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李言入獄
第二章李言入獄三個月後,一切都審理清楚了,在李言家人重金打通和考慮當時李言殺人有自衛的成份在裏面,所以最後沒有判李言死刑,判了他有期徒刑十五年,剝奪政治權利三年,在得知審判結果的那一刻李言吐了一口氣,不是得知自己不用死的輕鬆,而是覺得自己解脫了,在被關的三個月了,李言一閉上眼就老想起自己的好兄弟,以及殺人的那一瞬間,和父母在他面前老淚縱橫的場面,從開始的愧疚不安慢慢變成了堅強和冷漠,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不變等到了自己該到的地方時自己還是會變。
李言坐上了警察押送犯人去監獄的車,李言即將到得是天南市第一監獄,進着個監獄的人還是要一定分量的,刑期少與十年的是進不去的,是重刑犯待的地方,一般的犯人則是在天南市看守所里服刑。兩米不到的車廂被加固的過分,在車廂里有七個人,三個全副武裝的警察,一個司機,三個犯人,在車子行進了一個多小時后,已經看不任何高大的建築,只有一片片林子和一些池塘,路礦也很差,尤其是昨天才下的雨。
突然車子晃了下,然後度慢了下來,緊接着就聽見了車子連續動的聲音。
“老張,怎麼了?”三個警察中的一個向開車的警察問道。
“動不了了,輪子打滑。”開車的警察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老王,我先下去,然後你叫他們下來推車。”先前問話的警察打開車廂後門跳了下去。
“你們三個下去推車,別耍花樣!”車裏的警察把三人趕了下車,三人下車后一人手扶向一邊,李言雙手頂這中間使勁的向前退。
由於路況實在太差,輪子陷的又深,三人推了半天車子依然停在原地,輪子打着轉,三個警察也是冷眼看着不時還出言嘲諷兩句。
“不行,大家要把勁往一處使,要不車子是走不了的。”中間的李言提醒道。旁邊的二人相互看了看互相點了點頭。
見二人同意自己說的后,李言說道“那好,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使勁!”
“一!二!三!嘿!”“一!二!三!嘿!”“一!二!三!嘿!”
車子終於在三人的努力下一點一點的向前,終於在第八回使勁的時候車子推出了原先的坑裏。
車子繼續行駛着,由於剛剛合作過的關係,三人彼此開始交流起來。不多久三人就熟識了也互相佩服着。
汪陽是黑市的一名車手,一米七五左右的個頭,臉上掛着陽光般的笑容,就算身處囚車依然笑容如故。他的笑容和張曉很像,讓李言看着很親切,汪陽為了籌錢替朋友看病,答應和別人賭車最後贏了對方,輸的人不甘心來報復汪陽,汪陽在和對方打鬥中把對方推下了車道旁的懸崖。被判了十七年。
嚴森原是一名特種兵,一米七左右的個頭,如刀削斧劈的臉上掛這一條一寸長的刀疤格外醒目,嚴森在一次執行任務時看見匪徒擊斃了最親密的戰友而失去理智,最後不顧匪徒還有人質在手瘋狂的射擊,雖然擊斃了匪徒但是也把人質打成重傷,最後還是在部隊的領導求情才沒判死刑,被判了十五年。
三人無不是為了朋友兄弟才到今天這步,三人悻悻相惜一路上更是聊的歡快,三個小時的路程就這麼在三人的聊天中結束了。
車子緩緩的減,在一聲剎車聲響起后,車子徹底停了下來,三人被警察喊下了車,下車后兩扇大鐵門出現在三人眼中,大門左邊寫着天南市第一監獄,右邊崗位上站着一位真槍實彈的武警,在押送警察出示了相關文件后,正式結束了交接任務,三人被一位管教從旁邊的一扇小鐵門裏領了進去。
在經過體檢,放服裝和領取生活物品,在分房的時候通過管教透露的信息他們才知道了着是個風起雲湧的地方。
天南監獄並不是一個監獄,而是有兩個監獄合併成的,也就是天南第一監獄和第二監獄合併的,因為第二監獄是拆遷來的,所以這叫天南第一監獄,拆遷來的時候由於房屋不夠,又臨時蓋的新房,條件也比原監獄好,所以一般進來着的都會花點錢,進新蓋的宿舍,第一監獄的蓋的年代久了點,條件自然差。但是三人不在乎着些,也自然沒花錢去住高檔點的新房。
管教見自己白浪費了這麼多口水,三人還是無動於衷,說話的口氣也不客氣了很多,故意找茬。
三人沒有過多的計較,他們還是知道在着得罪了這些人是不明智的做法,最後三人被分配到了南院的的111寢室。
一進宿舍門,一股很濃的消毒水味撲鼻而來,但是還是掩蓋不住原有的霉味,三張水泥砌成的石床,靠着牆邊,上面鋪墊着破舊的被褥.“靠,怪不得有錢的都要往新房子跑,這確實太爛了。!”汪陽一進來就着牢騷。
“呵,你小子是蹲號子你還想這跟酒店樣?”嚴森笑罵道。
“嗯,說的對,既來之則安之。以後有機會出去了咱們住好的!”李言也開玩笑的說道。
“我們會出去嗎?”汪陽反問道,語氣充滿了無奈。三人聽后,都沉默了下來沒有在說過多的話。
“會!會出去,出去了咱們去享受最好的!一定會出去的!”李言打破了沉寂,堅定的說道,眼睛中充滿了信心。
嚴森和汪陽聽到李言充滿豪情的話,被李言所感染也一齊說道“對!一定可以出去,出去了享受最好的!”
當天夜裏三人聊了一夜,都是年輕人聊起來無拘無束,到最後竟然提出結拜,李言沒想到他的年齡反而是最大的,嚴森十九歲,汪陽十八,三人結拜的時候,李言老大,嚴森老二,汪陽老三,尤其是嚴森和汪陽都挺佩服李言,尤其是在和李言交談中被折服,二人都是小時候都離開家闖蕩,沒有學過過多的文化,而李言竟然還是個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