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好想出去玩
凌玉
對於玫瑰的記憶開始得很早,有趣的是,讓我念念不忘的政瑰,並非存在於現實生活中,而是在卡通里。看過“小甜甜”嗎?我對玫瑰最初的記憶,是來自於“小甜甜”里,安東尼為小甜甜種植出的新品種玫瑰,一種名喚甜玫瑰的白色玫瑰花。我還記得玫瑰做成的拱門,以及滿園的玫瑰。
玫瑰的種類繁多,香氣雖然因品種不同而改變,但是同樣香郁似蜜,很是讓人陶醉。我想寫這樣的傾國,跟她命運乖違的妹妹傾城不同,聰明而甜美的她,該有甜美一些的故事吧。
關於傾國其實在《請君莫愁》裏就有出現,身為東方家族的掌上明珠,卻喜愛看愛情小說,總覺得聰明的她,懂得如何避開壓力,逃避東方家的束縛:這樣的女人,應該很早就已經清楚所想要的東西是什麼。當然,聰明的女人最是危險,可就苦了被她看上的陸磊驥。
她與陸磊驥的事,我提得很少,若是有提及也只是幾筆帶過。再次對讀者寶寶們的耐心感到佩服,關於傾國故事的追討,從《傾城之戀》上市后就變得更加激烈。原諒我習慣把腦子裏的故事排着進度,拖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決定將傾國的故事排進“捻花惹草系列”中。似乎不少人都沒有想到,我會將傾國的故事安排進這個系列,啊,這是不是一種變相的偷懶?呵。
感覺上,傾國跟玫瑰花很相似,周身環繞着扎人的刺,受到最好的保護,本身卻是甜美嬌柔的。
熬過了長長的冬天,看看手邊的稿子,“捻花惹草系列”也已經進行到第三本。美好的春天到了,暖暖的陽光,軟軟的棉被,有時候真的不小心就睡了好久,一覺醒來還迷迷糊糊的,只有在看見電腦里空白的檔案時,才會陡然驚醒,慌亂的敲了幾個字,眼皮卻又慢慢的往下掉。
古人不是說春眠不覺曉嗎?在春暖花開里,跟瞌睡蟲的戰爭,凌玉通常都是慘敗,原來熬過了冬眠時期,我的拖稿懶病在春天裏會變得更嚴重。在接近截稿日期時,只能對着天空用力喊叫着:“蘿拉,蘿拉,我到底做了什麼?!”
蘿拉並不是什麼熟人,只是覺得加個名字來喊叫,會感覺凄厲而有目標一些。這是從書上看來的宣洩新方法,詳情請參閱《交換日記》。最近的夜裏,時常在驚覺時光飛逝后,打電話向朋友哭訴,然後一起凄厲的喊叫着蘿拉。為什麼一起喊?因為物以類聚嘛,大部分的朋友都在拖稿,嘿嘿。
哭訴歸哭訴,喊叫歸喊叫,稿子的進展速度仍是慢得像烏龜在爬,電腦檔案增加得很慢,而即將完稿時,又遇上好多的事,每次跟朋友談到小說時都是咬牙切齒的,喔,東方家的人存心整我嗎?每次寫他們的故事,就好艱難、好艱難。
乖乖的待在家裏,心思卻在四處神遊,聽說京都的櫻花開了又落,將林文月老師的《京都一年》細細的讀着,桌前堆滿了旅行的資料,信箱裏有好多朋友寄來的旅行訊息,就連旅行用的背包都買好了。我堅持要買上面有袋鼠圖案的,背起來就有旅行的感覺,希望能像袋鼠一樣,勇敢的跳得很遠很遠。
在春天裏工作真是困難啊,似乎朋友們都想着玩,凌玉留在家中的時日裏,各方朋友的邀約不曾斷過。有人說,找我去她家頂樓,寬闊的原木地板可以讓我滾着玩;有人說,只要我去她那裏,願意用住家附近的各類小吃攤養我一個月;有人說,我們可以一起坐在落地窗前,聽着風鈴的聲音,然後一人一根湯匙,對分一顆冰透的大西瓜;還有人提起,可以讓我在俱樂部里待上很久的時間,二十四小時有冷氣空調,還有三溫暖跟游泳池,在酷熱時可以下去泡水;最令我心動的,是有人邀我去旅行,或許赴往大陸九寨溝,看看瑰麗的水色,或許遵從學生時代的承諾,走遍全台灣的鐵路支線,背着筆記型電腦,留下一些記錄。
突然覺得好驕傲,我抗拒了那些誘惑,乖乖的在家裏寫稿子。呃,雖然還是拖了一些時日才交稿,但是總算沒當個逃兵,包袱款一款就溜出去玩,讀者寶寶們賞點掌聲來鼓勵鼓勵吧!這一系列的舞台大都在海外,多少也反映出我好想出去玩的心態。
最近遇到很多好事,不知該怎麼表達,只能在棉被裏傻傻的偷笑,也看了不少有趣的書,心情很好。或許我偏心,在受到崇拜與喜歡的人的肯定時,會感動到想哭,呵,很傻氣吧?把快樂分享給讀者寶寶們,希望大家都過得很好,記得要有勇氣、要堅強,別被一些小挫折打敗了。夏季快樂。
對了,有意見要告訴我的,來信請寄到〈禾馬出版杜〉,地址在書的版權頁上。至於寄電子郵件的,請寄到lieyu007@ms19·hinet·net。在上一本《擁抱的語言》序文里,電子郵件信箱寫錯了,唉,看吧,笨凌玉又做傻事了,讀者寶寶們原諒我吧,人家就是笨嘛,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