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炎決走後,她仔細地打量着房間,接着她看到在房間一側的牆上似乎多了個門,好奇的她走近一看,果真是個門,她不自覺的伸手摸上去,但當她轉動門把時,發覺門把根本是死鎖的,怎麼都轉不動。

奇怪了,怎麼會打不開?

就因為打不開,所以她的防備心頓時更減低了些,接着她開始整理自己帶來的行李,但她不敢忘了炎決還在樓下等她,若是讓他等久了,說不定又是一場吼叫伺候。

一邊放好東西,於善一邊還不住地猜想,炎決選中她是否有其它特別的原因。

在炎居里,她的寡言是出了名的,同時兩人對談的次數也不過幾次,怎麼樣都不可能會選中她,甚至還要她女扮男裝,這一點更是讓她百思不解。

看來她還是小心點好,此刻除了要掩飾好自己的身分外,還要小心炎決以及他周遭的女人,目前她只期盼能儘早回到炎居,找出她要的東西,然後回台灣。

【第三章】

上班第一天,炎決已先行離開別墅,而於善步出大門時早有車等在那裏。

聽完司機的說明后,於善才曉得炎決今天有事不直接去公司,所以才會派他前來。

她到達公司后,先被安排在候客室里等着,經過將近一個鐘頭,才有人過來告訴她炎決已回來,要她上樓去。

換上男裝,她又將一頭烏黑的秀髮剪了,打薄的頭髮使她想起幾年前的她,這樣的打扮讓她完全變了模樣,任誰都猜不出她是個女人,除了她那張過於俊秀的臘。

於善是第一次來到炎居的總部,也就是公司中心運作點。

炎決一向都待在這個地方,組織里的事他甚少接觸,在這裏他是下達命令的最局指揮。

那人領着於善,搭電梯到頂樓。

這座大樓樓高二十四層,而炎決辦公室是在頂樓。當電梯到達頂樓,門一開她使看到站在門旁等待的另一人。

那人領她走進炎決的辦公室。

炎決仔細地打量於善,此時的她身着男裝,就像當初的段凌紗,於善的身材夠高挑,除了骨架纖細了點,其它的並沒有多大問題。

不過這一切部是假象,他真正的目的是別的。

辦公室里只剩他們兩人獨處,炎決低沉的嗓音響起:

「你的桌子在那裏。」

「是。」

於善刻意壓低的音調使炎決揚了眉。

炎決將她的座位安排在他的辦公室內,這一點令她十分不解,只是她沒有開口詢問,反正只要他高興就好,她只想早日結束這一切,拿回紅牌她就能擺脫了。

炎決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站起身,來到她身邊瞧着她,高大結實的身體隱藏在西裝底下,她十分明白在這文明包裝下的身軀是不容小覷的。

在焰坊里,總是有人在談論炎決,-方面是因他甚少接觸組織的事,另-方面則因他很少待在組織,是故眾人對他更加好奇,甚至他的緋聞事件也一再被提及,連她這個新進人員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見他的魅力之大。只是他從不對組織里的女人留情,這一點讓那些女人失望不已。

現在她開始懷疑那些消息是否正確,抑或只是空穴來風。否則為何她一直有種恐覺,自己這次會被調派至公司,全是炎決的決定,同時主要原因也是因為她。

「先陪我去客戶那裏。」

後來,於善才知道,原來炎決說的客戶那裏竟是在酒家,他帶她上酒家,並且還為她叫了一個小姐,見她尷尬不已,更惹的他狂笑不止。

這讓她在心中罵了他不下千遍,為他的捉弄感到無辜與難過。

「炎總,他好年輕哦。」

酒家的小姐們全不曉得她是個女人,只有那個左右各擁着一個小姐的男人才知道,而他卻過分地任她被這群小姐給淹沒。

「她是我的新助理,你們好好招待她。」

一旁的客戶也十分享受美女在抱的滋味,就這樣和炎決談起生意。

「來,你暍點酒嘛,怎麼都不喝?」

一位小姐見於善安靜地坐在角落,大感興趣的擠到她身旁,並開始上下其手。

「小姐,請你不要亂來。」那小姐大膽又狂野的模樣令於善十分看不過去,她口氣不善的說道。

「哇,奸可愛哦。」那小姐見狀,更拚命地往於善身上靠,並且斟了杯酒要於善喝。

「抱歉,我不喝酒。」

長這麼大於善還未曾嘗過酒的滋味,現在更不需要破例。

「哎呀,炎總,你看啦,你這位助理好難伺候,要他暍杯酒都不肯,是不是嫌我不夠漂亮?」那位小姐連忙討救兵,嬌嗲地向炎決訴苦。

剛和客戶結束談話的炎決,一聽小姐這麼說,馬上朝於善使個眼色。那意思是要她暍下眼前那滿滿一大杯的酒,聰明的她不是不懂。

「喝嘛,人家炎總都喝了。」

那位小姐將杯子舉至於善唇邊,一股強烈的酒氣直逼她而來,十分嗆鼻。

「我真的不會喝。」

可炎決沒那麼好說話,「把酒喝了。」口氣非常強硬,令她無法再度拒絕。

「看來你這個助理還很稚嫩嘛。」客戶打趣地笑道,眼中竟然閃着興趣的光芒。

炎決不會看不出情勢的改變,那客戶的眸光使他心生不悅,但他沒當場表現出來,只是將客戶的注意力再度拉回公事上。

於善為了不讓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不得已只好一口飲盡那杯酒。

酒的辛辣敦她不敢領教,她的腦子開始不太清醒,畢競那樣的烈酒對她而言着實太強了點,接着她又被強灌好幾杯,頭昏的她不支地靠向椅背休息,雖然她努力想保持清醒,卻沒能成功的醉倒了。

在恍惚中,她聽到炎決的聲音不住地傳人她耳中,而那竟令她產生心安的錯覺,他的存在本該令她不安的,現在卻大大轉變了。

直到過了深夜,炎決才打算離開。於善搖晃地站起身,卻又立刻跌進椅子裏,最後她只隱約知道有人將她抱起,那是個十分溫暖的胸膛,像父親那般的寬闊厚實,令她感受到安全感。

這一晚,自己是如何回到住處的,於善完全沒有印象,直到躺在床上,有人動手脫她的衣服時,才讓她的神智梢梢回復。

「不要碰我……」拍掉那雙手,於善沉重的眼皮努力想要睜開看清楚那是誰,卻沒有辦法。

早在進入房問時,炎決已脫下西裝外套,連領帶部已解下,而她襯衫的鈕扣則被他解開一半,隱約可看到裏頭的雪白肌膚及捆綁胸部的白布。

「不要亂動。」

見她想要起身,炎決只好將她壓回床上,並且加快速度解開鈕扣,將衣服自她身上脫去,眼神因眼前的春光而變得暗沉,他一直渴望的胴體,此時正躺在他床上等着他擁有。

「你走開……」

炎決的聲音讓她不安,雙手護在胸前,這才發現衣服早已被人脫去,只剩下胸衣,而後,炎決將手伸向她的皮帶,抽出皮帶、解開褲頭,正當他要脫下她的褲子時,她一個使勁用力踢,正好踢中他的腰,使他的動作停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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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狂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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