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已經成功地接近他,讓寒若梅總算安下心來,接下來她就可以開始進行她的說服工作了。

不過首要之急是她要先替自己買一張床,想到每天早上被他壓在身體下的情景,她禁不住滿臉通紅,不敢再回想下去。

為了不再讓這種情形一再發生,她是該為自己買張床,只是他會答應嗎?

她認為這才是重點呢!像裴仲軒這種一有機會就偷襲她的男人,他怎麼會同意讓她買張床,好讓他自己白白錯失機會?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不是會說過,只要她一留下來,總有一天他會繼續他未完成的親密旅程?

所以他定是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她為自己另外再買張床的,但是要她每天躺在他身旁,時時提心弔膽,謹防他半夜偷襲人她……光想到那會有多累人,她便忍不住吐大氣。

要他買張床已經行不通,要她時進提防太累人,寒若梅就是擠破腦袋,也想不出一個好方法。

當裴仲軒走進門來時,他看到的就是她雙手抱住頭的情景,遂地瞳向她,一個彎下腰便將她攬腰抱起。

她才要發出尖叫,他已先行開口道:“

“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她頓時收住尖叫的衝動上地看着他,好半響她才想到要回答他。

誰知,他又是當機立斷地替她回道:

“好了,你不必開口,先休息一下。”說完,他將她放置在柔軟的床上。

寒若梅一直說不出話來,她害怕一說話便會穿梆,因為這會兒她實在忍不住就會大笑起來,所以她決定還是什麼話都不要說。

也許,他真是裴伯母d中那位世紀大好人,此刻他的臉是那麼溫柔,彷彿她若是生一場病,他會很難過似的。

“裴”

“噓!好好睡,我可不希望當我想愛你時,你是虛弱不已的,那會很沒樂趣的。”他投給她一抹暗示的笑容。

寒若梅差點被口水嗆到,原來這才是這壞蛋的真正用意,怕她太虛弱不能和他燕好?

什麼溫柔!什麼難這!

他的溫柔是她憑空想像的,他真會難過也肯定是在為他自己不能在她生病之時,對她動手動腳。

什麼世紀大好人!全是捏造的。

寒着梅氣虎虎地喘着氣,裴仲軒頓時蹙起眉峰,眯起眼睛看着她好一會兒,最和伸手想解她上衣的包扣,而她的上衣之所以還能這麼完整,可是她先前一顆顆將昨兒個夜裏掉落的鈕扣縫上去的。

“你想做什麼?我——”睚想說那是她好不容易才補上的。

但他和先前一樣不給她時間把話說完,勁自截斷她的話說道:

“放心,我不會趁你病危時對你做什麼。在你病好之前,我不會和你同床。”

“真的?”她叫,忍住一時之間想大呼萬歲的衝動。

原來裝病也是一種方法,真是多虧他的提醒,不然她還想不到此方法呢!

寒若梅拚命捺住歡呼的心情,完全不敢要信她會這麼好運。

裴仲軒挑挑眉毛,不是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但就現在的情況而言,他的確不急豐在這時候佔有她。

不管她是裝病也好,當具生病也罷,這一刻他對她早有打算,就算現在放過她,總有一天她也會成為他的人。

注意到他挑高眉,寒若梅立即謹慎起來,對他露出感激的一笑,她說:

“謝謝你。”

“謝我什麼?”他揚起嘴角,倘若她知道他正在對她有着打算,她一定不會這麼說。

“謝謝你收留我,讓我待在這兒。”

“幾時小野貓變得這麼有禮貌了?”他挪揄她。

“我本來就有禮貌。”她忍不住反駁。

他仰起頭哈哈大笑。

看見他的笑容,寒若梅為之一愣,突然被他的笑臉吸引住目光,一道念頭立即出現,使她想也沒想便直接地說道:

“你一定不常這樣開大笑!”

這是肯定的,在他臉上根本找不到一線笑紋。

而他應該常微笑的,尤其是當他微笑時,他整張臉看起來特別容不煥發,整個人比平常時候還要俊美幾分。

聽見她的話,裴仲軒的笑立刻消失,原本軟化的線條也在瞬間緊繃。

他自然也發現這是他許久以來第一次真正大笑,而這發現讓他開始意識到眼前這位女人和其他女人竟是如此不同。

到底是何因素使M能對產生這麼大的影響?

裴仲軒實在想不愛,而他當然也不會承認自己當真受她影響,遂地他搖搖頭趕走思緒,對着她橫眉豎眼。

“當個乖女孩,好好休息,別再說話了。”

“喂!我還有——”

“住嘴,還是你已經有足夠的體力對抗我的熱情之火了?”輕聲又細語地,他徐徐低下頭,曖昧的語調充分地表示他隨時有可能逼她就範。

受此威脅,寒若梅趕緊閉上嘴巴,什麼話都不敢再多話。

見她如此快速閉上眼睛,裴仲軒當下輕笑出聲,這還是他頭一次遇到一個不喜歡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

往常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急着想上他的床,而她竟然只是想睡他的床,不想要他的人?

如果換作是平常,裴仲軒肯定自己早就一腳將她踹出公寓外了,然而這一刻他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反而他還且股衝動想疼惜她……反了,真是反了,意識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裴仲軒又是硬生生地打消它們的存在。

此刻他不該呆坐在此,該是想辦法讓她睡是舒適過是,上上下下看她一眼,裴仲軒終於決定。

突然的一陣拉扯讓寒若梅驚嚇是睜開眼睛,而一睜開眼便教她知道是什麼吵醒她了。

原來這男人的好色本性又突然爆發,竟然又開始趁着她睡之際對她動起手腳。

“裴仲軒,信不信我會宰了你?”她尖叫,拍掉他的手。

裴仲軒連頭沒抬,甚至連理都不理她,逕自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在她把喉嚨叫啞、手掌打酸之前,為她套上他的長袖睡衣。

寒若梅的手舉在半空中,嘴巴大張,顯然被他這體貼的舉止嚇呆了。

不理會她的呆愣,輕推她躺在床上,裴仲軒這才走出自己的房間。

聽到關門聲,寒若梅才從錯愕當中回過神,一回過神她立即感到不可思議。

這大概就是裴伯母口中那位體貼又溫柔的世紀大好人了……

他既然能這樣對待她,為何又能很得下心拋下自己的母親不顧?

她實在百思不解,而為了解開這一團的謎,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寒若梅告訴自己,她都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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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比較舒服些?”這是她生病的第三天,裴軒這麼詢問。

寒若梅竟然有點心虛地低下頭,不是為了她裝的病的事,而是她是真的感冒了。

也許這叫自食惡果吧!她想。因為她深夜沖冷水的緣故,是以她這會兒頭疼得緊,鼻子又一直流鼻水,難受得很。

而面對他兩天下來的陪伴,她甚至不敢坦白告訴他,她之所以會感冒的真正原因。

她不是傻瓜,不會不知道他一旦得知白凝到沖冷水讓自己真正生病的真相,他有可能會對她大吼大叫,甚至不用耐性地等她病癒便直接強迫地要了她。

唉!為了保佑自己不受他的迫害,她真不知道自己還得付出多少代價。

“我很……好。”吸吸鼻子,她啞着聲音道:“謝謝你。”

“不必謝我,我說過等你一好,你就會是我的。”他從餐桌旁走向她。

她像是嗆住地說不出話,只是看着他,他繼續走向前,一直走到了她的面前才止住腳步。

“所以,我這麼照顧你是有原因的,你別一味地感謝我。”

“你——”她開始氣得渾身顫抖。

“還有,你要是再如此不珍重自己的身體,三更半夜沖澡的話,我會很樂意幫你洗;若梅”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寒若梅暗地吃驚,沒想到自己的打算全被他看穿了。

“你知道了?”

“我睡在客廳,甜心,就算你想上廁所都必須從我面前走過。”

“我……那又怎麼樣?我想怎麼做是我的事。”

“以前也許是,但現在——”

“現在怎麼樣?”她不甘示弱地搶白,不要以為她是士,就特別好欺負。

在氣憤中的她顯然忘了裴仲軒根本不知道她是做什麼的。

“但現在你的身體是我的,你休想毫不珍惜你自己。”他像是現所當然地哼道。

“你瘋了!你憑什麼說我的身體是你的?”她頭一次聽說過這種事。

他說她的身體是他的?就算是生她育她的雙親,都不敢這麼說。

而他,他怎麼說得出這麼厚臉皮的話?

現在她倒要看看他怎麼說!瞪着他,寒若梅等待他的回答。

“因為我要你,我會得到你,所以它們便是我的,我希望你好好珍惜。”

“你瘋了!”這會兒她只能一直重複這句話。

“別用這麼驚訝的眼神注視我,甜心,我很早就告訴你我的的打擄,而你選擇留卞來,息然就是我的人了。”

“我叫若梅,還有,我不是你的人廣她慎重聲明。

“你儘管否認吧!一等你的病好……”輕笑着,他轉身走出公寓。

寒若梅正想鬆口氣坐下來,她的頭實在疼死了,誰料才剛要坐下,裴促軒的頭又探了進來。

“我現在去為你請醫生,希望你別亂跑。還有,我一定為你請一個最高明的醫生,好讓你在最快的時間內痊癒,然後……”話未說完,他已眼明手快地看見進他這頭飛來的檸檬,俐落地一個低頭閃過,他大笑着邁步離開。

身後寒若梅只是氣地在原地猛跺腳,並將大門用力從上。

可惡!她怎麼就是拿他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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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她生病了?”楊世特訝異地挑高眉毛,似乎很難相信那個蹺家女孩也會生病。

“沒錯所以……”

‘你不會是要我去看她吧?”楊世特一副“你瘋了”的表情。。

“你曾經是個醫生,你不會拒絕我吧?”

“沒錯,我曾經是個醫生,不過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楊世特一個揮手,拒絕的意思表示得非常清楚。

醫生,這個名詞對他而言,已經是過去式了,他都幾乎忘了自己曾經是個以拯救世人為主要目的的醫生了。

“我一直沒問你為什麼你要放棄這個行業,現在你有沒有興趣告訴我?”

“別提以前的事,說說她吧!她現在生病了,你不是有理由可以藉此趕走她嗎?”楊世特可是一直等候這個機會。

“我不會趕她走。一句話,世特,你去不去?”裴仲軒實在不想再和他爭辯寒若梅的去留。

“你喜歡上她了,你知道嗎?仲軒,以前你的女人就算病到只剩最後一口氣,你也不會親自去請醫生,可是那女孩不過才生一場小病而已,你就跑來拜託我,我想你是——”

“我不是在拜託你。”裴仲軒的耐心到此終於消失殆盡。“我去找別人,而你,世特,你的醫術儘管留到下輩子再用好了。”語畢,他轉身正待走開。

一雙手臂在這時搭上他的肩膀,然後他聽見楊世特不是很情願的聲音:

“我跟你去。”

“別說是我退休的。”裴仲軒故意道。

楊世特則是一拳接向他,做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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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才從電梯口出來,正待走向公寓時,裏頭發出的凄歷叫聲,叫兩人同時勃然就色,一起沖向公寓。

忽然大門“碰地”一聲被打開,從裏頭衝出了一個人,還顯些被他們撞倒——一個顛質的男人笨拙地穩住身子,向電梯門奔去。

“世特,你追上去,我去看若梅。”

明白他還是把心思放在那女孩身上,楊世特不便多說,轉身朝那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一待楊世離開,裴仲軒這才往公寓奔去,這一刻他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害怕看到裏頭的情形。

難道真教世特的大嘴巴給說對了?

自己當真是喜歡上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了?

否則為何他的心跳得如此之懼在地上的情景?

“若梅?”走進屋內沒看見腦海里所呈現的一幕,裴仲軒明顯地鬆了口氣。

也許她只是哧昏了,所以才沒向他奔來,他在心裏如此期望着,一面往卧室走。

只見卧室一片雜亂,卻沒有她的影子,原來松下的口氣,這下又重新提了上來。

“看了四周一眼,裴仲軒隨即匆匆忙忙地往房的方向前去。

“若梅?”一來到房,他驚呼一聲,妾時停下腳步,看着她手中的萊刀。

光看她那目光發直、面色慘白,便不難看出這女孩肯定是嚇壞了。

而目前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不要再次嚇到她。

“她怎麼了?”楊世特卻在這時候走進房,裴仲軒想要阻止他開口也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寒若梅受此一唱,再次扯開喉嚨發出凄歷的叫聲,手上的刀子也開始胡亂地對着空氣猛然揮動。

“若梅!世特,你還待在這兒做什麼?快幫忙抓住她!”裴仲軒吼着。小心翼翼地伺機接近她。

“抓住她?仲軒,你小子,你沒看見她手中的刀子嗎?”楊世特光是看就覺得小生怕怕了。

“不然等她傷了自己嗎?”裴仲軒的反應是白了他一眼,一步一步走向寒若梅。

後者依然死命地大吼大叫,刀子也依然在空中揮盡着,光聽到那刀子畫過空氣所發出的咻咻聲,就夠教人膽戰心驚了。

“仲軒,拜託你小心一點,你不會是想成為刀下冤魂吧?”

他不予理會,依然僅慎地一步步接近她,正當他成功地抓住她揮動小手時,刀子也不同時揮射出去,一時之間廚房裏的三人,全部愣直住身子幾乎不敢想像刀子究竟飛射到哪裏。

“若梅?”裴仲軒甚至還來不及說什麼,她疲軟受驚的身子已然向他這頭倒來,他只有快速伸出手穩穩地接住她香軟的身子,一面緊蹙眉心地找尋她受傷的地方。一

上上下下摸尋了好半晌,他才放心地吁了口氣,彎下腰將她攬抱了起來。

“這下可好了,一個昏倒什麼事也沒了。”楊世特從地上站起,心有餘悸地拍拍胸膛。

還好他問得快,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楊世特看着在牆壁上的菜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為自己的生命捏了一把冷汗。

“你會這麼說,表示你也沒事,那麼幫我看看她的情況吧!”懶得再多費口舌,裴仲軒抱着寒若梅走向房間。

楊世特摸摸鼻子,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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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受到驚嚇,昏過去而已,至於感冒只要買個感冒藥給她服用就得了。”楊世特站了起來。

“那個人你追到了沒有?”

“跑得比我快,一個人影也沒看見。

“該死!”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對方可能也看出你重視這個女人,所以已經準備要再次下手,你不會看出來吧?楊世特警告道。

“我知道,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人手足夠,只是沒想到真會派上用場。”提起那些暗中訓練的人手,楊世特自信地點頭。

“那麼就準備大拼一場了,走吧!”再次抱起寒若梅,裴仲軒往門外走。

“你不會連她也要一起帶走吧?”楊世特頗為意外。

“不然誰來引對方接近我們?”挑挑眉,將手中的女孩抱得更緊,裴仲軒以着他很白痴的表情睨向他。

“可是我們都還沒有查清她的來意,帶她到我們的地方,無異是件冒險。”楊世特理智地分析。

“詢看她剛才受驚嚇的反應就足以證明她並不是對方派來的棋子,或許她是右目的,但絕不是你我想的那種。”他相信自己剛才眼睛所看見的。

就算再會假裝的也無法做到那麼真實的反應,更別提寒若梅那雙從來不會說謊的眼睛清清楚楚地盈滿着驚惶。

“那就更不該帶她一起走,萬—一個不小心,她難保不會再像今天一樣受到襲擊。”

“我會保護她,走吧!世特,她的事由我操心。”

“真搞不懂你這樣帶着她是什麼意思。”楊世特發著牢騷,率先往門口走。

凝視了寒若梅一眼,裴仲國選擇了不回答這個問題,他心裏明白自己不見得就會知道這個答案為何。

為何他就是想帶着她走?

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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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若梅睜開眼睛,第一個反應仍是尖叫,尤其是當她發現自己正處在陌生的房間時,她立即跳下床,不顧正在打鼓的頭,急急沖向門口。

“你要去哪裏?”浴室的門被打開,裴仲軒走了出來,平靜地看着她。

“你——你在這裏!昨晚上有人——”她正待把話說完,卻被他拉個抱起,然後和他一起往大床上坐下。

“發生什麼事了?”他難得溫柔的臉上出現笑容,伸出手業為她梳理散知怕頭髮。

“有人闖進來,然後想……”

“碰我的東西?”

“不是,他不是要偷你的東西。他是想強……欺犯我!”她說著噘起嘴巴。這時候他還在關心他的東西有沒有失,真是可惡!

她的貞操,難道就不什錢嗎?

“我沒說錯吧!他的確是想碰我的東西。”裴仲軒笑了笑,別具用意的睨着她。

“我說他是想——”突然間像是明白他所指的是什麼,寒若梅氣急敗壞地推他一把。“嗅!你真可惡!我才不是你的東西。”

“不是我的東西,卻是我的人,他達成目的了嗎?”說這話時他的口氣是硬從牙縫擠出來的。

“你牙齒不舒服嗎?”看他瞪着自己,吐了吐舌頭說:“沒有,他沒有對我做什麼,我拿起菜刀要確他,他嚇得一跑了之,后業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好像是你回來了,是不是?”

“沒錯!是我回來了,我看你恢復得很快,我以為你一醒來八成會哭得死去活來呢!”

低下頭,寒若梅不想告訴他,因為看見他在這裏,原本慌亂驚怕的心才穩定下來。

而這發現卻令她愣直在原地,原來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影響他,便是件她事,可是把守來讓他不影響自己,那主不是可以開玩笑了。

她可不希望最後任務沒達成,自己卻變得不再是自己,那就不妙了。

“想不想再休息一會兒?還是我帶你到四處去走走?”

“‘這裏是?”她環看了四周一眼.問道。

“楊世特的老家,很隱密、很寬敞的二具地方,你不需要擔心昨晚的事件會再發生,我已經安排人手在身普遍保護你。

“保護我?你瘋昨天的是只是偶發事件,不需要別人來保護我。”派人保護,還不是要笑死人嗎?

“她不明白的事,就少開口,只管接受我的安排,我不會讓別人動你的一根寒毛。”裴仲軒說完,逕自走出門餐,不準備再多解釋原因。

“喂!別走,把話說清楚。”她叫卻發現自己被鎖在房間裏頭。

可惡!創立電然把她把鎖在裏頭,他怎麼敢!

“開門,裴仲軒,你不可以把門鎖起來,開門!”他怎麼會一下子就改變這麼多?

說什麼要帶她四處走走,原來是說假的,把她鎖起來算什麼?

這樣她要怎麼向若竹報告最新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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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軒,你不會打算把她鎖在裏面一整天吧?”楊世特也對種作為感到訝異。“你說要保護她,不會就是要以這種方吧?”

“等到她同意我派人保護她,我會放她出來。”

“仲軒,你——”楊世特直覺事態嚴重了。

“他竟然想染指她,我……”

原來如此,楊世特心想,他就在想仲軒幾時也會有鎖住女孩子的作法,原來是有人想碰他的女人,也難怪人反應這麼激烈。

“你實在可以不必告訴她你想找個人保護她,你這麼說難怪她的反彈這麼大,再怎麼說她也是個成年人了,讓別人保護,心裏當不舒服。”

“你現在會替她說話了?”他挑高眉。

“替她說話?”楊世行一愣,隨即答道:“也不是,只是受不了她在門的那一端大吵大門罷了。”

裴仲軒的反應是往樓上看了一眼,然後身子往外面走出去。

“喂!我以為你是要放她出來耶!”楊世特起身追了上去,又叨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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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投影在你的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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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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