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紅牌的密語於家人最清楚不過。」今晚他打算要做個了斷,別以為她可以逃得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難道之前給的還不夠嗎?
「我要你。」
「殿滔,我們走。」於善不想再繼續與他有任何牽扯,拉着殿滔的於就打算離開。
「不準走!」炎決再也忍不住,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殿滔見狀,一把將她摟進懷裏,並且以眼神警告他。
「炎決,請你放尊重點。」保護於善是他的責任,炎決這般野蠻的行為,惹火了他。
炎決挑起眉,「於老早在四年前就將她託付給我,連紅幫也是。」當年要不是他不願接手,說不定此時高坐幫主之位的人是他,而非於善。
「不准你胡說!」她是紅牌的工人,那一切都是過去的事了。
「是我胡說嗎?你別忘了,紅牌是你從我那裏偷走的。」想到這點,他更加生氣地指責她。
於善怎麼都掙不開被他扯住的手,只得任由他捉着。
「紅牌本來就是屬於我的!」
「但你屬於我。」
「當年幫主真的將紅牌轉交給你?」殿滔猜測炎決沒必要欺騙他們。
「沒錯,所以我警告你,最好離她遠一點。」男人的佔有欲及私心使得炎決有些狂亂,更何況他的女人還被另一個男人抱個滿懷。
最後,殿滔笑了,「但是我看善兒好像不這麼想。」沒錯,他懷裏的人兒正急着想掙脫他的手。
「放開我!」
炎決只是淡笑,「這是我的問題,不勞你費心。」意思很明白,他要殿滔放人。
這個女人,看他怎麼懲罰她,竟敢不告而別!
「殿滔,別離開我!」她才不要和炎決單獨相處,特別是在他處於狂怒時……怎辦?
於善驚恐的樣子讓殿滔分了神,炎決趁此機會-把將她拉進自己懷裏,力道重得令她痛呼出聲。
「閉嘴!」都在他懷裏了還敢跟別的男人求救,難不成真要他動手打人?
「我要回去!」
當炎決將她拉離開大廳時,殿滔則被魅皇及魅森擋住。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炎決和於善離開后,魅皇也拉着老婆離開,獨留魅森及殿滔在大廳里,殿滔則因於善被人強行帶走而憤怒不已。
「你不用擔心,炎決不會對她怎麼樣,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我想還是由他
們自己解決的好。」魅森要殿滔坐下,並且打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
當魅森說完時,殿滔的臉色更是難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兩年前於善潛入炎居,我想那時炎決就已曉得她的身分,只是他不想打草驚蛇。」
「看來,你們都已計劃好了。」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於善已是炎決的女人,我想他不會希望其它男人太過於
靠近她。
【第八章】
被炎決押進房間的於善,拚命掙扎着想要離開,直到炎決用力將她甩在床上,令她害怕得直往床角縮去。
「你要幹什麼?」她害怕地瞥向他,期盼殿滔能來帶她離開。
「不准你想他!」
像是突然失了理智般,炎決快步來到她面前,不理會她的恐懼,硬是拾起她的
下巴狠狠地覆上他的唇。
他狂猛又粗暴地強案吸吮,直到她快要窒息時才栘開唇,並且將她壓在身下。
「你還敢逃?」那眼底的火焰代表他正處於下穩的狀態,於善此刻只想着要怎掙脫,根本忘了觀察他的臉色。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又想起他與其它女人相處的情景,於是大聲地朝他說。
「要不要我證明?」炎決發覺繼續談下去根本沒有結果,他現在只渴望得到她的身子,這三個月來他無時無刻不想着她。
「你該死!都已經有別的女人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她不能容許自己與別的女人分享他,若真要如此,她寧願退讓。
「你在要求我?」其實只要她開口,他會結束與其它女人的關係。
只是於善太驕傲了,她不會開口的。
「我只要你別再打擾我的生活。」
炎決的手來到她的領口處,聽她這麼說,他立刻粗魯地將衣服撕裂開,將臉整個埋進她頸項問,汲取她的香氣。
不一會兒,炎決的手開始脫她的衣服,唇依舊不留情地吮吻着她,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抗:對於他這樣的行為,於善只覺得自己受到傷害。
「走開!不要碰我!」被他壓住的於善除了用手拍打、身子不停翻動外,最後連牙齒都用上了。
「你咬我?」
這女人竟敢一再反抗他,難道她不曉得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嗎?
於善被他眼中的暴怒及炙人的眸光嚇住,不再掙扎。
「你喜歡咬人是不是?」炎決的眼裏有着殘忍的光芒,那眼神嚇壞了她。
「你要幹什麼?」她才說完,炎決便火大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全脫下,開始啃咬她的身子,一手將她的手腕反制於頭頂,另一手則在她身上四處游栘。
「放開我!」
於善被他啃咬得直扭動,卻怎都不掙不開,而且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所到之處都已佈滿紅印,疼得她幾乎流下淚來。
「好痛!」她才咬他一下,他竟然咬了她那麼多口!
「就是要讓你痛!」
「告訴我,為什麼離開?」炎決扯下領帶,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精壯的胸膛因怒火而上下起伏着。
於善倔強地撇開臉,不願回答他的問題。
「說!」當他長褲上的皮帶解開時,於善驚慌地想退開。
「因為我不要你,我不要成為你的女人!」若是剛剛的事已成為他憤怒的導火線,那麼她現在這句話則是引燃怒火的開端。
像發了瘋般的炎決不顧她的意願,將自己置於她的雙腿問,一臉猙獰。
「不要我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的不要!」
「不,炎決,你走開!」於善拚命拍打他,卻因而使他更是興奮,雙手來到她的圓臀上固定住,不讓她移動。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一夜狂暴的激情,直到炎決放過於善時,她早累得沒半絲力氣,不知不覺立即陷入昏睡中。
直到下午,當她再次張開眼時,映入眼帘的竟是炎決的臉,閉着眼的他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裏,讓她的頭枕着他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按在她的腰際,雙腿也將她圈住……看來,這個男人就連睡夢中也不打算放開她。
不用照鏡子,於善也猜得出此時自己身上一定有多處吻痕及瘀傷。手腕至現在還被他的領帶綁住,覆在身上的被子只蓋至腰際,上半身整個暴露在外,但她卻無法將被子拉起。
想起他昨晚無情又可怕的對待,到現在她還打着冷顫,見他似乎睡得很沉,她「算悄悄地溜下床去。
無奈人還未移動半分,馬上又被他的身子壓住,那沉重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令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走開!」就算剛才不想吵醒他,現在也不得不了,否則她肯定會因缺氧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