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大結局(上)
[一龍兩鳳]
婚禮儀式結束后,我們夫妻三人開始挨桌為客人們敬酒,客人太多,再加之發生了炸彈事件和兩新娘的變化,大家都興奮異常,每到一桌,都不肯輕易讓我們走開,變着法折騰我們,弄得夭夭和小雨兩個叫苦不迭。
借口換衣服,我們三人終於暫時逃了一會兒。
“哎呀,累死我了,腿都快斷了,這也太能折騰人了!程東,你們這邊婚禮怎麼這麼多事兒?”小雨一進門就開始抱怨。
我笑道:“沒辦法,內地就是這樣,講究多,好在就這一次,挺着吧!”
小雨還沒有說話,夭夭起身道:“知道累啦!誰讓你自己非要跟着摻乎的,活該!”說著話,夭夭起身向門外走去,我道:“夭夭,你幹嘛去?”
“上廁所!你們兩個老實點兒!”夭夭擺足了一家之主的樣子。
小雨看了看夭夭的背影,忽然拉住我道:“程東,我提醒你一下。今天我也是新娘,晚上你不準只陪她一個!”
“什麼?這小雨,這可就是你不對了!今天怎麼說是夭夭大喜的日子,讓你又過一遍新娘的癮,已經很委屈她了,晚上還陪你,那就說不過去了!”
干涉嘴一扁,道:“那我呢!現在人人都知道我也是新娘了,可晚上還讓我一個人過,這你就能說得過去啦?”
“可這唉!”我嘆了一口氣,好言相勸道:“小雨,怎麼說今天也是夭夭的結婚之夜,你就讓着她點兒,別爭了,也不差這一晚,好不好?”
“對了,我才想起來,我新娘之夜還沒過着呢!凈跟你坐飛機玩了!”小雨聽后恍然大悟,立刻不依道,“我不幹,我也要新婚之夜!”
我一聽頭立刻大了,她還確實沒過着,這可怎麼辦?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好主意,訥訥道:“小雨,這這我也沒辦法呀!總不能從她房裏出來再跑到你房裏吧?要是讓媽他們看見了,會笑話咱倆的!”
小雨眼珠一轉,道:“這個好辦,我們今晚不回別墅了,到我家去吧?”
“這這倒是個辦法。”我湊過去,為難的道:“那你跟夭夭說?”
“我不說,你說!”
“還是你說吧?”
“我不管,你說!”
“說什麼?說什麼?”夭夭回來了,臉一拉,盯着我們道,“你們兩個又背着我想什麼花花腸子啦?”
小雨把臉一別,不看我,我硬起頭皮,一把夭夭拉到懷裏,摟住道:“夭夭,是這麼回事,上次就是我和你小雨姐姐假雜誌社那次,我們知道你出事兒了,你小雨姐姐惦着你,連新婚之夜都沒過,我們就趕回來了,你看能不能今晚我們不回別墅了,找個地方,一起一起過了算了,你看成嗎?”
夭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雨,小雨也故意做出一付可憐巴巴的樣子望着夭夭,夭夭看來看去,也不說話,我又壯着膽子問道:“夭夭,你說話呀,行不行?”
“你們想上哪過?”
“小雨家,行嗎?”
“行,沒問題!”夭夭看了小雨一眼,對我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先陪我,我睡著了之後你才准走。”
“行!”我啵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興奮的道:“夭夭,你真是太好啦!”
夭夭痛快的答應了,小雨欣喜若狂,也湊了過來。我一把摟過,對着兩個嬌妻,四個小臉蛋,左親一口,右親一口,心裏甜蜜得要流油。
新婚之夜,夭夭乖巧得像一隻小貓,像去珀斯的那晚一樣,她又一次送我特殊禮物了,我也使出渾身解散,小丫頭如醉事閣,大呼小叫,我們盡情的雲雨了一番。
激情過後,我一邊休養生息,一邊等夭夭睡着,誰知夭夭越來越精神,過了半夜一點了,我都要睡著了,她還在嘰嘰喳喳的跟我說個沒完。外邊小雨都要急死了,在客廳里走來走去,一會兒一趟,肯定是在貼着門縫聽聲,夭知笑嘻嘻的,不以為然。
我忍不住道:“夭夭,你怎麼還不睡呀!”
“怎麼,替你臭小雨着急了?”夭夭嗔了我一眼,道:“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是故意答應你們的,今晚我不睡了,讓她等着吧。”
“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
“不為什麼啊!當年在這所房子裏,你們兩個不要臉,居然隔着一道牆,背着我做那種無恥的事兒。今天,我也要讓她嘗嘗滋味!”夭夭白了我一眼,又得意洋洋的道,“幸好我當時喝醉了,什麼也不知道,現在她那麼清醒,讓好熬着吧!”
我哭笑不得的道:“夭夭,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卑鄙了!”
“沒辦法啊,以後要跟那個臭小雨在一起了,不多長點兒心眼我肯定還會吃虧的!”
我萬般無奈的道:“夭夭,我們不是都向你道歉了嗎?你也原諒了我們,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讓我過去吧?別再翻長帳啦?”
“怎麼,心疼了?”夭夭臉一拉,又道:“你要是心疼她也成,再和我做兩次吧,做完了隨便你過去!”
“兩次!!那我還過得去嗎?”
“那你就等我睡着好了!”
我長嘆了一聲,哭喪着臉躺在床上不說話了,夭夭單肘着臉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看了看夭夭的樣子,忽然明白了,今晚是新婚之夜,她要是真想再來,我還真就不能拒絕她,可她只要了一次,這說明她只是想出出氣,給小雨一個下馬威,並不是真不讓我過去。想到,這,我呵呵一笑,捧着她的臉,在她小嘴上溫柔的親了親,隨後光着身子就下床了。
夭夭一見,大驚道:“你幹嘛去?”
我笑道:“上廁所,多去一會兒,行不?”
“你敢!!”
“嘿嘿,有本事你就跟來!”
“你”
一個枕頭向我飛來,我迅速出了門,枕頭砸在了門上,只留夭夭一個人又氣又惱。
進了隔壁房,小雨眼睛睜得老大,正在焦躁不已的在屋裏轉圈呢!見我衣服都沒穿就過來,紅了一下臉,又氣又急道:“你怎麼才過來呀!”
我笑道:“夭夭還沒睡呢,我是拼着小命過來的!全都為了你!”
小雨嘻嘻一笑,道:“放心吧,小雨會好好報答你的!”說著話,小雨一把將身上的睡衣脫掉,曼妙娉婷的身體呈現在我面前,與我赤裸相對了。
我一把將她抱起扔在床上,對着她的嘴就狂吻起來,小雨立刻瘋狂回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熾烈。我們的舌頭糾纏不休,源源不絕的情意迅速擴散在兩人親密的身體中,兩人的四隻手,也不安份的在對方身體的敏感處激烈活動。
在長吻,短吻,狂吻交替的空隙中,兩個又恩愛的喘氣聲交織充斥,情濃難解,小雨媚眼迷訑,神情難耐,嬌吟不絕,胸口起伏波動,胸前兩顆小巧的花蕊,也嬌養的顫抖不休。我心神激蕩,全身血肪膨脹,我們的情慾已經非熱吻能抑制了。
小雨擰動腰臀,呢喃道:“好東東,小雨已經受不了啦,快點兒放進去!”我對準位置,就要衝刺,忽然耳邊傳來夭夭的聲音:“哇!你們也太瘋狂了吧?”
我們轉頭一看,夭夭穿着睡衣,倚在門邊,小臉通紅的看着我們,還隱隱咽着口水,小雨一聲尖叫,別過了頭,她雖然feng騷,我氣急敗壞的道:“夭夭,你不好好睡覺,跑這來幹嘛?”
夭夭酸溜溜的道:“沒什麼,我睡不着過來看看嘛!”
小雨又羞雙窘,想找一條被子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可被子都踢到地上了,床上哪還有被子,無奈之下,她只好把臉埋在床上,側身對着牆,把大屁股留給夭夭。
“嘖嘖!這大屁股,又白又嫩,真夠誘人!”夭夭盯着小雨的屁股,取笑道:“小雨姐姐,我總算明白我家東為什麼這麼迷戀你了,原來你是靠這個!”
小雨一聽,羞得更甚,忙把一隻手捂在自己屁股上,我客觀條件,她的嫩手那麼小,如何捂得住那麼大的屁股,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夭夭見了,噗的一笑,道:“小雨姐姐,你可真逗!”
小雨忙把手收回去掩住自己的臉,窘得不行了,別說身體,連屁股都紅了。夭夭咯咯嬌笑不止,我看了看羞澀不堪的小雨,又看了看頑皮撩人的夭夭,心中一動,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腦中升起。
我霍地下起,一把將夭夭橫身抱起,夭夭驚道:“你要幹嘛?”
“不幹嘛,我們全家玩個一龍兩鳳的遊戲,省得你看着鬧心!”我一把將她的睡衣扯掉扔在地上。
“啊!不要啊!放開我!臭不要臉!”夭夭光着身子,連路易帶扭,奮力掙扎。
小雨也顧不得羞澀,忙轉身道:“我不參加,我我我我今晚不要了還不行嗎?你們趕快走吧!”
“少廢話,誰不要也不行,新婚之夜,你們兩個都得聽我的!”說著話,我將夭夭的身體面對面的扔在了小雨身上,兩女還要掙扎,被我死死按住。
“聽好了,一龍兩鳳第一式,雙疊羅漢。”我半跪在兩女腰間,對準兩女身體,上上下下,進進出出了好一番,兩女哼哼呀呀,都顧不得掙扎了。
“一龍兩鳳第二式:花開兩朵。”我將夭夭放下,讓兩女對面側躲,我在中間,轉來轉去,左捅捅,右捅捅,兩女嬌喘吁吁,全身香汗淋淋,哈哈!爽死了!
“一龍兩鳳第三式:並駕齊驅。”我要防止她們反抗,還要大施淫威,這一折騰,有點累了,而且我估計都已經這樣了,她們應該不會再反抗,便道:“你們自己動一下吧,這一式需要你們背對我,並排跪在床上,把屁股蹶起來”
“做夢!”
“休想!”
“大色狼!”
“臭淫賊!”
兩女對我的淫邪行為終於忍無可忍,雙雙奮起反抗,四隻手噼嚦啪啦的向我一通亂搧,我忙逃下床,喝道:“喂,你們反了!想謀殺親夫!”
“快滾吧!”
“去死吧!”
我邊遮攔邊退至門口,也不知是誰推了一把,我蹬蹬蹬蹬退了幾步,“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房門“咣”的一聲關死了,我坐在老闆上,又氣又燥。
新婚之夜,一龍兩鳳,哥們怎麼會這個下場?失敗!真***失敗!
[捉姦在床]
一周后,淺水灣泰公館,密月中,時間:凌晨三點五十。
“小雨,快點吧,一會兒夭夭該醒了?”
“放心吧,那個臭丫頭睡覺跟死豬似的,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可我心裏有點兒怕怕的,總覺得今天要發生什麼事兒?”
“哼!就知道怕她,沒膽鬼!”
話雖如此,其實幹涉心裏也很害怕,因為今天不是我們同床的日子,按夭夭的規定,我們每周只能周二,周五內床兩次,小雨都憋了三年多了,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一周“兩耕”,小白們都受不了,她哪受得了啊!沒辦法,我們只好瞞着夭夭繼續偷了。
小雨伏在我身上,屁股一抬一抬,高速套運着,黑暗的閣樓里,只有我們下體撞出發擊的啪啪聲,粘乎乎的。
“啊啊我我要來了”
“我也快了”
小雨驟然加快了頻率,隨着她一聲幸福的歡叫,我們又一次完美的結合了,小雨無力的伏在我身上,全身大汗淋漓的我們都只剩喘氣了。
忽然,屋內光線驟亮,門被推開,我和小雨同時一驚,都感到了彼此心臟跳動的加快。我們轉過頭,看見一道刺眼的白光,恢復視力乒,我見夭夭胸前掛着一部一次性相機,手裏甩着剛拍的照片,嘴裏自言自語道:“嗯,不錯不錯,效果不錯!”
倒,天天居然捉姦,還拍照!
小雨又羞又,一張臉立刻變成了大紅花,忙把頭埋在我胸口。我拉過被子將兩個的身體蓋住,雖然我們三個是一家人了,但這樣負距離的狀態下面對夭夭,新婚之夜惡搞后,還是第一次呢!
我急道:“夭夭,你瘋了!幹嘛拍照啊?”
夭夭面色一寒,道:“哼!你還有臉問我!我問你,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們兩個臭不要臉的又在幹什麼?”
“我們那你也不用拍照啊!”
“哼!拍照還是輕的!我警告你們,這次就算了,如果你們以後再敢背着我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我就把這張照片送到報社去,讓全世界都來看着泰峰池的女兒偷老公的醜態!”說完夭夭面色一變,又對我笑道:“不過,東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把你的臉處理一下的!”
夭夭說完,轉身揚長而去了。
我和小雨面面相覷,小雨爬起身,氣急敗壞的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還愣在這裏幹嘛!還不趕快追上去把給我奸了,讓我也拍一張!”
“什麼!這這怎麼行!這不是胡鬧嗎?”我無力的躺回床上。
“你你不公平!你偏向,我不幹!”小雨委屈無比,伏在我身上撒嬌不止。
“哎呀,小雨你”
“有了!有了!”小雨眼珠一轉,附耳對我道。“程東,你不想奸她也行,你只要如此這般,我們就可以天天都”
“這是不是卑鄙呀?”
“這有什麼卑鄙的,天經地義的事兒嗎?”小雨不以為然的道:“而且這樣做,爸媽也會高興的呀,你說是不是?”
“那那好吧!”
“嘻嘻,你真乖!”小雨眉開眼笑,又道:“好東東,反正這次已經被發現了,我們不如再來一次吧?”說著,小雨張開小嘴,又向我吻來。
我只有苦笑,唉,齊人之福也不好享啊!
[週遊世界]
在香港渡完蜜月後,我們回家拜會了幾位老人,把東雨暫時委託給了方小雅和吳錚,準備我們的週遊世界之旅。夭夭管公司管上癮了,給方吳二人下了N多囑咐,出發后,我們按照原定計劃,先去了珀斯和鯿。游泰姬陵的時候,夭夭聽說我是在這裏給小雨許下守候承諾,非要我給她也許一個,我笑了笑,給她許了一個永遠保證她”家庭領導權“的承諾,夭夭勉強同意了。
隨後,我們一路向西,利雅得,巴格達,大巴士革,土耳其,埃及,希臘,尤其。在巴黎的時候,我一個人悄悄去了千慧的故居,已然人去樓空,我只有了黯然。
在倫敦,我們拜會了我的岳父,也中止了這次週遊世界之旅,因為夭夭懷孕了,這就是干涉的奸計。她怕自己的病遺禍下一代,決定終生不孕,這樣傳宗接代的重大任務就落到了夭夭一個人身上,她讓我儘快把夭夭弄懷孕,然後我們就可以盡情的享受魚水之歡了。
兩個女人的目的都達到了,夭夭如願獲得了家庭領導權,小雨則淫慾得到了滿足,我的三人世界終於和諧了。
我的岳父大人泰峰池先生非常慷慨,他讓我在他的十幾處別墅中選一處,是一做為小雨的嫁妝,二是讓夭夭待產休養。我毫不客氣的選了大溪的別墅,老頭有點捨不得,說那裏是他留着養老的,問我可不可以換一處,或者兩處也行。我拒絕了,不過我大度的表示,作為主人,我隨時歡迎他去養老,住多久都沒關係,泰老頭哭笑不得。
我也是沒辦法,現在家裏三口人,小雨是東雨董事長,仍然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夭夭是第一副董事倀,執行董事長,擁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是第二大股東,而我掛着一個副董事長的虛職,一點兒股份沒有,只有每月幾千塊的工資,接受岳父天經地義的嫁妝,總比比老婆手裏要錢,要舒服多了。
這樣,我不僅實現了我的三人世界,又實現了我的最浪漫的夢。
[喜得貴子]
五個月後,法屬海外省城玻利尼西亞,大溪的首府巴比特。
我穿着一件風涼衫,小雨一身比基尼,我們正躺在沙灘上,享受着南太平洋的海風和陽光,夭夭催命的聲音又傳來:“臭小雨,半小時早就過了!快回來看孩子!”
“呵呵,夭夭啊,別叫她了,孩子有我和你媽呢,你也一起玩去吧!”是我媽的聲音。
“媽!”夭夭嬌嗔一聲,道:“我才是您的兒媳婦,那個臭小雨是野的,您只准疼我一個!不許對她好!”
“呵呵,好,媽疼你,媽疼你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夭夭滿意了,又喊道:“臭小雨,還不趕快給我死回來!”
小雨站起身,扁着嘴萬般無奈的看着名。
“你不想生孩子,媽總還得當吧!”我笑了笑,摘下墨鏡,在她屁股上輕拍了一下,道:“行了,快去吧,別委屈啦!”
小雨俯身跟我親了一下,歡快的跑去看孩子了。
到巴比特后,我曾回了一趟國,把爸媽和夭夭父母都接過來了,他們聽說夭夭有了身孕,都興奮得不行了。尤其是我媽,盼得眼睛都綠了,好在夭夭爭氣,一個月前,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還給他起名叫程小東,呵呵,貌似香港某動作導演也叫這個名字,真是失禮!不過我叫程東,我兒子叫程小東,致力在邏輯上,夭夭還沒搞錯,就是不知以後在稱呼上,會不會搞錯了。
今天是孩子滿月的日子,回想五個月來的生活。我不禁感激萬千,嬌妻,愛人,美食,醇酒,還有新生的兒子,再加上這人間天堂的經美風光,太幸福了!我從來不敢想像生活竟會如此美好,簡直像是做夢一樣,我都不想回S市了,終於明白,原來現實並不都是殘酷的。
三個月前,竹纓來大溪的看我們了,她又一次履行了每年做我一天愛人的承諾。不過這事兒我還沒跟夭夭說呢。沒辦法,我讓小雨纏住了夭夭,帶着她到海邊的沙灘完成了這次愛人行動,謝竹纓氣惱不已,說她本想獨佔,現在卻落得情人都不如,情人還有張床,她卻淪落到沙灘上了,完事兒后就光着身子向我發大飆,我向大海里逃去,她狂追不舍,最後我們在海水裏又來了一次,大溪的海水沒有任何法執,絕對清潔,兼有殺菌作用。
竹纓現在已經不在《費加羅報》,跳槽到《紐約時報》了,而且還是戰地記者,伊拉克,索馬里,西南非洲,中美洲,哪危險她往哪跑,我很擔心她的安全,讓她別幹了,她不依,我們大吵了一架,我還跟她發脾氣了。最後她讓步了,說會儘快回來,讓我馬上做好夭夭的工作,否則她突然回來,把我弄得灰頭土臉的,可就不好了,我笑笑答應了。
不久前,我從報紙上看到消息,竹纓以一篇《和平與飢餓》獲得了第九十九屆普利策新聞獎調查性報導獎。她成功了,終於成為了全球聞堍的大記者,我很驕傲,因為她是我的女人,我想,她的歸期應該不遠了,如果她回來,我的人生就再無遺憾了。
[不速之客]
在沙灘上發了一通感慨,我起身準備進屋看看兒子,要不然夭夭還得說我,什麼挺大個人了,一天就知道和小雨泡在一起,做那些丟人的事兒,沒個當爹的樣云云。
這時,我看見遠遠的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很像是老齊。我凝神去看,天,果然是這個老混蛋,他怎麼來了?
齊伍平移民加拿大后的第二年,林美貞心臟病突發去世了,那時我正在英國陪小雨,他不告訴我。到大溪地后,我才知道的,我立刻前去探望,他仍有些僑居,不過精神狀態還不錯。我執半子之禮,給林美貞上了一柱香,我問他怎麼不再他一個,他說一個人挺好的,不找了。坦率的說,齊伍平夫婦的愛情,在眾多平凡的夫妻中,可以用得上偉大兩個字了。
“老齊!”我大喊着跑了過去。
“小程!”齊伍平看到我,激動不已。
齊伍平迎上前,我們大笑擁抱,感激萬千,壯懷激烈。
“他怎麼會突然來了?”我問。
齊伍平嘿嘿一笑,道:“你喜得貴子,我這個老傢伙,怎麼也得來看看我這侄兒吧!”
“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
“給你一個驚喜嘛!”
“什麼驚喜!為老不尊!”
你笑罵他一句,帶着他向別墅走去。看過了孩子,也吃過了飯,齊伍平讓我陪他到海灘上走走,我當然不能拒絕。大溪的夕陽美得讓人心醉,我們漫步在沙灘上。
“小程啊,日子過得不錯,可你答應我的事兒怎麼辦?”
我笑笑道:“怎麼,你連老婆都沒了,還想要孩子?過給你,你也照顧不了啊?”
齊伍平正色道:“你甭管我能不能照顧,一碼是一碼!”
“呵呵,老齊,不是我不捨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已經無效了。”有孩子和沒孩子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當了父親后,我明白了。兒子出世以後,我立刻就對當年信口開河的承諾後悔了,把自己孩子送人,誰捨得呀!
“什麼叫無效了!你想後悔?”
“不是我想反悔,我當年是在你老婆不能生育的前提下承諾的,現在她已經去世了,你完全可以再娶一個自己生,憑先生要我的孩子呀?”
“別跟我強詞奪理!”齊伍平老臉一拉,道:“條件再變,你承諾已經許了,男子漢大丈夫,說了就要算數!”
“狗屁男子漢大丈夫,隨你怎麼說,我從來就不在乎這些!”
“你”齊伍平氣得渾身直抖。
“老齊,你也別生氣了,我承諾的是給你第二個孩子,現在毛還都沒有呢,你急什麼?”我看他真動氣了,於是拍了拍他的肩頭,笑笑道:“不超過我提醒你,你要是真把我逼急了,我大不了不生第二個了,我守諾,但你要打我孩子的主意,讓我們骨肉分離,想都別想!”
“骨肉分離!”齊伍平冷冷的白了我一眼,嘿嘿一笑道:“你不生第二個了,那小楊的孩子是第幾個,算誰的?”
“我管他算你說什麼?哪個小楊?”我一顆心騰的懸了起來。
齊伍平盯着我,一字一句的道:“楊千慧,孩子差幾個月就四歲了,你說是誰的?”
千慧?!快四歲了,難道經過短暫的反應后,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盯着他問道:“你是說千慧有個孩子,是我的?”齊伍平緩緩點了點頭。
“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是我的,我都跟她多少年沒在一起了?”
“沒什麼不可能的。”齊伍平走了兩步,自己點了一支煙,平靜的道,“你以為她吃了避孕藥,需要停葯,但她吃的是從法國帶回來的新葯,只需停葯幾天就可以。你和泰雨去澳洲半個月,她停了,她後來跟你定三個月之期,是盼你回心轉意,如果能,好就生,如果不能,她就把孩子打掉,但你沒回頭,她也沒捨得打,孩子是零三年一月十六號在法國生的,小楊打電話想告訴你,但你,在電話里和她離婚了。”
法國的十六號,國內的十七號!小雨走的那天!上帝呀,為什麼是這樣,原來千慧的電話是要告訴我孩子的事兒,我卻和她
我大腦轟的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晃了幾下,我明白了,很多問題全明白了。法國期間千慧為什麼不肯見我,竹纓那個死都不肯告訴我的東西,還有小雨,她閃耀其詞,肯定是早就猜出來了!她們都瞞着我,只有我
我霍的轉身,怒道:“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早告訴你!你這些人跟那幾個女人轉來轉去,泰雨又搞成植物人,你折騰得沒個人形,我怎麼告訴你,那不是給你添亂嗎?”
我聽后一愣,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仰天長嘆了一聲,悔恨不已,從懷孕到現在,四年半時間,千慧一個人天哪!我這是做孽呀!
齊伍平看了我一眼,緩緩向回走去,忽然又轉身對我道:“哦,忘了告訴你,那個孩子是個女孩,叫程雙。”
我心裏又是一震,喃喃道:“程雙,程雙”
我撲通一聲跪在沙灘上,面朝大海,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淚水從欠指縫中流出。
[父女得逢]
次日一早,我獨自一人,飛往朝魁北克了,我要為幾年來的罪行,向兩個女人懺悔,向她們贖罪,乞求她們的寬恕。
千慧和雙雙的事兒,我沒敢告訴我媽,她把我罵個狗血淋頭倒是小事,但我媽肯定會傷心欲死,與其這樣,不如把她們直接帶回來,給我媽一個驚喜,我也能逃過一劫。
到了魁北克市,我按照齊伍平給的地址,很快找到了千慧的住處,我在大溪的住了那麼久,普通的法語對話,已經毫無問題。
千慧的住處是一個二層小別墅,有一個小院子,裏面停着一輛雪諾牌小汽車。我站在鐵柵門前,懷着沉重的心情去按益鳥,一個小女孩突然從房內跑出,手裏舉着一個花花綠綠的小風車,我的手木然停在了半空。
小女孩眼睛,鼻子,嘴,還有那甜美的笑容,都是活脫脫的一個小千慧,哦,臉型很像我。天,我見到了,這是我的女兒,我的雙雙啊!
我的心跳蕩不休,激動得熱淚盈眶。
小女孩見到我,愣了一下,蹬蹬蹬邁着小步就跑到了我面前,我看着自己的女兒,按捺不波濤般的情緒,隔着鐵柵欄蹲下,有中文問道:“小姑娘,你叫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甜甜一笑,道:“我叫雙雙,你是爸爸,對嗎?”
這一聲爸爸,讓我激動得差點沒翻過去,我伸着顫抖的手,撫着她的小臉蛋,道:“你沒見過我,怎麼知道我是爸爸,為什麼不是叔叔呢?”
雙雙道:“媽媽說的,牆上有照片!”
我一愣,問道:“什麼樣的照片?”
雙雙想了一下,天真的道:“嗯,就是,就是很大的照片,媽媽像白雪公主!”
我一聽,眼淚立刻流了下來,那是我和千慧的婚紗照啊!曾經帶給她巨大傷害的婚紗照,這麼多年過去了,千慧不僅帶走了它,還在懸挂着!
“爸爸,你怎麼哭鼻子了?”
“爸爸爸爸沒有哭,爸爸是有沙子進眼睛裏了!”
“我幫你擦!”雙雙伸出小手撫上我的臉,我一把握在手裏,臉上的淚水流得更甚。雙雙沒再說話,彷彿很心疼的望着我,這個表情,盡得千慧的真傳,我又看到了千慧對我的愛,我難過不已,如此面對自己的孩子,不僅僅是欣喜,還有深深的心靈折磨。
“雙雙,該吃飯了,快”是千慧。
我抬頭,她,還是那麼美,就跟十年前初見時一樣,千慧見了我,立刻愣住。
“媽媽,爸爸回來了!”雙又歡快的跑了過去,我心裏雙是一酸,真不知道這幾年,千慧是怎麼跟雙雙解釋我的去向的。
千慧輕嘆了一聲,將雙雙抱起,走上前打開了大門。
“既然來了,幹嘛站在門外?”
“我我”我胡亂抹了一把淚,但沒說出話。
千慧溫柔的看了我一眼,道:“快進來吧。”
我走了這個家,千慧看了看我,嗔道:“快把臉擦擦,在孩子面前,還哭成這樣!”
“媽媽,媽媽,爸爸沒哭,他有沙子進眼睛裏了!”雙雙幫我解釋。
千慧看了我一眼,我們相視一笑,千慧道:“雙雙,你都叫爸爸了呀?”
“嗯。”雙雙認真的點了點小頭。
“雙雙真乖!”千慧把孩子放下來,又哄道:“你先進屋裏給爸爸洗水果,爸爸媽媽一會兒就進去,好不好?”
“好!”雙雙興奮的跑進了屋。
看着雙雙的背影閃進屋裏。我們無言的對視着,千慧的眼光很溫柔,雖然也包含了一絲的責怪,但更多的是欣喜和幸福。
我咳了一聲,道:“千慧,十年了,你一點都沒變,還我們初見時一樣美。”我想叫老婆,但想想,實在是沒臉叫出口,因為我有罪,我不稱職。
千慧笑了笑,道:“但你卻年輕了,都說愛情讓人年輕,現在我信了。”
我汗了一個,道:“千慧,我我對不起你,這些年,讓你受苦了!”
“我還好,你吃得苦更多。”
“但我我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呵呵,別這麼說,你不是付了四百五十萬撫養費嗎?”
我更加難受,為了減輕我的愧疚感,千慧幾年前就已經在為我考慮了,我深吸了一口氣,昂頭道:“老婆,我我是來執行B計劃的!”
“你不是都終止了嗎?”千慧白了我一眼。
“我我現在又決定繼續了!”我不得以,厚起了臉皮。
“想得美,早過期了!”千慧說完轉身向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