的眼變得深不見底,放過對她的壓制,轉而解開她褲子上的扣子,順着褲縫將手伸了進去。
“啊!不要!”紀如璟本能地想要合緊雙腿,無奈楚舟越早就壓在她身上,用自己的腿將她兩腿隔了開來。
他的手穿入她的內褲,直接來到她兩腿間最私密的地方,連層布的遮擋都沒有,手掌覆上她腿間軟軟的細毛,手指沿着腿間的細縫慢慢滑過,然後中指向內一勾,引得她全身一個劇烈的顫抖。
“濕了喔!”楚舟越似是笑了下。
他將她的牛仔褲和內褲一併脫掉,兩條勻稱的大腿忙藉此機會害羞地糾纏在一起,但這暫時的緩解起不到什麼作用。
楚舟越輕咬起她腰側的細肉,一路向下咬去,直到她顫抖的大腿,紀如璟發出抗議般的“嗚嗚”聲,但在他越發大膽的挑逗下,全身還是忍不住地顫抖起來,他繼續向她的大腿內側咬去,同時手覆在她身下的軟毛處輕揉起來。
“嗯……啊啊……”紀如璟如觸電一般,全身一彈,這一會工夫他已再次將她兩腿分開,分別掛在他的肩上,而他的臉直對着她身下最羞人地方。
……
她顯然是累壞了,而他的慾望也在這時緊繃到了極點,但他知道他什麼都不能做,這樣的發展已經太過出人意料,已經是賺來的了,他對自己這薄弱意志力只有深深的厭惡,無論如何不能再讓事情變得更糟,不然如璟會恨他的。
好不容易她喜歡他,雖然只是喜歡他做的蛋糕而已,但已經是個非常好的開始了,他不能冒這個險,給她一個恨他的理由,為了能跟她長久地相處下去,這樣的忍耐算不了什麼。
要知道,從兩年前起,他就已經很想認識她了,只不過現在看來,雖然當年的願望成真,但好像已經變得滿足不了他了,真的認識了她,接觸了她,卻發現自己好像……變得不太單純?
那個高潮餘韻下的女人渾然不知地陷入了夢鄉,而她那一刻的樣子,楚舟越一生都不會忘。
楚舟越給她換了新的退燒貼,確認她的發燒沒有更嚴重,這才鬆了口氣,去沖冷水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