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潛伏
哼……聖鬥士的比試又不是選美，這些白痴觀眾啊，真***業餘！不過話說回來老子的運氣還是挺不錯的，居然在第一輪抽中了這個從小就知道躲在哥哥和羅羅背後偷哭的膽小鬼！看來只有等到把丫給揍得再哭上一次，那些淺薄的傢伙們才能夠重新認識老子的內涵和實力，才能夠印象深刻地明悟到師傅曾經教導我的英雄不論出身和長相的至高真理……
身着桔黃色青銅聖衣的蠻將身體挺得筆直地站在擂台的正中央，面無表情，巋然不動。從觀眾席上遠遠望去，幼獅座就象是一名堅毅寡言、威風凜凜的百戰將軍，那種不怒自威的沉穩氣勢讓原本柔情萬丈的觀眾難免有些心虛，替仙女座加油的聲音也悄然變小了許多。
哼……看吧看吧！這些白痴觀眾啊，老子只是稍稍放出了一點點王霸之氣，他們立刻就被震懾住了……
“蠻大哥，上午好！”瞬輕輕彎了一下腰。
“唔，上午好……”對方突如其來的問候打斷了幼獅座的認真思考。蠻條件反射性地點頭應了一句，隨即卻現自己精心營造的強勢氛圍竟在無意中被對手給破壞得一乾二淨――觀眾們居然都大笑着拍手鼓掌，紛紛為瞬的溫柔和禮貌歡呼雀躍，替仙女座加油喝彩的運動再次進行得轟轟烈烈。
唔……看來這丫頭不太簡單啊，輕輕鬆鬆就扭轉了如此不利的被動局面！不過這樣才符合情理嘛――試想一個從小就懦弱又愛哭的鼻涕蟲子，如果腦筋再不好使一點，又如何能夠成功地騙回這件仙女座聖衣呢？看來呆會老子也得小心點，千萬別中了她的詭計，就算把她給揍到痛哭流涕了也決計不能心存憐憫，更要時刻提防、小心戒備……
“蠻大哥，我……我有個建議，不知道……”在響徹全館的巨大的呼喊聲中，瞬俏臉上那尚未完全消散的霞暈再度加深，話也說得結結巴巴起來。
“……”
對手果然再次出招了……眼內閃過一絲精明的厲芒，幼獅座警惕地盯着對手，並沒有輕易答話。在海拔過六千米的高原世界生活了六年，其中給蠻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就是動物們每日為了生存的不擇手段和黑人師傅關於“獅子總是全力搏兔”的孜孜教誨！所以幼獅座的聖鬥士蠻給自己選擇的人生座右銘是――“絕不能小看任何一個對手！”
“我想……我們可以把比賽改成遊戲么？就象昨天珍妮和冰河那樣……啊，當然，我的意思不是……”瞬雙手連比帶畫地熱情解釋着。羅羅哥昨天強調過，所有參加銀河戰爭的青銅聖鬥士都將面臨聖域派出的暗黑聖鬥士集團的刺殺，那麼萬一蠻大哥在這次戰鬥中不慎受傷的話，就勢必影響到他隨後所要面對的真正危機。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把這場比賽改成同昨天一樣的不傷身體的攻防遊戲吧？反正只要使用圓形鎖鏈佈陣防禦並且只有十分鐘的話，自己還是挺有信心的――仙女座如是想。
改成遊戲？就像珍妮和冰河那樣？蠻的腦海里霎時浮現出白鳥座在昨天的比賽中那付連滾帶爬，躲得狼狽不堪的驚栗情形來。要是換成自己的話…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陰險太卑鄙了！師傅的教導果然是完美的――“越美麗的生物總是越危險”果然是至高無上的真理啊！在仙女座外表那楚楚動人的純真微笑下面隱藏着的，果然是毒如蛇蠍的險噁心腸吶！只是……
仔細分析着，蠻的臉色驟然變得煞白起來，一滴冷汗從他那寬大的額頭慢慢滑向寬大的顴骨；仙女座隨後對規則的具體解釋蠻根本就沒再聽進去半句，耳朵里只是反覆抽響着在昨日的比賽中變色龍座的青鞭接觸擂台地面時所出的那一陣陣連續不斷的噼啪聲……這下子該怎麼辦呢？老子如果一時糊塗答應下來，那麼在呆會的比賽中多半會比白鳥座混得還要慘――仙女座的雙手纏繞的鎖鏈武器搞不好比變色龍座的鞭子還要長吶，而且還是兩條！可問題是……就算老子聰明至斯，一眼便看穿了某人的卑劣用心並一口否決掉對手的提議，但那又會被場外的白痴觀眾拿來對比昨天白痴冰河的愚蠢行為並趁機批評老子缺少風度……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老子的氣勢將再度受挫，甚至淪落到尚未開戰就先輸掉鬥志的地步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毒辣太無恥了！師傅啊，您的弟子蠻，今年十五歲，現在進退兩難，遇到至今為止最嚴重的危機了……
不……不行，師傅曾經說過，越是艱難的時刻越要冷靜下來……蠻暗暗捏緊雙拳，眉頭緊皺，從外表上看起來似乎正在很認真地傾聽着仙女座的話。
咦……等等，也許老子可以如此應付……蠻突然將兩眼一瞪，一臉堅決地打斷了在他看來對方那無論再怎麼口燦蓮花，其實也是徒勞無功、浪費表情的低級騙局：“不行！我不能同意！”
“啊……蠻大哥請別擔心，其實我並不吃……”瞬頗有些意外，趕緊解釋－－小女孩顯然以為對方是在表態不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占自己任何規則上的便宜。
“咳咳……”
蠻幹咳了幾聲，這才用一種語重心長的口氣地再次打斷對手的話道：“我是在號稱‘非洲屋脊’的坦桑尼亞乞力馬扎羅山進行了六年的艱苦磨練后才鍛鍊出一身本領的……聖鬥士之間的戰鬥是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我們怎能把它當作遊戲呢？更何況用遊戲的態度來消極對待比賽，豈不是很對不起在場所有花了大價錢排隊購票的熱情觀眾嗎？所以我們必須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地用一種最職業的素養來對待這場比賽才行！”
“噼啪噼啪噼啪……”
這次觀眾席上的掌聲是送給敬業的幼獅座的。雖然昨天白鳥座和變色龍座的比賽非常好看，但真要琢磨起來，如果僅僅是限制了規則的遊戲的話，本次銀河戰爭的質量肯定會下降不少，就算場面再怎麼精彩想必也會留下不小的遺憾吧……不少人都心有戚戚焉地點着頭表示同意幼獅座的觀點。雖然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屬於下半身動物，雖然在場的泰半女子都是無敵大花痴，不過這其實並不影響大家對什麼樣的比賽才是最切合自身利益的判斷――假球歷來是球迷們最深惡痛絕的事情！所以呢，最好的情況便是雙方真刀真槍地進行一場精彩的比賽，並且美麗的阿瞬小姐最終也能夠華麗而又毫無傷地戰勝對方……
“說得好啊！蠻，沒想到你是這麼正直體貼的人！呆會可要努力表現吶……”
“仔細瞅瞅，蠻選手其實長得也挺可愛的嘛，就象我家的哈巴狗一樣淳樸敦厚……”
“有骨氣！蠻，我們男子漢怎麼能在戰鬥中反過來占女孩子的便宜呢……”
替蠻加油的聲音在觀眾席上此起彼伏着。白鳥座聖鬥士冰河曾經在同變色龍座的女聖鬥士珍妮小姐的戰鬥中採用了只防不攻的紳士戰術，給大家展現的是一種令人尊敬的西方騎士風度。而今天幼獅座的聖鬥士蠻呢，則果敢地拒絕了美麗的仙女座聖鬥士瞬小姐反過來提出的女方只防不攻的莫名建議，甚至還把不肯佔便宜的理由上升到了職業素養的高度，這可真是一種更加值得欽佩的東方武士道精神吶！
“真對不起，蠻大哥，我沒想得這麼多……”瞬有些惶恐地道着歉――自己一番好意卻變成了不職業，對不起觀眾的餿主意，小女孩此刻慚愧極了，臉上火辣辣地燒得厲害。
“嘿嘿，阿瞬啊……如果說強權政治是**裸地**的話，那麼人類展到目前的半吊子的民主選舉也只不過是一種變相的**罷了！其中政治家們所依賴的迷藥正是像蠻所說的這類半真半假的輿論引導！公眾其實是很容易被有心人誤導的，此刻站在你面前的這個相貌猥瑣的傢伙在剛才的說辭中一直是目光閃爍，牙關暗咬，連嘴角的肌肉也在輕微地搐動着――這是很典型的撒謊的表情！所以你無需顧慮什麼，安心地準備比賽吧！”
手足無措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徑直在瞬的腦海里響起。仙女座驚喜地回過頭去，只見距離擂台不遠處那舞台的燈光照射不到的看台的牆角下，站在好友身邊的某人正捉狹地向自己眨着眼睛。
無需說話，將自己小宇宙轉化為一道細微的波紋接觸別人的小宇宙，並通過它的震動同別人交流信息是一項僅存於傳說中聖鬥士在戰場上互為通信的高級技巧，需要極其深厚的小宇宙功力和能夠準確入微地遠距離操作小宇宙的強悍控制力。在仙女島訓練了六年，瞬只是聽聞師傅點評過而從未看見師傅使用過這項技能，卻沒想到羅羅哥竟然掌握了……不安的感覺在剎那間一掃而空，此刻瞬的心裏只剩下對羅羅哥剛才那些下流的，不，是洒脫不羈卻又精鍊世故的點評感到羞澀不堪和無限崇拜罷了。至於蠻大哥到底是不是猥不猥瑣又或者到底有沒有在撒謊，至於公眾們到底是如何容易被謊話影響甚至欺騙的，這些其實都不是重點，那種和心上人心靈相通的醉人感覺才是仙女座最為開心的事情，。
“可是話說回來……雖然我們參加銀河戰爭的目的和這些觀眾壓根一點關係也沒有，不過既然大家都想看一場貨真價實的熱鬧比賽，那為了戰鬥場面不至於太過無聊，阿瞬你乾脆就只用拳腳功夫對抗他吧――如果使用星雲鎖鏈的話，想必那傢伙根本就沖不到你的面前呢，呵呵呵……”從某種意義上說，羅羅其實一直都是很享受像小仙女阿瞬這樣的印象中的大明星始終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乖巧態度的――男人最大的虛榮大概莫過於此吧？每當他想要讓瞬做點什麼時，甚至不需要多說，只是稍微露個想法的苗頭，那麼這位純真的小女孩就已經幫他把一切理由都找好了……不負責任的法螺吹着吹着，天馬座突然又是靈光一現，於是再給仙女座出了一個餿主意。
餿主意雖然加大了瞬比賽的難度，不過對她而言其實也並不算什麼壞事――由於習慣了鎖鏈的自動防禦，再加上小宇宙功力相對深厚，所以很少受到較大較重攻擊傷害的瞬素來不太注重躲閃，步伐也不夠靈活，小範圍的高移動始終是她的老大難問題！這個毛病在對付攻擊力一般的敵人時還好，要是碰上擁有可怕到突破其鎖鏈和本身小宇宙防禦力的好手，那可就非常危險了！站在鳥瞰過去現在和未來的至高點上，羅羅雖於前段時間對瞬的訓練中也曾嘗試糾正，可是效果卻不甚理想――瞬總是不能及時地判斷並準確地躲開突破鎖鏈的防禦後攻擊到身前的那些流星拳的衝擊餘波。根據足球理論，每個球員的球風都是由自小的訓練習慣配合著獨特的身體機能展起來的。球風一旦定型，再想改變就千難萬難了。所以對瞬的這一缺點羅羅倒也沒有太過強求；不過既然在正式比賽中遇到一個並不算強大的對手，而且看樣子多半屬於近身格鬥的類型，這多少也算是磨練瞬的好機會吧？如果能夠稍微養成一點點躲避敵人危險攻擊的習慣，那麼配合著能夠自主進行攻防的星雲鎖鏈，再加上強大的小宇宙和可怕的爆力，排除性格因素，瞬將會是一名完美的級天才女戰士！
仔細聽起來，觀眾說的話似乎有些奇怪，老子好象是錯過什麼了……不過也沒關係，正所謂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反正只要在開戰之前老子的無敵氣勢能夠完全壓倒這個狡猾的仙女座就行了！
蠻閉着眼，板著臉，將間或迴響在場館內的那些加油聲盡收耳內，心裏默默念叨：師傅啊，弟子蠻，今年十五歲，再過幾十秒后就將向全世界展示您在基博火山口裏將我磨鍊出來的非凡技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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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啊……”
城戶紗織愛不釋手地輕托着身邊客人的那條編織成束的辮，嘖嘖嘆道：“又黑又亮的大辮子，充滿了生命的活力……哇，居然還帶有一種特別誘人的芳香！春麗姐姐，你平時用的都是些什麼牌子的洗水呢？聞起來簡直就是種享受啊……”
“其實我自小在廬山長大，平時喝飲洗浴靠的全是山裏的泉水，一直未曾使用過洗水……而且我的頭摸起來還是稍嫌粗了點兒；相比之下紗織小姐您的紫才叫漂亮呢，又細又長，閃閃光的，遠遠看來高貴極了……”春麗靦腆地側過身子，以便讓房間的主人更加方便地把玩自己的秀。
“嘻嘻，長頭嘛，粗一點有什麼不好？看起來既精神又可愛，而且還更加健康，更加不容易脫落呢……哇，真不愧是用那充滿天地靈氣的山泉滋潤出來的，摸起來好光滑哦……”一扯到頭保養之類的相關美容美的專業話題，兩個原本關係略顯生疏的小女生的距離頓時被拉近，最後乾脆就頭碰頭，肩碰肩，旁若無人地討論起來，似乎把即將開始的比賽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嘰嘰喳喳……
“春麗姐姐，你的辮子編得這麼精緻，平時到底是你自己編的，還是紫龍幫你編的呢？”在好一陣火熱的學術交流氣氛后，城戶紗織突然壞笑着問。
“當然是我自己編的啦，不過紫龍也試過好幾次，可他人笨手笨腳的，總是編不好！啊……我都說這些幹嘛？比賽快開始了……”不小心說漏了嘴，春麗趕緊捂住燙的臉蛋調整好身子，一邊狼狽地將話題轉移。
“嘻嘻，你不說我也猜到了！男人嘛，都是這樣的……”美目內溢出盈盈的笑意，城戶紗織抿着嘴將目光重新投向擂台，不過甫一瞥到遠處的那位正有氣無力地斜靠在看台下面牆邊的天馬座時，心裏頭沒來由的便是一陣惱：整天都是神經兮兮的，就象片隨風飄落的樹葉，總讓人感覺把握不住！真不知道臭傢伙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簡直就氣死我了……
不過牢騷歸牢騷，昨晚羅羅叮囑的那番要真心交好紫龍和冰河等人的話紗織還是努力記在了心底。至少在刻意討好之下，小丫頭和春麗的關係已經迅上升到頗不一般的閨中密友的層次了――枕頭風是世界上殺傷力最強的風，只要春麗平素在紫龍身邊多吹上幾口，想必紫龍和城戶集團的關係也會變得逐漸融洽起來吧？至於冰河嘛，雖然暫時還沒能現他的“弱點”什麼的，不過既然有羅羅協調着，那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情況亦會得到改善……
“咦……紫龍到哪裏去了？剛才還和冰河一起站在擂台南面呢……”春麗的一聲驚呼兀然驚醒了正開着小差的某人。紗織匆匆掃視一圈，卻也不急――既然臭傢伙昨日已向大家提到了要在隨後的比賽中防備來自敵人的破壞，所以這兩人大概也是像鐵馬他們一般在暗中監視着場館的一切吧？紗織正待諮詢身後的碧衣，一種玄之又玄的特殊感覺忽然湧上心頭。
難道……城戶紗織睜大美目朝場館東側的看台第三層望去，只見身着綠色聖衣的天龍座和身着白色聖衣的白鳥座果然雙雙站在場館頂層的東南入口處。兩人身上各自繚繞着一層若隱若無的深綠色光芒和淡青色光芒。
想必這就是臭傢伙所說的聖鬥士的小宇宙宇芒吧？我還是第一次在非戰鬥的情況下從聖鬥士身上看到呢……城戶紗織暗暗皺了皺柳眉，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這次她不但在非戰鬥的情況下看見了宇芒，甚至只要知道了兩人的確切位置，那麼不用看也能隱隱地感覺到纏繞在兩人身上的宇芒似乎還產生出了兩種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不停振動着的奇異輻射波。波紋的振動看不見，摸不着，時而覺得充斥在整座競技館的每一方寸空間，有時卻又感到它們好象並不曾存在於這裏的任何一處地方過！
既看不到也聽不着，卻又能莫名其妙地感受到？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城戶紗織心情複雜地閉上雙眼，置身在這種似幻非幻的玄妙處境中，旋即心中一動：不知臭傢伙的宇芒出的振動會是怎樣的……
念罷，紗織立即望向羅羅……半響，小丫頭懊惱地再度皺起了柳眉：臭傢伙將那套以白色為主的天馬聖衣穿得依舊神氣，但是身上卻無一絲一毫的宇芒出現，更沒有一絲半點的振動產生！
再看看另一頭的紫龍和冰河，宇芒和振動依舊。
再看看羅羅……
再看看擂台上的蠻和瞬，橙黃色的宇芒和粉紅色的宇芒同樣確鑿地存在，只是相比之下前者的宇芒非常淡薄罷了。
再看看羅羅……
“紗織小姐，紫龍和冰河怎麼不見了？”城戶紗織這邊還在反覆試驗，另一邊早已反覆搜尋了擂台附近好幾遍的春麗終於忍不住有些擔心地問道。
“春麗姐姐別擔心了！你瞧，他們不正站在東看台的最頂層嗎？”紗織伸出柔荑指着右上方。
“啊，我也看見了！可是……紫龍怎麼會站得那麼遠呢，真是好奇怪哦……”春麗的表情頗為驚喜又有些詫異。
“是啊，真的很奇怪呢……”紗織勉強笑了笑。看着此刻春麗舍心上人外再無他物的幸福眼神，再轉頭瞅瞅遠處的羅羅，不知為什麼，一塊名為“患得患失”的沉重石頭驀然塞進這位年輕的女總裁的心房，壓得她幾乎連呼吸也有些困難了。
“到底是為什麼呢……比賽都要開始了，但紫龍他們卻沒有看向擂台……”春麗瞪大雙眼繼續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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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嗎？”冰河貌似隨意地瞥了兩眼四周。
“人太多了，無法鎖定具體位置……”
紫龍睜開眼睛，搖搖頭道：“羅羅得到的消息確實沒錯，場館內除了自己人外，還存在六七股來歷不明的小宇宙，其中懷有明顯敵意的至少有三股！可惜只有當我走到附近集中注意力后，才能模糊地感覺到從周圍的人群中所泄漏出的那一絲敵意！”
“看來在搜尋氣息方面你更加擅長，我鎖定的敵人位置範圍比你的要大……不過還好，最讓我警覺的那兩股小宇宙暫時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敵意！”冰河淡淡地道。
“是呀，在場館的南面和北面隱藏着兩股非同尋常的小宇宙氣息，特別是其中位於南面的那股，曾經在某一時刻波動得相當厲害，但隨後又再度潛伏了起來。”
望了望場下的擂台，紫龍忽然輕聲嘆道：“可是要比隱藏小宇宙的本事，還是下面這傢伙做得最出色吧？你瞧瞧，人就在咱們眼前卻壓根感覺不到他的半分小宇宙波動，就和普通人一樣，不，甚至都不像是普通的人類氣息……我猜他可能早就現那些人的存在了！”
冰河一愣，復也莞爾道：“這小子在昨天下午把形勢說得那麼嚴峻，可事臨到頭了自己卻躲在一邊偷懶，咱們反而得在這裏瞎操心白忙活，看來是被他拿來當槍使了！我說等會得叫他請客才行……”
“呵呵，你拿這理由來威脅他可沒什麼用，這傢伙從頭到尾就沒有明說過一句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咱們具體如何行動的話來！所以想讓他大出血的話，還不如以阿瞬獲勝后的慶祝為理由呢！如果這場比賽不出現意外的話……”紫龍不由失笑道。
“嗯……這主意不錯！雖然只是名女性聖鬥士，不過此刻站在擂台上的仙女座所散出的小宇宙氣息可真是讓人佩服啊……”
天龍座和白鳥座一邊商量着對某人不利的壞主意，一邊沿着傾斜四十五度的東側通道頂部向場館的最底層走去。沒走幾步兩人便聽見“叮”的一聲電腦鈴響；這標誌着幼獅座對仙女座的比賽終於正式拉開了序幕！
剎那間，整座場館兀地顫抖了起來――雷鳴般的聲浪暴升到至今為止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