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新的家人

第七回 新的家人

“你不要太過分了!”佐助再也無法忍受,身影突然消失在空氣中。

“太幼稚了,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寫輪眼比你的更早覺醒!”鼬絲毫沒有因為佐助的消失而慌張,仍然站在原地。

“月讀!”相同的招數名稱在庭院裏響起,空間竟然產生了不可思議地扭曲。一道無形地能量已然擴散出去,將整個庭院裏所有東西推翻在地!甚至包括房屋和院牆。當然,如此巨變怎麼可能不驚動木葉的忍者們,很快就有人根據波動向這裏趕來。

此時的庭院已然狼藉一片,所有人都躺的七扭八拐,除了鼬以外。

“嗚——”鼬暗吞了一口鮮血,面色竟然白得可怕!

“哇——!”佐助則從虛空中顯現出來,噴出老大的鮮血。雙眼大張,充滿着不可思議的意味。

“哼哼!你竟然也會用‘月讀’?不過你那個半吊子忍術根本對我早不成任何實質傷害!不過為了獎勵你,我決定讓你見識一下這寫輪眼的最高瞳術——‘天照’!”鼬終於火了。不待佐助有任何動作,他已然對佐助發動了忍術。

“啊!!!!”佐助凄厲的慘叫驚動了更多普通人。

“我還會回來的,我的好弟弟,你就永遠活在無邊地恐懼中吧,哈~哈~哈~哈!”這是鼬在消失之前最後的詛咒。

“很可惜,我們已經儘力了。那種能量本來會由他的眼睛侵入他的大腦,但卻被另一種力量及時遏制住了。所以儘管他的眼睛完整無缺,恐怕他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醫療忍者很無奈地搖搖頭,周圍的人都顯出很難過的神情,而第三代只是默默的抽着煙。

“唔……宇智波鼬,難道你學會了什麼危險的忍術么……”第三代不愧是木葉最強忍者,立刻猜出了原因。“那另外一個呢?”

“他身體沒有傷痕,至於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可能是中了某種幻術。不過生理反映一切正常,所以不用擔心。”

“唉~但願如此吧。”第三代吐出了一團撲朔迷離的煙霧,顯的很是憂心忡忡。

“火影大人,您事務繁忙,他們兩個還是由我照顧吧。”伊魯卡哥哥此時正站在第三代的身後。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從他緊握的拳頭上可以知道他的心情非常不平靜。

“伊魯卡啊,他們兩個以後就多麻煩你了……”第三代沒有多做考慮,就把我們三個人的命運緊緊的拴在了一起。

“是!”回答他的是無比的決心。

“鳴人,我已經沒有事了,你要快點醒過來呀。我還有很多話要對你說呢!”病房裏,雙眼被厚厚繃帶纏繞的佐助一邊握着我的手,一邊呼喚道。“從今以後,我就只有你這一個親人了,求你快醒過來,咱們以後永遠都要在一起好么?”

“佐助,你不要太激動了。醫生說鳴人只是昏迷,很快就會醒的。”伊魯卡哥哥把他拉回了床上,同時安慰道。至於這個很快有多久,那只有天知道了。

“嗯,我會一直陪着他的……”

“天,我到底倒了什麼霉!為什麼這個破術還沒結束?”還是那個鮮血充斥的世界裏,我很無聊的享受着第一千七百三十五萬零八十一次的萬刃刺體之苦。由於時間實在是太長了,而且還沒什麼創新變化,所以我的神經變得麻木之極。雖然仍然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痛楚,我已經不再把它放在心上了。同時對宇智波鼬這個視覺效果極差的忍術開始了漫無邊際的亂罵。(作者:我認為那個忍術視覺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呀?主角:去!你來試試看!)“怎麼才能脫離這個破忍術呢?”繼續在這裏面等候下去,黃花菜都涼了。

“沒想到呀,沒想到!你竟然會被這個不成熟的‘月讀’困了這麼久?”一個熟悉的聲音驚醒了正在沉思的我。

“誰?是誰在說話!”真是奇怪之極,怎麼還有人能進入這個虛幻世界中么?

“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看來你是被這個破忍術變傻了嘛。或許你本來就很傻,不是么?”那個聲音仍然是不緊不慢的道,似乎還帶了些嘲笑。

“你到底是誰?!”我可沒心思跟他玩猜猜看,所以語氣也變得非常不客氣。

“哼哼哼哼!你們人類還真是種弱小的生物。其它本事不大,就嘴巴厲害!”不屑、極度的蔑視之意從虛空中散發出來,同時我面前的突然出現一面貼着封印條的巨大鐵門!那個我絕對不會忘記的——關着妖狐九尾巨大鐵門!那嘲笑的聲音便是從那裏傳出,來源正是那頭尾巴分岔、該死狐狸。

“那個~那個~怎麼、怎麼你竟然能突破虛空,穿越到別人的精神空間?!”大群宇智波鼬還在用太刀無休止的戳着我,可那個大門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這裏。我一時間完全無法理解這個奇怪現象。

“哈、哈、哈、哈!你竟然還沒有醒悟過來!誰告訴你這個空間是宇智波鼬的?”死九尾眯着眼睛,晃晃巨大地尾巴,掀起一陣腥風。

“難道……這裏是我和他共同創造的?”吃驚!非常吃驚!

“錯!這裏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創造出來的,那個‘月讀’不過是個引子罷了。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想吃苦頭?讓我白白看了這麼久的好戲!”九尾倒是饒有興趣的看着我萬刃及身、飽受痛苦,絲毫沒有要救我出去的念頭。

“靠!我怎麼會知道!你這頭死狐狸!”我暗啐了這個沒良心的畜生一口。但為了得到出去的方法,我還是堆出如花笑臉:“那麼,狐狸大哥,你能不能告訴我怎樣才能從這裏出去呢?”

“哼,本來我還想繼續看下去,不過鑒於你是我的宿主,況且也很努力依照我所說的密法修行,所以我免費送你出去!”九尾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通情達理?但是現在好像還不是深究的時候。

“別介、別介,你能不能告訴我出入這個地方的方法?”如果能得到隨意進出的方法,那我以後就再也不害怕這個破“月讀”了!

“很抱歉,這個恐怕我是無能為力了。”好大一盆冷水,九尾很乾脆就潑下來了,沒半點猶豫。

“為什麼?!”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我怎能心甘。臭九尾,你今天要不給我說出個子丑寅卯來,我決不出去!(九尾:你出不出去,關我屁事!)

“這個空間雖是你創造的,可是宇智波鼬的‘月讀’卻是產生這個空間的關鍵!按常理,除了他本人,沒有人能自由出入。不過這次的忍術似乎並不完全,我才能闖進來。若是成熟的‘月讀’,我連找都找不到。”九尾不愧是見多識廣,款款而談,神態安逸,好似一頭得道靈物。

“切——!”在心裏鄙視了這個尾巴分岔的畜生一番,我垂頭喪氣的要求出去。九尾也沒多做挽留,只見它仰天長嘯,血色世界竟然猛地變成漆黑!再睜眼時,已然回到了現實。當然也看到了伏在我床邊、身穿病服的佐助。“看來為了照顧我,他也沒有好好休息過呀。”我想。本來還想叫他回床上睡,不過看他睡的那麼香,最終還是沒有打攪他,只是給他披了件衣服。然後埋頭繼續睡!(作者:豬啊!)

當我從黑甜中醒來的時候,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堆人,為首的就是老哥伊魯卡和雙眼矇著繃帶的佐助,後面是第三代和醫療忍者們。大家看到我醒了過來,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老哥伊魯卡是激動的把我摟在懷裏、絮絮叨叨的數落着我;而佐助則嘴角含笑、不發一言。

“大家……怎麼會在這兒?”我傻傻地問。

“還不是因為你醒來了!你竟然昏睡了九天,真是嚇死人了!”老哥伊魯卡好快的一張嘴,同時表情十足。

“是么,居然會睡了這麼久!佐助,你的眼睛……”我還是比較關心佐助的情況。

“啊,沒有什麼大礙。醫生說一個月後就可以恢復了。”佐助面色如常,撒謊安我的心。其它人聽了之後都有些黯然,紛紛退了出去,把地方留給我們倆。

“哦,那太好了。等出了院,咱們兩個繼續比賽!怎麼樣?”我沒看出眾人的異常,興緻頗高。

“嗯,一定!”佐助依然很溫和的沖我笑笑,隨後推開窗子,任清風吹拂着自己。

“……佐助,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這對你我都很重要……”我決定坦白,說出真相。

“是關於寫輪眼的事情么,你不用擔心,那個人的話我不會這麼輕易相信的……”佐助的語氣突然沉重。

“不,他說的都是真的,我確實是為了你們家的寫輪眼才接近你的。”我低下頭,不敢去看他。

“……”佐助沒有說話,房間裏的氣氛突然變的尷尬起來。

“我知道,當你聽到這個,一定會非常厭惡我。但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所以哪怕你再怎麼恨我,我也還是要跟你坦白!我是為了……”

當我還要繼續說下去,佐助卻突然轉過身來,揮手打斷了我:“……不用說了,我知道……”

看着他磕磕絆絆的摸索到我的身邊,我急忙伸手幫他,但被拒絕了。或許我們的緣份以盡,我心中大悔。

“鳴人,我很高興能有你這個朋友。無論你的目的是什麼,我一直也永遠都不會後悔認識你。甚至在我的心裏,你同樣是我的親人!”佐助淡淡地闡述着一個好像與他無關的事情,我似乎可以分明感受到從他眼上后后繃帶中射出地無比濃烈情感,彷彿穿越了一切。

“佐助,我……對不起!”此時的我已然泣不成聲。

“別哭,漩渦鳴人永遠是沒心沒肺、永遠樂觀向上的萬年吊車尾。”佐助突然笑了起來,“現在我的眼睛已然成了一個廢物,不知道你還會不會把我這個沒用的人當兄弟呢?”

“……”

“……”

“廢話!你永遠都是我漩渦鳴人的好兄弟、親兄弟!臭小鬼!”我流着淚,帶着哭腔。

“哈哈!從今以後,請多指教啊,吊車尾!”

窗外陽光燦爛,整個木葉村似乎都因為我們的笑聲而變得更加生機勃勃。

自從醫院交心之後,我和佐助真真正正成了彼此無話不說的兄弟。出院之後,他在大家的幫助下料理完全族的後事,就在我極力的要求下搬來和我們住在一起。但家中畢竟發生如此慘事,佐助還是變得有些陰鬱起來,往往一整天都不說話。我明白,這種心裏的問題別人是沒有辦法幫他的,只有依靠他自己解決和時間的沖刷了。看着他這樣沉淪,我可是急在眼上,痛在心頭,但又無計可施,只能暗暗發愁。

“鳴人、佐助!我剛好接了個C級任務,要去瀧忍者村,聽說那裏風景不錯,你們剛好可我一起去。咱們全家出去散散心,怎麼樣?”五個月後的某一天,老哥伊魯卡回家之後,滿臉高興。

“我沒問題啊,不知道佐助願意不願意。如果他不想去,那我也不去了。”我歪了歪腦袋盯着佐助。佐助不愧是擁有宇智波家族血統的人,在短短五個月裏,就已然習慣了盲人的生活,並且可以很順利的進行各種活動,絲毫不比正常人差多少。他這個能力多少令我驚奇不已。

“嗯,鳴人沒問題,那我也沒問題。就權當進行修行旅遊好了。”佐助的語氣里多少帶着好像我很弱、他不放心的樣子。按他的說法,因為我是全家最小的,最需要照顧。所以每次他這樣說,都氣得我直咬牙,可是偏拿他沒絲毫辦法。(官方資料:鳴人的生日是10月10號,佐助是7月23號)

“那好,大家收拾收拾,咱們明天就動身!”

走出村口那扇巨大的門,無盡的參天樹木就橫在我們的眼前,一條寬闊的道路蜿蜒地消失在山林之中。在藍天白雲地映襯下,讓人得心都暢快了起來。

“伊魯卡哥哥,那個瀧忍者村到底在哪裏?還有,那的風景真的有你所說的那麼美么?”走在路上,我激動地不住向四處張望,彷彿一切都那麼新奇。漫畫裏的鳴人是十二歲的時候才走出的忍者村,都興奮的不得了,更何況是我呢。“是呀,是呀!我也很想知道呢!”佐助似乎被我的開心情緒所影響,臉上開始變得明媚起來。同時他也非常好奇在伊魯卡哥哥口中的這個瀧忍者村是否真的很美。

“哼哼,我什麼時候騙過人!死鳴人,你竟然不相信自己哥哥的話?”老哥伊魯卡一副氣呼呼的表情,讓人忍俊不禁。“還有佐助也是,竟然跟着鳴人起鬨!”

“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是不是,佐助?”我強忍住笑,和佐助把戲作足。

“你們兩個傢伙還真難伺候!算了,不和你們計較了。瀧忍者村是被巨大瀑布所掩藏地特殊忍者村,雖然村子規模沒有咱們木葉村這麼大,可是卻擁有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讓他國成功入侵過得強健實力。村裡地忍者叫做瀑忍,等級上的劃分和咱們都一樣,不過他們沒有影而已。我之前沒有去過,只是聽人說那裏風景秀麗,還有很多地底溫泉……”說道這裏,老哥伊魯卡地神色突然變得極度期待起來,彷彿已經看到了熱氣騰騰地溫泉在向他招手。

“噢~,原來是因為你又想泡溫泉了,所以才這麼誇獎瀧忍者村?”我一天怪笑,狠狠掐着他屁股上的肉。

“啊——鳴人,你下手竟然這麼重!我可是你大哥誒!”老哥伊魯卡突然的尖叫驚起了林間無數的飛禽走獸。

經過不算很辛苦的跋涉,我們終於進入了瀧忍者村的大概範圍之內。在此期間,老哥伊魯卡給我們講了不少周邊國家的事情,讓人大開眼界。同時他也教授了我們一些忍者在作任務時該有的注意事項,使我和佐助受益匪淺(老哥伊魯卡在升上中忍不久之後就被派到忍者學校當老師了。本次主要是為了緩解佐助的精神壓力,這才接受任務),並且還在一路上藉助各種方式來對我們兩個進行訓練,雖然都是一些不是很高深的方法,但卻使得我們的忍術水平更進一步,根基變得更加穩固。

“哇~好大的瀑布!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壯觀的瀑布!”又走了了幾天,我們還是沒有發現瀧忍者村的所在,卻不經意地發現了一個超乎想像、氣勢極大的瀑布。飛騰直下地強大水流,帶來巨大轟鳴,震得我們耳朵生痛,同時講話都要用吼的。

“老哥,那個破村子到底在什麼地方!為什麼這麼多天我們都找不到呢?或許是不是就在這裏面呢?”我賣力的衝著正掩着耳朵的伊魯卡哥哥吼道,大膽地說出了我的推測。反正是瞎猜,錯了怕什麼!

“啥米?……噢,我以前也沒有來過,怎麼會清楚!況且別人告訴我要從水裏進入,可光看這水勢,還沒進去咱們就會被衝出來!”老哥伊魯卡一樣吼道。

“那怎麼辦?”我和老哥同時犯了愁,打道回府?怎麼可以,任務沒有完成,會有所損壞木葉村名譽的。可是現在就算我們能衝進去,萬一裏面沒有門又該如何呢?

“喂——咱們能不能先找個聲音小的地方再商量看看?”佐助受不了這巨大的轟鳴,於是提議。

“嗯,也好。走吧!”佐助雙目失明,聽覺就變得極度敏感,如此大的噪聲,對他是有害無益。

匆忙離開了大瀑布,我們三個漫無目的走在山間,心頭一片沮喪。如果我的猜測正確,大門就在眼前卻進不去,那我們豈不是太過丟人?但如果瀧忍者村地大門這麼好出入,他們又怎麼能在四大國地環繞下如此好地保存實力?現在問題對於我們變得相當棘手,我們三個大男人一時間也各個沒了主意,連佐助都在沉思中。

“嗚,好無聊啊——”我百無聊賴地伸個懶腰,盯着天空上地浮雲。已經三個小時了,可仍然沒有絲毫頭緒。“先不管了!啊呀~我尿急,解手先~!”

“好,你要小心一點!”老哥伊魯卡細心囑咐道。

“安啦、安啦!”我擺擺手示意不用擔心,在老哥伊魯卡無奈地表情中消失在一片密林深處。

走了幾步,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我急忙解開褲子,緩解下體的壓力。“呼籲~~真是舒服啊~~!”解手完畢,連骨子都好像輕了幾兩。“咦,這裏怎麼隱約有水聲?附近難道還有瀑布不成?”沉浸在自我緩解地愉悅中,我完全沒有主意到周遭的環境。剛好藉著個機會四處看看。沒想到就在我穿過一大片高大灌木之後,意外發生了,並因此惹出了不少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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