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遊戲野豬

第一百零三章 遊戲野豬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這個黝黑粗糙的傢伙比起前面追野人那頭野豬還要強壯,以一種置對方於死地的氣勢,兇猛的向我們兩個主要是大兢衝來。大兢此時赤手空拳,當然無力對付這一頭似熊壯的大傢伙。它撲向大兢,我這面就是空擋,這樣倒是有利於我的打擊。大兢看到情況不妙,一個閃躲,我趁此時機,把早已高高舉起的棍子,對着野豬的頭部就砸了下去。這個傢伙很狡猾,頭一低,棍子便打在了它的身上。

打在它的身上對它毫無傷害,相反更是激怒了它的鬥志。它轉過身來,瞪着血紅的眼睛,對準我便撲了上來。我一看情況不妙,一個跳躍便躲過野豬的攻擊,同時在空中將棍子朝着野豬的眼睛做了個刺殺的攻擊,它又是一個躲閃,這一下棍子落了空。

躲過這一擊,野豬沒等我落地便又攻擊上來。這招非常的聰明,我要是被它襲擊到那後果可就不好說了。無奈之下我只能順勢用棍子做個支撐,雙腳蹬向了野豬的頭部。它突然的受到這一擊,就稍微的遲緩了一下再次撲過來的攻擊。而我趁勢跳到一邊守衛它再次的攻擊。

大兢趁着我和野豬周旋的機會,跑到前面拿起打野豬后甩出的棍子,然後返回來,加入到跟野豬搏鬥的行列。

野豬的身上幾乎沒有薄弱部位,棍子打在他的身上並沒有多大的作用。只能是用棍子捅它的嘴巴和眼睛鼻子,這樣既可以保護自己,又可以防止被它攻擊。我們倆跟它鬥了一會,這個傢伙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激起了更大的野性,吼叫着不停地攻擊我們倆。

如果這麼戰鬥下去,我們兩個可賺不到什麼便宜,既然身上不怕打,那麼我們就攻擊它的四肢,不過這個方法很危險,因為需要半蹲在地上,假如沒攻擊到它反而讓它撲倒那就危險了。

果然野豬對這個打擊很忌憚,前腿挨了一棍子后就停止了攻擊。站在原地用眼睛瞪着我們,瞪着我們的意思應該還是痛恨我們,果然瞪了一會,立刻又撲上來。我們兩個相互的配合著,又狠狠地敲了它前腿一棍子。這次要比上次重得多,於是它再次停住,血紅的眼睛緊緊的看了看我們,然後做了一個攻擊的假動作,突然轉身跑掉。等它跑遠了,我們兩個才鬆了口氣。

此時已經沒有了晚霞,更確切的說是晚霞被烏雲遮蓋。烏雲催促着夜幕提前來臨,天基本的黑了下來。我們兩個不再往前尋找住宿的地方,因為野豬靠近的那棵樹就非常的適合。所以我們兩個在樹邊上,架起樹枝,然後生火,準備晚餐。

火併不是很好生,點了兩次都沒有成功,天空被濃厚的雲包圍着,空氣中濕氣很重。這預示着即將到來一場大雨。也許在我們晚餐之前就能下來。

我們儘力的點燃面前的柴草,好不容易點着了,但火像個虛弱的病人,沒有一點生氣。對此我們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唯一的辦法是:我們兩個用嘴當作了風扇,努力的使火旺起來,雖然效果不大,但終於能好一些,起碼能形成更多的濃煙。

四周似乎跟已經消失了一樣,無論是看天上還是近前,整個的都在黑雲籠罩之中。此時連一點微風都沒有,呼吸都感覺是把自己呼出的氣體又吸了回來,再有就是火堆產生的濃煙。

我們毫不在乎這樣的窒悶天氣,只是坐在火堆旁耐心的翻弄着架在樹枝上的燒烤。在我們的思想中,這頓燒烤主要是被煙熏的。但無論是煙熏的還是火烤的,此時肚子才是第一位的。大自然任由它折騰,管它今夜下暴雨還是暴雪。

這堆火也感到了窒悶的力量,就是不敢努力的燃燒自己。為了儘快的吃到晚餐,我們需要繼續用前面的老辦法。但做了一點改進——我們用雙手做成喇叭筒狀,一會趴在地上,一會蹲着,努力的吹着,為的就是讓火明亮起來。

火終於明亮起來,但不是我們兩個的努力作用,而是天空起風了。遠處的一道閃電將天空撕開了一道口子,風先行鑽了進來,跟着就是雷聲,然後就是各種蛙鳴聲、鳥叫聲。

雨來臨之前我們有時間吃完晚餐,可睡覺成了問題——地上是不能睡的,樹上也不能,因為風有可能把人從樹上給摔下來。

我們並不怕雨的到來,在這種濕悶的環境中,雨反而是很好的清涼劑。不但給我們洗了澡,還給我們洗了衣服,因此我們倒是盼望着雨儘快的到來。

雨在風、閃、雷的共同幫助下,由小到大狂瀉下來。我倆站在大樹的底下,似乎還感覺不到這個狂瀉的妙處。於是就走出了大樹的庇護,直接面對空中瀉下來的如潑般的暴雨,真是從未有的體驗,因為從來沒有搏擊風雨。我們摘下頭盔,讓頭直接面對從上面落下的雨。雨無縫隙的敲擊着腦袋,似乎就像是在給腦袋按摩一般。

風挾着雨,雨裹着風,我們站在這個林中的黑夜裏,感受了暴雨帶給我們的力量。此時此刻,所有有生命的東西都躲起來了,唯獨我們兩個迎接着看似無情的風雨。

經過了一陣風雨的洗禮,這夜晚也清明了很多。樹梢在風的作用下向著同一個方向做着不情願的鞠躬動作,風要是稍微逼迫的力不夠,樹梢就不屈服的直立起來,然後做着晃動,以表達心中的不滿。

雨在地面形成了積水,不停地往上漲。先是沒入腳,然後是小腿,然後是膝蓋。實際上四周已經形成了一片的汪洋,但在這個特殊的地方——充滿樹根雜草和藤條荊棘的地方,並沒有形成大的水流。要是在空曠的地帶,我們倆還不知道被水流帶到哪裏去呢?

雨停了,我倆抹了抹頭上的水、臉上的水,然後用力的甩了甩頭,做了個吹乾的效果。頭盔里已經接了滿滿的雨水,這可是空中龍王爺直接恩賜的,要是倒掉了還覺得可惜,但留着也成不了水晶。於是喝了一口后,接着再把水澆到頭上,然後再加力的甩甩頭,將水珠成放射狀散落在自身的四周,落在了地面的積水裏。

雖然雨停雲收,可風依然刮個不停,不過不想先前那麼猛烈。我們倆可不希望這個時候還在繼續颳風,因為周圍已經足夠的整潔清爽了,天空足夠的明亮了。

我們覺得再繼續站在積水中也沒什麼價值,要是能變成兩棲人類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四周早已響起來歡快的鳴叫聲,當然這主要是喜愛水的生物們發出的,這個聲音給夜晚帶來生機和活力。為了感受的更愉快,或者找個更有價值的地方,我們兩個決定到樹上,順便給自己做個美夢。

爬到樹上,我們脫下來所有的衣裳,擰掉雨水,倒掉皮靴的雨水。然後再把自己裝進去,做完了這套程序后,便做起睡覺的準備工作。

新鮮的空氣和雨後的清爽不會很快的就帶來睡意,躺在樹杈上,仰望着雲散后的滿天星星。那亮晶晶的星星,讓人有一種用手去摘的衝動。

天河就在我們的頭頂上,我們看到那兩個又大又亮的星星,那個牽牛星和織女星。我們不能怪罪王母娘娘,我們只是可憐這兩個人,為什麼七夕相會的時候,再次分開呢?兩個人當初下凡的勇氣那裏去了,幾千年過去了,難道就傻等着一年一次的開恩?就不會自己想辦法重新長久的團圓。要知道誠心和真心是能感動鐵石心腸的,要麼就讓人帶話給王母娘娘,低頭認錯;要麼就找孫悟空或者那些王母娘娘的近臣說情,起碼找孫悟空是好使的。

美麗的夜景、美好的遐想終究敵不過瞌睡蟲的進攻。睡夢裏我們兩個變成了孫悟空,一個筋斗就找王母娘娘去了。問她為什麼這麼狠心,讓自己的外孫女受苦受難,望眼欲穿的看着自己的愛人和孩子站在天河對面,備受折磨,就是不能相守在一起。

王母娘娘似乎對我們兩個孫悟空的話不理解,她努力的想了想我們說的話,就是難以想起做過這樣的事情?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哦!原來這麼多年過去了,王母娘娘都忘記了,可這一對傻夫妻還墨守成規,畫地為牢的守着可憐的那一句話!唉!這個牛郎,真是頭牛。連王母娘娘都嘆息他們兩口子的愚鈍老實。

王母娘娘答應了,這可真是值得慶賀的事情,大團圓總是符合人們的美好願望。於是我和大兢沒有耽誤,就直奔天河牛郎織女那地兒,告訴他們夫妻兩個令人激動的消息。牛郎聽到后高興的無法自制,簡直不知道怎麼表達感激之情,拉住我和大兢的手,三個人圍成圈,邊跳邊舞,不停地旋轉着身體,搖動着身體。

夢裏的歡樂,以至於醒來后還在搖動着。樹上做夢還有這個效果,這真是奇妙的事情,竟然夢裏和現實合二為一。

可終究不是現實,如果看看樹下,那就跟夢裏完全不同了。之所以搖動是因為我們的樹被一群野豬用身體撞的緣故。

我們弄不清楚什麼時候地上的積水散了,或者流到那裏去了。要不然野豬難以過來,即使過來,也形成不了威脅。肯定是水消散之後,野豬才過來的。

沒想到野豬有這麼強的報復心裏,自己打不過就找來同伴幫忙,大兢被搖晃醒來后說道,感覺野豬是個黑社會啊?有組織,霸佔一方,還要弄出人命。

你還真說對了,這個地方大概是它們的地盤。我說道,咱倆看看這些野豬怎麼表演,要知道樹倒了,咱們還可以到別的樹上啊,因為樹之間密度太低,樹倒了也是倒在別的樹上。它們還能咱倆到了那一棵樹上,它們就推倒那棵樹嗎?這樣可是太精彩了。

此時我們不再關注那些一閃一閃亮晶晶的星星或者天河兩邊牛郎織女的命運,我們坐在樹上,非常有興趣的看着那些野豬的勤奮能幹。

底下的野豬對樹圍成一圈,同時又啃又掘又拱,把樹根啃斷,將地上的泥土掘開,再用力的拱這棵樹,以此儘快的把樹放倒。它們認為這樣就可以把我們當成了可口的美餐了,這幫不挑食的傢伙,現在竟然開始挑食了。

野豬的戰鬥力很強,蠶食樹的速度很快,過了一會就感到了明顯的晃動。我們兩個都做好了準備——像猴子那樣的準備跳到另外的一棵樹,只等着樹倒下的時刻。

這個過程不需要等很長的時間,關鍵是野豬也不允許自己等待美味太久。樹底下嘎吱嘎吱的響了起來,這毫無疑問就是即將倒下的聲音。我們兩個藉助樹的晃動之力,看準時間跳到了另一棵樹上。野豬只盯着即將倒下的樹,這樣可以避免傷着自己。它們根本就沒有想到我們能到另一棵樹上。當樹倒下,這些野豬一哄而上來尋找美味時候,這才發現美味不見了。於是亂鬨哄的重新開始尋找我們。

野豬嗅覺、視覺都很好,不用費勁就找到了我們所在的這棵樹。它們抬頭看着我們,此時耗費了精力的它們更覺得我們是不能捨棄之美味。於是便齊心合力,再次蠶食起樹來。

這次我們兩個決定和它們斗一斗,我們把一根長的樹枝折斷,將頭削尖,用背包繩將一個人拴住,往下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把兩腿盤在樹榦上,用手裏的帶尖的樹枝去刺野豬的耳孔、鼻孔和眼睛,另一人在上面輔助接應。這樣我們就佔了非常大的主動,但不知道這個效果如何?

經過了第一棵樹之後教訓,這些野豬變得聰明起來,它們一部分不停地做着放倒樹的工作,另一部分就坐在地上監視我們。當監視我們的那一部分,看到有人慢慢的往下落的時候,便低聲哼叫起來。

這個低聲哼叫,我們並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是興奮的表示呢?還是發出警報呢?還是提醒下面它們的同夥呢?從實際的效果看應該是提醒它們的同夥,因為它們的同夥不但停止了工作,而且一下子撤到了兩米遠的地方,但是呈圓形站立,也就是說對我們兩個實行了包圍。

這倒是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不過我們有耐心等它們這樣看着我們,包圍着我們。它們可沒時間這麼等我們,因為到了天亮我們就會勝利的——我們請求的其他小組支援。現在是為了讓同志們好好的睡覺。

既然它們不上前,那我就盤在樹上,等着它們再過來。果然它們看到我停在樹腰上不再往下,就又開始重新做前面的工作。

插鼻子是不太容易的事情,插耳朵和眼睛要容易一些。我看準時機,朝着最容易用力的一頭野豬的眼睛插了下去,這頭野豬一聲暴吼跳在一旁。其他的野豬看到情況不妙,一起撤離到周圍。

看來這個威脅的效果很好,起碼能讓它們沒那麼從容的在底下賣力的破壞這棵樹。那頭受傷的野豬不停地在原地打轉,以緩解去掉一隻眼睛的傷痛。我盤在樹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它的表演,也看着其他野豬接下來敢不敢再過來合力推倒這棵樹。

受傷的野豬肯定是極度憤怒、窮凶極惡,看到我自在的停在樹中間,竟然跑過來一個跳躍,像籃球運動員那樣的一個動作,想着把我一下子出其不意的從樹上給打下來,其跳躍之高實在跟獵豹有一比,這都是情急之下作出的超常反應。

這一下差點被它偷襲成功,因為我看到它這樣后,下意識的做了個旋轉動作,轉到了側面。它撲了空,往下落的時候落在了它的同伴身上。這源於它超高的跳躍,以至於連自己的同夥都驚呆的忘記了躲開。

為了安全,我往上爬了一小段距離。然後停住,繼續看着下面這些無可奈何的野豬們。它們可不甘心這麼失敗,還是決定對這棵樹推倒的辦法,要不然它們只能看着自己的美味,而不能享受到。

它們再次做起勤奮努力,不過這次它們聰明多了,有兩隻野豬學着前面受傷的野豬,不時的作出進攻。這樣還是很有效果的,因為我不能太往下,唯恐被襲擊到。

不能干擾它們的進行,它們要想推倒一棵樹速度還是很快的,因為它們的嘴巴掘地本來天生就有這個功能,一棵樹的周圍很快就能被他們掘開,那些樹根在它們的嘴裏跟青草差不多,還主要是夜晚下了一場大雨,地面鬆弛的緣故。

野豬並不是不聰明,吸取教訓就是聰明。這次它們將樹倒向上一棵倒的樹,這樣我們就不能在跳到另一棵樹了。

這對我們可是極大的威脅,要是它們的陰謀得逞,那麼我們兩個難以逃脫,最好的結果也只能存一個,因為另一個可以拚死掩護。

我們兩個可不能坐以待斃,在這個樹林,背包繩就是最好的求生工具。於是我們兩個將背包繩連在一起,扯下一根樹枝,栓在頭上,輕輕的一甩,便掛在了另一棵樹上。試了試安全后,便上了另一棵樹。就這樣兩個人交替着先後到了臨近的樹上。

這個結果野豬看在眼裏,眼睜睜的看着我們兩個到了安全的地方,這下子對它們的信心和期望是個重大的打擊,於是它們停住了所有的工作努力,只是坐在樹底下眼巴巴的看着。沒有任何的辦法。

為了讓它們更清楚的知道不抱希望,大兢又上了另一棵樹。這下子它們真正的開始垂頭喪氣起來。而我們兩個,覺得這是最安全的時刻——有這些野豬給守衛,估計再也不會有別的生物來打擾。趁着天還未亮,足可以睡一覺。

野豬也許會有耐心等下去,它們知道我們不能永遠的留在樹上。我們兩個才不理它們怎麼想呢?只管睡覺,反正它們也不會爬樹。

這次沒有做夢,大概是睡的時間太短,來不及的緣故。因為朦朧中感到地下一陣慌亂,野豬四散跑走。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是什麼生物讓野豬如此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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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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