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見夕瑤 飛蓬被貶下界
莫名身着九龍袞袍斜倚在殿脊上饒有興緻的看着在空中大打出手的兩位可以說是三屆中最傑出的人物。~~.~~
莫名雖看過後世中兩人大戰的電視片段,但是,那些演員可沒兩人身上那強氣勢,電腦特技也不能和這真實的法術效果相比。
飛蓬和重樓固然的流光飛舞、亂石紛飛,莫名也看的搖頭晃腦、津津有味,還不時出一聲聲“嘖嘖”的讚歎聲,到後來甚至變出一套桌凳,拿出一堆爆米花和着晨曦美酒,大聲的喊着:“飛蓬打得好,我支持你。”“重樓注意點,打死飛蓬他丫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支持哪個。
只見,飛蓬全力劈出一道劍氣,散着冰寒的氣勢飛向重樓。重樓凝重的望着飛蓬的劍氣,臂刃箕張,一團猶若即將凝固的血液似的魔血彈雞舍激射出去,額間的火焰標誌閃過一道紅光,顯示着其主人興奮的心情,高手寂寞,對手難求啊。
莫名雙手青筋直跳緊緊的抓着碧玉葫蘆,眼睛緊緊地盯着兩道不斷接近的光華,似乎比飛蓬二人還要緊張。
兩道光芒終於撞在了一起,隨即一陣強光,使人雙眼不能視物,莫名下意識的用手遮住雙眼,隨即想到這世間哪有自己堂堂日神不能直視的光芒。當莫名在去看的時候,就只剩下滿目瘡痍的浮島,和已碎成碎塊的雕像。
莫名剛想拍手叫好,讚歎下兩人的實力,突然想到這新仙界好象自己的,本來興高采烈的臉頓時沉了來。
好嘛,自己今天剛成為這新仙界之主,就被這兩人打的七零八碎,自己威嚴何在?以後被人知道了怎麼看自己?人家會說:“什麼神君莫名啊,堂堂新仙界之主,剛登位就被人把老窩給砸了!”
想到這裏,莫名頓時火冒三丈,雙手伸出,從雙手分別飛出一金一紫兩隻光手向著已脫力的飛蓬和重樓抓去。
飛蓬馬上運氣,奮力鼓起一絲餘力用鎮妖劍抵住莫名的金色功德光手,邊沉聲道:“不知飛蓬哪裏得罪了神君?”。
重樓怒道:“卑鄙!”,臂刃交叉,一絲淡薄之極的血色光罩將自己罩住,抵擋着紫色帝氣光手對自己的壓制。
莫名大怒,你們兩個還敢問我為什麼,光手一陣大亮,正要將二人拿過來問罪時,奇怪的一幕出現了:剛才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新仙界恢復了原樣。
莫名遂不耐煩的將兩人扔出了新仙界,傳聲道:“這算是對你們兩個擾亂我的新仙界的懲罰吧。”說完轉身回到宮殿,饒有興趣的研究起了新仙界恢復的原因。
莫名單手拄頭斜倚在御座上,身上不斷伸出紫色的光線,奇怪的是那些紫色光線一離開莫名身周一尺便消失在虛空中。過了片刻,莫名身上又冒出了許多白色光線加於其中。過了半個時辰后,莫名皺了皺眉,又有金色光線自莫名身上探出。
如果身在殿外就可以看到,紫色光線像下雨一樣將新仙界籠罩,後來又加入了白色和金色的雨線,顯得瑰麗非常,卻是個泡妞玩浪漫的好時候。
莫名沉浸在體會新仙界規則的樂趣中渾然忘我,隨着時間的流逝三色光線越來越多,漸漸的已經看不見莫名,在外看來就像是一個三色交替的光繭。
良久,光繭猛地一張,隨後一縮,爆裂開來,莫名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原來這新仙界有特殊的規則,打鬥造成的破壞不久就可以自然恢復,看來自己還冤枉飛蓬和重樓了。
莫名來到天界的南天門,沒看到飛蓬,難道去了神女夕瑤那裏,莫名無視南天門的守兵,徑直向神樹飛去,當然,以這些神界小嘍嘍的道行是不可能現莫名這卓立於六屆頂端層次的大高手的。
莫名看着神樹下孤獨的白色身影,感到了一種自內心的寂寥,莫名暗忖:“飛蓬八成是被貶下界了,難道我體悟規則的時候,飛蓬擅離職守又和重樓打了一場?”。
莫名一個閃爍來到夕瑤面前,輕聲道:“夕瑤神女,飛蓬將軍是不是被貶下凡了?”
夕瑤看着眼前的英俊少年,不知為什麼心裏很清楚的知道他沒有惡意,但還是由於要不要把飛蓬被貶轉世神界守備空虛的消息告訴他。
莫名看出了夕瑤的猶疑,輕笑道:“呵呵,你懷疑我是邪魔派來刺探天庭虛實的?”。
夕瑤嬌嫩的臉上一紅,莫名看着夕瑤暈紅的美麗嬌顏,故波不驚的心境不禁泛起層層漣漪,心下嘆道:“這夕瑤神女長得還真是禍國殃民啊。”
看夕瑤臉上的紅暈有擴大的趨勢,忙定定神道:“我是不是邪魔你看下就知道了。”說著腦後現出一座金輪,其中一隻三足金烏昂長鳴;頭上氤氳白氣升騰,即將結成慶雲;腳下顯出一團紫色蓮型雲氣,只是時聚時散還未成形。
夕瑤呆住了,雖沒見過,但她還是可以肯定:眼前這位就是天帝方才提到的上古日神——莫名神君,那可是堂堂一界之主,將飛蓬重樓像丟垃圾一樣丟出來的級高手啊,夕瑤忙行禮:“不知是神君駕到,失禮之處還望恕罪。”
莫名虛抬了一下將要下拜的夕瑤托起,輕笑道:“不必多禮,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夕瑤臉上一紅,細聲道:“神君,飛蓬確因與魔尊重樓大戰與新仙界而被貶下凡。”
莫名皺眉道:“他們又跑到我的新仙界打了一次嗎?”
夕瑤慌忙道:“不是,就是恭賀您成為新仙界之主的那一次,飛蓬與重樓爭鬥致使天庭失儀,才被貶下界的,沒有再次進入新仙界。”
莫名心裏好笑:“這恐怕是因為飛蓬被自己丟出新仙界,玉帝老兒感到丟了臉遷怒於他,這才罰他下界轉世吧。”
莫名心裏這樣想,嘴裏卻安慰道:“沒事的,生老病死對飛蓬來說不一定是苦,可能他會更喜歡紅塵的的紛紛擾擾呢,你不必介懷。”說完轉身離去。
只留下夕瑤獃獃的望着莫名不斷變小的身影,喃喃道:“是嗎?那我是不是也到人間經歷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