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莫斯科--28
這樣煎熬着,晚上的時候范麗莎又給我打電話了,我沒接,可是她就一直的打,打個好久,我才慢慢的接起來,忽然她告訴我,我的床單還在她那,要給我送過來,我直接就告訴她,不必了,扔了就好了,我要換新的了,她還堅持要送來,說順便把甜甜的也拿來,讓我去樓下接一下,並且現在就在樓下站着呢,如果我不下去,她就一直站下去,我當時都快暈了,這樣糾纏有什麼意義呢,我就納悶了,我不下去吧,萬一被甜甜看到很不好,我下去呢?是代表我原諒她了嗎?還是怎麼樣?掙扎的我最後只能下去,看到她我也想樂,穿的像個北極熊一樣,傻呵呵的就站那,我接過床單,然後就說了句:“拜拜。”她就是站那不動,我接着問:“你不回家嗎?我收到床單了。”她說:“回,但是天黑了,有點不敢。”接着就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低着頭,我心裏想,可真會演啊,天黑了不敢回家還出來,擺明了是將我的軍馬?我只好給甜甜打電話來取床單,然後就送范麗莎回家,她還一個勁的讓我拉着她,說真的我真做不來,因為在我內心深處早已厭倦了,我從內心裏開始討厭她,當我們坐上車的時候,她一個勁的靠過來,撲在我懷裏,被我一次次的推開,她只能默默的低着眼淚,而且還是很有頻率的滴下來,我的心也跟着難受,但是我不能就此原諒她,到了地鐵站,她又開始耍無賴了,就一直做那,不走了,我問:“為什麼不走了?”她說:“我不跟她回家,不用手拉着她,她就一直坐下去,等地鐵站要關門時,就跳下去。”我的天啊,要挾起我來了,都怪他的家人不在這,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還真說不清楚呢,好吧,最後我屈服了,就按照她的要求送她回家了,到了她家,她迅的脫完了衣服,馬上就撲到了我的懷裏,一把把我按到了床上,我只覺得這樣的逢場作戲真難受,我也就木木的躺在那裏,她緊緊的抱着我,彷彿害怕我跑了一樣,就這樣我們睡了很尷尬的一晚。
第二天我就走了,因為我同屋馬上要回來了,我得去安排下,她的家人也快回來了,可是接下來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始或者繼續,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像往常一樣,一切都是未知數,我回家想了又想,想了又想,還是不太舒服,因為我心中始終都有心結,一看到她我就又陰影,不看到她我還挂念她,真的是折磨着人。
不過,我和范麗莎的活動不在那麼頻繁了,她有時找我出去,我都以課業繁忙為借口,她也很懷疑,但是沒有什麼辦法,就默默的接受,如此下去,她也被打擊的快支持不住了,後來就不在那麼頻繁的打來電話了,我更是狠心,只要她不打來電話,我也絕對不去主動關心和問候,很少給別人打電話,一直都是我的個人風格,我不太喜歡跟人家在電話里說些什麼,再加上我比較內向,寡言少語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也常常在學校里度過,也不太清楚范麗莎的最近情況,我平常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最多在周末出去轉轉,但都是小範圍的轉,就自己一個人,我很享受這時的我,很清靜,沒有什麼可以煩的,隨着時間的推移,我漸漸的也淡忘了范麗莎,她可能也被我如此的冷淡所打擊了,也可能是遇到了更好的更知心的人了,總之我們之間算是平靜了,也不曾聽我的朋友談起她,連甜甜也很少找我了,她是個麻煩鬼,以前總問來問去的,現在也少了,我更沒有主動去關心過甜甜,這樣也好,我記得當時哪個大師講過的話了,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這說的還真是那麼有道理。
一晃已經春天了,都說一年之計在於春,我也想在這美好的春天干點什麼,可是我不知道我能幹些什麼,每次在選擇前我都很彷徨,什麼都不喜歡,但是當我真的幹上去之後我又那麼很認真很賣力,沒過多久,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是跟另外一個朋友一起合作,我們負責為唐人街的商人們提取貨物,因為他們的貨物貯存在貨倉里,需要保管和提取,我就負責這個的,工作不是很累,到蠻清閑的,不過好景不長,因為這實行的灰色清關,他們的貨物大多數是走私過來的,沒過多久一大箱的貨物都被查封了,這下課壞了,唐人街的老闆們沒有貨物,不能賺錢,當然我也就山窮水盡了,倉庫的周圍都被警察24小時看守了,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是一個阿塞拜疆的小子說給我聽的,他說只要找警察頭頭,然後塞點錢就能提出點貨,一來二去的幾次下來貨就能全提出來了,我也想鋌而走險去試試,都知道這的警察都喜歡貪污,甚至平民百姓都喜歡貪小便宜,資本金都是這樣,為了百分之三十的利益就可以冒着被砍頭的危險,何況百分百的利益呢,我決定冒險試試,於是我讓阿塞拜疆的小伙幫我找到警察頭頭,並且幫我約了他,那是個高高瘦瘦的警官,和其他那些臃腫肥胖的警官不太一樣,看上去也不是很大年齡,很乾練的樣子,他叫安德烈,莫斯科叫安德烈的成千上萬,這是個很大眾的名字,不過他的態度不錯,我那天是提着一袋子錢過去的,我算是知道俄羅斯的錢是真不值錢了,我大概拿了1o萬盧布,這些錢都是我從唐人街的老闆們那搜集來的,是靠着我三寸不爛之舌搜來的,當然也是為他們考慮,談判的結果很滿意,安德烈收下了我的錢,但是沒說可不可以提貨,只是要回去想一下,我想這就有戲,我留下了我的聯繫方式,只要他想好了就會聯繫我,1o萬盧布對於老闆們來說都是小錢,那些貨可比1o萬盧布多的多了,如果安德烈嫌少,我們還會後期補上的,我之後就一直在家裏等待安德烈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