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葉東禾神經又抽動了一下,忙又去把自己的外套拿過來給她,她穿上那件對她而言大兩號的外套,把自己裹了起來。

林書侗的所有行為都指向一個事實,她此時非常非常地生氣。

葉東禾惴惴不安,他知道她為什麼生氣,但更怕她為跟自己賭氣弄壞了身體。

「書侗,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你起碼先快點沖個熱水澡……」

「你這裏弄得不錯,看樣子已經準備好開始營業了。」林書侗往店內走着,打量着這間跟原先風格差不多,但顯然也精緻了不少的店面。

牆上小小的投射燈都已經準備就緒,只是燈下的畫還沒有掛上,其他桌椅之類都已經擺放完畢,她還看到了被他打翻的那杯咖啡。

「你打算何時告訴我這個好消息,開業以後嗎?那我不是連剪綵儀式都看不到了?」

葉東禾擦乾淨被自己弄髒的桌子,給她沏了杯熱可可,見她坐下來沒有拒絕他的好意,真見了鬼還讓他驚嚇也說不定。

「我其實一直都想找機會跟你說的。」葉東禾一臉窘迫,「那時告訴你我失業,其實是為了博你同情,好接近你……當時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因為你是那樣拒我於千里之外,可是後來想要告訴你真相,又怕你會生氣,我本來是打算等你畫展結束后再告訴你的。」

那個時候林書侗可是一心覺得他是個黑心商人,利用別人謀利,他一方面是想裝可憐,另外也是想讓她知道,他已經完全洗心革面,不再碰與以前有任何關聯的工作,好先卸下她的防禦,等她知道他其實並不是那種人後,再慢慢跟她說明真相也不晚。

可是林書侗卻總是能比他早一步發現真相,搞得好像他在惡意地欺騙她……

她會心情這麼差地親自找上這裏,就是為了來跟他理論的吧?

「我知道。」林書侗乾脆地說:「這件事你又不可能瞞我一輩子,一定只是當時不得已下的餿主意而已。」

啊?看她的樣子,倒是很理解啊?像是很體諒他為了追她有多辛苦……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會為這件事怪我了?」

她搖頭,可是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不怪他的樣子,她好像很累,淡淡地說著:「你這個人總是這樣,對所有事情都胸有成竹,什麼事情該怎麼做全都計劃得很周詳、按部就班。,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採取什麼樣的行動、能達到什麼樣的效果,你早都規劃好了,而事情也的確朝着你預計的方向發展。」

這話,雖然聽上去像是在誇他,但葉東禾知道正常人誇別人是不會這麼說的。

她果然是生氣了。

林書侗看着他,接著說:「就如同你所預計的那樣,我愛上你、依賴你,已經不可能再為那種討好的隱瞞怪罪你,反而還覺得你很可愛。」

「是,是嗎……」葉東禾真的被她搞糊塗了,而他的心在她的目光下越來越慌,「書侗,你到底怎麼了?你這樣搞得我好緊張啊。」

如果她是在為這件事生氣,他還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可是她表現得這麼大度又怪異,倒讓他心虛,覺得大事不妙了。

葉東禾慌張的樣子被林書侗看在眼裏,她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在為她的反應慌張無措,顯得他很在意她的感受一樣。

可是,他真的如同表現出來的這般在意自己嗎?這個看上去無比真誠的男人是否知道,他正在用一種看似無害的方式把自己玩得團團轉?

林書侗繞到葉東禾面前,低頭看着椅子上茫然的他,腦子裏全是白天他在武明媚墓前悲傷的樣子;而現在,那種悲傷已經消失了,他的世界裏彷佛又只剩自己一個而已。

「東禾,就如同你所期望的那樣,我愛上了你,愛得很深很深,而你呢?你愛我嗎?」

「愛啊!」葉東禾覺得,她今天說話真的怪怪的,好像處處充滿了玄機。

「那麼,有多愛呢?」

多愛?這種問題真不像是林書侗會問出來的,所以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禁也嚴肅了起來,「總之,比你想像的要多。」

「毫無保留嗎?」

「毫無保留。」他堅定地說,堅定得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對此產生懷疑。

可是葉東禾對她是有所保留的啊,在這種時候,他還能睜着眼晴說謊嗎?她知道他沒有害她的心,可是她不得不去懷疑,他到底還有多少件他自己認為。「不用讓她知道的事」在瞞着她。

「那麼就抱我。」她說:「就在這裏。」

葉東禾的心漏了半拍,他有些結結巴巴,「書侗,你……有什麼心事嗎?」

最近她一直都有點反常,他只當是畫展的事讓她太緊張了,所以有些神經質而已,現在看來,事情遠比他想的嚴重得多,葉東禾突然一驚,「你怎麼知道這間店的事的?」

「你很在意嗎?是誰說的都無所謂吧。」林書侗脫下他的外套,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昏黃的燈光打在她如白玉的裸體上,她傲慢的眼神在等待着他的答覆,「抱我。」她說。

面對這樣的「命令」,如果葉東禾再跟她講什麼道理,那他不就太孬種了?

他站起身來,與她面對面,都在對方眼中看到自己異常緊繃的樣子,她隱有怒意的眼,不知為何帶着某種說不出的悲涼,緊抿的小嘴倔強地將她的心事悶在心裏。

林書侗一直都是這樣的,真正在乎的事她從不主動問人,只是默默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第十章】

先行動的那個人是葉東禾。

他扶着林書侗的腰將她抱起,放在離他們最近的一張長桌上。

林書侗欲支撐起身子,卻馬上被他按住雙腕,猛地以唇封住她的嘴。

他咬住她豐潤小巧的唇,用力那麼猛,像是在賣力地回應着她的「命令」,她因疼痛而悶哼,他藉機撬開她的唇,火舌長驅直欺入她口中。

「唔唔……」他的火舌在她口中亂竄——舌尖掃過她口中每個角落,又強制地向著更深的地方侵入。

全身興起莫名又熟悉的臊熱,林書侗只覺得耳根發燙,心跳加速,他已深知她的每個敏感點,在他熟練的技巧下,狂跳的心臟深處有種細小的搔癢在慢慢復蘇,跟着腦袋也變得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覺間她的舌也隨着他的擺弄與他糾纏起來。

「唔……」葉東禾壓着她的手腕,將她死死壓在桌上,雖然她很配合,可他卻不放鬆對她的牽制,長舌深入她的喉間,勾舔起她敏感的小舌。

他是那樣用力地禁錮着她,她嬌挺的雙乳被他堅硬的胸膛緊壓着,他大掌將其托起,她的豐滿在他手掌里變幻出各種形狀。

「啊……」林書侗微微顫抖着,卻沒有推開他,而是挺起胸膛,讓自己更加地包覆進他的掌內,尋求更深的撫慰,「東禾……」她的喚聲如世上最甜膩的炸藥在他耳邊爆開。

「嗯啊啊……」她反射性地抱住他的頭,「那裏,好癢哦……」

「嗯嗯……啊啊……」林書侗全身軟得像團泥,女性的本能讓她有些懼怕他如此激烈的進攻,可是這火是她挑起來的,她又怎麼能夠逃避?

正在她這麼想時,自己身下柔軟的私密處被一隻發燙的大掌覆蓋,她驚叫,就算做好了準備還是會不好意思地下意識並上雙腿。

葉東禾哪裏會讓她得逞,在她意圖反抗時他大掌又覆上她另一邊乳肉,雙指掐起她的乳/尖,她又痛又癢,他趁機俯在她兩腿之間,讓她無力下垂的腿靠在自己身體兩側。

「是你讓我在這裏抱你的,可不能現在後悔。」葉東禾沉聲地說。

「我才不會。」林書侗吸了口氣,不敢向下看,而是將目光瞥向別處。

「那樣是最好。」他低啞地說著,兩指撥開她已經嬌濕的花瓣,「書侗,你在懷疑我想要你的心意嗎?」竟然命令他抱她,她根本不曉得這樣說的後果……

「如果我說是呢?」她還不知死活地拿話激他。

因為她真的很想知道、很想證實,他對她的愛,是否強到足以照亮她那顆晦暗的心,讓她不再懷疑、不再嫉妒、不再旁徨。

林書侗整個人由內而外地灼燒着,雙腿顫抖不已,他在撥弄她敏感下身的同時,另只大掌托起她一邊飽乳微微使力地揉捏着。

「啊啊……」她全身又酥又癢,如墜幻境,身體裏的小螞蟻全是他手下的惡魔,聽着他的命令折磨她的每一根敏感神經,「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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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一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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