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以後不會了,真的再也不會了!」她抬起頭大聲地告訴他,只是他眼中並沒有任何諒解及態度上的鬆懈。
「太遲了。」說完,他的唇開始探索她的身軀,聞着她少女獨有的馨香撼動他激蕩的心。
嚴巧臨害怕的動也不敢動,再不諳性事,她也明白一直以來是她的無知挑起他過多的慾火,她想只要她乖乖不亂動,他應該會很快就放過她。
慕浩風強壓她的胸緊靠着自己,強烈地感受她胸前的柔軟,頭也埋進她頸間吸取她發里淡淡的香味。
「為什麼要違抗我的話和其他男人說話?」
他對她的獨佔欲幾近令她窒息。
「沒有……」
她不知道慕浩風請了私人保鏢跟着她。
「沒有?」他輕咬她耳垂,逗弄那裏的敏感。
嚴巧臨努力吞下一聲呻吟,才小聲地告訴他:
「學長,那人是學校里的學長……」
當她下午到達學校時,大部分的人早就已經辦好手續,她不知道流程,正想找人詢問時,剛好學長經過看出她的問題,於是帶她辦好入學手續,同時還陪她在校園裏逛了一圈,認識校園。
只是她不知那位學長在第一眼看到她時,即注意到她了,一知道她是新生,馬上熱絡地協助她,想要在其他男同學之前先行認識她,也給自己一個好機會。
「學長?」他用力地咬了下她的耳垂,並伸出滑溜的舌在她耳內輕舔,手也更用力地按壓她胸前的柔軟。
「他只是好意幫我,真的!」嚴巧臨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為什麼她要如此老實地告訴他,瞧他怒火高張,一發不可收拾,她後悔了。
只是單純如她,才十八歲的年齡,要她如何去猜解慕浩風的情慾及思緒,那對她而言着實難了些。
若她不刻意保證,慕浩風還不至於如此火爆,就因為她的保證,及她閃爍不定的眼神,讓他明白其中不只是說話這回事,絕對還有其他。
「那我就更要好好檢查,是不是真的!」說罷,他抱她起身走到沙發處,將她放下,然後把她的長褲褪去,仔細地一處處檢查,從她的脖子、胸部、小腹、大腿、小腿,無一放過。
檢查完,他抱起已因為他的怒火而心生恐懼的嚴巧臨,大步走回他的卧室。
「慕大……浩風,你要做什麼?」她不解他的行動,以為他要在此時佔有她。
險些喊錯的稱呼惹來慕浩風更大的憤怒,走進房間后他沒放她下來,而是將她直接抱進浴室里。
一到浴室,他馬上按下蓮蓬頭,冰冷的水直刷過她的身子,浸濕她的內衣及底褲,讓她冷得直打顫。
「哇!不要!好冷……好冷!」
慕浩風身上也全身都是水,但他還不滿意,他卸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並且脫下她僅剩的衣物,讓兩人身軀赤裸相對,他的健碩及她的曼妙曲線勾勒出男女體態之不同。
「我不允許別的男人碰你,就是站在你旁邊也不行!」他就是如此霸道,有如此強烈的佔有欲,他要她完全是他一個人的。
他的話讓嚴巧臨思緒停頓,拚命地掙扎身子想要逃出浴室;奈何對方是個強健的男人,一個高她一個頭的男人,他的體型幾乎是她的一倍,光他的一雙手即能將她的腰給合攏,逼她緊貼在他身上,她要逃離他的機會是微乎其微。
床上傳出短而急促的喘息聲,讓人清楚知道剛結束的激情有多狂熱。
慕浩風在用水衝過嚴巧臨的身子后,便一把抱起她,步往卧室,並將她給甩上床,趁她想移開之際,用他修長魁梧的身軀覆住她。
欺壓上她背後的慕浩風,讓她不得動彈地完全承受他的重量。
然後,展開他一連串的懲罰。
當夜幕低垂時,慕浩風終於移開自己的身軀,不再強壓住她的身子,嚴巧臨這才縮起不適的身子,雙手護胸地背着他側躺在床上。
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的眼淚,那隻會讓自己更沒有尊嚴,她不願意!
但抖動的肩在在告訴慕浩風她此時怎麼了。
慕浩風隨意拉過被單蓋在她身上,並且翻身下床。兩人之間沒有言語,沉默使得一室的僵硬氣氛更甚;可他並沒有打破僵局的打算,是她的不順從惹怒他,迫使他幾近強暴了她。不管她是否能接受他的慾望,他是一再地貪婪索取。
他不再看她,氣怒地着衣離開卧室,留她一人面對一室漆黑,因為他發現自己再留下來可能會因心生不忍而痛斥自己。
坐在書房裏,想起她剛才沒有下樓用餐,他生氣的沖回卧房,發現她竟然在他房裏繼續睡着覺,沉穩的呼吸聲告訴他她倦意之強烈,臉頰旁未乾的淚水也提醒他對她的傷害有多深。
他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如此沉不住氣?
可他就是不能接受,也不會同意有男人跟在她一旁,分享他的女人。
今天下午四點撥電話回家,傭人說她還沒回來,可想而知他心中的擔憂有多強烈,一再地撥行動電話,卻是沒有回應。
在等不及的情況下,他丟下開到一半的重大會議,駕車飛馳回家,結果傭人卻告訴他她還沒回來。他的一顆心莫名的提得老高。
直到五點時她站在他面前,告訴他她去了趟書局,他心中的擔憂才落下,也因為如此才會這麼憤怒。
吩咐傭人給她送飯去,並且要人盯着她吃完才准離開,因為晚一點她還要再服侍他。他不想要她沒體力地任由他予取子求,他要她好好地回應他的熱情;不管她有多不願,不管她有多疲累,他要她全副心思只能停在他身上!
說他殘忍也好,但他不讓自己心軟,是她引起他滿身的慾火,她就要負責熄滅它。
整整四年的時間,嚴巧臨由一位天真純潔的女孩成了沉默安靜的女人,她的眼裏有着掃不去的淡淡憂愁,抹也抹不去地跟隨她。
之前慕浩風白天上班,她則是上學,不管如何,視工作為第一的他永遠比她早起床,就連假日都難得見他在家裏休息片刻。
她知道那是因為他還有其他女人,一些他專寵的女人。她知道她沒有權利干涉他的私事,可她脆弱受傷的尊嚴已是支離破碎;那些女人個個出自名門,都有可能成為他的妻子,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
那時她是絕不能再留在慕家了,沒有一個妻子願意忍受與丈夫的情婦同住一個屋檐下,況且她也無法承受那樣的痛苦。
今天,她又接到他其中一名情人的電話。
(喂,我找慕浩風。)每次她們打電話來的語氣總是那麼理所當然,以他的情人自居。
剛開始接到這種電話,她會不知所措地掛掉電話,可時間一久,她習慣了,她不再掛電話。
「先生在書房,小姐你請稍等一下。」她會有禮地接聽電話,並且很婉轉地回答她們的問話。
等她將電話轉進慕浩風的書房后,就不再是她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