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訴衷腸淑花被愛 遭污陷大牛受屈

第十九回 訴衷腸淑花被愛 遭污陷大牛受屈

話說志堅二人回到縣城時,天巳快黑了,志堅就和淑花回到了淑花的住處。一進們,淑花拉開了燈,走進了房內,二人就緊緊抱在了一起,瘋狂地吻了起來,直到喘不過氣來才分開。他們梳洗完了就坐在桌子旁互吐心內話,相好恨晚。淑花說:“我幾時去拜會菊花姐。”

大牛說:“不要急,一切隋其自然,到時自會水到渠成,這其中自有它的道理。”說完大牛伸了個懶腰說道:“淑花,我們去休息吧!”淑花溫順地點了點頭。於是他們二人就寬衣解帶上床了。二人是輕車熟路,容易入巷,自然是顛鸞倒鳳,恩愛非常。正如那元曲所嘆那樣:“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小金蓮。

身子動,**顛,一陣昏迷一陣酸。

叫聲哥哥慢慢耍,等到妹子同過關。

一時間,半時間,惹得魂魄飛上天。”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辰醒來,淑花看着沉沉睡在身邊的大牛想道:咋天晚上太瘋狂了,不知牛哥能不能承受,身體能不能吃消。又想到自己咋晚那種瘋勁,太**了,但又真是舒服,真是欲死欲仙,太那個難以忘懷了,和原先那個男人真是不可同日而喻,從來沒有這種體驗和感覺。於是她就輕輕下了床,洗漱完畢,上街買回了早點,回來熬好了稀粥,炒了幾個精緻小菜,打好了洗臉、洗口水,擠好了牙膏,於是就一心一意等着郎君起床。

這時只聽見志堅在房內念道:“睡眠一覺醒,轉眼天亮了,咋晚**聲,猶記在心頭。”淑花聽了幸福地一笑,故意說道:“姚郎,你酸不酸,還不快起來洗漱好了好過早。”大牛翻身就起來了,走出房門一看:早點、稀飯、小菜、碗筷都擺好了放在桌子上;洗臉、洗口水也打好了,連牙膏也擠好了。志堅感動地說:“花妹,你太體貼了,太寵我了,再如果這樣,我會摸不着東南西北的,下不為例。”

淑花動感情地說道:“牛哥,這是我的心,對你我願意這樣作,願意一生一世這樣作。”於是兩人就坐到桌旁吃早點,淑花給大牛乘好了稀飯,放好了油條,就看着他吃。大牛邊吃邊說道:“淑花,你怎麼不吃?”

淑花說:“我要看着你吃,你昨天夜裏太累了,多吃一點,我才放心。”

大牛哈哈大笑道:“花妹,你放一百個心,牛哥其它的不行,就這方面行,昨天夜內,我不是怕你受不了,我怎麼會那樣輕易地放了你。”

淑花撒嬌地說:“我不管,要你吃你就吃,我要把你養的壯壯的,我才放心,否則你休想逃走。”

大牛笑着說:“好好!我吃,不過你也得要吃。”接着大牛又說道:“淑花,我告訴你一件事,王淑嬡在這座縣城內,她在縣一中當老師。我前天遇見了她,在她那內過了一夜。她前年生了一個兒子,巳快三歲了,是我的兒子,這些菊花她們都知道,你有時間就去拜訪她一下。”

淑花聽了又驚又羨慕地說:“真的,我一定要去拜訪。不過牛哥你也要告訴我,你究竟有幾個女人,能否告訴我?”

大牛尷尬地說:“當然可以,我現在有:‘菊花、小蘭、雅姑、淑嬡包括你五個女人。她們一人給我生了一個兒子,你也要加油啊!’”

淑花羞澀地說:“好多啊!你忙得過來嗎!我以後一定多給你買些補品,使你更有精力。我也爭取早日懷上你的孩子,不辜負你所望。牛哥,你能把她們各人的人品說給我聽聽嗎?”

大牛笑着說:“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現在就說給你聽:謝菊花為人賢惠,心胸廣闊,氣量大,明事達理,做事果斷,會操持家務,是一個難得的賢妻良母;付小蘭溫柔可人,人很漂亮,做事不是十分有主見,但在愛上很固執,十分聽話,是個十足的小女子,需要人呵護;姚雅姑敢愛敢恨,人也很溫柔,也有主見,處理事迫力強,是一個很好的邦手;王淑嬡人漂亮溫順,也敢愛敢做,個性堅強,有一定的毅力,是一個事業型女子。但也很需要男人呵護!

你瞿淑花也是一個好女子,為人大方得體,有一定的忍耐勁,處理事有點拖泥帶水,不果斷。但很會體貼人,也有一定的驕氣,也是一個需要男人呵護的女子。”

大牛一一評價完了說道:“花妹,怎麼樣?還公平吧?”

淑花故意挑剌說:“你說去說來,還是菊花姐最好,當然啊,必竟是你的結夫妻嘛,那當然和別人不一樣。我們不過是你一朵花而巳,喜歡就拿在手上,不高興時就丟在紙婁內。”

大牛故作委屈地說:“我哪能是你說的那麼不堪入目,那麼俗嗎?我是真心實意對待你們每一個紅顏知己,淑花,你不能想錯了啊!”

淑花說:“牛哥,你也不要委屈了,我是說玩笑的,我怎麼會妒忌菊花姐,她當然是我們的領袖,我感謝她的容人度量都來不及。”接着她又伏在大牛懷內撒驕道:“牛哥,你可不可以再陪我一夜,我想儘快地懷上孕,這幾天正是我受孕期。”大牛爽快地答應了。

這一天大牛陪着淑花在江南縣城玩了一整天,晚上梅開三度地瘋狂了一晚上。硬是將淑花整的服服帖帖,中途還昏過去了一次。第二天早上,淑花覺得下身火辣辣地痛,起不了床,睡了一整天才覺得好轉過來。

大牛早上起來,給淑花準備了一天的食物放在床邊桌子上,笑着說:“淑花,怎麼樣,老公厲害吧!吃的在桌子上,我走了,回頭見。”說完就回官橋村去了。

話說姚志堅回到官橋村和三位娘子親熱了幾天,滿足了她們三位的**;白天也陪着幾個孩子親親熱熱玩了幾天,享受盡了美色**和天倫之樂。

第四天,正當志堅無所事事時,官橋村農會主席過來通知說:“志堅,上面通知你明天帶上放錢糧帳本子到縣救災委員會去一趟,找你有一點事。”

三位娘子都過來了詢問志堅是什麼事,志堅說:“我也不知道,現在又不是錢糧的時候,這時候找我幹什麼,去了就知道,大家不要擔心,我明天就去。”

第二天早上,志堅帶好衣物和帳本子就動身往江南縣城去了。

下午三點鐘,志堅就到了救災委員會辦公室。辦公室一位帶眼鏡的張同志接待了他問道:“你就是姚志堅,姚家莊一村的錢糧委員?”志堅答應說:“是,我是姚瑋堅,有什麼事嗎?”

那位張同志說:“有一點事找你落實一下,你先把放錢糧的帳本子給予我看一下。”

志堅拿出了帳本子交給了那位張同志。張同志翻了一下帳本子,又把桌子上一本冊子看了一下說:“姚委員,不對呀!你放的錢糧共是糧票一萬斤,人民幣二千元,而我們冊子上記載的是你領了糧票一萬二千斤,人民幣二千二百元,還相差二千斤糧票和二百元人民幣不相符,究竟是什麼原因,你要老實交待,同志,這是救災錢糧呀!”

志堅說:“張同志,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只知道全心全意為災民服務,從沒有從中搞一點假,貪污國家的救災錢糧,你們可以調查災民,看我這個人究竟是一個什麼人。”

張同志說:“肯定是要調查的,這是災民揭出來的,還有什麼假嗎?你要好好地回想,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你不能回去,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裏,你不要把事情搞複雜了,把案子移交到公安局那就麻煩了。”

姚志堅惱怒地說:“留下來就留下來,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我也沒有什麼可交待的,我相信政府不冤枉一個好人,放走一個壞人。”志堅就在張同志的辦室內過了一夜。第二天上班時張同志又對志堅說道:“你想清楚了沒有,再不說我們就將你移交給公安局。”

姚志堅冷笑着說::“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不想一想,這是收付兩清的帳目,沒有人笨到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看待來你也沒有什麼本領搞清白了,你就移交吧!”

張同志聽了惱怒地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犟,那好吧!我就把你移送到公安局。”說完他就打電話到公安局,馬上公安局就來兩個人把姚志堅押走了。

到了公安局,他們就把姚志堅關在禁閉室內,除了送飯菜的,一天都沒有人理姚志堅。第二天,來了一個個警察把姚志堅叫到了辦公室,一個模樣似是領導的人和靄地說:“姚委員,你有沒有什麼好說的。”

姚志堅說:“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沒有貪污,我不恥這樣,這樣會遭受天打雷辟的。”

那位領導說:“罰誓沒有什麼作用,你有沒有什麼線索給我們提供一下。”

姚志堅想了想說道:“謝謝領導,我想從這兩個方面入手,不知領導是否答應。”

那位領導笑了笑說道:“說來聽聽,有道理我們就按你說的辦。”

姚志堅說:“一是讓我看一下我簽字領的每一筆錢糧的簽字的真偽;二是可以核對一下我們村裏的人數,這兩個月究竟應多少錢糧,政府不會多或錯給我們吧!其它的我就不多說了,請領導落實。我就是這個要求。”

那位領導思索地說道:“對呀!你這個要求很合理,就這麼辦。”於是他們就把放到姚家莊的錢糧冊子都調來了,這兩個月共了四次錢糧,姚志堅一筆一筆地翻着看,現了其中八月十五日這一筆不是自己簽的字,數字恰好是二千斤糧票,二百元人民幣。姚志堅就指着這筆數字說道:“請領導過細看,這一筆就不是我簽的字,這一天我在官橋村,更本沒有到縣救災辦公室領錢糧票,官橋村農會主席可以給我作證。”

公安局領導馬上把五個村簽字的筆跡拿到了化驗室化驗,結果出來了,這筆簽字不是姚志堅的筆跡,而是四村錢糧委員黃富財的筆跡。

真相大白了,公安局領局領導握着姚志堅的手說:“姚志堅同志,冤屈你了,你是個好同志,這是救災辦公室工作同志工作馬虎造成的,也給壞人造成了可乘之機,請你原諒。”

姚志堅大度地說:“這沒什麼,我始終相信組織,相信政府,不過為了不冤枉一個人,我還是建議組織調查一下我說的第二個方案和找官橋村農會主席落實一下。”

公安局領導說:“這是我們的事,我們是會全面調查的,你可以回去了,謝謝你的配合。”

姚志堅出去之後,就在王淑嬡那裏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起身回官橋村去了。

家裏幾位娘子正在着急,見志堅兩夜沒有回來,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正在着急時,志堅回來了,連忙圍着他問長問短。志堅把情況說了一遍,幾位娘子惱怒地說:“這個該天殺的,我們得罪了他什麼?這麼來陷害我們的夫君,他會得不到好的,會遭報應的。”

三天後,果然來了消息,黃富財全部交代了。原來是他還在記恨姚志堅破壞了他調戲付小蘭的好事,所以他乘救災辦公室工作人員怡勿之機,就採用偷梁換柱的手法,來污陷姚志堅,以為別人現不了,誰知聰明反被聰明誤,遭到了退還臟款、判刑入獄二年的徙刑。真是天網恢恢,梳而不漏,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就無可逃了。

第二天,姚一嗚、姚志遠帶着救災委員會工作同志提着禮物上門賠禮道謙來了。姚志堅看見老夥計們來了,高興得連忙說:“什麼大不了的事,,還興師動眾來賠禮道謙。”

救災委員會工作同志握着志堅的手真誠地說:“姚委員,你真是個好同志,受了這麼大的侮辱,你還象沒事一樣,真是大度。是我們工作馬虎造成的,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來道謙是應該的,請你原諒。”

姚志遠高興地說:“你這位同志也是的,說過了就行了,我們的志堅同志他是不會計較的,他是宰相肚子內好撐船,氣量不是一般的大,我們說點別的什麼吧!”

姚志堅也高興地說:“好了,不要說了,風吹霧散,我也沒有損失什麼,還要跟各位領導繼續合作。嗚爹,遠哥,這位救災委員會的工作同志,還把官橋村的農會主席也喊來吧!一起留下吃午飯!前幾天我們家昊軒在山裏打了些野味還剩餘不少,一起喝幾口吧!”於是就吩咐小蘭去弄飯菜。說著也把官橋村的蘇主席也請來了。

志遠嘴饞地說:“好啊!我也是好長時間沒有喝幾口了,今天正好開開暈。”

救災委員會的工作同志不好意思地說:“這怎麼好意思,還要你破費。這樣吧!酒我去打,順便還買點豬肉,姚委員也不要爭了,就這樣辦。”

姚志堅瀟洒地說:“怎麼好意思讓客人買,既然客人說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吧!”

救災委員會的工作同志掬出錢來讓蘇主席買酒肉去了。蘇主席很快把酒肉買回來了交給小蘭去弄。

香噴噴地酒菜端上了桌,五個大男人不分賓主地坐到了桌子上,志堅打開了酒瓶子蓋,給五個杯子上滿了酒,然後端起了酒杯子說道:“各位,難得今天這麼高興,嗚爹和遠哥、我們也是好久不在一起聚了,另外還有二位接都接不到的客人,特別是蘇主席,我們家避水災來到官橋村,給村裡添了很多麻煩。專們給我們騰了一棟大房子讓我們單獨住,再加上我的兒子也給有孩子的家中造成了一些麻煩和不安,我今天在這裏當著蘇主席的面一併謝了,我幹了這杯酒來代表我的誠意。”說完一飲而盡。

蘇主席不安地說:“姚兄的話說的太客氣了,房子是組織上要我們安排的,何況我們是階級兄弟,誰沒有個三災六難,我們作為階級兄弟也是應盡的責任。再說令郎更沒有給我們村民造成麻煩,我們還得感謝令郎,這兩個月來,我們村裏的調皮孩子在令郎的帶領下,懂得了團結友愛,懂得了把困難留給自己,把方便讓給別人等等很多做人的道理,村民們無不感謝。”說完,蘇主席就把這兩個月來孩子們的經歷給大家學說了一遍。

大家聽了也覺得不可思議。姚志堅接著說道:“好好,這些話我們不提了。”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我也不給大家講客氣了,大家把酒喝好。今天喝酒我們只講風花雪月,不許講公事,更不許講客套話。這第一杯酒,我作為東家也不說是敬大家,而是大家互敬,大家幹了,我先干為敬。”

說完,志堅一口乾了,杯子朝底道:“怎麼樣,大家幹了,我就不再敬酒了,大家隋意喝好、吃好。”大家也是把這第一杯酒一飲而盡了,然後大家就盡興喝酒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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