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假裝威嚴的輕咳一聲,他沉着面孔看了對方一眼。「幽幽,別玩了,再不吃早餐,一會涼掉就不好了。」

簡靜幽抬眼冷笑一聲,「怕自己在意的女人會受到我這隻大惡魔的傷害你早說嘛,看在你是我現在老闆的面子上,怎麼說我都該給你這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幾時說過她是我在意的女人了?而且我也沒有想過英雄救美……」這女人是不是太會扭曲事實了?

「既然沒想過,那我想向中川小姐討教討教做為女人的三從四德之道,你幹麼那麼心急的拚命阻止啊?」

看着她陰陽怪氣的樣子,司徒徹真是氣也不是怒也不是,他無奈的揮揮手。「懶得理你,你去玩吧。」

他的話,令中川江美剛剛升起的那股幸福感在瞬間消失。「司徒先生……」

她剛要說話,不料簡靜幽卻霸氣的抓過她的下巴。「美人,我比較鍾情於貴國的跪式服務,不如今天的早餐,你就給我上演一段那樣的場面好嗎?」

「喂……」

「NO!NO!NO!」她氣人的搖了搖手。「不可以直呼喂這個字,要叫主人。」

「簡靜幽……」中川江美忍不住大叫出聲。「我不是你耍玩的玩具……」

「徹呀,你的下屬似乎還滿有反抗精神的呢。」她假裝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看來我繼續留在日本會讓中川小姐產生不爽的心理,所以我決定下午回香港。」

司徒徹沒好氣的白她一眼,而後又瞪向惹起事端的中川江美。「今天她若是離開日本,你也別想繼續留下。」

冷酷決絕的命令,讓餐廳內一時間出現了緊張的氣氛,蹺着長腿的簡靜幽依舊保持着讓人恨得牙痒痒的態度,而慘遭威脅的中川江美則臉色難看的深吸一口氣,她站起身不情願的走到簡靜幽面前半垂下頭。

「對不起,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剛剛的一時口快好嗎?」

「中川小姐不要這麼說嘛,人家只是想向你討教一下身為女人應該遵守的服從之道……」

「請簡小姐忘掉我說過的那些蠢話。」為了可以留在司徒徹的羽翼之下,她選擇了忍氣吞聲。

簡靜幽的唇角突然揚起一抹惡魔般的冷笑。「好吧,看在中川小姐如此為難的面子上,遊戲結束!」

「謝謝!」謙恭的說完后,她滿臉難堪的看了司徒徹一眼,而後起身道別,帶着一股委屈離開餐廳。

看着簡靜幽露出一張勝利的表情,司徒徹不禁無奈地搖搖頭,起身走到她身側,抬起手一把將她拎進自己懷中。

「你果然被我寵壞了。」這個刁鑽的女人,任何時候都不會讓自己落到失敗者的下場,簡靜幽—她的另類讓他頭痛着的同時,也深深讓他為之折服。

被摟在他胸前的簡靜幽邪惡的露出一抹微笑。「所以你可要牢牢謹記,對於那些沒事喜歡來惹怒我的人,我會讓他們嚐到後悔的真正定義。」

抱着她的司徒徹將自己的下巴抵在她頭上,欣賞的微笑佈滿整張俊臉。「我會的!」

【第八章】

早餐過後,公司內似乎因為內部網絡出了點問題,還沒等洗完熱水澡,司徒徹便匆忙的驅車離開別墅。

因為兒子明天會被人接到日本,所以簡靜幽在梳洗完畢之後,打算一個人出門給兒子買一些日常用品,順便逛逛日本的百貨公司,當她走到付款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皮夾忘記帶出來了。

「小姐,您的消費一共是七千元。」看着簡靜幽站在收銀台前猶豫了好久也沒有將錢取出,百貨公司的服務人員很有禮貌的再次將她的消費狀況敘述一遍。

簡靜幽尷尬的笑了一下,「很抱歉,我的……」

她話還沒說完,嶄新的七張千元日幣便送到收款小姐面前。「她的帳由我來付吧。」

好熟悉的聲音,轉過頭,齊紹揚的身影居然出現在她身後,頓時,她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怎麼是你?」

「看到有人因為忘記帶錢包而被困在這裏,所以我打算做一回騎士來解救簡小姐的窘境呀。」他半開着玩笑,收款小姐恭恭敬敬的將錢收好后,把物品紛紛裝進袋內交給簡靜幽。

「您拿好!」

接過對方手中的東西,她投給齊紹揚一記無奈的微笑。「算我欠你的。」

「才七千塊而已。」他聳聳肩,「這家百貨公司剛好是我們齊氏在日本的眾產業之一,你肯來這裏購物,是我們百貨公司的榮幸。」

「你這樣一說,下次再來日本的話,我不來這裏消費就對不起你了。」

兩人並肩走出大門,齊紹揚斯文俊秀的臉上閃過一抹真誠。「相請不如偶遇,既然大家有緣碰到了,去喝一杯咖啡怎麼樣?」

「呃……」

見她露出猶豫的表情,齊紹揚又繼續道:「如果你怕司徒徹誤會,我不會強人所難。」

聽到這句話,她忍不住好笑的聳聳肩,隨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齊先生請帶路吧。」

十五分鐘后,兩人一同踏進東京有名的咖啡廳,各自要了一杯意大利拿鐵和卡布其諾。

「你和司徒徹,真的是相處很久的戀人嗎?」寒暄了一陣之後,齊紹揚輕輕攪動着瓷杯內的深棕色液體,將話題扯到司徒徹身上。

微微怔了一下,簡靜幽面對這個尖銳問題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和司徒徹……原本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在歷經了整整八年之後,現在的關係曖昧得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或者情人、或者朋友,又像極了可以滿足對方情慾的床伴。

「他曾是我新德西學院的學長。」許久之後,她四兩撥千斤的將這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道出來,她沒說謊,這是事實。

「那個孩子……」他修長的手指把玩着杯沿一小會兒,「真的是你和司徒徹的骨肉?」

「看來齊先生今天請我喝咖啡,是對我的私人生活產生好奇了呢。」

被調侃了的齊紹揚俊臉閃過一抹尷尬,「Sorry,只是有一些不敢相信,憑我對他這麼多年的了解,徹那種男人應該不像一個孩子的爸爸。」

「你叫他徹?」簡靜幽玩味的挑挑眉,「多次相遇的場面,他對你始終都是針鋒相對,可是你卻總用昵稱來喚他,我不解……」

「其實我和徹是從小就認識的玩伴。」輕啜了一口咖啡,見她露出詢問的表情,他又繼續道:「那個時候我們齊家的產業也在紐約,我爸爸和徹的爸爸是大學同學兼商場夥伴,我比徹大了四歲,由於我的生母在產下我的時候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所以我媽……也就是徹的親生母親,那個時候非常照顧我。」

簡靜幽認真地看着他陷入回憶中,原來齊紹揚和司徒徹居然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對方了。

「徹的爸爸是一個工作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天是留在公司上班的,有一次徹的媽媽因為小產而昏倒,我爸爸在慌亂之中將她抱到醫院,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兩個人漸漸產生感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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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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