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她解開他的扣子,手順着敞開的衣服滑進他的胸膛,探索着他誘人的體魄,而她自己也在這時敏感起來,心跳加速她奔快。他的胸膛好熱,幾乎快要灼燙她了。接着,他要她拉開他的皮帶及褲頭,要她直接撫上他亢奮的火熱,她不熟稔的動作讓慾火已高張的沙皇更是血脈僨張,這樣的情形對她而言是陌生的,是一種未知的情慾,而她卻深深迷陷進去。
沙皇忍不住吻住她的小嘴,而她微啟的唇也似在歡迎他的佔有。他的手開始探索她誘人的身子,這身子不管他己要過幾次,他都不覺得膩,也要不夠。
「敖……」他的手很溫柔她帶給他一種前所末有的熱潮,讓她在這情慾中迷失了自己,只想隨着他擺動。
「可以嗎?」他小聲地貼着她的耳朵問,讓她紅透臉,同時也紅遍全身。
輕輕地點了頭后,她將臉埋進沙皇的胸膛里,不敢再看他的眼。
受到鼓勵的沙皇一把抱起它的人,直往床鋪走去。
溫柔地放她在床上后,他俯下身嗅着她的發,「好香。」他真愛極了這頭長發。
「愛我。」她大膽地要求,並且用腿磨擦他的,令他把持不住。
「該死,紫兒,我不想這麼快……」但是他語還沒說完,蘇紫浣即吻住他的唇,並且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伸手握住他的火熱,並且讓它一舉進入她的體內。
「紫兒……」第一次她這麼主動,也這麼熱情,讓沙皇有些受寵若驚。
而後她開始嘗試着擺動腰際,想要帶給他更多的歡樂,而她的唇也往下吻住他的唇、他的胸、他的肩膀,她想要無保留地將自己給他。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當一切結束時,蘇紫浣以為自己會累得馬上睡着,不過她沒有,她還是清醒她看着天花板。而她的人正被沙皇給擁得緊緊的,似平生怕她溜走般。
轉頭望着他熟睡的臉,這時的他像個大男孩,一點威脅性都沒有,但也讓她迷醉不己。她明白,不管她是否失去記憶,她都是愛他的,只是她當初為什麼要離開他,這個答案地想要自己去找出來。而最好的方法就是離開他,回到台灣,她要到出事地點去重新回憶,說不定她真會想起一切。
只是這次她決定不帶走他的任何一樣東西了,她要放他自由。沒有了鑰匙、沒有了細鍊,也沒有情人間的秘密,他就會得到自由的。而她告訴自己,若是她想不起過去的話,她不會回來,她會離他遠遠的。因為在她心中,她總認為自己對不起他,尤其在他如此愛寵她時,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就會這麼想,而在今晚的宴會上,所有人說的話及他們的表情都在告訴她,她配不上沙皇。
因而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氣,要自己做出這個決定,接下來的一切,她都要靠自己。
將他環住的手挪開,她坐起身,輕輕她搖着他。「敖……敖……」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她猜想一定是因宴會上喝了酒,回房又喝,接下來又經過那麼激烈的情愛,難怪他會累。
見他沉睡,她大膽地伸出手,輕輕地將他耳上的耳環拿下,並在不吵到他的情況下坐到地毯上,屈起腳,小心地用手中的鑰匙慢慢她轉動着細鍊上的鎖。終於,困住她多年的細鍊落下,也將她的心一併放下了。
拿在手上看了會兒,她將細鍊及耳環放在床邊,她一樣都不要帶走,她這次要走得沒有牽絆,也不辜負人。
她必須去尋回她的記憶,它被丟在台灣的某一個角落了。
當她起身穿好衣服時,她的視線再次落在他臉上,捨不得地再多看了一眼。
突然她又像想起什麼似的,走到鏡子前,打開抽屜拿出一把刀。狠下心,她一把捉過長發,一刀割斷留了三年的長發,將它用絲巾綁住放在鏡子前,然後毅然地踏出房間。
這裏對她而言已不再陌生,上次湘雨帶她出去時就跟她解說得很清楚,讓她知道該怎麼走才不會迷路,所以她照着湘雨的話,慢慢地走到大門口。
今天組織里舉行宴會,沒有人防守,所以她大大方力她走出沙居——這困了她三個多月的地方。
深吸一口氣,半夜的天氣有些寒冷,但她已顧不得這麼多,頭也不回的她就這麼離開了。
現在,她要回台灣!
【第九章】
隔天,還未完全清醒的沙皇,翻身想要伸手抱住蘇紫浣時,卻因摸不到她的人而驚醒。
「紫兒!」
房裏沒有回應,空氣中不再瀰漫著她的芳香,讓他直覺她不在這個房裏。當他起身想要去找她時,他就被床上的晶亮給吸引住。
「紫兒!」待他看清東西時,驚恐地喊出聲,但是這個房間再也沒有她的蹤影了。手中拿着她留下來的細鍊,那曾經是他們之間的聯繫,如今她連這個也不帶走,是不是她打算永遠離開他了?
慌忙地走下床,並且穿上衣服。當他穿好衣服時,鏡子前的一束黑髮跟着震住了他的心。
提着一顆心走上前,他告訴自己要鎮定,但是那束長發卻將他的心整個打碎,粉碎了他的希望。她知道這是他的最愛,他愛極了她的長發,所以她連長發也不帶走,那麼她人呢?
她上哪去了?
這一次,他沒有遲疑地大步奔出房間,並且要人馬上去尋找,他知道她離開日本了。
為了不讓沙皇找到自己,蘇紫浣只好繞遠路,跑了十多個國家后,她還故意搭錯一班飛機,並且將錯就錯地來到台灣。她想這多少能夠拖延他一些時間,或許他根本不會找她。
來台灣已經一個多禮拜了,根本一點進展都沒有,她回到她出車禍的地方,可是她還是想不起什麼。除了手腕上的疤痕,她似乎什麼印象都沒有。
一頭短髮的她,已沒有當初沙皇見到她時的撫媚及風情,現在,她穿着一身的休閑服,騎着單車打算好好享受這個舒服的下午時光。
醫院的錢已經有人幫她還清,她猜可能是沙皇吧,也可能是其他的門皇,反正她不必再為錢煩惱。
台灣中部的天氣很穩定,不像台北那麼陰濕,常動不動就是下場小雨,每天這麼騎着單車是她固定的行程。
一開始她一直擔心她會懷孕,不過還好,她並沒有,只是不知為什麼她心中卻有股失落感,不管怎麼樣,她期盼着能有一個像沙皇的孩子,只是老天爺似乎打算讓她的希望落空。
這段日子她也開始找工作,因為她不能這麼坐吃山空,她的積蓄不多,且大部分沙皇給他的東西她都沒有帶走,連一件衣服她也沒拿。
那天她一回到台灣,馬上要美髮師幫他整理頭髮,因此成了現在的黛咪摩兒髮型,不過她很喜歡,少了重量的頭髮讓她的頭腦更清晰。而那頭長發,該遺忘了吧!它己沒有生命,不再美麗了。
騎着騎着,她看到一旁有一個公告欄,於是停下腳踏車想要看看有沒有適合她的工作,因為太專心地看着公告欄,殊不知有個人正朝她靠近,直到她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