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好奇劉鵬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午飯回來后,華士勇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想了一下給江帶教看家的事情。看來近期的一段時間要脫離這個集體的生活了,江帶教母親病危,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估計十天半月的回不來。江帶教對生活非常的講究,又愛乾淨。自己在她的家裏應該保持她這樣的良好習慣,也就是說她走之前什麼樣,那麼自己要原樣的交給她。想到這裏華士勇捲起自己的鋪蓋,收拾自己的一些物品,便準備往江帶教家裏去。
嗨!嗨嗨!嗨嗨嗨!屋裏的其他人一齊喊了起來,什麼意思啊?不聲不響的就要脫離組織。
你這是打算搬到玉珍姑娘房間裏去嗎?劉鵬說道,你小子幹什麼事情都是事先不露聲色,上來就是真格的。
玉珍姑娘的房間還有一個姑娘,華士勇說,我搬過去倒是早就有這樣的想法,可另一個姑娘能答應嗎?即使另一個姑娘不反對,她的戀人也不會同意吧?
那你這是找到空房間了,劉鵬說道,肯定是個充滿夢幻的地方,有多餘的位置嗎?哥們也過去?
有肯定是有,可不適合你過去。華士勇說,我去的那個地方都是申請結婚的人才有這個資格,你現在要是覺得這個條件具備,那肯定沒問題。
呀哎!瞧你說的,好像你已經申請了結婚一樣,劉鵬說,可看你抱着鋪蓋,更像是伺候月子的,結婚!誰家裏用這個啊?
我們這是臨時搭起草台班子,華士勇說,先不講究物質的享受,等有條件再說。
說了半天你這要到底幹嘛?劉鵬說,你要是走了,這裏不是更冷了嗎?
這屋裏的人只有高兵知道是什麼情況,結果他一句話也沒說,其他的人就弄不清是什麼原因了。
我給江帶教看家,華士勇說,雖然是看家,但要自帶行李,我就睡在人家的客廳,卧室我是不會進去的。
這麼信任你,你就睡卧室唄,劉鵬說,省的搬來搬去的麻煩?
一點都不麻煩,這樣我睡的踏實,華士勇說,要是睡別人夫婦的床,我還不習慣?
是不習慣,劉鵬說,睡單人床習慣了,睡個雙人床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不過倒是有解決的辦法,你找個姑娘一起睡就行了。
問題是現在找來不及啊?華士勇說,那沒辦法,只好自己委屈一下了。
我給你出個主意,劉鵬說,你現在有了單獨的空間了,晚上約會的時候,就不必到科室裏面去了。你可以誠懇的邀請你的心上人,到你看家的地方。那個地方連上帝的眼睛都看不見別人在幹什麼,這樣多好啊?你可以隨心所欲的愛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絕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就是兩眼睜得跟牛眼似的,也不影響我們,華士勇說,我們當然愛幹什麼就幹什麼了,這還用你教啊?我們倆到時候就是兩根木頭,也能滾到一起去。怎麼樣,眼饞了吧?
嗨!誰還沒有這一天啊,劉鵬說,我眼饞什麼?不就是早晚的事嗎?我是替你們兩個做計劃呢?怕你們兩個撒下了種子,自己還不知道?到時候兩個人別慌了神,那不是傷了人家姑娘的身體嗎?我再給你們兩個出個主意,危險期的時候,兩個人拉拉手就行了,別圖當前的痛快,要想到以後的痛苦。
你都是實用主義者,不過你的主意執行起來有難度?華士勇說,我們要是考慮危險這個事情,那就什麼也不用做了,兩個人大眼對小眼就行了。關鍵是我們不考慮危險不危險,只考慮是不是增進感情。
你這不是比我還要實用嗎?劉鵬說,我怎麼這點都忘記了,你一向都是這樣嗎?要不然玉珍姑娘被你這麼快就追到手了?
這主要還是天時地利的因素,華士勇說,再加上我這個人臉皮厚,所以成功的幾率就比較的大。如今想想真是老天爺眷顧我,讓我碰到了玉珍姑娘。你說對吧?咱不能賺了便宜還賣乖啊?
你是撞了大運?劉鵬說,不過你小子就是神奇,走到哪裏都能有這樣的好事?在學校吧?就有丁歡姑娘,雖然丁姑娘沒有玉珍姑娘漂亮,可人家什麼家庭啊?
談戀愛跟家庭沒有關係吧?戀愛是一種心靈上的默契,如果看中的是人家的家庭,那就應該是背後追求利益的默契,由此導致的戀愛,這種戀愛不能算作是純粹的戀愛吧。當然有的也存在真情:王寶釧和薛平貴的愛情,祝英台和梁山伯的愛情,崔鶯鶯和張生的愛情,華士勇說,你是不是羨慕這些,這樣的戀愛在生活中倒是很難遇到。遇到一個就能流傳千古。
誰不羨慕啊,劉鵬說,就不說女方的家庭,單說這些個女子吧,個個貌美如花,個個忠貞不二。有誰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是這樣的人啊?你不是也找玉珍姑娘嗎?
我找玉珍姑娘也不見得就是最正確的,華士勇說,只是目前最適合於我罷了。算了,我不和你說了,我還得到江帶教家裏去安排整理一下呢?哥們!我會想你們的,拜拜!
華士勇跟同學們打完了招呼就抱着東西出來了,剛出門口,劉鵬就追出來了。
你自己也拿不了這麼多東西啊?劉鵬說,還是我來幫幫你吧?
就這麼點東西我還能拿不了?華士勇說,不用你,你趕緊的睡一覺吧?
讓你這麼一折騰,我沒心思睡覺,劉鵬說,我還是看看你們江帶教的家吧?
你是這個目的啊?華士勇說,你要是參觀一下呢?目前人家還沒有這個計劃,這也不是什麼名人的故居。不過你要是實在好奇,那麼我可以私自走一下後門,讓你滿足好奇!
就算是好奇吧?劉鵬說,看來人家讓你看家真是找對人了,自己人都不輕易的讓進,比集中營還嚴。
這就對了,我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信任嗎?華士勇說,你不是不知道,江帶教是個很講究的人,心思也很細,對自己家裏的東西擺放的很有數。如果咱們的人過去了,你該知道咱們這群是什麼人,到哪裏不是一片狼藉啊?
我都奇怪了,江帶教怎麼會信任你,劉鵬說,要知道她這個人也很冷的?
我也不知道,華士勇說,還是直觀感覺吧?因為我跟着她實習兩天她就拿水果給我吃了,以後就領着我修她自己家裏的門窗。這就說明什麼呢?說明我還是屬於忠厚老實一類的人,讓人一看就可靠,對吧?
不對,完全不對,劉鵬說,我看上去比你還忠厚老實呢?可也沒有人讓我看家。
我是屬於這樣的人,看上去忠厚老實,再看誠實可信,看到底是個可以把生命值得託付的人。華士勇說,你雖然看上去忠厚老實,可再看就透着聰明狡猾,經過考驗之後才能知道你是厚道的人。問題是誰敢考驗呢?
這不是說到底咱倆臭味相投嗎?劉鵬說,連自誇都差不多?
他們倆邊走邊說,快走到江帶教的家屬樓的時候,華士勇指了指,說,這就是江帶教住的地方,看后什麼感想?
熱鬧?周圍這麼多施工隊,人來人往的,劉鵬說,看來需要有個看家的。可沒聽說誰家被盜竊了。
那是沒有機會下手,華士勇說,如果一個家庭連續兩個晚上沒有開燈開電視,你看看有沒有被盜竊的,這幫盜竊的傢伙敏感的很,只要是踩好了點,一般不會失手?
你失過手嗎?劉鵬問?
從沒失過手,華士勇說,這不兩隻手長的好好的嗎?也沒有斷肢再植過?以後也不會有,這你可以放心。
我是怕你在愛情上失手,劉鵬說,丁歡姑娘不就是嗎?其他的我很放心。
你說的這個我的確沒有把握,華士勇說,我的愛情即屬於心靈的也屬於現實的,這個東西最讓人不長腦子,全憑感覺。可我一直想問問你,你跟雪燕姑娘的戀情怎麼樣了?
你應該有感覺嗎?劉鵬說,談戀愛像我這種情況多嗎?
我沒有感覺,華士勇說,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感覺什麼?戀愛也不是千篇一律,非要如膠似漆整天黏在一起。你知道我晚上幾乎沒有在宿舍的時候,也不知道你是否和雪燕姑娘在一起,但每次我回來的時候,你總是在宿舍裏面。也許你回來的早吧?
我沒和雪燕姑娘談的時候,感覺很自如,劉鵬說,可是自從談上后,總是感到很彆扭。沒有那種戀人之間的溫情和默契,反而覺得越來越陌生。你說奇怪不奇怪?
心態發生了變化的緣故吧?華士勇說,你和雪燕姑娘沒談的時候,心態精神都很放鬆,一點壓力都沒有。可要是說兩個人面對面的談戀愛?說話就沒有那麼隨便了,心情也緊張起來了。沒談的時候,說話只是隨情應景,信口開河,不會往深層次探討一些問題。可要是戀愛就不行了,她會問你的打算、主意、對一些事物的看法,能了解你的思想、語言、知識、文化,當你不能系統的說出你的觀點的時候,你也會緊張。沒談的時候,你不會想到和她有親密的接觸,不會和她並排坐在一起或面對面在一起那麼近,有許多人和你們兩個在一起;可談的時候,這一切都變了,不但接觸的很近,而且也沒人干擾你們兩個。這個時候氣氛變了,你的感覺也就不自由了。談的時候你會在乎她對你自己的評價,可你並不知道她對你的評價,比方說我的表現是不是自然,有沒有失誤的地方,有沒有不懂的地方,像不像男子漢,如此以來也會有心裏壓力。你可能就表現出不自信了,尤其當你發現姑娘比你優秀時候。沒談的時候,她不會去了解你的家庭、出身、親人也涉及到一些難以開口的東西,可談的時候呢?而你當然也是如此,這些也許會讓人自卑。綜合因素你會越來越緊張,直到形成了惡性循環,慢慢的就感情淡了。
你好像是專家級的戀愛高手嗎?對這些這麼了解清楚,劉鵬說,怪不得你小子成功率高呢?原來知道揚長避短,提前做好工作量。
咱到江帶教的家了,華士勇說。請進!拖鞋就不用換了,你也不能穿。就你這個大腳跟熊掌似的,還不把拖鞋給撐壞了。
江帶教家裏是非常的乾淨,收拾的井井有條,劉鵬轉着圈走着說,就是小一點。
說著走到了卧室的門前,推開卧室的門,站在門口仔細的欣賞了一番。然後又說:
你說這幅油畫是什麼意思,“睡覺的女人”,這和現實不太相符嗎?
我不懂藝術這一行,華士勇說,無法理解畫裏的意思?你說的不相符肯定有其道理——按照你的理解。
是這樣的,睡覺嗎?蓋點東西在肚臍眼是正常的,可這個女人卻蓋錯了地方,是不是睡覺不老實,枕巾從肚皮上滑下來了,滑到穿褲衩的部位了。
這你要問作者才行,華士勇說,依我看倒沒什麼不對的,因為這個女人不是躺着的,而是側斜着睡的。
還是你看的仔細,劉鵬說,我還沒發現這個問題呢?你這一說我知道了。這麼光着身子睡覺,而且是這個姿勢,是不是等他的男人啊?
你發揮你的想像力嗎?你覺得他等誰都行,華士勇說,但肯定不會是等咱倆。
為什麼?劉鵬問。
她長到現在都一百多歲了,華士勇說,咱倆沒有這麼大的魅力讓她等這麼長時間。
藝術不是永恆的嗎?劉鵬說,既然是永恆的,那麼就有可能等到,就沒有什麼時間限制了。
藝術是永恆的,要像她這麼個睡法,那就更不會等咱倆了,華士勇說,因為她還不認識咱倆嗎?
沒準咱倆還是她的夢中情人呢?劉鵬說,她不是在睡覺嗎?既然是,那就完全可能的。
你這是在為自己編製神話呢?華士勇說,你完全可以找個油畫家,把你畫在她的身邊,兩個人一起睡。這樣看起來比你的神話要現實的多。
我看還不如目前這樣,劉鵬說,把我畫上去,我看着干著急!這樣嗎?我慢慢的欣賞就可以了?
那你好好的欣賞吧?欣賞完了再欣賞一下我的臨時床鋪,華士勇說,但說話的時候幹着活,搭建臨時的床鋪,實際上就是在腳頭上放了一張椅子,這樣長度合適。這點活很快的就幹完了,完事後華士勇說:你看看這樣如何,比咱們的單人床一點也不差吧?
很好,劉鵬說,我發覺你和這個“睡覺的女人”還有點默契呢?她好像是在沙發上吧?你也是啊?都不願意睡床。
就是再默契,她也不會從畫裏走出來吧,華士勇說,你說呢?
她能走進你的夢裏也是一樣,劉鵬說,但願你的夢裏有她。你說這幅畫是江帶教買的呢?還是她的丈夫買的呢?
等着江帶教回來,我再給你答案?華士勇說,現在你只好耐心的等待。
我覺得是她的丈夫買的,劉鵬說,剛開始結婚的時候,都希望自己的愛人天天睡覺,你說對吧?
你看來期待很久了,華士勇說,理論這麼豐富。
這歸功於觀察力不錯?劉鵬說,要是女人呢?我覺得要是買畫的話,應該買“瑪利亞和她的天使”這幅畫——有兩個孩子,這不就是女人的心愿嗎?
你不覺得更像是男人的心愿嗎?華士勇說,要不然怎麼會希望自己的愛人剛結婚的時候天天睡覺呢?
那就是共同的心愿嗎?劉鵬說,一人一個,不就兩個孩子嗎?
沒想到這幅畫引起你無限的憧憬,華士勇說,但願你將來的時候,一下子就生倆孩子。
那感情好!就不知道老婆是不是爭氣,劉鵬說,要是不爭氣,那也白搭。
關鍵你也要爭氣,華士勇說,別忍不住,還沒結婚呢?就把孩子生下來。
我還想讓兒子給他媽在後面給扯婚紗呢?劉鵬說,這樣還可以再生一次,多麼美好的事情,兒女一大堆。
這個願望可是最容易實現了,華士勇說,你跑到大山裏面,找個姑娘,然後住他十年八年的,以你的能力,十年生六七個孩子沒問題,那時候你領着一群孩子,跟放羊的似的。過着沒有干擾,只生孩子的生活,然後你再出來,領着那個姑娘,讓孩子們扯着婚紗,舉行婚禮,你想想吧?孩子都給你賀喜,當然很美好了。
你將來的願望不就是這樣嗎?劉鵬說,到個大山裏面,過一種親近自然的生活。
那是我的將來,不是我的現在,華士勇說,可你要是想着多生兩個孩子,以你現在的身份是不可能了,只能跑到大山裏面,那裏交通不便,信息閉塞,沒人能找到你,這樣完全能達到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