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激烈的渴望如狂濤般淹沒了在床上纏綿的麗人。

真中陽平輕輕柔柔的吸吮她敏感的耳垂,反覆舔弄着,直到她不自覺的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即使她再單純,也能感受到他想要做什麼。她主動獻身給他,有幸能獲得他如此明顯的渴望,她應該滿足了。

「櫻子,這些日子以來,你可曾想念過這些?」他的手在她的背部四處遊走,盡情的享受挑逗她的樂趣。

「嗯。」

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着,他挺立的男性部位,正緊抵着她的小腹,威脅似地蠢動着。

「我也很想念呢!」他的靈舌輕舔過她的下巴,靈巧地解開她的衣襟,寬大有力的手則扯開她的上衣,輕易地解下她的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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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中陽平解決了生理慾望,本該一如往常的翻身離開,可是當他看到她沉沉睡去的小臉,他竟不忍的留了下來,還失神地望着她的臉。

輕輕拂去她額上汗濕的發,他的心中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情愫,是因為太久沒接觸過女人的關係,還是因為她帶給他難以想像的歡愉?

他不禁暗嘆自己的無稽,她只是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啊!難道只是因為他要了她的身子,他就對她起了莫名的悸動?他擁着她柔軟的身子,決定不再捆饒自己。他只要和她談一場戀愛就好了。

「陽平?」她在睡夢中的一句低哺,讓他的心漲滿了柔軟的情愫。

他愛憐的吻上她的臉頰,「放心吧,我在這裏陪你。」

她咕噥了一聲,然後蜷縮進他的懷裏,叉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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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之後,真中陽平和極樂院櫻子開始過着同居的日子。

「在想什麼?魚都快被你煎成黑炭了。」真中陽平剛下班,就聞到一股焦味,走進廚房,看到她正在發獃。

她被他嚇了好大一跳。回過神來,想搶救鍋中的魚,卻已經來不及了,「唉!又失敗了,我怎麼這麼笨?」

她可愛的模樣令他的慾望不禁開始轟轟欲動,他從後面摟住她,「失敗就失敗了嘛!不會煮菜又不是你的錯。」

「人家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她嘟着嘴。

「你只要把自己放在餐桌上,就是個驚喜了。」他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吻痕。

「別這麼不正經,」她笑着閃躲,「我穿着圍裙,全身上下都是油煙味,很髒的。」

他故意在她的胸前磨蹭,「很臟?不會啊!我只聞到你的香味。」

「別鬧了,我還沒忙完,你去外面坐一下,我試着再做兩樣菜。」

「我的另一種需求比我的腸胃更需要你的照料。」他開始吮吻她敏感的耳垂,存心要撩撥她的情慾。

一手拿着鍋鏟,一手捏着抹布的極樂院櫻子忍不住開始呻吟。這幾天下來,她的身子變得相當敏感;她清楚的知道他的慾望有多強,往往她的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小小的接觸,都能讓他放下手邊的事情,不顧一切地跟她溫存。

「陽平,別這樣,爐上還燉着湯呢!」

「別管它,反正八成又是個失敗作品。」他的手不經意的滑進她的衣襟,撫摸她胸前的渾圓。

將她按在餐桌上,從她身後進入了她。

真中陽平將虛軟的她攔腰抱起,輕柔的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吻着她的臉頰,「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去放水給我們兩人洗澡,然後出去吃飯。」

她睜開猶帶迷離的眼眸。發現他的褲頭還沒拉上,使她臉紅的別過臉去。

「都已經看過好幾次了,你還會害羞嗎?」他揶揄着她的羞怯。

她倏地想起那鍋湯,「陽平,去幫我看看爐上的東西。」

「好,」真中陽平走進廚房,不一會兒就出來,「全焦了,黑漆漆的看不出是什麼東西,我已經把它全倒掉了。」

「全倒了?」她怔怔的看着他。那鍋湯花了她大半天的心血,就這樣倒掉了?

「是啊!反正已經不能吃了。」他拍拍她有些失神的小臉,「櫻子,以後我們出去吃吧!你對家事不擅長,又老在廚房裏摸摸弄弄的,這樣既浪費時間又不實際。」

她的努力,在他眼中就只落得浪費時間又不實際的評語嗎?她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陽平,我在你的眼中,是個一無是處的大小姐吧?」

「怎麼會?他輕笑起來,親昵的揉着她的酥胸,「你是我可愛的小情人,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想和你緊緊的抱在一起,怎麼會是一無是處呢?」

她咬着下唇,「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嗎?」

他對她的反應感到有些不解,「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或許我該讓杳子來幫我才對。」話到嘴邊全都吞了回去,她終究還是不敢有任何怨言。她和他在一起,總是處在弱勢的那方。

「何必這麼麻煩?我們隨便吃就行了,如果想吃頓好的,就去忍的家裏,他老婆的手藝可好得很。」

「是嗎?你對我呢?有沒有其他的期望?」

看着她認真的小臉,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有這麼嚴重嗎?你只要伺候我在床上的需求就行了,何必弄得這麼複雜?像是要結婚似的。」

她的笑容僵住了。原來她跟其他的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她只是他在床上的玩伴而已。

「櫻子,你該不會到現在還有想跟我結婚的念頭吧?」他突然問道。

「怎麼會?」儘管心頭淌着鮮血,她還是若無其事的笑了笑,「一聽到結婚,你溜得比誰都快,我哪敢這樣對你啊?」

他瞭然地笑道:「這樣就好,我先去洗個澡,你要不要一起來?」

「不了,我待會再洗。」

極樂院櫻子在他進入浴室后,獨自坐在沙發上平復自己受傷的心情。他真的很絕情,明知道她最在乎的是什麼,卻不斷地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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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少爺,我們真的可以這樣放着小姐不管嗎?她現在跟真中陽平同居,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極樂院家的面子會掛不住的。」松田杳子開口問道。

真理堂由美在旁邊一個勁的猛點頭,「是啊、是啊!小姐的性子這麼倔,先前還因為真中陽平不肯和她結婚,硬是把人關起來餓了幾天,現在她怎麼會自願拉下自尊和他同居呢?會不會是遭到脅迫啊?」

「脅迫」這種假設比較符合極樂院櫻子的個性,在沒有親眼見到她平安快樂的情景前,她們拒絕接受織田無道不許去打擾他們的命令。

織田無道坐在單人椅上,如同獵豹般的陰冷眼神緩緩掃過她們,「櫻子說她可以為真中陽平作出任何犧牲,連家庭、名聲、財富,地位也通通都不要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們必須學習尊重。」

「有必要這樣做嗎?」松田杳子還是很懷疑。

極樂院櫻子是他們捧在手掌心上的寶貝。就算她愛上了一個男人,也不至於為了要和他同居,連家都不要了吧!何況,她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為什麼一定要和一個不願娶她的男人如此糾纏呢?

「織田少爺,小姐從沒有在外頭待過這麼久,她的身體會撐不住的,她一向很昕你的話,也許你該去勸勸她。」

真理堂由美也附和着,「是啊!織田少爺。幾天前東京市的一家綜合醫院竟然向極樂院家的私人醫生詢問小姐的病歷,他們說要替小姐做全身檢查,這不是很明顯嗎?小姐一定是發病了,若是沒有人在她身邊照料,她的一定會很難受的。」

這事織田無道當然也知道,因為極樂院櫻子的身邊還是有極樂院家的人在暗中保護着,只是他不想讓太多人知道罷了。

「織田少爺,我們知道你很忙,可是小姐的事也很重要啊!我們兩人一直跟着小姐,從沒有分開過這麼久。這一回,真的讓我們很苦惱,我們的職責就是守着小姐啊!」松田杳子已經慌得六神無主了。」

織田無道長嘆一聲,起身背對着她們道:「我想你們的職責已經卸下了,現在的櫻子並不需要你們。」

「織田少爺,你怎麼可以作這種決定?」

他緩緩的搖頭道:「這決定不是我下的,是櫻子自己。」

「怎麼可能?」真理堂由美難以置信的輕哺着。

「櫻子在離開這個家的時候,就已經作下拋棄一切的決定,她不再需要這個美麗牢籠的束縛,甚至不需要你們跟前跟後的打點一切,當然也不需要我。」織田無道想起報告裏寫着她為了真中陽平而認真地學習做菜的技巧,感到有些欣喜,卻也意識到她真的已經開始她的新生活了。

「小姐怎麼可以這樣?」真理堂由美很感傷的低喃,「我不相信!沒昕到她親口說出來之前,我絕不相信。」

織田無道轉過身,對着她們行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禮。兩人都被他的舉動給嚇壞了。

「非常感謝你們這些年來對極樂院家所做的一切,有你們在,櫻子才能活得如此快樂,不管今後櫻子是否還會回到這個家,我都會盡我所能的供給你們所有的花費。」

她們兩聽了更慌了,「織田少爺,何必說這種詁呢?我們在這個家住了十幾年了,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的。」

「是啊!沒見到小姐有個美滿的結局,我不甘心就這樣走。」真理堂由美堅定地說道。

織田無道撇撇唇。他又何嘗不是一樣的心理?「你們或許忘了,櫻子根本活不過三十歲,這才是她為什麼要執意追隨她所愛的真中陽平,甚至不計名聲的和他同居的主要原因。」

直到現在,她說的那些決裂的話仍會讓他難過。她如此狠絕的傷害他,就只是怕會失去了真中陽平,她的痴傻就如同收養他的上任神官一樣,將來她的命運是否也會和她的雙親一樣?他不敢再想下去。

能為她做的,只有向神祈禱了!

「櫻子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以積極的把握住她想要的東西,所以我們不要打擾她,讓她好好度過她的人生吧!」

織田無道只想張開雙手,為她豎立一道溫柔的屏障。如果她得到了幸福,他就再也不出面;但如果她受到委屈,他也不會坐視不理。

不管她怎麼看待,她始終是他最愛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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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卿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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