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重大意外

第一百二十八章 重大意外

華士勇現在和雪燕姑娘戀愛——擔負使命的戀愛,不為別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玉珍姑娘,他希望!玉珍一天天的能夠有變化,變得好起來。在華士勇看來,最近兩天比第一次見到后氣色、臉色好多了,精神也恢復一點了,所以自己也能好一些。不能和玉珍在一起戀愛,就是天天看到她,自己心裏也會很欣然,很踏實。

新的一周又開始了,上午在辦公室半忙半閑的度了過去。下午基本沒啥事情,瞅了個機會,華士勇便從無聊的辦公室裏面出來,到下面的兒科去看一看玉珍姑娘。由於昨天一天沒見,華士勇想像中玉珍也許今天比以前能更好一些。可意外的是,護理站裏面並沒有見到玉珍。而是另一個年輕的護士看到華士勇后,把華士勇叫到一個安靜的地方,遞給華士勇一封信,華士勇頓時覺得不妙,急忙問這個護士:

“她什麼時候給你的?”

“昨天上午。”這個年輕的護士說,“她把信給我的時候差不多就要走了,當時她到我房間讓我給你轉交這封信,我都覺得很奇怪——你們兩個人天天見面怎麼還用信的形式來表達呢?我還說她呢:“說你們兩個當面說話還不行嗎,幹嗎搞的這麼浪漫!”她說她已經調走了,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一會車過來拉她的行李。等你到科室這邊來找她的時候,就讓我把信給你。”

華士勇拿到信之後,就預感玉珍已經走了,可真的聽到這個消息后,心裏還是一陣的痙攣,腦袋感到一下子完全成了空白。這麼快的突然離開,這是他沒想到的。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把雪燕姑娘安全的從身邊打走,然後兩個人重新再來。

這個年輕的護士覺華士勇臉上蒼白,身子輕微的晃動了一下,於是連忙問道:

“你沒事吧?”

“沒事?”華士勇鎮靜了一下說。“她還說了什麼沒有?”華士勇又問這個年輕的護士?

“其他的沒說。”

“那謝謝你了!”華士勇說完之後便往外走去。他出了兒科病房,並沒有向自己的實習科室走去,而是徑直走到了自己的宿舍。他覺得自己難以承受這突然到來的打擊,玉珍似乎已經帶走了自己的靈魂。他需要躺在床上,才能看這封信。

士勇: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走了,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不要怪罪任何人,雪燕妹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她的爸爸在這裏開會,我自己找的她爸爸,我央求他儘快的調我離開這裏。就這樣,我走了。

我覺得讓我的思念代替見到你的痛苦會更好一些,我是愛你的,分開之後更愛你。我走了以後,會帶着這份愛,直到一年又一年,青絲變白。

我知道我這麼說你會更痛苦,可我只能這麼說,我不能騙自己,更不能欺騙你。你知道我是永遠愛你的,我希望這份真情能讓你心裏寬慰一些,而不是更痛苦。

請你不要問我到哪裏去了?我也不會告訴你,誰也不會知道。但無論我在哪裏,我的心都緊貼着你,我的眼睛會看着你。

這封信我不能寫的太長,你知道為什麼?我握着的筆始終在抖,但是寫到這裏,我還必須要寫下去,因為我還有個請求不能不說:我希望,你!好好的對待我的雪燕妹妹,這是我唯一要求你做的。你說你不能娶她,我覺得不能因為我的理由而被你拒絕,那是對她不公平的,也不能因為你的偏好的愛而不喜歡她,那同樣是不公平的。雖然你有你的愛的標準,但我覺得這個標準太苛刻了。每個人都有被愛的優點,那些優點不能被你的標準掩蓋了,而你當作沒有現它。我不能強求你娶我妹妹,但,你不能讓她因為你而出現意外。如果真的會生這樣的情況,那麼我,我將因為認識你而不得不另加一份痛苦。

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是嗎?

再見!

華士勇看完信之後,只覺得自己從高高的山頂一腳踏空了一般,既沒有支點也沒有依靠更沒有希望,只能任自己墜入深淵。

他躺在床上,兩臂放在身體的兩側,手裏拿着信,兩眼盯着天花板,一動不動。這封信把靈魂從他的身上真正的帶走了,到了一個不能回還的角落。

他什麼也不想,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是出現了幻覺,他覺得自己被拋入茫茫的大海里,四周既沒有天也沒有地,既沒有黑暗也看不見陽光,全是飄渺的水霧圍繞着。自己像個木板似地飄在海上,隨着海浪起伏。一個的巨浪打來,自己被打入海底,又一陣激流過來,自己被捲起拋入空中,然後又摔了下來,落在水裏。接着周圍起了極其強大的旋風,把自己和霧氣海水一同旋到很高、很高的地方,高的自己穿越了雲層,觸摸到了天頂。那裏極度的寒冷,覺得自己成了冰人,浮在天際,被風吹的到處飄蕩。既不知道自己被吹倒那裏,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永遠飄在天上,更辨不清方向,可一會時間突然旋風消失,自己便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下墜落,然後便加的下降,穿越了前面的雲層,在雲層裏面,自己像火球一般的灼熱,最終又被摔入到海里。那一剎那全身感覺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接着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連幻覺都沒有了。

等到華士勇有感覺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周圍一切都變了,睜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燈泡在亮着,白色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手上打着點滴,自己的身邊趴着一個人。這個人看起來既像是丁歡又像是雪燕姑娘,自己動了動,全身沒有力氣,握了一下手,都沒有握的起來。原來自己的手被趴在身邊的這個人緊緊的抱着。

這個動作大概是把趴着的人驚醒了,她抬起頭來,看了看華士勇的臉,看到華士勇的眼睛爭着,好像也在看自己。這個時候華士勇看清了,原來是丁歡姑娘。丁歡看到華士勇醒來,不由得又驚又喜,說道:

“你醒了!”

“水,”華士勇覺得口渴,所以先讓丁歡給自己水喝。

丁歡聽到華士勇說水,馬上拿過自己的杯子,倒了點開水兌了兌,試了試溫度后,用小勺子給華士勇一口、一口的喂上。華士勇喝完水之後,覺得自己感覺好點了。便問道:

“你怎麼來了!”

“我爸在這裏住院,所以我就過來了。”

“我怎麼了?”華士勇問丁歡,“怎麼躺在這裏!”

“你昏迷了三天多,我是在你昏迷的第二天過來的,”丁歡說,“我爸在這裏住院,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的,知道后就過來了。過來后我覺得我爸也快好了,所以心裏很高興。接着就想你,想給你點顏色看看,結果你不在,我一打聽才知道你不好!所以趕緊跑到病房,我一看你那個樣,”丁歡說道這裏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華士勇看到她的情緒,是自內心的感情流露,不由得也深受感動,便抬起手給丁歡擦了一下眼淚。丁歡看到他這樣,急忙用手把華士勇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極力的抑制自己的感情,接著說:“你那個樣,我幾乎沒認出你,你說你的變化多大。算了,不說了,你也不要說話了,你餓了吧?三天多沒吃東西了?”

“有點!”

吃完東西后,華士勇覺得精神好多了,力氣也有一點了。可是腦子裏又想起了玉珍姑娘,不由得又躺在床上沉思下來,丁歡還認為他是疲憊才這樣的,於是坐在他的床頭,靜靜的看着他。

第二天的一大早,雪燕姑娘便過來了,此時的華士勇除了身上力氣差點,精神稍弱之外,基本沒什麼問題。丁歡和雪燕兩位姑娘,見面后倒是很友好,華士勇弄不清這裏面的原因,只覺得詫異。雪燕看到華士勇醒來了,也很高興,忙問丁歡:

“他昨晚醒來的吧?”

“是的,我看了看錶差不多十一點半吧?”丁歡姑娘說,跟雪燕姑娘說完后,又對着華士勇說,“白天都是她照顧你,這個病房就是她給主任特別提出來的,前面都是她出的力。這都是你們同學告訴我的。”

“謝謝你了!”華士勇對着雪燕姑娘說。

“不用謝!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行,”

“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來了,這也多虧了丁歡同學晚上細心的照顧你!”雪燕姑娘說,“既然你醒了,我看精神還不錯,應該給你準備吃的東西,你等着我到外面。”雪燕姑娘跟丁歡打了個招呼,就走了出去。

“你怎麼吃早飯?”華士勇問丁歡。

“我的早飯雪燕姑娘早就定好了,你就不用管我了?”

“我還沒來得及謝你呢?讓你這麼照顧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你?”

“你不欠我的,我都覺得欠你的?”丁歡說,“你忘了咱們到另一個城市的車上了,要不是你,我哪能現在站在你的面前。”

“你的爸爸已經好了吧?”

“已經好了,昨天就出院了。”

“那就好!”華士勇說,“那你也回實習點吧?我現在已經好了,不需要照顧了,恢復一下就可以了。”

“不—不—不行!”丁歡說,“你不完全恢復了,我是不會走的。”

“你也看見了,我不值得你這麼做!”華士勇說,“我有很多的女朋友!”華士勇這麼說,是想着把丁歡姑娘氣走,免得自己欠她的情誼。

“我們不談論這個問題?等你好了之後再說。你現在老老實實的躺着,等會吃過早飯後,我出去辦點事情,你只管自己的身體,其她人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也瘦多了,”華士勇說,“是因為我吧?”

“是!”

“你這麼對我,我實在是有愧?”

“都過去了,現在咱們不說感情問題,前面都說好不談論這樣的問題了。”丁歡說,“你只管養好精神,儘快的好起來。”

“我覺得這個問題繞不過去,你這麼照顧我,就是感情!難道不是嗎?”

“就算是感情,那也不是現在要說的,你不用覺得欠誰的或者娶得了誰娶不了誰?”丁歡說,“那是以後再考慮的事情,即使你現在看着我們兩個煩,我們兩個也不會離開你。因為你需要照顧。”

丁歡說這話的時候,雪燕姑娘已經把飯給打回來了。丁歡見此,便說道:

“我該走了,你照顧他吧?我下午再來!”雪燕姑娘要送出去,丁歡擺了個手勢,便出去了。

雪燕姑娘將床頭搖起來,讓華士勇成差不多成仰坐的姿勢,然後就要給華士勇喂飯吃。華士勇覺得自己吃飯還是能動的,不需要雪燕姑娘的幫助。雪燕姑娘堅持要餵給他吃,華士勇這個時候也不好堅持自己的意見,最後只好隨她。

華士勇覺得雪燕姑娘照顧自己就跟照顧嬰兒一樣,既仔細又輕柔。顯得很有經驗,看來伺候她的母親十多年真的是如此。吃完了之後,又給華士勇涮了涮口。然後又稍稍的把床頭放下一些,讓華士勇躺在上面,這樣感覺能舒服。

華士勇剛要張口說聲謝謝,自己的同學們都過來了。看到華士勇已經沒事了,安全了,都顯得很興奮。劉鵬直接就開起了玩笑:

“閻王爺就留你三天?看來你倆的交情不錯啊?你是坐什麼回來的,告訴我,哥們下次去的時候,也坐那個玩意。其他人坐飛機火箭都回不來,閻王爺那玩意肯定先進。”

“你要是去了,閻王爺跟你的交情更深,”遠山說,“他肯定留你一輩子,你想回來連門都沒有。”

“你看來有門能回來,那你現在也讓我們見識、見識。”劉鵬說。“哦!我還忘了,你本來就是閻王爺的手下,跳大神驅小鬼的人,只要你說“天靈靈、地靈靈”,那麼妖魔鬼怪就顯靈了。”

“我不說你不是也顯靈了嗎?”遠山說,“又何必讓我費勁呢?”

“你們兩個回去的時候,怎麼掐都可以?這是安靜的地方,”高兵說,然後又對華士勇說,“哥們!你這一病,差一點把同學羨慕死,兩位美女輪流伺候你,你這要是被閻王爺留在那個地方,人家可怎麼活啊?”

“我這是傻人有傻福吧?”華士勇說,“只能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人家了,這輩子無以為報了。”

“我們比你還傻呢?也沒享到什麼傻福!”大志說,“我們情願這輩子做牛做馬,可就是沒機會。你說多麼的讓人痛苦。”

“你不是傻,傻子並不知道痛苦,”智勇對大志說,“你只是半傻不傻的,處於說聰明實際上是傻,說傻吧還有點聰明,既知道羨慕又知道痛苦這樣的狀態。”

“以前我只知道你沒有痛苦,沒想到你還能現別人的一點秘密,”大志說智勇,“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刻苦鑽研出來的,真是應了古人那句話:“木頭也能鑽出個洞?”這就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吧?”

其他的同學也在和華士勇說著話,這邊的幾個人相互的掐着。病房雖然是個安靜的地方,但由於同學們真心的高興,所以都抑制不住的打開了話匣子。他們也是每天早中晚三次都來看望華士勇,從心裏為華士勇祈禱。當華士勇有病的那天下午,同學們下班回去的時候,現華士勇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都認為華士勇可能不行了,趕緊送到搶救室。搶救過來后就處於昏迷狀態,三天多了一直如此。沒想到一醒過來后,精神狀態還不錯,豈能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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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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