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但是,她無力回應他,只能癱在他身上,任他的大手四處點燃熊熊的火苗。

將來,絕對要跟小魔女討回公道;自從恍然大悟,將未來的情感歸依鎖定在她身上后,他夜夜熱鬧非凡的大床,就將一干鶯鶯燕燕完全隔離了。

老天,你是一天都不能沒女人嗎?

沒錯……

當時的她,問得多麼氣憤填膺,而當時的他,也嗆得多麼的理直氣壯呀,結果為了她,他引以自傲的體魄自此就--謝絕參觀了!

甚至,還不敢猴急的將她拆卸人腹。

心知肚明,今天晚上真的有事要發生了,巫貝兒欲拒還迎,緊張得犯起結巴。

「唔……咖啡……」

「嗯?」

什麼咖啡?他現在滿腦子只有她。

「不……喝了?」

噢,那壺咖啡呀!韋榷恍然一悟。「要呀。」

「那……」

「但現在的你比較可口。」

紅着臉,巫貝兒呵呵笑着埋人他的胸膛,頑皮的躲着他饑渴需索的熱吻。

直到整個人被放在床上,巫貝兒最後一件衣衫也在韋榷手中盡卸,當渾身已滲着細汗的韋榷欺上她的身,她突然想起了巫敏兒那隻小錢鼠曾提過的玩笑話。

往後談戀愛,記得要有安全的性行為呀……

什麼都可以嘗試,惟獨未婚媽媽的滋味嘗不得。

「等等一等……」

什麼?等?

他哪能等呀!絕不!

「噢,你……韋榷,」拼了命的吸氣吐氣,巫貝兒總算將全身壓在她身上的韋榷推開……幾寸,熾燙的目光灼灼對視。「不行……你等、一下下……」

還等?

一口氣憋在胸膛,韋榷幾乎快爆了。

這小魔女,若不是知道她是萊鳥一隻,他鐵定會以為她是存心將他挑弄到情慾的最高峰,再猛地往他身上澆下一盆冰水,然後躲到一旁哈哈大笑……冷不防地,上回小陶在他懷裏消失無蹤的教訓躍進他的腦子裏。

不會再來這一招吧?

「喏。」臉紅紅、笑咪咪的巫貝兒含羞帶怯的將手中的東西硬塞進他的手裏。「你忘了呀?」

好里加在,先前有用魔法將它擁進床頭櫃的抽屜里。記得聽韋軒提過,韋榷通常都是將保險套放在那裏,以防萬—……當時韋軒說這事時,眸中閃爍的是賊兮兮的竊笑,她雖然被他笑紅了臉,還是將這事聽進耳朵里了。

根本連瞧都沒瞧,韋榷憑觸感就知道手裏的是什麼東西了,他不禁失笑。

保險套?

天哪,他根本就忘了它的存在!

還有一件事……

「你哪兒拿的?」他不相信她會隨時準備這玩意兒。

無論她是不是處女之身,他不在意,不在意她的過去,他只全心扞衛且確保他在她的未來佔有一席之地;可是,他就是不相信她會隨身攜帶這玩意兒。

打死也不信!

「小費。」

「咦?」

「你賞我的小費呀。」似笑非笑,她提醒着他的惡劣。「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時……」

韋榷全記得了。

笑得賊兮兮、情慾滿盈的他,大手順着柔嫩的肌膚向里推撫,滾燙的身軀再度覆上她,不再言語,任由泛濫的激情帶領兩人投入情濤中。

一旦兩人的關係由曖昧跨進實質的親密關係后,變化最劇的,竟然是情場浪子韋榷。

「你上哪兒?」

「朋友約我去唱卡拉OK。」巫貝兒在電話另一端乖乖的報告行程。「你不愛那種嘈雜的場合,所以就沒約你嘍。」

其實,當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后,她就回到工作崗位了,不過不出外勤,專顧內勤。

這是妹妹們的好意,也是韋榷的堅持,所以,她從善如流。

韋榷猶豫了幾秒,他是不愛這類的喧鬧場合,但是……

「朋友?」頓了頓,他脫口問:「男的女的?」

「咦?」

算了,他豁出去了。「一塊兒去的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啦。」她的嘴角已經忍不住上揚。

這叫不叫吃醋?

「是嗎?」

哇咧!巫貝兒哭笑不得。

聽出她語氣里的笑意,韋榷沒再煩她,再叮嚀幾句便收了線,只是,他逐漸心神不寧了。

半晌,他撥了通電話給巫敏兒;若說巫家有誰最能打通,那就是這隻小錢鼠了。

他雖然不愛過於喧鬧的場合,可是,一整天沒見到小魔女,他想念她,甚至……他對自己搖頭苦笑。

何時,他韋榷也落入了感情的桎梏,不但開始牽腸掛肚,更開始嘗到嫉妒與佔有的滋味!

【第十章】

天下無戰事的窩在辦公室里,巫貝兒舒舒服服的捧着杯三合一咖啡有一口沒一口的啜着,見家族裏最小的堂妹跟死黨拉拉扯扯、氣呼呼的衝進來,她輕訝的瞪大眼。

「怎麼了?」

「沒什麼啦,貝兒姐,只是進來打聲招呼。」雖然才高三,但是許佑芸的行事向來沉穩得讓巫貝兒激賞。

可是,她最小的堂妹巫晶兒的定力就嚴重不足了。

「還說沒什麼……」

「你閉嘴啦,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許信芸白她一眼。

「他都已經欺上門了……」巫晶兒仍堅持說出。

「閉嘴!」

「是怎麼了嘛?」溫笑着,巫貝兒來回瞧着兩個面露盛怒卻又怒不敢言的小女生,捺着性子問。「誰惹你們呀?」

「幾個豬玀……」

「巫晶兒!」用力扯了下死黨的袖子,再將其一手握住,許佑芸勉強擠出笑。「貝兒姐,沒事啦,只是遇到幾個瘋子。」

瘋子?

「是嗎?」巫貝兒完全不信。

「對。」許佑芸環握的手猛地一擰,暗示巫晶兒最好配合她的欲蓋彌彰。「晶兒,對不對?」

不對!

但,若她不點頭的話,還沒跟她最喜歡的大堂姐掏心掏肺罵那幾個豬穢,她的手臂就先一步被許佑芸給捏斷了啦。

「嗯哼,不關你的事。」

「噢……」巫貝兒打量着笑容苦澀的許佑芸,半晌,嘆了嘆,「這麼說,就是跟我有關嘍。」

「對!」

「不對!」

環視着又開始一陣拉鋸戰的哼哈二將,巫貝兒輕吁。

「說吧,究竟出了什麼事?」

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巫晶兒忍不住了。「他們竟然說你是跛腳!」

「巫晶兒!」許信芸大驚失色。「你竟敢……」

「我為何不敢?橫豎都已經在餐廳跟那幾個豬玀吵過了!」猛磨牙,巫晶兒臭着臉的怒哼。「也不瞧瞧自己長得那副鬼樣子,還敢在公共場合大放闕詞,真該將他們變成豬。」

「你有那能耐嗎?」許佑芸白了她一眼。

「我沒有,但是,大阿姨有呀!」

「這種事情,你還想鬧到你大阿姨那裏?」

「有何不可,是他們欺人太甚。」巫晶兒理直氣狀的說。

「嘴巴長在人家身上。」

「那麼愛動嘴巴,就讓他們變成豬,成天吃吃吃,撐死他們。」

「你這又何必呢。」

「是他們的嘴巴太壞了,況且,大堂姐又不是真的跛腳,只要繼續復健就沒事了。」

「那你跟他們計較什麼?」

「我就是氣不過他們的囂張樣,哼,等我查出他們是誰后,絕對會去跟韋大哥打小報告。」她制不了他們,相信韋大哥絕對不會讓她失望。巫晶兒大大的哼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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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人俏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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