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耳鬢廝磨生戀情 艱難困苦度時光

說起二嫂也是個苦命人，今年二十四歲，姓付名叫小蘭，江南崇陽人，也是大牛之妻菊花的閨中密友，二人好得無活不說，在人前菊花喊小蘭為二嫂，私下內小蘭叫菊花為姐姐。該章節由網提供在線閱讀小蘭二年前隨父母逃荒到江北姚家莊，嫁給姚老二為妻，其實是與姚老二沖喜。因姚老二得了癆病，家中又非常窮，再加上當時醫術上治癆又不過關，所以無法醫治。而當時農村民間又有這樣一種說法，說這種病可以用紅喜事來沖，可以把病沖好。再加上小蘭人又生得白凈水靈、賢慧溫柔、漂亮大方、心地善良，所以姚老二父母決定娶小蘭為兒子沖喜。小蘭當時已有二十二歲了，在當時農村來講，這種年紀是屬於老姑娘了，總是認為是有問題的姑娘，不然怎麼嫁不出去。

小蘭的父母也無可耐何，覺得把姑娘老帶在身邊也總不是辦法，如果嫁給姚老二說不準把病沖好了也不為奇，這樣小蘭將來也有一個好的歸宿，二老也解脫了一個心病。小蘭的父母又覺得這家人又很好，於是決定把小蘭嫁給姚老二沖喜。

姚老二是姚大牛的親堂兄，兩家關係又非常密切，只要是堂兄家有重體力活，大牛總是去邦忙，從來不要任何報酬。老二結婚後，好景不長，剛剛兩個月，就去世了，丟下年僅二十二歲的付小蘭獨守空房，苦命的小蘭，傷心欲絕，那真是一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以淚洗臉。公公婆婆怎麼勸也勸不好，勸來勸去連公婆自已也把持不住了。沒有辦法，就請大牛的媳婦菊花來解勸，通過一段時間的勸解，終於使小蘭臉上有了笑容，而且兩人還成了好朋友，兩家的來往就更加密切了。

俗語云：寡婦門前是非多。小蘭雖然過上正常生活，雖然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是有時偶而出門到大牛家去找菊花嘮嘮家常，說說體已話，但還是遭到一些登徒子的騷擾。

有一天，天剛剛一黑，小蘭從大牛家回來，走到一處牆腳拐彎的地方，被一個登徒子截住了說：“小寡婦，跟哥哥玩一下吧！”說完就對小蘭動手動腳地調戲。

這是時小蘭就婉轉的距絕、義正嚴辭的斥責說：“這是不可能的，我雖說是個寡婦，也是有尊嚴的，再說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你自重。”

登徒子冷笑着說：“好一個不是隨便的人，誰不知你和大牛的關係，”

小蘭着急了說：“那又怎樣，你再不鬆手我就要喊人了！”

登徒子窮兇惡極地說：“不怎樣，我要上了你，你要喊人你就喊吧！”說完就把小蘭緊緊地摟在懷內，撕扯小蘭的衣服。小蘭奮力地掙扎着，嘴中大喊救命。

正在這緊要關頭，恰好大牛從這附近經過，聽到小蘭的喊救命聲，就連忙衝過來了，登徒子看到是大牛衝過來了，嚇得連忙鬆開小蘭逃跑了。

這時小蘭如見親人一般，撲在大牛懷內失聲哭了起來，大牛連忙上去緊緊抱住小蘭，輕輕拍着她的肩膀說：“蘭兒乖，不哭，有沒有受傷，有牛哥給你作主，不要怕，你姐也是，她怎麼不送你回來，我回去要批評她。”

小蘭連忙說：“牛哥哥，不要怪姐姐，姐姐是個好人！你再怪姐姐我就不理你了。”

大牛笑着說：“好好！我不怪你姐姐，我怎麼會怪你姐姐，剛才我是哄你的，要怪只怪我沒有好好保護你，自從二哥去世，也真難為蘭兒了，走，我送你回去！”

小蘭伏在大牛懷內撒嬌地說：“不嘛！你要抱我一會兒，再送我回去。”

大牛有點無奈地說：“好！小祖宗，我抱你一會兒，”說完把小蘭緊緊摟在懷內，臉緊緊貼着臉。過了一會兒，大牛說：“好了吧！我送你回去，免得被別人現了，多惹些麻煩。”說完，在小蘭臉上親了一下，就送小蘭回去了。

大牛回到家內，把剛才小蘭的事告訴菊花說：“菊花，你知道小蘭剛才多危險啊！險些被一個登徒子糟蹋了，不是我出現及時，那小蘭就被毀了，一生難做人。菊花你也是，小蘭是你的好姐妹，你怎麼不送她一程。”

菊花開玩笑說：“你還怪我，給了你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還不美了你。”說完又認真地對大牛說：“大牛，你覺得小蘭怎麼樣？”

大牛愣了一下說：“菊花，你今天很怪啊！什麼英雄救美，小蘭是我堂嫂耶！你這樣說不是褻瀆了她。不過說轉來，小蘭確實是個好姑娘，人生得年輕漂亮，溫柔又大方，賢慧又達理。”

菊花戲虐挪愉地說：“得，大牛，你酸不酸，剛才說我褻瀆了小蘭，這時又說人家怎樣怎樣，真是狗子坐箢箕，不識好人心。不過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是聽還是不聽？”

大牛連忙說：“好人，你快說，我聽我聽！”

菊花小聲地說道：“小蘭還是個黃花閨女耶，自從二哥去世后，我多次勸她重新嫁人，她死活不肯，說急了，她說她心中已有所屬，放不下了任何人。我想，此人非我夫君莫屬。你說是不是。”

大牛震驚地說道：“這怎麼可能，嫂子怎麼能和小叔子在一起，那別人怎能么看，何況我還有你，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趕走！”

菊花深情地說：“這怎麼不可能，我知道你對我好，這是另外一回事，別人也不可能把我從你身邊趕走，但我知道小蘭一旦認定了的事是不會回頭的，與其送給別人糟蹋，還不如成全了我夫君，我也好有個伴，一家仨口，和和睦睦過日子該有多好啊！”

大牛還是不同意說：“此事以後再說吧！”說完倆口子就上床休息去了。

再說付小蘭公公婆婆知道了此事以後，心中也很不安。有一天，二老把小蘭喊到跟前含着眼淚說：“蘭兒呀！自你二哥走了之後，我們二老也沒有其它子女，所以一直把你當親閨女看待，你又年輕，我們也不想害了你，如有適合的人家，還是嫁了吧！我們這裏還是你的娘家，你看行不行？”

小蘭哭着跪在二老跟前喊道：“爹媽，你二老就是我的親爹娘，二哥已走了，我要替二哥侍奉二老，哪裏我也不會走，絕不會走出姚家，您們不要再說了。”

就這樣平靜地過了近兩年，直到小國慶出生了。

小國慶出生以後一個月內，付小蘭有了借口，基本是天天都在大牛家內邦忙，什麼洗尿片呀！收拾屋呀！洗衣服呀！燒火呀！見什麼就幹什麼。甚至有時還陪大牛下地干農活。

有一天，大牛下地幹活去了，小蘭在房內陪菊花說話。菊花望着小蘭笑着說：“小蘭，你看你牛哥怎麼樣？”

小蘭老實地說：“很好啊！人又勤勞，人品又好，又會體貼人。”

菊花吃醋似地說：“喲喲！小蘭，你象是比我都還了解大牛，既然是這樣，不如嫁給我家大牛得了，你同意嗎？”

小蘭紅着臉連忙解釋說：“不是這樣，姐姐不要誤會，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並沒有那個什麼非份之想，姐姐這樣說，我實在擔當不起。”

菊花連忙搖手說；“蘭妹不要急，我真的是有這個想法，大牛是我的丈夫，你是我比親妹妹還要親的妹妹，我不會害你們。你又是真心真意喜歡我們的大牛，我也不知道他是那世修來的福份，能享受如此齊人之福。我想，如其把你丟出去，不管你，任人糟蹋，不如便宜我們家夫君好了，我們夫妻一床三好，舉案齊眉，不知有多好。不過我還是要把有些話說在前面，一是此事暫不能公開；二是你還是要住在伯伯家內；三是如懷有了我們家的孩子，出懷了要回娘家待產，再找一個理由把孩子抱回來；四是你要主動一點，我們家大牛較為固執，我也會給你們製造機會。如果你同意，我們就按計劃行事。”

小蘭撲通一聲跪在菊花面前說：“姐姐天恩，如此成全我，妹妹就是做姐姐的婢女丫環也願意，還有什麼同意不同意，一切聽姐姐的。”說完倆姐妹親親熱熱地摟在了一起。菊花附着蘭蘭的耳朵說：“明晚聽我的好消息，他也是實在忍不住了的。”

晚上大牛和菊花睡在床上，大牛翻來覆去地睡不着，菊花蹲了蹲大牛的**說：“夫君是不是實在忍不住了，”

大牛強忍住燥火說：“哪能呀！我是睡眠暫不好而已，不是你說的那樣。”

菊花咬牙切齒地說：“你不要再裝了，死要面子，也難為了你這麼長的時間我也知道你受不了，我已跟蘭蘭說好了，讓她明天晚上陪你，遂了你們的心愿，你以後要象對待我一樣好好待她，你是個爺門兒，要主動一點，她必競還是個處女。”

聽完菊花的一翻話，大牛翻身坐起來跪在菊花的面前說：“你真是我的活菩薩、好老婆，你的胸懷真讓為夫佩服，我以後一定要好好待你們，不讓你們受半點委屈，如若不然，天打雷劈。”說完上去摟住菊花猛地親了一口。

菊花笑着啐道：“你個死相，看你高興的找不着東南西北了，還不趕快睡覺。”說完二人就睡著了。

一宿無話，第二天小蘭也準時來了，就問大牛：“你今天下不下田，我陪你去。”

大牛連忙說：“我今天不下田地，在家內陪你們，高興吧！”

菊花笑着說：“你們羞不羞，當著我的面打情罵俏，把我當作空氣。小蘭還沒有吃吧，你們先燒火去吧！”說完就進屋內去了。

小蘭望着大牛伸了伸舌頭，兩人就燒火去了。小蘭在灶上上水下米，大牛在灶下生火看火。當小蘭在灶頭上忙完后，就坐在大牛身邊，把頭歪在大牛身上。大牛舒坦地聞着小蘭身上的體香，身上一陣燥熱，心轅意馬，情不似禁區地忍不住把小蘭抱在懷內，兩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慢慢兩張嘴貼在了一起，大牛扣開了小蘭的牙齒，把舌頭伸進去，擄住了小蘭的丁香小舌，兩根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吸詠對方香甜的津液，直到互相喘不氣來才鬆開。兩人互相望着笑了笑，連忙又各做各的去了。

這一天，一家三口在家內引小孩的引小孩，做家務的做家務，其樂融融，好不快活。一天很快地過去了，到了晚上，小蘭故作要回去，菊花笑着罵道：“好你個嗅丫頭，你還裝什麼，今天就在這裏陪你牛哥睡覺，算我求你邦我一個忙，好嗎！”

小蘭連忙說：“好、好、我陪、我陪。”

一家三口又說了一會兒話，就去睡覺了。大牛和小蘭睡在外面，小蘭還有些不好意思，不肯先上床，大牛就把她抱上了床，邦她脫衣服，扶她睡下，拉開單被邦她蓋上。然後就自已脫光身上衣服爬上床鑽進了被子，貼在了小蘭的身邊，伸出手在小蘭身上游摸起來。只聽見她嬌聲說道：“哥哥，小妹是第一次，你疼惜則過，輕一點，我雖然有點怕，但更想嘗識那種滋味，哥哥你還是上來吧！小妹也有點把持不住了，體內有一點象螞蟻咬一樣的難受。”

大牛聽了就把手伸向小蘭的桃源洞口憮摸着，讚美地說道：“蘭兒，好美啊！你的洞中已經是泉水潺潺了，真是：‘黑草叢叢，泉水咚咚，美人慵懶，弟入洞中’。”說完就翻身爬到了蘭兒的身上，”

大牛隻覺得小兄弟被緊緊地包在一片柔軟之中，哪個爽啊真有說不出的滋味。慢慢地蘭兒也覺得適應了，她舒服地喘了一口氣說道：“哥哥，我內面好覺得漲漲地，酸酸地，麻麻地，痒痒地，**啊！哥哥，可以用力一點了。”

大牛如聽到了佛音一樣，緊緊地摟着小蘭，不一會兒，二人就進入了顛峰，然後就筋疲力盡地摟在一起沉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晨，天剛亮，內房門吱的一聲打開了，大牛小蘭二人猛然驚醒了，只見菊花站在門口望着他們笑着說：“恭喜二位，同時也恭喜蘭兒做大人了。”接着又打趣地說道：“你們昨天晚上也太瘋了，尖叫聲特大，床鋪都快被你們聳跨了，當我不存在一樣。蘭兒，滋味怎麼樣？要不要姐姐再教你一些？”

大牛隻知道嘿嘿地笑着，而蘭兒卻羞得臉通紅地躲在大牛身後尷尬地說：“誰要你教，姐姐瘋了，一大清早就起來嚇我們，好沒個正形，等你滿月了也叫相公這樣來整你，整的叫你告饒，看你還說不說我。”說著就穿好衣服下床了。

菊花接口又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你了，不過說正經話，你今天肯定不適應，需要好好休息，不信你就試試。”小蘭果然試着走了兩步，覺得下身實在不舒服，還有點痛，只得躺在床鋪上休息。

一家四口就這樣開始過起了平凡的日子。

那時姚家莊剛剛解放，一切還未走上正軌，再加上年成又不好，1948年淹水，1949年漬水，水患重重，根本沒有收成，當時有一句民謠：“沙湖沔陽州，十年九不收；若得一年收，狗子不吃糯米粥”。從民謠中可以看出，江漢平原應該是富饒的，為什麼還是那麼窮呢？一是因為是在國民黨統治下，老百姓沒有田地，要受地主老財的剝削；第二最重要的是水患問題：大地上戰爭烽火連天，更本無人治理長江，長江上雖然有一道堤，那不叫堤，應該叫一道堤埂子，江水一漲大過堤埂子就淹水了。再就是雖然江水沒有漲上來，但只要是多下幾天雨就漬了，溝路不通，水無法排出去，雖然有些潭、溏、堰、渠也容納不了多少水，下不了幾天雨，田園間就成了澤國，更本無法有收成，所以說是一個十年九不收的地方。老百姓苦不堪言。好在姚家莊這個地方有一個很大的月亮湖，那內面生長的魚、蝦、菱角、荷藕、野鴨、野菜、蒿米、芡實等等物種不計其數，用之不完，取之不盡，才使得勤勞的姚家莊人有了一口充饑的來源，餓不死，也不要出外逃茺。

大牛一家就是在這種吃不飽、餓不死的艱難日子內度過時光的。

菊花在月子內基本沒有看到暈油分子，雖然殺了兩隻雞燉給她奶，但還是不濟事，奶水嚴重不足，小國慶有時餓得哇哇直哭，兩個女人沒有一點辦法。由於營養不良，大人小孩個個都是黃皮寡瘦。大牛看在眼內，急在心上，只得每天下湖去打魚摸蝦、采菱挖藕來勉強維持這飢一餐餓一餐的生活，有一天，大牛給別人打工，東家見大牛肯下力幹活，又知道大牛的老婆在坐月子，收工時就好心地拿了一刀臘肉給他拿回去。大牛就交給小蘭，小蘭痛惜姐姐和小國慶，捨不得吃，就一餐做一碗湯給菊花喝，給孩子奶，菊花問小蘭說：“你們喝沒有喝！”小蘭總是回答說喝了。

有一回，小蘭又把湯端到房內去，等小蘭一轉身，菊花就悄悄地跟出去，看到大牛和小蘭正在吃野菜粥，哪有什麼肉湯。菊花流着眼淚說：“小蘭，你們怎麼能這樣，有苦大家共同過，有難大家共同當，有福大家共同享，如果再這樣，這湯我不喝了。”

小蘭哭着說：“姐姐，我們是心痛小國慶啊！你又有孩子扯奶，我們看着傷心啊！我們必競是大人，能夠承受，何況還有一碗粥吃呀！”

菊花哽咽着說：“這也不行，我們是親人呀！你們怎樣了，我又怎麼活呀！你們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小蘭連忙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