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下山真難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他們三個先吃起來,我只好等天亮之後,打點自己喜歡吃的東西。他們吃完之後在那裏聊天,我並沒費多大的力氣,就弄來了早餐,由於我們早飯實在是開的太早,所以吃完之後我們四個又說了一會,等時間差不多了,大壯和大強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按照計劃我們繼續向預定的地點前進。說句實話,一晚上沒睡再加上一段時間的搏鬥,人已經筋疲力盡了。此時最好的出發實際上是睡一覺,可那樣我們就會耽誤路程,和其他小組的行動不統一。剛開始我們判斷穿過這座山後往前能好走一些,結果是大相逕庭,下山的道路不但荊棘藤條更多,腳下更濕滑,困難更大。
我們倆只能輪流開道,但進展實在太慢,而且越往下越慢,橫在我們面前的實際上是厚厚的見不到的邊的一道道用荊棘藤條組成的網。如果以這個速度往前走,那在規定的時間內肯定時達不到指定的地點。我們聯繫了其他的小組,基本都是這樣的情況,這就說明整個山的北面都是這樣的環境條件。
我們只能停止前進,站在山頂又仔細的看了看這樣的情況。荊棘藤條網差不多跟我們人一般高,成坡度往下。看遠處什麼也不能看到,除了森林的晨霧環繞在林子的上方之外。我們倆覺得困難很大,其他的小組對眼前的障礙也是一籌莫展。
熱帶雨林很少有安靜的時候,早上各種鳥叫的聲音交錯起伏。落在我們周圍樹上的那些鳥們邊叫邊歪着腦袋看着我們,我們這些陌生的客人引起了它們極大的興趣,可它們並不知道我們被困在了山上,也不知道我們為什麼到了這裏。
哥們!想到什麼辦法沒有。大兢問。
辦法是有,不知道可不可行,我對大兢說,咱們可以學着猴子的辦法下山,從這棵樹跳到另一棵樹。可不知道往下走樹的密度如何,如果走到山坡中間樹的密度突然低下來,而還是這樣的荊棘藤條密度的話,那就有可能被困在裏面了,或者原路再重新回來。
這倒是事實,大兢也看到了這樣的情況說,如果這樣做,無疑是白費功夫,而且遇到其他情況還有可能是在冒險,可實在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只能試一試。不然我們是下不了山,沖不出眼前的這片網,那就等着失敗。但我們決不可原路返回,那不是軍人。
大兢說完,我們都沉默下來,盡量的想出更好的辦法。
你用棍子砸一下前面的荊棘藤條網看看?沉默過後,我對大兢說。
什麼意思?大兢不解的問?
試一試就知道了?
大兢拿起棍子,用力的砸了下去,荊棘藤條的彈性很好,雖然棍子沒有反彈起來,可往下凹的很輕。
知道為什麼讓你砸了吧?
不知道!到底什麼意思?大兢問?
咱們可以在荊棘的上面走。
走,開玩笑吧,學孫悟空,騰雲駕霧?大兢說,怎麼走?
扎個梯子仍在上面,咱們在梯子上面走。不過梯子需要兩個,這樣可以倒換着走。扎的要稍微的寬一點,中間不要間隔,我看這樣完全可以順利的走下去,咱們可以先試一試?
好主意啊,哥們!大兢說,
於是我們兩個動手做起了不要間隔的梯子,實際上等於是床板,由於木料充足,藤條不缺,很快的我們兩個就紮好了一個,仍在荊棘藤條網上試了一試,果然效果很好,這要比開道走下去省事千倍。
高興之餘,我們就把方法用對講機傳給了其他的小組。他們覺得這個方法的確不錯,應該給予口頭表揚。
用這種方法行走就快得多了,我們盡量靠近樹的邊上走,這樣以樹作為支撐更容易一些。早上在這種山間裏面走在上面,真的就好像是置身於雲中漫步一樣,因為山林裏面的濕氣很重,形成的霧籠罩着我們。
天氣是非常的熱的,而且越往下越是悶熱。我們身上的汗就跟水澆了一樣,靴子的水都可以往外倒出來,可即使這樣,我們也不能抽空倒出來,因為這沒有什麼作用,一會的功夫就又滿了。
我們所有的訓練隊員幾乎進度都一樣,走到一半的路程的時候,我們相互的聯繫了一下,基本上都是齊頭並進。由於這樣行走體力消耗太大,於是有的小組建議休息一下,這個建議得到大家一直擁護。
我們剛剛休息了不長時間,結果就下起了雨。在山裏面,這種情況非常的正常,每天都會遇到這樣的雨,有時候一天下好幾次。說實話,雨來的正好,我們正感到口渴缺水呢?於是我們拿下鋼盔,接了足夠自己喝的水,痛飲了一番。經過雨的洗禮,也把前面的悶熱沖的一乾二淨,我們疲乏的感覺也能減輕一下。
在雨中,我們繼續前行。雖然雨帶給我們涼爽,但要增加我們的行動難度。在往下走的過程中,大兢突然發現了前面的樹上蹲了好幾隻猴子。猴子好像也早就發現了我們倆,只是不動聲色的看着我們倆。在它們的印象中,肯定對外面的人非常的陌生,但保持着警覺。看到我們這樣的走法,既好奇又陌生。當我們兩個靠近了的時候,這幾隻猴子連跳幾棵樹,然後消失在山中樹林的樹葉中。
咱們是不是可以把這個輔助行走的傢伙扔掉了,大兢說,我看可以跟着猴子的運動方向走,直到山底下,因為它們有的是往下走的。
你爬上去跳幾棵樹看看情況,如果可以繼續走,那麼咱們兩個就扔掉這兩個梯子。這樣要穩健一些,不行的話,我就用梯子走下去,這樣什麼也不耽誤。
大兢沒有猶豫,爬上樹往下跳了幾顆,感覺還不錯。看了看下面的情況,非常的適合。於是就沖我喊道:沒有什麼問題?
我們兩個像兩隻猴子那樣,從這棵樹跳到另一棵樹,就這樣蹦蹦跳跳的從樹上往下走。連跳了幾棵樹之後,又看到了前面的那幾隻猴子。不過少了一些——有的猴子跳到了剛開始蹲的那棵樹的側面去了。這幾隻猴子悠閑地坐在了樹枝上,嘴裏不停的嚼着什麼東西。從這個狀態可以看出,這個附近周圍應該是它們的老巢,活動的主要據點。當它看到我們也學着它的樣子從樹上跟着它跳過來之後,覺得這是個很大的危險,起碼對它構成了威脅。又連跳幾棵樹,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了。
山裏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但樹上已經非常的濕滑,本來難度不是很大的跳躍,可由於雨水的作用,變得難度就高了起來。有幾次我們兩個差點失手掉了下來,這樣消耗的力氣就非常的大。我們兩個只能是跳幾棵樹然後休息一下,恢復點力氣,接着繼續跳下去。
我們趁着休息的間隙,聯繫了其他的小組,有的小組跟我們一樣,有的因為下山的樹相對稀疏,只能採用梯子的走法,這樣的走法相對的要慢一些,尤其是雨後,就更加的緩慢。但落後不是很大。
經過雨後的洗禮,此時我們站在半山腰的樹上向遠處看望,已經非常清晰的看到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了,近處就是搖動着的樹梢,遠處還有從林子裏冒出的茵茵霧氣,可要想看到自己想要達到的方位是不可能的,但我們知道在何方?
咱們在山這邊到了亞熱帶雨林了吧,你看看這樹木的科屬,再看看藤本植物,主要是咱們見到猴了,再往下是不是能見到鹿呢?
還真是的,大兢說,以這個山為分界線,咱們跨越了熱帶和亞熱帶雨林。這可是咱們來的時候沒人提示過的呢?至於能不能見到鹿,那需要往前走着看?
對啊,難道是這個山改變了局部氣候,可是來的時候並沒有說起過啊?難道是咱倆的新發現嗎?
從緯度上是沒有的,大兢說,可能就是由於地理的因素,實際上咱們看到的就是亞熱帶雨林,有時候局部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就像在大海裏面某個地方也要出現淡水一樣。
這就是說,咱們下山後,往前走一段時間有可能再回到熱帶雨林。
那隻能是走走看看了?大兢說,不管是什麼雨林,都要完成任務!目前看就是這座山改變了局部的氣候才導致的如此?
我們兩個繼續蹦跳的從這棵樹上到另一棵樹,不斷的往山下走去。每跳躍幾棵樹,就能看到那幾隻好奇的猴子。但越往下走的時候,猴子就越少了。每當我們兩個跟它們近一點的時候,它就飛快的躲開我們,然後再在前面的樹上等着。我們兩個繼續往下跳的時候,最後看到的就剩下一隻猴子了。
這好像不對頭啊?大兢說,這個傢伙膽子太大了,怎麼敢孤零零的剩下自己呢?這樣跟我們玩可是太危險了,要知道它的安全地帶在半山腰上啊?
是啊?它脫離了族群了?它應該回到它原來蹲的那棵樹周圍呢?要是不認識道或者自己單身一個人回去碰到危險那可麻煩了。
這個傢伙也太貪玩了,大兢說,貪玩的掉了隊,幸好它的族群就在這個附近,不會很遠。假如要是太遠了,如果單純一隻猴子,是很難生存的,因為它的敵人太多。不說別的,要是被昨天的那兩隻大鷹看見,恐怕這隻猴子命也難保。
如今這隻猴子好像是成了咱們兩個的嚮導了?不停的往山下樹林裏走。
要是這樣它可不聰明,大兢說,也許是被咱倆擋住了回去的道路,它回不去,只能是看着咱倆靠近了,它再繼續往下走。
旁邊不是有的是樹嗎,它可以從旁邊的樹上返回去嗎?
猴子都是又好奇又貪玩,大兢說,也許它看到咱倆成心要逗咱倆玩吧?目前可能還沒有意識到它的處境呢?
但願它現在就返回去,別當咱倆的嚮導了。
這樣當然好?大兢說,就這點路估計它不會找不回去?咱們也快到山腳了,我目測了一下距離也就是五十米左右。
那咱倆就橫着跳幾棵樹看看,給這隻猴子讓開道,讓它返回去。看看是不是像咱們估計的那樣,它順利的返回去。
於是我們兩個就到了旁邊隔了四五棵樹的距離,在樹上停下后,看着這種猴子往哪裏去?
這隻猴子也看着我們,表情非常的奇怪,好像我們怎麼不跟它玩了。
山林里有的是野果,我們倆順手從旁邊的樹上摘了幾個野果,先是輕輕的往上一拋,然後等落下的時候用手接住。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給它做個友好的表示,然後我們把摘下的果子輕輕的扔給它,它靈巧的用手接住,玩弄一會,到底禁不止吃的誘惑,接着放在嘴裏就吃了起來。
我們兩個沒有更多的時間逗它玩,看到它開心的吃起來,就繼續往下走。不再理會它的去向。
我們往下跳躍了幾棵樹,這個時候已經能夠聽到山腳下的水流的落差聲了。這個聲音比興奮劑更能引起我們的精神,於是我們加快了行動的步伐。
畢竟體力消耗的太大,又加上我們昨夜沒有休息好,所以雖然想加快步伐,可不會有長時間的連續性,只能是跳幾棵樹,再休息一下,然後繼續行進。
我們和其他小組又聯繫了一下,他們相比較我們還是進度要慢一些。根據指令,各小組到山腳下后根據自己的情況進行野炊。這就是說早到的可以早吃,晚到的只能晚吃或者吃不上。
實際上不存在吃不上的問題,只能是吃什麼樣的飯的問題。早到的可以安心做燒烤,晚到的時間不夠就有可能吃野生的。
看來咱們可以美美的吃一頓好飯了,大兢說,到了山腳下面,我估計食物肯定是極其的豐富。咱們現在就可以想像的到:有一條河在山腳下面,這裏面有各種各樣供咱們吃得東西,無論是水生還是兩棲的都大大的存在;這天上有飛的東西,只要是落在樹上,咱們就可以打他兩隻;這山腳下會跑的東西就更多了,沒準咱下山之後就能碰到一頭鹿,那吃頓鹿肉肯定是沒問題了。說完之後大兢便吧嗒、吧嗒嘴,那感覺已經像吃上了一樣。
大兢正在閉着眼睛吧嗒嘴的功夫,就聽到一聲凄厲的叫聲響徹了我們這個山底周圍。頓時大兢的美味消失的無蹤無影,立刻睜開眼睛看着周圍所要發生的一切。
這個聲音刺激的不但大兢是這樣的反應,我們兩個都是這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聲音我們也從來沒有聽過,但肯定是什麼動物遭遇了危險,這是沒有疑問的。
既然知道了周圍有危險,無論是不是針對我們兩個,那麼我們兩個都要做好準備,於是我們兩個從褲腳拔出鯊魚刀,坐在樹上靜等着可能出現的情況。
這種聲音時斷時續的從不遠的地方傳來,但具體發生了什麼,聽聲音是難以辨別的。可聲音越來越近這倒是很確切的。
我們兩個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聲音傳來的方向,眼睛也是盯着那個方向看。由於被樹遮擋,所以只能到了跟前才能知道真正的原因。
隨着樹葉的不斷飄落和樹枝的嘩嘩作響,很快的我們就看到了發生的事情:一隻猴子被五隻大猩猩圍攻,猴子上下竄跳,不斷的從這棵樹跳到另一棵樹,想從幾隻猩猩的手裏逃生。可五隻大猩猩緊追不捨,並沒有放過它的意思。
這會不會是咱們前面看到的那隻猴子呢?大兢說道,當時咱們可沒有仔細的看它有什麼特徵?從剛開始聲音的方向和位置看應該是那隻猴子。
大兢說話的功夫,那隻猴子已經慌不擇路的跑到了我們這棵樹上。看到了我們兩個停留在樹上,於是像老朋友一樣的就跑到了我們兩個的中間樹杈上,這明顯是尋求保護。
這隻猴子周身完好,並沒有受到傷害,但是受到了驚嚇,停留在我們的面前的時候,仍然驚恐未定的全身戰慄。
五隻大猩猩早就看到了我們,因為它們的獵物就在我們的中間。它們分不清我們是幹什麼的,到此貴幹,但有一樣是確定的——那就是這樣的獵物需要費它們多大的勁。於是停在我們的對面樹上,和我們面對面的審視起來。審視一番之後,當然對它們的獵物更有了興趣,因為又額外的補充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