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關皓緩緩的醒來,混沌的頭腦不是很清楚,想不透自己怎麼會在這山洞裏?他明明在客踐等劭羽的呀,怎麼會…………

“醒了“邪惡的聲音緩緩響起。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他好大一跳,他連忙轉身,“是你,爹!”他吶吶的喊人。

“當然是我啦,不然還會有誰那?“關閔不懷好意的笑着。

關皓緊緊咬着雙唇,“您帶我來這裏是什麼意思?”他努力剋制自己的恐懼,連關閔想靠近他時,他都不由自主的退里一步。

關閔憐憫的看着他,“你怕我,是八?”雖是問句,但他的語氣中有着無比的肯定。

“你到底想幹嘛?”憶不起過去的他。他就想一塊擺在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想要幹嘛?你似乎忘了我之前的警告。”關閔陰沉得說。”竟然還敢要主子帶你來市集玩樂,你活地不耐煩了是吧?”關閔毫不留情的怒罵。

“您要殺我?”雖然關閔怨毒的目光,讓他霎時害怕地不能動彈,但聽到這句話時,他卻很鎮定,感覺自己好象在等這一天,讓他來結束自己的性命。

可是一想起劭羽,他不僅不害怕,反而有想要堅強活下來的意念。

“怎麼?想要掙扎?”挂名閔看着他臉上閃過的神情,笑謔着,“你一直是我最聽話的娃娃,我還真有點捨不得殺你呢?”他陰柔地說。

“不過,你竟敢犯上主子,讓住子為你荒唐渡日,這就不咳、可原諒了。”關閔釋出殺意。

關皓驚惶的想逃,卻已來不及,一把被他的掌風重重得摔在洞上的岩壁,吐出抹艷紅的鮮血。

關閔眯着眼睛,陰險他笑着,“怎麼樣呀?很痛吧?“

關皓不發一言地瞪着他。

“你一定想問我,為什麼不讓你痛快的死去吧?“關閔邪笑,“我不會讓你這麼如意的。”他撲上角落的關皓,“讓我看看,你這身子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住人騎在你身上?”

恐怖的語氣讓關皓猛然倒抽了一口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

突地,他的衣裳被撕裂,關皓開始猛烈的掙扎,“放開我……”他的淚珠不停地落下,一雙手撫住了自己的乳尖。

“放開我……”好似深藏已久的秘密被揭露般,他頭痛欲裂,從身上傳來的羞辱更讓他難堪。可他卻掙不開壓着他的關閔。

“這身子果然是極品呀,看來義父忽略你太久了。”關閔邪笑。雙手不安分的想要拆開他的褲頭。

這時,外頭傳來一陣輕微的呼喊聲,關閔立即停住了手。

“該死!”關閔衡量時間,知道劭羽的能力已找到這裏了。他快速地起身,對在角落一點反擊能力都沒有的關皓,輕蔑地一笑,“這次就饒

了你,不過,下一次你就沒有這麼好運了。”說完,就想一陣風似地離去。

虛弱的關皓,勉強撐起身子,一步步地往洞外走去,直到看見來人是劭羽時,才安心她昏過去。

劭羽在確定關皓沒大礙之後,不安分地踱步。”我實在想不通,到底誰要帶走關皓?”他一一過濾武林中可疑的人物,卻還是毫無頭緒。

這時,凜扇急忙走了進來。

“主子,聽說關蒿受了傷?”剛處理完分堂的糾紛,凜扇就聽到這個消息着實叫他有些不堪負荷。”怎麼了?嚴重嗎?”

“不會,大夫已經來瞧過他了,沒有什麼大礙。”劭羽坐在圓桌前,為凜扇到了

一杯茶,示意凜扇坐下。

他在心裏想,幸好關皓還有些內力自保,才不至於葬送了性命。

“你太好了。”凜扇依言坐下,“告訴我事情發生的經過。”

劭羽把事情的經過大概地說了一下,一方面是因為他不希望凜扇太過擔心,另一方面他也不希望再回想當時關皓衣衫不整倒在他懷裏時,那種肝腸寸斷的感覺。”事情約略就是這樣。”

“查出是誰帶走關悍的嗎?”

“他搖頭,“還沒頭緒。”

“什麼?“凜扇追問。

他不願意猜疑,卻不得不問,“關總管這段時間有離開堂內嗎?”

“啊!”凜扇驚呼,“你懷疑關總管?不過也不無可能,他是又離開堂內去接季獅,到現在還沒回來。”

“季獅?有他的消息了?”

“是呀。他現在正在回堂的途中。”凜扇啜口茶。

“那就好,以免我要同時擔心兩個人。”他吁了口氣。

“那關皓……”

“等他醒來再說吧,我想他一定知道是誰帶走他的。”劭羽平淡的下定論。

“也好,既然關皓沒時了,我也要去忙了。”凜扇放下杯子,起身欲離去。

“去忙吧。”

關皓翻個身,聞着空氣中熟悉的味道,摟着厚實溫暖的物體,緩緩地睜開了雙瞳。

“怎麼?醒了。”劭羽溫柔的看着他。

“劭羽?”他不解,“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當然在這裏呀!怎麼,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劭羽略縣焦急,手急忙地探着他的額頭。

他搖頭,“我覺得剛剛好象……“突然,他臉色大變。

他想起來了,想起所有的事,無論是喪失記憶前,還是喪失記憶之後,他全都記起來了。一想起他義父那麼對他,他就忍不住地乾嘔。眼淚差點就奪眶而出。

“怎麼了?你別嚇我。”關皓靠着他,坐了起來。

看見關皓這麼難過。他急忙道:“別怕,我去找大夫。”

“不要。”混着啜泣的聲音喚住了他,關皓縮在床角,咬着牙忍住淚。

“關皓!你這樣子我好心痛,別哭了。”劭羽最怕他落淚了,而他強忍委屈的倔強更讓劭羽心痛不已。

“我沒事。”可是,他還是止不住想要落下淚呀!他全然不懂關閔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只覺得有無盡的屈辱。

劭羽嘆了一口氣,把他抱在懷裏,“別忘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即使將用盡我的全力。”

“真的嗎?我真的很怕,也真的好煩。好累,不想再動了。”他幽幽地說出。

“不准你這樣說,你忘了你要留在我身邊的嗎?”他擔憂的看着他,心中有些微不安。

睜開水蘊的雙瞳,關皓問:“你真的永遠不離開我?”劭羽對他的好。對他的寵,他不是不知道,尤其,在着段日子裏。他早已習慣劭羽的陪伴,或者說是在更早之前就已經離不開他了。

“恩,生生世世都不離開你。”劭羽毫不猶豫回答。

關皓笑了笑,緊緊地回抱劭羽,覺得這樣就夠了,至少他知道世上還是有人在乎自己,關心自己。

他綻放出凄美的笑容,而如雨的淚珠也浸濕劭羽的衣襟。

劭羽這幾天總覺得關皓有些不對勁,自從關皓那日回來后,就變的沉默寡言,而且堅持要回到水院。

關皓回到水院也沒有做什麼,只是盯着窗外的風景猛瞧,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

最令人起疑的是他問起當日劫走他的人是誰?關皓卻笑着說他不知道,沒有看清楚。

關皓的眼神明明透着哀楚,為什麼不肯告訴他,他真的不懂?

“唉……”他長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季獅一臉茫然,他說的內容有那麼沉重嗎?

“啊?”劭羽回過神,“繼續,然後呢?”

“我發現那為害蕭名的劉姓商賈,當時用的名字是假名。其實他就是剛死去不久的梵氏主事人。”

“這麼久以前,而且還這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你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能查到,果然不簡單呀,季護衛。”劭羽笑道。

受到劭羽的稱讚,季獅不好意思地撥搔頭,“其實屬下是親自潛入凌門,才得到這些消息的。”

“原來是這樣呀!”他不動聲色,“那就是凌鷲告訴你的嘍?”

不疑有它的季獅,“才不是他呢!”他憤憤不平,“是少主……”

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季獅,看着主子曖昧的笑容,突然驚呼,“主子,你怎麼知道他?“

“呵呵,人家在你還沒回來時,就已經找上門了。”

“哪個可惡的壞蛋!他還來幹嘛?”他憤怒的自語。

“着可要問你了。你是不是偷了人家什麼東西呀!”劭羽逗弄着他。

覺得倍受侮辱的季獅跳了起來,“我那有。”

這時,關皓從門外走了進來,“季獅,你沒有看見主子是逗你玩嗎?”

季獅一看。果然看見劭羽的臉上擒着笑意,“可惡!”不想理會劭羽的季獅,轉身看着關皓,“身體好了嗎?”

“當然,我都躺了好幾天了,再怎麼樣也沒你忙。”

“那當然,我是最勤勞最刻苦的護衛了。”季獅臉上出現得意的笑容。

“那可不一定。”劭羽插話。

看着劭羽臉上的笑意,季獅不禁起了冷顫。”主子,你該不會又要陷害我了吧。”

"怎麼會,我只是要讓你好好地解決自身的問題。”他假好心的說。

"自身問題?“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自身問題。到底是他聽不清楚,還是主子搞撮人啦?

“他說的是你和凌鷲之間的事。”關皓好心的直接公佈答案。

“哇!”他再次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們怎麼都知道?”說完,他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再次驚恐的發現自己有多話了。

關皓露出痊癒以來的第一個笑容,“略有耳聞。”

當他受傷醒來的翌日,劭羽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他。

“我……我跟他沒什麼。”季獅急忙辯道。

“沒關係!?那你幹嘛緊張?“劭羽好笑地看着他,“這就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知道辯不過劭羽,季獅等他一說完話就急忙退下。

“關皓微笑地走到主位旁的空位,“你把季獅氣跑了。我想他現在一定氣得牙痒痒得。”

聽見這話,劭羽欣慰的看着他,“如果你每天都這麼開心多好。

他盯着劭羽,“我想過了,快樂也是一天,難過也是一天,到不如讓自己快樂一點。”

劭羽很意外他會這麼說,“你想得通就好了,說實在的,我之前總覺得你有什麼不同,但我實在說不上來是那裏有異?”

關皓靠着劭羽的肩,“放心吧!”

這時關閔走了進來,一看見這幕景象,略微變了臉色。而關皓只是緩緩地抬起頭,絲毫不以為意。

“主子,您交代的事我已經吩咐下去了。”關閔低着頭說。

“那凌門的人預計什麼時候會到?”他口中有着明顯的冷漠。

“大概十天後。”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吧。”

自從關皓醒來之後,就堅持搬回水院住,劭羽拿他沒辦法,也只好不甘心的答應了。

這日,關皓才從室外入內,便瞥見內室有道熟悉色身影。

“你回來了?”早就坐在椅子上等他的男人出聲。

令他意外的,他看見養大他的義父,早在這等着他。

“爹,您有事?”關皓惶恐的顫抖着身子。

“怎麼了?我可愛的關皓,幹嘛那麼害怕呀?”關閔看似悲憫地看着他,一邊搖着頭。

關皓咬着唇,不發一語。

“你真是膽小,怎麼不把實情告訴主子,讓主子為你作主呢?你們感情不是好到可以睡再一起了嗎?”他譏笑。

關皓深吸一口氣,忍住心中的憤怒。

“我就知道,我養的狗是很忠心的,可惜不聽話的狗,我是不會留着的,“他鄙視地看着關皓。

“你現在要殺我?”他很清楚,除非是狗急跳牆,他才回出此下策,而如今似乎還不到時候。

“怎麼可能?關皓,你還真是不了解我了。”關閔搖搖頭,“我只是要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而我也不怕你去告訴主子,因為我有辦法。”

他極喜歡看見貓捉老鼠時,老鼠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懼心情,這樣一來會使他更興奮。

“你就不要讓我逮到機會,否則我是不會對你客氣了。”關閔放出狠話,臉上透露着猙獰的表情。

按理來說,在這個寂靜的深夜,所有人都應該入眠了。但此時綠隱院的一個小房間內。卻還點着明亮的燭火。

“懂了嗎?”不耐煩的男聲響起。

“可是……這樣子好嗎?”女聲含有忐忑不安。

“怎麼?你不是一直想要當家主母的位置嗎?不想要了?”男聲譏笑着。

“不是!”她大聲的反駁,“可是……他不是你的……”

“不是,他什麼都不是Q”男人狠狠地道。

“這樣呀……”他有些心動,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那你會幫我吧?”她想更加肯定對方的心意。

“當然,我現在不就是在幫你嗎?”男人露出詭異的笑容,暗暗算計着眼前這個愚蠢的女人。

“好,我答應。”他下定決心,只要成功,她就飛上枝頭做鳳凰了。”告訴我詳情吧!”

男人奸笑,看着上勾的蠢女人,緩緩道出計策。

“小姐!你是說真的嗎?”小雲聽見這個消息,高興得大喊。

“當然,你不是一直要我幫你約你的關大哥嗎?怎麼,現在不要了?”梵敏輕笑。

“不,我當然要啦。”小雲開心地術1,不過又稍微處以了一會兒,“您……不是一直不肯嗎?”她有點懷疑為什麼小姐改變得這麼快?她不安的咬着下唇,畢竟梵敏之前還怨着她出的詭計。

“你很啰瑣耶!要不要隨便你。”她故意道:“不過呀,既然那個小關這麼好,

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嫁給他吧!若是再慢一點,他娶了別的丫環,你到時就不要怪我。”

“小姐”小雲大叫,“你不要嚇我,我馬上寫信給他,你幫我交給他好嗎?”

“他一直以為關皓也是僕役,和自己的身份不回差很多,但一聽小姐說他在冰心堂可是有身份地位,並不是一般的僕役,而且冰心堂堂主還很信任他是,他着實嚇了一跳。

小雲同時開始自卑於自己的身份,以至於前幾日聽說關皓為了堂主受了傷時,她也不敢輕易去探視,總是拜託梵敏去打聽消息。

本來無論她好說歹說,梵敏就是不肯幫她,現在梵敏突然又願意幫她了,她當然地步好好把握機會。

寫好信后,她慎重的把信交給梵敏,“拜託你了。”

“放心吧。”范敏嬌笑着,心中卻是暗自為自己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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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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