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慶賀!
“哈哈哈,來!大家來喝酒!”黑剎高舉着酒杯,興奮的說道,黑夜中火光把他那黝黑的臉膛照的格外分明。
“是啊,這次我們的勝利真是奇迹啊!”白冷也很高興,大口喝了一口酒。拍着旁邊煥炎的肩說道。
白冷說到這裏,頓了頓好奇的問道:“你們說,今天出現在戰場上的那人到底是誰?”煥炎心裏咯噔一下心道:“可千萬不能別把身份暴露了,否則就混不下去了!”煥炎那心虛的眼神正好與黃丹相遇、煥炎只見黃丹笑着看着自己,感到心裏有些毛。於是猛灌了一口酒說道:“誰知道呢?那人好厲害啊,你們說他和尊王大人比,誰厲害?”
這句話一出果然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夏麟立刻接嘴道:“當然是尊王大人,你們沒看見那人雖然厲害,但是一開始被玄女打的那樣,真是丟臉。我差點以為他要死了呢。”但是林天宇不同意說道:“那可不一定,你沒看見那人差點被幹掉的時候。突然紅光大閃,接着那人居然傷都好了,再後來跟玄女打,就一點都不吃力,還差點砍到玄女!”
一直在喝酒的黃丹突然出聲道:“你們說後來,那人和玄女到那麼高的地方去幹什麼了?”此話一出,黑剎打了個酒嗝說道:“誰知道啊,那麼高,不過嘿嘿。”黑剎大概是醉了,臉上泛着紅潮,隨後有些猥瑣的說道:“你們說,那玄女長的怎麼樣?”
白冷想了想說道:“我看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黑剎又打了個酒嗝,笑笑說道:“我看那男的,眼睛裏面全是紅的,明顯是慾火中燒嘛,那九天玄女長得那麼好看,身材又好。孤男寡女,到那麼隱秘的地方還能幹嘛?”
眾人都聽出了這話里的隱意,卻見煥炎一不小心噴了口酒說道:“不可能吧。”黑剎搖搖頭問道:你那麼激動幹嘛?“就在煥炎感到尷尬無比無話可說之時,蕭冥解圍說道:“絕不可能的!黑剎你一定是喝糊塗了!二人一個是神一個是魔,完全不可能的事!”
黑剎搖搖頭說道:“誰說的?那這種事以前不也生過么?“煥炎感到有些臉燙說道:”別瞎猜了,你們沒看到玄女下來的時候,明明是滿臉恨意!怎麼可能呢?”
黑剎搖搖頭想了想說道:“這倒是,那肯定不是裝出來的!”隨後又仰頭喝一口酒,竟然直直的後仰倒了下去。
眾人大驚,只見靠他最近的龍濤探了探黑剎的鼻息,嘆了口氣說道:“這傢伙醉倒了,正在誰呢,我看他是想女人想瘋了。受不了他,不用管他,我們繼續喝!”
煥炎見到黑剎完全睡著了,長舒了一口氣心道:“好險啊,差點穿幫!”眾人不管睡着的黑剎,繼續喝酒,帶着聊了一些男人的話題。時間就在眾人喝酒打屁中度過了,已是深夜,眾人也喝得差不多了。不少人已是東搖西擺,好在煥炎心裏一直有些虛,不敢喝得太多,萬一酒後吐真言可不玩了。所以煥炎也就是淺淺的喝了幾杯,所以現在的煥炎依舊是七分清醒。
眾人回到屋內,大都沉沉睡去。煥炎卻怎麼也睡不着,腦海里僅是自己抱着玄女的畫面。於是下了床,跑到屋外,洗了把臉,一個人吹着涼風。
四周十分的寧靜,煥炎卻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堵着,十分難受。回想起白天與玄女讓人尷尬的遭遇,內心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有些興奮,但也有些自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還能聞到玄女身上那一縷淡淡的清香。與凌月不同,凌月的體香更為誘人**,讓人問了就有一種血脈噴張的感覺。而玄女卻截然相反,那縷清香,倒像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蘭花,給人一種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煥炎搖搖頭扇了自己的一個耳光暗罵自己說道:“凌月還在人間等你!你卻在這兒想別的女人,你這樣對得起凌月么?”
就在煥炎處於深深的自責中時,一個聲音把他拉回了現實。“今天那人,是你吧?”煥炎循聲望去,正是黃丹。
煥炎不作回答,卻聽黃丹再次說道:“唉,想不到你居然強到了這種地步!我和你的差距真是越來越大了。”
煥炎連忙矢口否認說道:“沒有啦,我只是運氣好突破了一下而已。”
黃丹聽了這句話,笑道:“我什麼都沒說啊!你自己承認的啊!”
煥炎愣了一下,連忙暗道後悔。只得承認:“是的,那是我!”
黃丹笑了笑說道:“我一開始就這麼想的,從你在戰場上對我說的那番話,我便推測,那人一定是你!”
煥炎嘆了口氣說道:“還是被人現了!”
黃丹搖搖頭說道:“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沒什麼。只是我想到你會這麼強罷了。”
“我也就是運氣好而已,正好突破而已。”煥炎有些自嘲的說道。
黃丹嘆了口氣說道:“沒什麼,我不會羨慕也不會嫉妒。不過我會更加努力練習,直到過你!”
煥炎頓了頓說道:“那好啊,不過你能不能答應我別說出去!”
黃丹想都沒想說道:“好的。”隨後詭異的笑了笑瞪着煥炎說道:“不過。。。。”
煥炎被看的有些毛,壯了壯膽子說道:“不過什麼?”
黃丹看了看四周,不懷好意的說道:“我視力很好的,看到了那一刀的效果。所以你不許騙我!”
煥炎感到極為窘迫,現四周無人,才下定決心。隨後支支吾吾的把事情跟黃丹說了一遍。
黃丹聽着煥炎的講述,先是一驚,隨後偷偷的笑了起來。拍了拍煥炎的肩說道:“幹得不錯,居然和九天玄女扯上關係啊。你知道么,最是難消美人恩吶!你自己掂量掂量吧!“隨後有些得意的走了開來。忽然想到什麼,突然回頭說道:“不過你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說罷,轉身離去,只留煥炎獨自一人呆在原地。
煥炎仰望天空,想了想似是對自己又似是對黃丹說道:“最是難消美人恩?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