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武術奧秘
李言在拜華風為師后華風並沒有馬上傳授什麼，在交代明天早上再見后就離去了。回到寢室殘廢嚴森等人都在寢室里，汪陽不知道跑哪去了，李言也沒在意。
“老大，我知道錯了。”一進門殘廢恭敬的再一旁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慚愧。是呀，今天的一切都是李言給他的，殘廢很有自知之明，回想去這幾天的所作所為的確是輕浮了點。
看着滿是愧色的殘廢李言滿意的點了點頭，隨着交往李言也是比較欣賞殘廢知錯能改的性格，李言拍了拍殘廢的肩膀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滿意的神色盡顯臉上，殘廢抬起頭看見李言的表情知道李言原諒了他。
李言喊醒了在床上睡覺的嚴森，“老大有什麼事情嗎？”嚴森揉着眼睛問道一旁的李言。
“哈哈當然有事，還是大好事。”李言笑着回答道。
“哦？什麼事？”嚴森和殘廢都被吊起了興趣，嚴森更是一反常態的問道，在記憶中除了結拜時有這麼高興過平常還從沒見過李言如此高興。
李言故作神秘的說“等陽子回來了再說，我就先賣個關子。”
森一時語塞，他現李言最近心情很好，沒才進監獄時嚴肅了，時不時還和自己開玩笑了。嚴森不善言辭也就不在多說什麼坐在旁邊靜靜的等待着。
“老大我回來啦。”汪陽一進門就看見李言和嚴森等人坐在床上。
“靠！你小子可回來了。老大非要等你回才說。”嚴森見汪陽回來了着牢騷。
“什麼事？非要等我回來再說？不會是想把我賣了吧？”汪陽打趣道。
“賣你？你***是黃花大姑娘啊？”嚴森笑罵道。
“好了好了，還想不想聽我的事？”李言揮手打斷了兩人的話。
“當然想聽！”嚴森和汪陽同時道。
“好，那我就開始說了。”李言深吸了一口氣道“還記得今天中午那個老頭嗎？”
汪陽在一旁連忙道“當然記得，那老頭.....”“啪！”嚴森拍了下汪陽的頭不滿的說道“聽老大說！”
汪陽委屈的轉過身，嘴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剛剛我就認了那個老頭當師傅了，老頭叫華風，明天就是正式拜師了！”李言此話一出反觀眾人。
嚴森和汪陽滿臉驚愕，嘴裏都可以放個雞蛋，而殘廢這是在一旁恭敬的聽着，李言把眾人的表情一一收在心裏。
“老老大不會吧？你怎麼拜他當師傅了？你想學太極么？我看那老頭應該是會太極吧？”汪陽此時連說話都結巴了。
李言反了一個白眼給汪陽說道“你小子才學太極，你知道他把我打倒在地用了多少時間嗎？”說著李言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一分鐘？”汪陽試探的問道。李言搖了搖頭否認了。“十分鐘？”嚴森也來了興趣。李言還是搖了搖頭，“大哥，該不會是一秒鐘吧？”一旁的殘廢吧心中想的說了出來。
“哈哈，殘廢你開什麼玩笑了怎.....”還沒等汪陽說完李言就打斷了汪陽的話。
“不錯時一秒鐘，而且只一招。”這句話說完頓時就沒了聲音。
“真的？”汪陽不相信的問着李言，李言和李闖打鬥時的表現讓汪陽不相信他會被人一招打敗。
李言點了點“是真的。”.....“靠，那老頭子這麼厲害，幸好我沒得罪過他......”
“老大我也想當他徒弟！”
“明天再說。”
“哎.哎老大先別睡啊。”
“我困了。”
“陽子在吵我廢了你！”
“......”
夜晚的微風從窗戶吹進來，吹在已經睡了的李言身上，自當李言宣佈這個消息后眾人都纏着他問着問那直到深夜。
清晨的陽光灑在地上，空氣格外清新。
“呼！”李言早早就出了寢室，吐出一口濁氣，李言來到和華風約定的地點見華風好沒來就把上衣脫了下來。活動了下手腳就圍繞着操場上的圈子跑了起來。
在跑了個四五圈后李言停了下來，“怎麼還沒來？也許是我太早了吧。”李言在心裏暗想，李言來到一棵樹下抬起腳，練習踢腿，回憶起昨天華風一腳把自己打倒在地的那個出腿度李言就一陣嚮往。不自覺的自己出腿的度也加快了不少。
李言沉醉在忘我的境界了只知道想越自己，越華風的那一腳，李言從小心志堅定，認準的就會努力做到，不管有多難，昨天竟然被華風一腳打敗對他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打擊，也讓他認識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說李闖趙龍是武痴的話那麼李言則是為了變強為了越自己而痴！
就在李言如痴如醉的練習時華風也來到了李言的身後，望着李言不由得滿意的笑了笑，如果此時李言轉過頭的話就又會被打擊，李言自從從犯策房出來后感官提高不少，甚至在心裏平靜時就算閉着眼睛也會感覺的到周圍的一切，可是現在華風都到了他身後可是李言依然不知。
“蓬！”在猛踢出一腳后李言停了下來，華風見李言停了下來就把李言脫在一旁的上衣撿了起來遞給李言。
“啊”李言看見華風猛的後退兩步嘴裏出驚呼，華風一怔，笑着說“怎麼？看見師傅來了就這麼激動？”
李言的感官變強是李言唯一的儀仗可是現在華風都走到面前了他還沒察覺，猛的轉身突然就看見了華風一時被嚇了一跳。
李言聞言隨即恢復過來，李言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立馬躬身說道“師傅！”華風笑了笑“不必如此見外，以後就不用行禮了，俗！”
“嗯！那就不行禮了。”李言在一旁說道。華風微微點頭。
“既然以後你是我徒弟了那麼我有件事需要你辦，如若答應我就傾囊相授。”華風淡然說道同時觀察着李言的表情。
“師傅，既然我尊你為師，師傅的吩咐我自然會努力辦到，別說是一件就是十件我也不會推辭。”李言語氣堅定的說道。
華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就一件，哪來的十件？等以後時機成熟了我就告訴你。”
李言在一旁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擅長什麼招數嗎？”華風看着李言問道。
李言回想起昨天華風的那一腳犀利無比就說道“師傅應該擅長用腳吧？昨天那一腳可真厲害！”
華風噗嗤一笑說道“你小子還惦記到昨天那一腳啊？我要收你當徒弟當然要拿出點真本事，要不你以後翅膀硬了我還收不了你了。”
“其實我也不擅長用腿，中華武術種類繁多，大多都是招式變化無常，其實招式繁多也並不實用，有時甚至是累贅。”華風在旁邊說道，李言則是虛心聽着，在監獄了他是一呼百應有着數百手下的大哥，可是在華風面前他卻只是一個徒弟。
“招式只是武術中力的動作，如果你可以找到適合自己力的動作並形成一種風格那麼你都可以長早武術。”
“師傅你說武術招式並不重要那麼什麼才重要？”李言越聽越糊塗，武術難道不就是招式厲害嗎？如果招式都不重要了還有什麼？
華風見李言問打斷自己並沒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聽着。“招式只是動作的延伸而已，就算一個人苦練招式數十年也只能揮其本身的七成威力，着就已經被人稱作為高手了。武功真正講究的是意境，講究的是‘勢’！”
“勢？”李言疑惑的說道。
“對就是勢，一種意境上的高境界，這也是所謂的神！武術的神！”華風陡然轉過身來眼睛迸出入實質的精光，直射李言，比李闖的眼神更犀利百倍，不！是千倍！銀白的劍眉下一雙如星辰般的眼睛直視着李言，給李言照成了壓迫，李言感到四周的空氣彷彿都積壓着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天啊，這是什麼眼神？竟然會有這樣的眼睛？”李言此時的震撼已經用言語無法形容了。
華風就是要讓李言感受下所謂的勢是怎麼一回事，見目的達到氣勢就陡然收起，在華風收起氣勢的一瞬間李言就感覺那種積壓的感覺沒有了抬頭看着華風正在含笑看着自己。一瞬間李言明白了很多，招式只是動作的延伸，神才是最重要的。
傅！”李言此時說話都結巴了。？
“不必如此驚訝你也可以做的到。”華風淡然的說道。“當一個人真正理解了所學武術的意境才會揮出功夫本身的力量，而我真正擅長的則是暗器。”
“師傅那你打算教我什麼？”李言心性堅定略一失態就恢復了過來，躬身問道。
華風搖手說道“不急，我剛才說招式是動作的延伸，並不完全重要，着其實也說的並不全面，如果招式連貫身手靈活的話也是一種境界。比如.....”
突兀的華風側身一倒，單手撐地，一腳帶着呼呼風聲直朝李言“呼！”着一腳凌厲無比，李言等反應過來時這一腳已經躲不過去了，李言也沒打算躲。
果然這一腳在李言面門前停了下來，離擊中李言只有差少許，在一腳；臨近時李言閉上了眼睛，感覺到風撲來后李言睜開了，一絲冷汗從額頭上悄然流下。
“這一腳就是要做到身手靈活對動作把持到位，對力度掌控到不差絲毫。”說著華風收回腳站了起來，度快到極限后力量自然也不會弱。
“可是師傅，身手靈活自然要瘦小，可是瘦弱了那還有攻擊傷害嗎？”李言震驚過後第一問的就是這個問題，李言從犯策房出來後身體十分消瘦，就算經過多天的滋補也只是臉色變紅潤點了但是卻沒絲毫長胖。
“那你看我昨天一腳有威力怎麼樣？我胖嗎？昨天那一腳我還並沒出全力，在國外那些拳擊手練得肌肉達，對普通人殺傷力是大，可是遇到身手靈活的他就只有被蹂躪的，身手靈活自然攻擊度就快，度也是殺傷力的一種，詮釋度的功夫中暗器則是最好的，記住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華風雙手背在身後，淡然的說道。
“天下.唯.快不..破武.功不.破。”李言喃喃道。
見李言在消化自己所說的，華風笑了笑“記住明天就教你暗器了，準備吃苦吧，哈哈。”說完華風也不顧李言揚長而去。呆的李言卻絲毫不知，這一天是他窺的一角武術奧秘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